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的實話,你看看那個女的」白薔薇有時候就是屬於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白薔薇看著顧悠悠的眼神似乎也覺得自己這樣有些過分了,低聲道歉。


    「別說了,微微,我們去找唯一吧,現在人本來就比較多,要是一會兒可就難找了」。


    袁寄語拉著人就往唯一剛剛走的方向去。


    可是卻被人叫住了。


    南宮雪本來因為冷雲凰的事情心情就不怎麽好,結果倒好,這些名不見經傳的人一個二個來嘲笑她。


    冷雲凰也就算了,這些人憑什麽。


    南宮雪走過去,細跟的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南宮雪看著幾人,長相確實不錯,身上穿的也不錯,可是,她就是看她們不順眼怎麽辦。


    要知道,她南宮家的大小姐,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何時被這樣的丫頭片子嘲笑過了,這就不能忍受了。


    「你們什麽人,有邀請函麽,為什麽在這裏」南宮雪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嘴角揚起八顆牙齒的笑容。


    看起來優雅從容極了。


    顧悠悠看著人,眉頭皺了起來,看來這位也不似剛剛那般嬌弱,惹人憐愛。


    至少剛剛林初夏的哥哥在這裏不是這樣樣子的。


    現在現在似乎有些強勢和難纏啊!


    「小姐想表達的是什麽意思,剛剛我們做的不對,很抱歉」原本白薔薇想要說話,可是卻被顧悠悠阻止了。


    顧悠悠看著人,眼裏也沒有什麽神色,一味的淡定。


    要是自己露出什麽害怕膽怯的神色,隻會讓這個更加肆無忌憚。


    「抱歉什麽?有什麽好抱歉的」看了她的好戲還在這裏說抱歉,覺得她會接受麽?


    「還有?我想要表達什麽意思?你沒有聽懂啊!哎喲,原來不止耳朵不好,理解能力也很差啊,真不知道林大哥怎麽就會宴請你們這樣的人,不是存心破壞氣氛麽」。


    南宮雪拿過一邊桌子上的紅酒搖了搖,品了一口。


    「你到底什麽意思」白薔薇看著南宮雪,臉色也沒有之前好看了。


    「什麽意思?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南宮雪眼裏有著輕蔑。


    「我想的那個意思,不就是有人死皮賴臉,可是男方不買帳」白薔薇微微笑了一下,她根本就不怕這個人。


    「你說什麽,再說一次」南宮雪眼睛如同淬了毒一般射向白薔薇。


    「姐姐,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不用再說什麽了」白薔薇也把原話還了回去。


    「你在給說一句,你知道我是誰麽,敢這樣和我說話」南宮雪看著白薔薇眼裏有些憤怒了。


    周圍這麽多人看著,這人就是存心給自己找難堪。


    「你不但耳朵不好,理解能力還有些差」白薔薇覺得自己無所畏懼,也把剛剛她自己說的話還給她了。


    這眼前就是一個嬌縱慣了的大小姐,總覺得別人都有順著她。


    可是她以為她自己是誰啊?有本事怎麽不上天。


    「你個……小賤人,會不會說話」南宮雪看著白薔薇眼裏那有些得意的眼神被刺激到了。


    頓時什麽都顧不上了,拿著手裏杯子就往薔薇身上潑。


    白薔薇急忙退後,可是短裙還有一些被紅酒染色的地方。


    白薔薇看著自己這身衣服,這是剛剛小一一帶她們去包裝的。


    那也是小一一的一份心意,現在被別人破壞了,白薔薇也有些任性起來。


    「不但人長得醜,素質也差,裝什麽名門大小姐,裝的還很像一回事,丟臉不丟臉」。


    白薔薇抽出一邊擺放好的紙巾,擦了擦身上那被染色到的地方,盡管沒有任何作用。


    「嘴巴這樣利索,我今天就好好教訓你,免得你不知道怎麽說話」


    南宮雪揚起自己的手指快速的一巴掌打過去。


    可是聲音卻沒有響起,那在白薔薇臉頰一邊被另外一隻手握住了。


    「你想幹什麽,南宮小姐,這可不是a市名媛的作風,讓我有些失望啊」。


    唯一握著南宮雪的手指,有些不著調的看著人?。


    並沒有對方是女人並且現在臉色有些痛苦就這樣算了。


    她到要看看,這位到底有多囂張,敢欺負她的人。


    「你……放開我」南宮雪努力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可是依舊被唯一拉著不放。


    「我剛剛要是不來,你可沒有打算放了我朋友的意思,怎麽,才剛剛開始你就受不了了」。


    唯一看著周圍那些人對於自己的行為開始指點起來。


    再看看南宮雪爆紅的臉頰,那是剛剛因為痛苦而紅潤的。


    「南宮大小姐,說別人的時候,也問問自己是不是什麽地方做的不對,這要不然,在發生這類似的事情,那多尷尬對不對」。


    唯一還在繼續刺激著人,她就是不喜歡她又怎麽樣?


