立刻馬上,他該不會是要不顧她身體的強行那啥吧?


    舒若爾欲哭無淚的在男人俯下~身時,急急地抬手推他,“我現在是病人。”


    “沒關係,有的是不牽扯到你傷處的方法。”任嘉致拿開她雙手,小心但卻不容置喙的將她抱起。


    舒若爾驚呼出聲,下意識攀著他雙肩,“任嘉致......我錯了。”


    不會牽動她傷的方法,肯定不會是什麽好方法。


    對她遲到的悔悟恍若未聞,任嘉致堅定不移地抱她著走,眼看就要出陽光房了,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的舒若爾,乘勢抓~住玻璃門框,如溺水之人看到浮木一樣,死死抱著。


    “老公......”急到極致,這兩個字便脫口而出了。


    一時間,兩人都愣住了。


    過去,她從未這樣叫過他,就連他,也隻有在圓房那晚,說過一次。


    任嘉致低頭看著她的眼神,越發地灼熱幽深。


    這會倒是真真的想跟她做了。


    舒若爾發現了他的變化,也為自己的脫口而出懊惱,但轉念想,叫都叫了,他現在也確實是她丈夫,索性就順著這點,繼續示弱求饒好了。


    於是,她張口又來,“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再也不亂說話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誰讓他自己非得跟自己結婚又不跟自己一起睡呢,她會這麽懷疑是合情合理的。


    當然,這些話,她現在是不敢說出來的。


    畢竟她是真的不想拖著個到處是傷的身體,跟他做那檔子事,哪怕是用手,或是用......


    她都不想。


    “老公,我們家還有客人呢,為這種事讓客人等真的很不好,再說,我現在......”有了一次兩次,她便越叫越順口了,小~嘴張張合合喋喋不休。


    她何時對自己撒過嬌,示過弱?


    她一向都隻會跟他對著幹,怎麽氣他怎麽說的。


    任嘉致動情地打斷她,“你吻我一下,我就暫時放過你。”


    “......”正邊絞盡腦汁想,邊示弱勸說的舒若爾頓住,直愣愣地盯著他,待反應過來,男人的臉已在眼裏放大數倍。


    記憶中,她好像還沒主動吻過他。


    她有些不好意思下嘴。


    看出她的難為情,任嘉致又故意說道,“不願意就回房吧。”


    說著將低著的頭抬起來。


    刹那間,舒若爾抱住他頭,仰起脖子在他臉上落下一吻,完了羞答答的退回,閃著眼眸看他,“好了。”


    “沒好。”任嘉致否認,又腹黑的繼續誘~拐純情小白兔,“我指的是嘴,就像我昨晚吻你那樣。”


    像他昨晚那樣......


    舒若爾稍微回想一下,臉蛋就爆紅了,本就失控的心跳越發亂了,她頗有些惱羞成怒的瞪他,“任嘉致,你不要得寸進尺。”


    “還是回房吧。”說著就邁開腿。


    “我會跟我爸告狀說你欺負我,對我不好的。”


    不為所動,繼續走。


    “我親。”敗下陣的舒若爾不甘不願的認慫。


    漆黑眸底閃著如狐狸般的,計謀得逞的狡猾。


    任嘉致又配合著低下頭。


    這一次,舒若爾是沒有片刻猶豫的,帶著情緒的吻上他唇,按著他以往吻自己的方式,隨便幾下便報複性的,啟齒咬一口,直聽到男人輕嘶才鬆口,結束這個磕磕絆絆的吻。


    挑釁地抬臉看他。


    任嘉致並不生氣,他伸舌添一下被她咬破的地方,不懷好意的笑掩飾不住的溢在臉上,他什麽都不說的,繼續抱著她走。


    本有些忐忑怕他會生氣的舒若爾卻是炸毛了,擰起拳頭就錘他,“任嘉致你言而無信。”


    “抱你下去吃飯,怎麽就言而無信了?”任嘉致的語氣都是輕快的,整個就是心情很好的樣子。


    “......”舒若爾覺得自己被坑了,可能就算她不妥協,他也不會強迫她做那事?


    等真到了餐廳,她才領悟,他剛剛那抹不加掩飾的不懷好意是什麽意思。


    是安子墨一眼看到他唇~瓣有異,故作驚訝的問,“喲,二哥,你嘴怎麽破皮了?剛在下麵都還是好好的。”


    隨著安子墨這聲做作的驚呼,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兩人,即便是鍾斯年那張速來雲淡風輕的臉,都揚起明顯笑意。


    其它人更甚。


    迎接大家心知肚明的目光,舒若爾窘地,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攀著男人肩膀的手做成摳狀,暗暗使力。


    可他好似感覺不到疼,淡(臉)定(皮)自(極)若(厚)地把她放下,自己也在她身邊位置坐好,抬眸迎上安子墨的調侃,“你嫂子咬的。”


    舒若爾無地自容到極點,隻能惱羞地用那隻未受傷的腿踢他,再踢他,然後....她的腳就被他夾住了。


    怎麽收都收不回來。


    又不敢鬧出太大動靜。


    另外幾人卻是愣住了,沒想到他會這麽應對,一點也不像他們認識的悶***男。


    “二哥二嫂的感情真好。”豐自明有些豔羨,又有點落寞,他想起,曾經,自己身邊也有這樣一個女人,有事沒事就喜歡黏著他,抱抱摸~摸又親~親。


    特別熱情。


    傍晚時,舒父見家裏都是群年輕人,便應了任父邀約,故而,這個夜晚,是屬於年輕朋友的家庭聚會。


    相處自也愉快。


    又過幾天,在舒若爾可以借著輪椅,自己活動後的第二天,任嘉致結束家庭辦公模式,再度回到公司。


    他正式複工後召開的第一個會議,是在旗下娛樂公司,宣布舒若爾被陷害墜馬一事的處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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