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期嫁與杜峰後,沒多久,兩人在生活上以及各類瑣事上,迅速地度過了磨合期,成為了真正的夫婦一體。


    當然這主要是針對杜峰而言,對於紀子期來說,她本就有限的體力,被全部消耗在床上,實在是一件讓人咬牙切齒、又義憤填膺的事情。


    每當她早上從床上爬不起來的時候,就恨不得將杜峰一腳踹下去,再咬個稀巴爛!


    她暗想,長此下去不是辦法,總有一天她會因為精神萎靡、麵色灰青,或某日去術師協會的時候遲到,而被人看笑話!


    (杜峰:媳婦兒,你該多照照鏡子,看看你被我滋潤過的小樣,甭提多水靈了!)


    某一日,紀子期酸著腰,收拾昨晚被杜峰翻爛了的、逼真的小人書時,突然想起一事。


    這廝不是信誓旦旦地跟她說,他絕對沒有看過另一個女人嗎?


    但當時在天順,杜康認出她的時候,明明說過,杜樂曾悄悄塞了個,未開苞的花魁在少爺床上,花魁全身光溜溜。


    要是杜峰不掀開被子,怎麽知道有個女人在他床上,然後再趕人走?


    紀子期酸意頓起,又想借題發揮一下,讓杜峰那廝收斂兩天。


    下午,杜峰回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媳婦兒一張板著的小臉,“期期,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


    “你!”紀子期毫不猶豫地控訴。


    杜峰連忙喊冤枉,“媳婦兒,我今天一早出去,現在才回來,什麽時候惹到你了?”


    紀子期重重哼了一聲,“你不是說除了我,從沒見過其他女人嗎?那以前,出現在你床上,那個光溜溜的花魁,是怎麽回事?”


    媳婦兒這是吃醋了?好事!杜峰眉開眼笑,“期期,那是杜樂他們幾個合起來捉弄我,我連那花魁什麽樣都沒看清楚!”


    他走過去,挨著紀子期坐下,柔聲道:“期期,你這樣偶爾吃點兒小醋,我心裏歡喜得很!”


    “誰說我吃醋了?”紀子期差點繃不住,頭扭向一邊,“我才不信你沒看到!你們男人,一見漂亮的女人,就像餓鬼似的,見到個光身的漂亮女人,還不得恨不得將眼珠子黏在人家身上?”


    看來媳婦大人生氣到無理取鬧了,杜峰解釋不通,隻好起身讓杜樂喚了杜安杜喜,還有杜康三人過來。


    四人頭一次進紀子期與杜峰的房間,都有些不自在,頭垂得低低的,生怕看到一些不應該看到的。


    “少爺,少夫人!”四人齊聲道。


    “不必多禮!”杜峰的聲音甚是嚴肅,“兩年多前,杜樂塞了個花魁在本少爺床上之事,到底是你們四人誰的主意?”


    四人私下一交換眼光,當著少夫人的麵問起這事,是不小心被少夫人知道了,少夫人現在要秋後算賬?


    這怎麽辦,出賣兄弟這事,可不是他們喜樂安康四人會做的事情。


    杜峰見四人不出聲,又道:“杜樂,人是你放的,可是你的主意?”


    這黑鍋,他杜樂可不背!何況他還要在少夫人心中留下點好印象,讓她幫忙去將阿玉向掌珠公主討回來,給他做媳婦兒呢!


    杜樂胸一挺:“少爺,少夫人,人是小的放在少爺床上的,但人是杜喜買回來的!”


    出賣兄弟的家夥!杜喜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抬頭,換上招牌笑臉:“少爺,少夫人,人雖是小的買回來的,不過建議小的去買人的,是杜安!嗬嗬!”


    兄弟本就是用來出賣的!他還等著小丫頭安安長大後,向少夫人討來去做媳婦呢,怎麽能留下壞印象?


    杜安冷冷地看了一眼杜喜:你個小喜子!“少爺,少夫人,主意是小的出的沒錯。


    不過小的也是因為聽杜康說,擔心少爺喜歡男人,斷了杜家香火,還念叨著要不要找個女人來試試。


    小的為了報答元帥的收養之恩,這才決定將杜康的想法落實!”


