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不怪你,你的工作已經夠忙的了。”慕心顏說到,“我早就有心理準備,媒體不會寫我什麽好話,卻沒想到他們會把我寫得那樣不堪。”


    “你別理他們,都是胡說八道,我會讓那些報紙雜誌等澄清說明,還你清白的。”楚雲霄握住慕心顏的手。


    “不用了,清者自清,越解釋越讓別人覺得我們是在掩飾,反正娛樂這種東西,隻要一段時間沒人說,自然就會過去了。”慕心顏的眼眸有些低落,“其實他們說得有些方麵也是對的,我的出身並不怎麽樣,老爸確實是爛賭鬼,而我根本配不上你……”


    “顏,我不準你這麽說自己,我們之間永遠沒有配不配的說法,隻有愛不愛,你愛我嗎?”楚雲霄深深地看著慕心顏。


    “愛。”慕心顏回答得很肯定。


    “這就行了,你隻要知道我們彼此相愛,而我握住了你的手,就永遠不會放,所以以後你都不要再和我說誰配不配誰,ok?”


    “恩,我知道了。”慕心顏內心一陣感動,“霄,有件事情,我必須向你坦白。”


    “什麽事?”


    “你答應我,不準怪我,不準生我的氣,我才敢說。”


    “到底是什麽事?”楚雲霄追問,見慕心顏不說,“好,我答應你,不生氣,可以說了吧?”


    “其實……”慕心顏咬了咬下唇,“其實我根本沒有懷孕,更沒有去墮胎,那次你在醫院遇到我,是因為我陪小霞去,小霞還是在校大學生,不好簽字,央求我幫她簽的。”


    “真的?”楚雲霄錯愕萬分。


    “是真的。”


    “慕心顏,你這個壞女人,把我騙得那麽慘,你知道當時我的心情有多糟糕,我有多擔心你,又有多難過那個以為失掉的孩子。”楚雲霄沉下了臉。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慕心顏說,“你答應了不準生氣的,別板著臉好不好?”


    “我要罰你。”


    “罰什麽?”


    “待會你就知道了。”楚雲霄邪邪一笑。


    慕心顏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你帶我去哪裏?”見車子越開越遠離市區,慕心顏問。


    “你家公寓樓下滿是記者,跆拳道館那邊也是記者,為了不讓他們騷擾你,我幫你定了一處較安靜的地方,這兩天你就乖乖地待在那裏,暫時別出來,免得讓你聽到那些無聊話語不開心。”楚雲霄說。


    藍天白雲,青山綠水。


    看著熟悉的景色,慕心顏的心突然提起,“霄,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這裏,有讓我不好的記憶,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裏?”


    “顏,你這麽說,真讓我傷心,我卻覺得這裏有我一生幸福開始的美好回憶,我是在這裏遇見你,然後開始我們這一生的愛戀。”楚雲霄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握著慕心顏的手,“雖然其中有過那麽多波折,但是我們現在能夠在一起,難道你還是覺得那時候的記憶那麽差?”


    黑色的悍馬停在了半山腰的別墅前,這棟別墅正是四年前楚雲碧舉辦生日宴會的地方,楚雲霄在確定自己對慕心顏的愛後,想辦法將這棟別墅歸到了自己的名下。


    “換做任何一個女子,莫名其妙被一個醉酒的男人強要,而且還是永無休止的淩辱,都不會有太好的記憶吧?”時過境遷,因為愛上了楚雲霄,慕心顏已經不覺得那晚有多痛苦,但是心裏仍是有芥蒂的。


    “那晚我是因為被碧兒下了藥,才會那麽控製不住自己。”


    “碧兒為什麽要給你下藥?”


