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以前我也覺得是妄想,可是後來你們教會了我把妄想轉變成為事實。」看著墨禦送的這把匕首,不,準確的說是軍刀,那上麵倒映著自己的臉龐。


    唯一看著那張臉和那張臉上的神情,自己都覺得有些陌生了。


    「嗬嗬嗬,你才剛剛感覺到痛苦,你就覺得自己受不了了,那你可曾體驗過那種活在地獄的感覺。因為墨禦,我的一家人全部死了,就隻有我一個人,你知道沒有任何一個親人的感覺麽?」


    「不不不,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從小就是錦衣玉食,你怎麽知道那個如同下水道老鼠一般苟延殘喘的生活,我忍辱偷生活到今天,就把為了把墨禦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討回來而已。」


    「本來一切事情和你無關的,可是誰叫你嫁給了墨禦,而誰又叫墨禦那麽喜歡你,殺了你可能比在他身上動刀子還會讓他覺得痛苦。」


    女子眼裏看著唯一的神情都有一些扭曲了。


    「是麽?你隻知道你的家人,當初銀蛇販賣毒品害了多少人,你的父母都是幫凶,那些人怎麽就沒有找你報仇。」


    唯一有些嗤之以鼻,明明就是自己做錯事情了,卻還在找藉口狡辯,有意思麽?


    當初唯一不知道是墨禦在執行這個任務,因為那時候這夥人確實有些猖狂,就是警察局都有些控製不住。


    那時候這些人為了自己所謂的私心,真的害了很多人流離失所,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那些人難道不是死有餘辜,做錯事情就得接受懲罰。


    更何況是那樣泯滅人性的事情,那些人死都是最便宜的,活著隻能生不如死。


    「住口,你懂什麽,你什麽都不懂!今天我就要你交代在這裏,我就是要讓墨禦痛苦。」


    女子說完不知道從哪裏拔出一把匕首,朝著唯一就衝刺過去。


    唯一看著自己手裏的軍刀,拿起來也還不猶豫的和人拚搏起來。


    「你的痛苦憑什麽加注在別人身上,說的冠冕堂皇,還不是不肯認識自己的錯誤。」唯一臉上全是冷笑。


    「哪又怎麽樣,你們都是該死的,即使沒有我也還有其他人,你真的覺得你能夠跳脫,別想了,嗬嗬嗬?」女子看著唯一眼裏有些幸災樂禍。


    「那可不一定,我沈唯一這一輩子最不會做的就是認命,想要我死的人最後往往都會比我先死。」


    唯一手腳矯健的揮舞著自己手裏的軍刀。


    「你逃不過的,別再自欺欺人了,你隻能選擇死?」女子一邊躲避,眼裏有著對於唯一深深的恨意。


    「我隻相信事在人為,人定勝天。」


    看著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人,唯一皺起眉頭。


    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因為一直都在消耗體力。


    「既然這樣,你真是可以選擇去死?」女子說完一隻手拿起自己手裏的蛇朝著唯一甩過去。


    唯一看著那軟體動物眼睛微微眯起,握緊手裏的軍刀,朝著那個蛇的七寸就砍下去。


    「啊啊啊!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殺了我的小青,你找死。」


    看著自己心愛的蛇死了,女子眼裏的冷意更鎮,看著唯一恨不得喝了她的血。


    「這個畜生在你手上應該害了不少人吧,我隻是替他們討一個公道而已。」看著地上的兩截,唯一深吸幾口氣。


    說實話,她真是有些怕這個軟體動物,可是害怕和自己的性命比起來,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賤人,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為我的小青報仇?」女子眼睛都氣紅了,動作更加淩厲的朝著唯一駛來。


    而外麵的人聽著這道聲音,身子瞬間繃得緊緊的。


    「你說這裏麵看發生什麽事情了,這個聲音不是小嫂子的。」


    田雲擔憂的看著裏麵,一刻都不敢放鬆。


    因為就怕自己一個疏忽,就發生不可挽回的意外。


    「既然不是小嫂子的,那我們就可以放心了,現在小嫂子滿腔的怨氣,也是時候找一個人發泄一下了。」邢雲想起唯一那個麵無表情的樣子。


    作為一個男的,看著都覺得有些心驚肉跳的。


    「唉,希望她好好的,別再出什麽麽蛾子了?」田雲嘆了一口氣。


    這夫妻兩個都是不讓人省心的主,墨禦要是知道沈唯一現在這個狀況,可能會更加難受。


    墨禦的希望一直都是沈唯一像一個公主一般無憂無慮的生活。


    而不是和現在一樣,拿著軍刀找人拚命,這反差還是有些大了。


    而現在裏麵,唯一有些落了下風,畢竟今天基本上沒吃飯。


    看見唯一的樣子,安妮打算上去幫忙,總不可能真的讓唯一吃虧吧。


    「別動,安妮,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解決。」傷害了她的家人的人,她一定會親手解決。