    杜康驚恐不已,他已經因為這事,被罰洗了一個月的馬房,如今舊事重提,難道他還要再洗一個月?


    那怎麽成?他現在不僅僅是小廝杜康,還是軍中的前鋒了,若他被罰洗馬房一事,被那幾個多嘴的,故意傳到軍中,他杜康還有何麵子可言?


    杜康猛抬頭看向杜峰與紀子期的方向,本想著求饒,因為他已經受過懲罰了。


    可一看到紀子期,突然想起,當時他擔心少爺喜歡的,不就是那時女扮男裝的少夫人?


    杜康大叫:“少爺,當初這個意見,是在天涼的時候,少夫人跟小的建議的!”


    什麽?怎麽突然間轉到她頭上了,旁邊的男子扭過頭,陰側側地看著她。


    “當時少夫人女扮男裝,沒人看出她是女子,所有人都將她當成了男子。


    小的那時候,發覺少爺對少夫人不一般,想著杜家五代單傳,斷不可在少爺這斷了香火,後來想了個法子,將少夫人帶去了紅帳。


    那晚少夫人從紅帳回來後,少爺您當場發了好大的火,還罰少夫人跑二十圈。


    後來少夫人追問小的為何要帶她去紅帳?小的就實話說,覺得少爺對身為男子的少夫人不一般。


    少夫人當時道:你家少爺不喜女色,是喜歡男人,還是另有問題,你怎麽知道?你若想知道,就該帶你家少爺去紅帳!


    還說讓小的找個女人來,讓少爺您消消火,免得一天到晚找她麻煩!”


    杜康說完,抱歉地看了紀子期一眼:少夫人,小的隻是實話實說。


    紀子期聽完,整個人瞬間不好了,原來這事整來整去,罪魁禍首還是她?


    她縮著肩,連看都不敢看一眼,身旁男子的臉色。


    “都下去吧!”陰沉的聲音。


    “是,少爺!”四人鬆口氣,告退離開了。


    紀子期偷偷往邊上移了又移,感覺脫離了杜峰攝人的氣勢範圍後,就想站起身,身旁的男子已快她一步,將她撲倒在床上。


    他涼涼地磨著牙,“是喜歡男人,還是另有問題?為夫十分好奇,期期口中的另有問題,到底是什麽問題?”


    紀子期賠著笑,“那個,相公,都過去那麽久的事了,咱就別再提了,啊!”


    “期期,這事可是你先提的!”杜峰黑眸一閃,緊盯著紀子期看了好幾眼,看得她心裏直發毛,才慢條斯理道:


    “看來成婚後的這些日子,為夫的表現讓期期十分不滿意,這才想著法子,來提醒為夫,該更加努力才行!”


    還要更加努力?那她還有得剩嗎?


    紀子期慌亂之下,就想逃離,可身上的男子,哪會如她的意?


    一手製住她,另一手控製住她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然後火熱的唇已經覆了上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杜峰對她身上的敏—感之處,十分清楚。


    很快的,身下的人兒在他的撩撥下,化成一汪春水,隻剩下喘息的份。


    “怎麽樣?期期,為夫可有問題?”他抽個空檔問道。


    紀子期牙關緊咬不出聲,就怕一出聲就是難堪的呻—吟,讓身上男子更加瘋狂。


    杜峰卻不肯輕易放過她,事關男人尊嚴,怎麽也要親耳聽到答案就是!


    他看著身下麵色越來越潮紅的女子,故意吊著她,繼續問道:“媳婦兒,為夫有問題嗎?”


    紀子期忍受不住,從牙齒縫間擠出兩個字:“沒有!”


    “那為夫厲害嗎?”


    “厲害!”


    “舒服嗎?”


    “舒服!”


    “那就再來一次!”


    還來?紀子期的抗議,再次被吞到了腹中,杜峰凶狠地咬著她的唇瓣,拚命吸吮。


    在不知幾次後,紀子期終於忍不住哭了,“杜峰你個混蛋,還要折騰到什麽時候?”


    “一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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