    “她想撮合我和安倩,沒想到你卻走錯了房。”楚雲霄笑,“陰差陽錯,我們都能在一起,這是老天注定的哦,如果沒有下藥,嚐過了你的滋味,我恐怕也一樣不能放手。”


    “那如果是別的女人進了你的房間,還不是一樣,你被藥物控製,肯定也會要她們的。”慕心顏說。


    “當時的情況,很有可能。”楚雲霄坦白地說,看到慕心顏臉色有點變,他接著說到,“現在有了你,就算再有那種情況,我也不會碰那些女人一下,顏,我不是那些貪戀美色的紈絝子弟,不管你信不信,從始至終我隻有你一個女人。”


    *


    同樣是那個房間,擺設跟當日絲毫不差,但是心情完全改變。


    那時候,慕心顏就是砧板上的肉,被楚雲霄翻來覆去的蹂躪著,喪失了所有的尊嚴。


    而此刻,慕心顏如稀世的珍寶般,被楚雲霄緊緊地摟著親吻著,贏得了無盡的愛憐。


    “顏,四年前是我強你,這次換你強我,讓你報仇,想怎麽樣對我都行,好不好?”楚雲霄邪魅地咬著慕心顏的耳垂。


    慕心顏臉刷地紅了,“……不好。”


    “那我罰你強我,誰讓你騙了我那麽久,把我騙得那麽慘,害得我真以為你流產,每次抱著你都要強憋著,我的身體很傷不起的。”楚雲霄說。


    “呃……”慕心顏的額頭冒出了黑線。


    “顏,你就主動點嘛,撫平我被你欺騙的傷口拉。”楚雲霄這廝,正千方百計地引誘純情的慕心顏變得開放起來。


    “霄,別鬧了。”


    “我不是鬧,我是認真的。”楚雲霄眸光灼灼地看著慕心顏,他的手摟著她的腰肢,“顏,我那段時間真的被你騙得好可憐,你就當是補償我,滿足我這一次拉。”


    慕心顏隻覺得全身都被楚雲霄的目光燙過般,霎時起了火。


    猶豫再三,她低著頭,一顆顆解開了楚雲霄的紐扣。


    “顏,抬起頭,看著我……”楚雲霄魅惑說到。


    慕心顏那嬌羞的臉,讓他的下腹一陣緊繃。


    當她的手解下他的腰帶時,那種刺激,讓他異常興奮。


    第一次,楚雲霄身上無半點衣物,而慕心顏還穿戴整齊。


    慕心顏的嘴角揚起了弧度。


    “顏,你笑什麽?”楚雲霄問。


    “沒什麽……”慕心顏不答,吻上了楚雲霄,既然要她主動,那她就主動到底。


    天雷勾動地火。


    一個吻,將所有的熱情點燃。


    慕心顏的衣服很快被褪去,這一次,她在上,他在下。


    她扭動著身軀,帶給他最迷魂的享受。


    一攻一受,進退得宜,愛的欲火激情地燃燒著。


    狂纏著……


    尖叫著……


    四年前初夜的柔軟大床,成為他們此刻翻天覆雨的溫床。


    當記憶重疊起來,慕心顏才驚覺,那時的自己,其實在某一刻也是有快感的,隻是楚雲霄要得太過火,讓她的痛楚壓製住了快樂。


    “啊,你裏麵的牙齒又咬我了,好緊啊……”楚雲霄急促地喘了一口氣,那種滋味,太銷魂了。


    “誰讓你以前那麽欺負我,我這次一定要咬死你……”慕心顏加大了動作,在楚雲霄的身上一圈圈地蕩漾著。


    “咬吧咬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嗬。”


    當楚雲霄炸開的那一刻,慕心顏尖叫出聲,大腦瞬間空白,隨即她看到了各色美麗的花朵競相綻放,接著是各種動聽的音樂斷續響起。


    她的身體變得好輕,以為自己飛到了天堂。


    “喜歡嗎?”楚雲霄輕咬著慕心顏的耳垂,在經過了那樣激烈的戰鬥後,她被折騰得使不出半分力氣,而他卻依然精神很好。


    “喜歡……”慕心顏輕輕答到,那種感覺,很舒服。


    “那換個姿勢,再來一次。”楚雲霄笑著說到,翻身覆在慕心顏身上,他那裏又蓄勢待發。


    “還來?”