    她的朋友,容不得她欺負,真以為自己是名門大小姐就可以胡作非為麽?


    那也要看看,她沈唯一買不買帳。


    「放手,聽見沒有,我叫你放手」南宮雪因為疼痛臉色有些扭曲,眼底深處看著唯一也有些不善。


    今日的仇恨,無論怎麽樣,她都不會忘記的,總有一天,她要加倍的還給她。


    「你叫我放手我就放手,那我我多沒有麵子,對不對,南宮小姐,我這個人沒有什麽特別的,唯一比較令人欣賞的那就是護短」。


    說完唯一手指再次用力,眼裏並沒有任何心軟和仁慈。


    「啊」南宮雪疼得彎下了身子。


    唯一看著她的模樣,臉上依舊保持溫和的笑意。


    對於這種人,她向來沒有什麽仁慈的,對她的仁慈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別以為你這樣放過她,她就會感激你,並不會,她隻會感覺你懦弱和膽小。


    也隻會更加找機會欺辱你,有些人她就是這樣現實。


    可是看著唯一的行為,周圍那些人也圍了上來,有戲不看那是傻子。


    「南宮錦,你妹妹似乎吃到苦頭了,要不要上去幫忙」邢雲看著那些聚集在一起的人。


    和站在人群中矚目的兩個人,唯一是背對著她的,所以他並沒有看見。


    隻是看見了南宮雪那痛的扭曲的麵孔。


    「沒事,都是成年人了,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那麽南宮家的大小姐位置早就不存在了」。


    南宮錦摟著自己懷裏美人,並沒有打算搭理南宮雪的死活。


    隻要不是鬧的太大,南宮雪那樣的人,吃一吃苦頭那也是好的。


    免得一天自以為是的覺得誰都要圍著她轉。


    「你這個哥哥做的有些失職啊?就這樣吧自己妹妹丟在一邊」。


    邢雲見南宮錦自己都不管,也沒有打算插手。


    他對於南宮錦這個妹妹,想來沒有什麽好感可言。


    「對了,子芩呢?上了一個衛生間,就這樣消失了」。


    邢雲見墨子芩半天都沒有來,也有些著急了。


    這貨不會是趁著他們不注意自己偷著跑了。


    ——


    「這女的怎麽回事,沒看見對方已經快要哭了麽,為什麽就不能退後一步,得饒人處且饒人呢?」。


    「就是啊,你看看人家小姑娘,都快要哭出來了」。


    「也不知道這女孩子怎麽想的,心思怎麽這樣惡毒」。


    「現在的小孩子三觀真是讓人著急」。


    圍觀的眾人看著唯一和南宮雪兩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她們這些貴夫人,一般有什麽事情,也不會和唯一這樣拿在檯麵上來說的。


    現在看著唯一這樣粗魯的動作,還是有些啞然的。


    唯一對於那些人口中的話根本不在乎,世人從來都是同情弱者的。


    而這些人,看著這樣柔弱可憐的南宮雪,她這個野蠻的人自然就是被攻擊的對象。


    可是那又怎麽樣,她沈唯一何時在乎過這些東西。


    唯一的眼神直直的放在南宮雪身上。


    「怎麽?疼了,想要我放手也不是不可能,你給我的朋友道歉,那麽我們之間可能什麽事情都沒有」。


    「什麽?道歉」南宮雪紅著眼睛震驚的看著唯一。


    伸出另外一隻手,「你有沒有搞錯,是你的朋友在我麵前說我壞話,你知道說的多難聽麽?」


    「我南宮雪做事情向來光明磊落,你知道你朋友多的話多麽打擊人麽?」。


    南宮雪越說越委屈,眼淚還直線啪嗒啪嗒往下掉。


    低下頭的瞬間,眼裏全是惡毒。


    「小一一,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對,算了吧,剛剛確實我們也有做錯的地方」。


    顧悠悠看著已經哭起來的人,上去勸著唯一。


    「對的,老大,剛剛我是說話太不注意了」。


    白薔薇看著周圍那些對於唯一指指點點的人,心裏也不是滋味。


    很多時候,唯一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護著她們。


    「可是,她打人就是不對,剛剛不是一副大小姐的麵子十足麽,現在怎麽不得瑟了」。


    唯一看著兩人,再看了南宮雪一眼,雖然有些動搖,可是還是不打算罷手。


    「小一一,放手,我們沒事,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顧悠悠看著那還在哭泣的人,心裏有些發軟。


    上前直接拉開唯一的手指。


    「你幹什麽」唯一手指被拉開有著不樂意了。


    這傻瓜,到底幹嘛?