    「是,小姐。」唯一都這樣說了,安妮即使擔心也不敢貿然前去幫忙。


    「簡直就是自不量力。」女子出手越發狠厲,她現在就想把沈唯一殺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太可惡了。


    「是不是自不量力,一會兒就知道了。」唯一也懶得和人逞這個口頭上的功夫。


    咬著牙齒繼續和人戰鬥,今天她一定要盡自收拾這個人,收拾這個迫害自己家人的人。


    女子一直朝著唯一那些要害的地方下死手,唯一和都是勉強避過。


    安妮在一邊看的膽戰心驚的,也不敢說話。


    就怕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唯一分神,一個不注意受傷的還是唯一。


    「你也不過如此。」看著唯一那狼狽的躲避,女子眼裏全是不屑。


    「是麽?」唯一一把控製住女子拿著匕首的那隻手。


    動作迅速的朝著那隻手指刺下去。


    「啊?」承受不住這個痛苦,女子失聲尖叫出來。


    頓時,血撒到了唯一的衣服上,還有臉上。


    女子手的的匕首掉落,手上的鮮血不停的流出來。


    「砰!」唯一一腳踢在女子的胸口上,女子撞到了身後的桌子。


    「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爽歪歪,你不理解的痛苦,我可以慢慢讓你嚐試,這種受製於人擔驚受怕的感覺怎麽樣?」唯一走上前,女子就退後一步。


    「那又怎麽樣,是她們活該,如果不是他們,我們父母怎麽可能會死,都是你們這些人害死我的父母的,我要你們償命。」說完女子另外一隻手撿起地上的匕首打算和唯一拚。


    唯一怎麽可能在給人禍害自己的機會,眼睛眨也不眨的一刀刺下去。


    「啊!」頂著女子陰狠的視線,唯一拿過一邊的紙巾擦拭自己軍刀上的血跡。


    「我很早就想這麽做了,你知道麽!我一直很害怕正麵遇上你們,因為我一點都不想死。」唯一沒看地上的人,自顧自的說著。


    「直到今天我才發現一件事情,即使我有心躲避你們,你們也不會放過我的,既然大家都不能和平共處了,我不想死,總會有人死。」


    「所以,做事情之前還是先做好打算,別傻傻的來送死,以後你不要想再拿什麽重的東西了,因為,你的筋斷了,勉強接起來,以後也不會在這樣利索了。」


    唯一看著人眼底對於自己的驚恐,無所謂的笑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得好像你這個賤人很無辜一樣,你還不是一樣狠毒,你還不是披著偽善的外衣,你這樣的人最虛偽。」


    女子的笑意很瘋狂,看著唯一眼裏全是鄙視。


    「我看不起你們這樣的人?噁心。」


    對於她的言行舉止,唯一有些好笑。


    「我這樣的人,我這樣的人是想要好好活著,隻想要家裏人平平安安的,你們既然不能讓我快活,那就大家一起煎熬,我什麽樣子的用不著你來評判。」


    「種什麽因,得什麽果,你父母的死亡都是因果報應,如果不是作孽太多,太貪心,為什麽會死,你就沒有想過麽?」唯一覺得這些人真的還是很有意思的。


    難道就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麽,銀蛇那些人害得人還少麽?