    “肯定要再來,而且不止一次。”戰鬥,如火如荼地繼續展開,楚雲霄不放過慕心顏的每一寸肌膚,留下了各種或深或淺的吻痕。


    隨著激情的升溫,他早就滿是火花的墨眸燃起熊熊大火。


    慕心顏被狂亂地攻占著,隻能丟盔棄甲,嬌吟著,求饒著。


    但是,楚雲霄根本沒有停下的打算,哪怕是暫停一下,讓她喘口氣,他都不願。


    他要讓她,極度沉淪,永陷瘋狂。


    最原始的律動裏,她的迷霧森林泛濫成災。


    房間裏,春光無限。


    他們的愛戀,越來越濃。


    *


    洗手間裏。


    打開燈,慕心顏被鏡子中一身紅痕的自己嚇了一跳。


    她全身上下,就沒有幾處是完好的。


    尤其是脖子那裏,布滿了深深的吻痕,要她如何出去見人?


    該死的楚雲霄,把她身體咬成那樣就算了,可是脖子這裏遮都沒辦法遮,她該怎麽辦?


    “顏,這些吻痕,很漂亮吧?”楚雲霄跟了進來,從後麵抱住了慕心顏,看著她一身的紅痕,罪魁禍首的他一臉的滿足。


    “還說呢,醜死了!”慕心顏惱怒說道。


    “哪有,明明很漂亮。”楚雲霄邪邪地笑,看著鏡子裏赤裸的人兒,他的喉頭一動,某處又燃起了火,怪不得有些人喜歡對著鏡子那樣來,原來是如此的勾魂。


    “是很漂亮哦,”慕心顏心念一動,轉身抱住了楚雲霄,踮起腳尖,快速地咬上了他的脖子,在他避開前,狠狠吸了幾下,然後笑著對楚雲霄說,“也給你留幾個,讓你也漂亮漂亮。”


    楚雲霄失笑,“你還真是一點虧都吃不得。”幸虧他的皮膚是偏黑的,慕心顏再用力吻也不是很明顯,要不然被下屬看到,他還真會不自在。


    這幾天,他得記著都穿高領的衣服。


    “什麽嘛,我的皮膚那麽白,一出去別人就能看到,然後立刻想到我幹了什麽,好丟臉的,而你黑不溜秋的,吻痕根本就不明顯,哎,我總是虧大的那一個。”慕心顏說。


    “嗬嗬,就是要讓別人看到,才知道你名花有主了,不敢再動歪心思,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楚雲霄霸道地說。


    “哼,你老是那麽霸道,那我也不準別的女人,對你有企圖,”慕心顏說,“快點低下頭,給本姑娘吻一口明顯的。”


    慕心顏要咬,楚雲霄要躲。


    不大的洗手間裏,兩人追逐躲閃著。


    明亮的鏡子裏,他們的身體時而相貼,時而遠離,當他們注意到鏡子裏時,兩個人均是一呆,然後深深地凝視著彼此。


    不知是誰先主動,他們再度相擁在一起。


    水蓬頭的水花四濺,他們的激情四射。


    朦朧的水霧中,他們如兩尾忘情的魚,嬉戲著,溫存著。


    另一次跋山涉水的愛的征途就此展開。


    不一樣的場景,一樣的美妙。


    或正麵或側麵或後麵,對著鏡子。


    他們可以清晰地看清每一次彼此是如何的接近。


    那種刺激,若非親身經曆,實在是無法形容。


    當趴在梳妝台上,看著鏡子裏的楚雲霄攻城略地的那一刻,慕心顏尖叫得不能自已。


    持續很久的律動後,楚雲霄緊緊地抱起了慕心顏。


    他在她溪水淙淙的迷霧森林裏探索著,開拓著,占領了森林裏的每一寸土地,他們緊密地鑲嵌著,製造出無窮無盡的漩渦,漩入了彼此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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