    這人現在要是不徹底收拾,以後可能有的鬧。


    如果不讓她心裏形成危險意識,她就覺得你是個沒用的。


    「我知道,小一一是為我們好,可是,小一一,不要再這樣了,我們很好,也沒有委屈」。


    「剛剛確實是我們不對,我們做的有些過分了」。


    顧悠悠拉著人的手指,解釋剛剛的事情。


    「是不是我自作多情了」唯一撇了撇嘴巴看著人,她還不是怕她們受委屈。


    「我們小一一很好了」顧悠悠朝著她眨了眨眼睛。


    「好吧,我不鬧了」唯一聳了聳肩膀。


    可是這不,南宮雪手指才鬆開,看見還在交談的兩人眼裏全是惡毒。


    手腳快速的就一巴掌想給唯一打過去,這個今天給她的恥辱夠多了。


    「啪」的一聲,卻不是南宮雪打唯一的,而是巴掌聲落在南宮雪的臉上。


    場麵頓時安靜了。


    「你敢打我」南宮雪覺得捂著臉轉過頭震驚的看著唯一。


    「那你覺得不不該打麽」唯一倒是反問回去。


    明明剛剛她都已經打算停手了,這一位還是不打算罷休,那麽,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周圍的人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她們看來,這南宮雪本來應該得逞的。


    因為唯一的重心根本不在她的身上。


    可是誰能知道,這姑娘反應會如此迅速,轉過身管你三七二十一,一巴掌就打了過去。


    「嘖嘖嘖,這女的好潑辣啊」邢雲看著那快速反擊的人,感嘆的同時也有些欣賞。


    「隻是,那女的旁邊那個人看起來怎麽這樣麵熟」邢雲看著今天穿的非常性感的白薔薇。


    濃妝艷抹下讓他覺得有些麵生。


    「夠味,南宮雪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呢?打人那姑娘可能就有些慘了」。


    對於自己的妹妹南宮錦太了解了,是一個吃不得虧的。


    「女人的地方就是是非多」邢雲低下頭拿著酒杯喝自己的。


    ——


    「我這個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南宮小姐,不是你一個人脾氣不好」。


    唯一甩了甩自己的手,「打的我手疼」。


    「沈小姐手腳真是利索,你這樣墨大哥知道麽」。


    聽見聲音,唯一轉過頭。


    而在她轉過頭的瞬間,那躲在角落裏正在喝酒的邢雲一口噴了出來。


    「小嫂子」難怪他就覺得為什麽那個穿著紅裙子的女孩子那麽熟悉。


    可不就是上一次和他一起去月亮灣看唯一的那個小姑娘。


    站起身子,走上前去,這看見了,要是不上去打招呼。


    並且還是在唯一處於這樣尷尬的情況下,這要是被部隊那個冷血魔鬼知道了。


    他邢雲看著他的寶貝疙瘩受了這樣的委屈,還在一邊看戲,回來還不得扒了他的皮子。


    「你幹什麽,這樣著急」南宮錦看著匆匆離去的邢雲也站了起來。


    這貨到底要幹嘛,還這樣匆忙。


    「每一次見麵,沈小姐給人的驚喜就更多了」。


    洛思琪走上前,看著這樣優雅的唯一,嘴裏的話說誇讚。


    可是眼底深處卻有著掩飾不住的嫉妒。


    「你就是那個……那個誰」唯一看著人眯起眼睛,總覺得有些麵熟。


    「你……」洛思琪聽到唯一這句話臉上就有些難堪了。


    上一次讓自己難堪就算了,這一次依舊還是這樣讓人覺得難於接受。


    可是她自己不想想,如果不是她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唯一怎麽可能噁心她。


    「沈小姐,我是洛思琪,我想我們已經見過了,沈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


    這麽多人在,洛思琪在怎麽樣不喜歡唯一,那也得好好說話。


    畢竟她可是a氏名媛圈裏出了名的貴女。


    「不好意思,我對於不重要的人記得不是太牢,我想我和洛小姐也不過才見了一次麵而已」。


    唯一當然知道這貨是誰,不就是那個老男人的愛慕者,她就是故意的。


    「沈小姐真有性格,就是不知道這樣的性格是好是壞」洛思琪眼裏有著冷意。


    「有人寵著,在壞那也是無所謂的了」唯一眨了眨眼睛,說的很無辜。


    可是,洛思琪卻知道她話裏的意思,不就是給她炫耀她得到了墨禦的寵愛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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