    「住口,這些都是你們找的託辭,你們這些虛偽的人,沈唯一,你也不要覺得抓了我以後的日子就會好過,我告訴你,不可能。」


    「你會一直活在煎熬的歲月裏,沈唯一,我不會死的,我要看著你煎熬,看著你活得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看你活得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看著已經魔怔的人,唯一已經不想說話。


    「沒事的,在我受盡煎熬之前我還是先看你煎熬,那樣心裏也平衡很多。」唯一一把把人提起來,就往外麵走。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女子掙紮了一下。


    「在我手上,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由不得你?」唯一就是死死的押著人不放手。


    外麵等待的幾位,一直觀察者裏麵的動靜,起先聽到那痛苦的叫喊聲都打算衝進去了,最後還是克製住了。


    看著唯一走出來,特別是看著唯一手裏的人,幾個人還是有些驚訝的。


    果然,惹什麽都好,就是不要輕易去招惹女人,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嫂子,怎麽樣,受傷沒有。」看著唯一衣服上的血跡,田雲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血跡都不是我的,這個人我就交給你們了,怎麽處理就是你們的事情了,還有,這個人其實還是很有用處的,你們仔細看著?」


    唯一把人交給邢雲了,邢雲會知道處理的。


    「是,嫂子,我會把你想要知道的的都給你挖出來?」唯一費了這麽多功夫,可不是讓他好好招待人的。


    「嗯,就這樣吧!我先走了,哦,對了。」唯一拿出自己的麻醉針。


    「有些人可能會不太老實,為了大家都安全,先給她注射。」說完把盒子拿給邢雲。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沈唯一,你這個賤人,為什麽這樣狠毒,為什麽?」女子聲嘶力竭的吼道,明顯的有些懼怕。


    「兩針,這個人體內的免疫力比一般人都要強。」不管人怎麽樣掙紮,幾個大男人完全的就把她壓製住了。


    直到看著麻醉針打進這個人的靜脈,人的聲音慢慢小了下去。


    「我走了,你們小心一點,這個人詭異得很,最好審訊的時候把她單獨關押。」想起自己差不多中的蠱毒,唯一還是忍不住提醒這些人。


    「是,嫂子!」邢雲回答道。


    「嗯,我走了。」說完坐上了墨傲寒的車子。


    「這小嫂子是真的狠啊?」看著昏迷的女人和那雙明顯廢了的雙手田雲有些感嘆。


    「你這句話應該當著小嫂子的話說,她一定會很高興的。」邢雲嗤笑。


    「算了,我可不敢,這女人簡直就是太可怕了,我今天就怕她沖昏頭腦去報仇,遇見什麽意外。」田雲嘆了一口氣。


    「她還是心裏有怨氣的,田雲,你看不出來麽?」那雙眼眸和之前不一樣了。


    已經暗沉的找不到任何神色了,就隻有恨意和報復。


    「聽隊長說,小嫂子以前過的非常不好,所以對於對她好的人,她都是特別在乎的。」


    「現在這些人這樣挖她的心髒,她怎麽可能不瘋狂,不怕神誌混亂,就怕理性的瘋狂,這樣的日子不知道會堅持多久才會結束。」


    田雲也怕唯一不管不顧把自己毀了。


    「放心吧,那個人很珍惜現在的,不會做什麽傻事的,就是最近可能情緒波動比較大。」在邢雲看來,唯一是一個很在乎自己生命的人。


    也是一個很努力活著,並且活得更好的人。


    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就這樣把自己陷於危險之中。


    「也對,小嫂子,確實很惜命!」因為世界上還有她在乎的人,所以捨不得死。


    「我們多看著她一點!」邢雲拍拍田雲的肩膀。


    「嗯,」能不好好看著嗎,現在人都是在瘋狂邊緣的。


    唯一現在需要去換一身衣服,再去見墨老夫人。


    「傲寒,去我的別墅!」現在這個渾身是血的樣子不適合去墨家或者去醫院裏見奶奶。


    「嫂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吃一點東西。」墨傲寒看著人,這個人可能一天沒吃東西了。


    渾身上下都很狼狽,哪有什麽平時的風光靚麗。


    「我沒事的,不要緊,現在沒什麽胃口。」


    唯一搖搖頭,現在真的吃不下,家裏發生了這些事情,一時間還是有些難於接受的。


    「你別這樣,你一直這樣你的身體肯定受不了的,奶奶和哥哥都在醫院裏,一家人都在為她們擔心,小嫂子,別再讓他們更加擔心了。」


    墨傲寒就怕人這個執迷不悟的樣子把自己整跨了。


    「嗯,一會兒我就去吃東西?」唯一說好的吃東西也就是換好衣服吃了一個麵包和喝了一杯純牛奶。


    這已經是極限了,現在根本吃不下,可是在這個關口上,唯一不想讓這些人擔心自己了。


    吃完之後唯一就要求墨傲寒送自己去醫院。


    她想去親自看一眼,才能放心,別人說什麽都不管用。


    墨傲寒無奈,也知道不去看人今天唯一是不可能安分的了。


    也就順從的送唯一去醫院裏。


    等去到墨老夫人所在的醫院,都已經是晚上了。


    墨傲寒帶著唯一來到墨奶奶所住所樓層。


    現在這裏除了元秋晴基本上都在,而元秋晴應該是去了墨子芩哪裏。


    畢竟是自己的孩子,總的看一眼才剛心。


    「小一一,你怎麽來了。」這些人裏麵還是李芳慧最先發現人。


    聽見唯一來了,其餘的人全部都抬起頭。


    「伯母,伯父,爺爺,你們吃東西了沒有,我給你們帶了一些!」


    唯一自己是沒吃,可是卻在路上去給這些人打包了飯菜。


    「我們不餓,小一一,你呢?吃東西沒有?」李芳慧看著臉色蒼白的人,眼裏有著心疼。


    「吃了,早就吃了,然後就過來看看,奶奶的病情怎麽樣?」唯一連忙回答。


    「你們快點來吃東西,人是鐵飯是鋼,你們這樣可能奶奶好了,你們就累倒了,快點來吃東西?」唯一把飯菜遞給她們。


    「小一一,我們真的吃不下?」陸新藍也很憔悴。


    「大伯母,必須吃飯,要不然沒精神照顧奶奶的,你們都別找藉口了,快點吃飯?」唯一把每個人都飯菜遞給她們。


    最後的一盒唯一走到那不說一句話的旁邊,坐了下來。


    「爺爺,吃飯了,奶奶一定會逢凶化吉的,你別擔心!」看著一瞬間就好像跨了的人,唯一眼眶有些紅。


    「哭什麽,傻孩子。」墨爺爺倒是很爽快的接過飯菜。


    「我沒哭,隻是覺得難受,很難受!」看著墨老爺子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身影,唯一就開始忍不住哽咽。


    「爺爺,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們沒有用,沒有守好這個家,讓別人有機可乘,對不起!」這個老人家都八十多歲了啊?


    「傻丫頭,不是你的問題,這些人早就潛伏很多年了,就等著看墨家的笑話!」你老爺子看著坐在自己身邊安靜乖巧的人,心裏也有一絲不忍。


    這還隻是一個孩子啊。


    「都是我們太疏忽了,這些人簡直就是無孔不入!」唯一如果說以前多恨段映紅,現在就有多恨銀蛇。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知道呢!你奶奶啊?陪伴了這麽多年,還不習慣她一直安靜地躺在床上不說話!」墨老爺子有些感嘆。


    「我們出生在那個戰爭時代,那時候真的沒有那麽多兒女情長,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死了。」


    墨老爺子這些話唯一之前也聽墨奶奶說過。


    「爺爺和奶奶一定很相愛。」因為盡管可能那一方死了,另外一方也會努力活下去。


    因為沒有人會喜歡自己心愛的人陪自己一起死,都希望對方活得長長久久一生幸福安康的。


    「那個老婆子陪伴了我幾十年,一轉眼我們都要進黃土了,捨不得啊?」墨老爺子想起墨奶奶臉上有著笑意。


    「嗯,墨奶奶肯定捨不得墨爺爺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那個年代的感情是真實很珍貴。


    那是經過很多歲月磨礪出來的堅貞與堅守。


    和現在這個物質橫流紙醉金迷的沒法比。


    有時候唯一真的很羨慕墨奶奶,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走過那些風風雨雨的艱難歲月。


    果然,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有些愛情,是不需要說出口的,也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你就會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


    「我知道,那個老婆子捨不得我的,一定會好好的。」墨老爺子很篤定。


    「對的,墨奶奶一定會好好的,爺爺心裏也別難過。」唯一拉著人,拍拍墨老爺子的手臂。


    「傻孩子,墨禦能夠娶到你,是他的福氣。」墨老爺子很欣慰啊。


    「爺爺先吃東西,身體要緊!」唯一催促人吃東西,老人家的身體一直就是反覆無常的。


    唯一也怕人折騰自己的身體。


    「好,爺爺吃東西,天色有些晚了,你也快點回去休息,別再折騰自己了,這裏還有我們呢?」


    墨老爺子看著唯一蒼白的臉色心裏有些愧疚。


    「我沒事的,別擔心。」唯一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小一一,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最近小心點。」那些人的手段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伯母,你放心吧,我有自保的能力!」最近有時間她都會去和安妮一起訓練。


    安妮倒是教會了自己很多技巧,不變的強大一點,隻能任由別人魚肉,那樣的感覺簡直就是太糟糕了。


    「你這孩子,雙全難敵四手,你怎麽知道人家沒有留後手,那樣不是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麽?」


    有自信是好事情,可是怕的就是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謝謝伯母,我知道了,我一會兒還要去哥哥那裏看看,媽媽在哪裏一個人我不放心!」雖然司帝雲也在,可是唯一現在沒有任何安全感。


    「你別讓自己太累了。」陸新藍看著那瘦弱的人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這個小姑娘她們也是知道的,不達目的不罷休,還固執了。


    「伯母放心,我不會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的,我還有你們呢?」還等著墨禦回來和自己生猴子呢!


    「嗯,好好的,別揪心,凡事都有我們呢!你這樣我們心疼,傻孩子,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你老公要是回來了,指不定怎麽樣埋怨我們呢?」


    餘素非站起來拉著唯一的小手。


    「我是真的很好的,伯母們太小看我了。」


    那些年在段映紅手裏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麽煎熬,可是自己還是毅然決然是挺過來了。


    吃苦她不怕,就怕自己家人跟著自己一起煎熬,那樣她可能內心才是最痛苦的。


    「嗯,好好的,別讓你的墨媽媽在擔心了?好孩子!」餘素非點點頭。


    「好,一定好好的!」唯一答應,自然要好好的。


    她一定會讓那些傷害她家人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伯母,伯母,爺爺,那我就先去墨媽媽那裏了,奶奶這裏無論什麽情況,都給我打一個電話,讓我安心。」唯一看著一群人開口說道。


    「好,墨奶奶這裏有什麽情況我們會打電話給你的。」墨爺爺點頭答應。


    「那我就先走了!」唯一說完就朝著外麵走去。


    去市一醫的路上唯一也給元秋晴打包了飯菜,那個人肯定也沒吃東西。


    其實每一猜得沒錯,走進醫院看著那坐在走廊上孤單的人直接心裏真的很難受。


    「媽媽!你餓不餓!」唯一走上前,看著人。


    聽見唯一的聲音,元秋晴直起身子,轉過頭看著人,連忙收拾自己的情緒。


    唯一看著那對著自己強顏歡笑的人心髒揪著疼。


    「媽媽,心裏不舒服就別笑了,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沒別人,不必這樣委屈自己!」唯一走過來坐在元秋晴身邊。


    放下手裏的東西,抱著人「墨媽媽,不舒服就哭出來,發泄一下就好了。」


    拍著元秋晴的後背,聲音很輕柔的安慰人。


    也許是身邊有了依靠,不至於自己一個人強硬的撐著難受。


    「小一一,你說子芩真的會沒事麽?」元秋晴的聲音很哽咽。


    所有人都覺得她一直很淡定,一件事情不會慌亂,包括麵對自己兒子出車禍這個消息。


    可是誰就能知道,當自己看著重症監護室裏奄奄一息的人是什麽感受。


    她寧願那張車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她也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兒子躺在裏麵。


    她很怕,很怕自己的兒子就這樣醒不過來了。


    醫生說還有四十八小時的危險期,要是過不去怎麽辦。


    「媽媽,沒事的,大哥一定會很堅強的度過去的,還有這麽多人等著他,他什麽好意思就這樣一直睡著!」唯一咬著自己的嘴巴,有些不自信。


    因為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說,生命莫測啊!


    「子芩一直都非常乖巧,沒讓我們操什麽心,一直都很聽話,而墨家的商業一直都在他在打理,我們知道他付出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所以一直都希望他可以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我們真的對不起他,整個墨家都對不起他,他一個人承擔了所有的責任,讓自己的弟妹可以自由的選擇自己所喜歡的。」


    「我的子芩,那麽一個乖巧的孩子,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這個一直在人前優雅高貴的女人這時候想起自己的孩子都是失聲痛哭的。


    「墨家對不起他,我們這做父母的也對不起他,其實子芩並不是很喜歡經商的,都是為了整個墨家,嗚嗚嗚!」


    「我對不起我的兒子,我對不起他!」這些年看著自己忙碌的孩子,元秋晴一直很愧疚,可是也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墨家實在沒有任何可以接手這個擔子的人。


    「媽媽,別哭,也許哥哥隻是累了,想要休息一下麽!你要相信大哥,他一直都很厲害,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墨子芩這裏絕對不可以出什麽意外,不然真的會毀了很多人。


    「對對,他是一定就是這些年好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一定是這樣的。」


    「對的,我們讓大哥好好的休息,過兩天就會好了,大哥會好起來的,奶奶也會好起來的,我們一家人好好的,別哭。」


    人總的給自己一個希望去追尋,要不然真的會很痛苦。


    「來,媽媽,先吃一點東西,別等大哥醒了,你把自己累垮了,對吧!」唯一拿起飯菜,希望元秋晴吃一點。


    「好,不能讓他擔心了,我吃!」元秋晴拿著筷子就開始吃東西,唯一一直陪著她。


    看著重症監護室裏麵安靜睡著的人,唯一嘆了一口氣。


    這個人倒下了,墨氏怎麽辦,那麽龐大的一個公司,沒有了領導者是真的會混亂的。


    現在這個關頭,簡直就是怕什麽來什麽。


    看著報紙上的頭版頭條,唯一簡直就是氣炸了。


    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夥,這個時候拋售墨氏的股票到底是想要幹什麽。


    不一致對外,倒是想要渾水摸魚啊!


    手指緊緊的捏著自己手裏的報紙,氣的都不想說話了。


    可是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唯一隻能穩定情緒。


    「小一一,怎麽啦!出什麽事情了!」顧悠悠在病床上打著點滴,看著唯一一驚一乍的,就怕是關於墨子芩不好的消息。


    昨天晚上她基本上就在墨子芩的病房門口守了一夜,最後還是唯一三令五申的把人拉回去的。


    現在顧悠悠就想無時無刻陪著那個人,都是自己的原因,才讓墨子芩躺在那裏。


    「小一一,餓不餓,媽媽買了早餐,來吃一點。」元秋晴很早就出去買早餐了。


    看著在病床上的人,也知道是什麽人了。


    「悠悠喜歡吃小籠包麽,不喜歡我再去給你買一點其他的。」


    這是自己大兒子中的人,元秋晴也會對待她好。


    這個小姑娘倒是比多年之前哪一個好很多了,那個人自己是真的不喜歡。


    因為從那個人的眼裏,元秋晴看不到任何的愛意,就隻有以自我為中心的得意。


    但是這個小姑娘不同,看得出來她很在乎自己那個兒子,門楣觀念對於元秋晴來說真的沒什麽。


    隻要她願意花費時間去教導,要不了多少時間這個人就會從頭到尾的大改變。


    元秋晴也算a氏豪門名媛圈裏響噹噹的人物,她教導出來的人不可能會差。


    「謝謝伯母!」顧悠悠不敢抬頭看元秋晴,因為自己,墨子芩才變成那樣的。


    她實在缺少麵對元秋晴的勇氣,害了人家兒子,人家還對自己這麽好,顧悠悠頓時就更加愧疚了。


    「怎麽啦,害羞啊!」元秋晴看著顧悠悠就覺得有著好奇了。


    唯一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倒是比較自來熟的,也沒感覺唯一會害羞。


    但是看著顧悠悠,再想想自己兒子那個悶騷的性格,想不到會喜歡這樣的人。


    果然是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啊!


    「墨媽媽是不是感覺很驚訝!」唯一把自己的報紙無意之間放的遠一點。


    現在元秋晴已經夠操心的了,別再為公司的事情煩惱了。


    「很意外,很驚喜!」元秋晴覺得唯一身邊的人都不會差勁到哪裏去。


    家境從來都不是問題,人品才是關鍵。


    「那可不,大哥可寵我們悠悠了,有時候看著就覺得非常羨慕啊!」看見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家大哥走到一起。


    那種心情,沒經歷過的人都不會知道的,很微妙。


    能夠走到一起,真的是一種運氣啊!


    「你這孩子,墨禦可就差一點把你當祖宗供著了!」看著唯一比昨天好一點的臉色,元秋晴才鬆了一口氣。


    「嘻嘻嘻,這不是有時候無聊麽,對了,墨媽媽,剛剛傲寒打電話過來,說奶奶已經醒來,你也就不要太擔心了,晚一點我再去看一下。」


    唯一覺得現在最好的消息就是這個了,接下來就等著墨子芩了。


    唯一有直覺,墨子芩絕對不可能就這樣一蹶不振的,絕對會醒過來的。


    「真的麽?那還真的是好消息啊!」元秋晴笑意真誠了很多。


    「沒事的,我都說了,好人有好報,都會沒事的,大哥也是一樣的,看著吧!」唯一笑笑。


    「恩,我在這裏守著墨子芩了!」元秋想起自己那還在危險期的孩子,有些悲涼。


    「墨媽媽,放心,大哥一定會好好的!」現在墨奶奶哪裏是不擔心了,可是公司的事情又開始讓唯一糾結了。


    「是不是公司的事情!」看著唯一元秋晴淡淡的說道。


    有些事情即使不說,她也是非常清楚的,諾大的一個公司,最高的領導者不在,那些平時都不安分的人此時會更加猖狂。


    這些事情早就預料到了,現在發生了,倒也不覺得意外。


    「墨媽媽,你……」唯一有些驚訝為什麽這人會知道。


    可是仔細想想也是,元秋晴走過的路比她吃過的飯都多,這些事情可能早就在意料之中了。


    「我知道,沒什麽意外的,都是意料之中的。」元秋晴一派的淡然。


    「墨媽媽……」元秋晴這個樣子,反而讓唯一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小一一,墨媽媽能不能請你幫一個忙!」元秋晴轉過身子,看著唯一,眼裏有著祈求。


    「墨媽媽,我不行的,我不行的!」唯一一看人那個神色,就知道元秋晴想要說什麽。


    搖搖頭,不行的,她現在根本管理不了墨氏那麽大的公司,那些人不會聽自己的。


    「小一一,現在子芩躺在重鎮監護室裏,現在墨家那幾個對於經商完全沒一點天賦,小一一,墨媽媽求求你,接下這個攤子好不好。」


    這些話來之前元秋晴就考慮好了,隻要唯一肯接受墨氏,那就還會機會。


    墨禦一心撲在軍隊,墨傲寒一心就在醫學事業上,墨祺更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墨柳更加不靠譜。


    墨君的年齡也大了,其餘幾位伯伯也都各自有自己的事情,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些人也不擅長這些啊!


    想來想去,整個墨家,就隻有一個沈唯一可以孤注一擲了。


    現在也沒什麽辦法了,隻能拚一次了。


    「墨媽媽,我不行的,不行的!」唯一還是拒絕,她怕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力挽狂瀾。


    她怕盡力了最後還是讓這些人失望。


    「小一一,你就答應墨媽媽一次,幫助墨氏度過這個難關好不好,墨氏現在群龍無首,那些有心之人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的,小一一,墨媽媽一直都很相信你的能力,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小一一,墨媽媽第一次求你,幫幫墨氏吧,現在子芩躺在醫院裏,墨氏根本沒人打理啊!」元秋晴這一刻心裏的罪惡感有些重。


    她知道這樣對不起沈唯一,墨家欠沈唯一的已經夠多了。


    可是她也不能放棄墨家的百年基業啊,哪裏都是墨家幾代的心血了。


    所以,隻能委屈小一一,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題外話------


    《欲寵不休:軍爺的神秘嬌妻》(作者:久陌離)


    (本文一對一軍婚寵文,男女主身心幹淨,歡迎跳坑)


    她是軍政世家沈家的大小姐,容顏絕世,氣質清冷,是家中人手心裏的寶,卻不受親生母親待見;


    他是頂級豪門傅家唯一的繼承人,權勢無雙,矜貴淡漠;是神秘特種部隊的隊長,也是最年輕的少將。


    因為奶奶的遺願,她以閃電般的速度嫁給了他,原本以為是一場各取所需的婚姻,卻沒想到迎來的是他的極致寵愛。


    小劇場【沒有家庭地位的傅爺】


    沈小姐做了媽媽之後褪去了以往的清冷,在傅萌寶麵前就是個溫柔媽媽,為此,傅爺沒少吃自己兒子的醋。


    某天早上,傅萌寶睡醒後沒有在床上發現自己的媽媽,不高興地嘟著嘴,媽媽昨晚答應了陪自己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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