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檢查李醫生的眉頭皺的越緊,看著墨禦有些欲言又止。


    李醫生眼裏的為難墨禦怎麽可能沒有看見。


    等他檢查完後,墨禦放下人,給唯一蓋好被子之後,兩個人來到客廳。


    「墨首長,能不能把之前的事情給我說說」其實李醫生也很無奈啊,他一個腦科醫生叫他來看皮外傷還有精神方麵的,這不是大材小用麽。


    墨禦看著李醫生,猶豫了一下,也沒有絲毫保留的和盤托出。


    可是李醫生卻越聽眉頭皺的越緊,直到後麵墨禦說完。


    「首長,我覺得……夫人應該找一個心理醫生或者催眠大師看看」。


    聽完墨禦的講述,這是李醫生最直觀的感受。


    一個人的神經敏感到如此境地,不得不說,那是一塊心病。


    「或許尊夫人年幼的時期遭受過什麽損壞,讓她對那段記憶刻骨銘心,痛苦的忘不掉,以至於風吹草動,她就會不受控製」。


    看著墨禦手臂上的傷口,不用說,一定是那個小祖宗留下來的。


    可是李醫生還是很好奇,到底是多麽痛苦的曾經,會讓人連回憶都不敢。


    「首長不知道有沒有發現尊夫人的左手手腕和雙手臂上的針孔」李醫生仔細回憶起自己剛剛檢查的。


    聽到這裏墨禦的心有些鑽心的疼,手指緊緊的捏起。


    那些他作為最親密的人怎麽可能沒有發現,隻是唯一左手的傷口他確實沒有在意的。


    因為唯一哪裏長期的帶著一塊手錶,所以他並沒有在意。


    看著墨禦,李醫生可能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首長,那是一道傷痕,雖然不是很明顯,可是要造就那樣的傷口,並且是在這科技發達的年代,疤痕還是這樣明顯,可以說,足於毀掉整隻手,可是看出……」。


    李醫生看著那個渾身止不住發抖的人,「其實對方並不想活下去,她隻為尋死」。


    「夠了,李醫生,今天的事情就先到這裏了,你先回去,今天的事情也不要聲張」。


    墨禦覺得自己不能再聽下去了,自己的胸口很疼,很悶。


    「是,首長,首長的手臂需要我給你包紮一下麽」。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花時間多給我注意一下這小丫頭的病情」。


    墨禦覺得現在可能比訓練好累,訓練累的是身子,他現在累的是心。


    「是,首長」李醫生眼光閃爍,他是腦外科醫生啊,不是心理疾病輔導者。


    「我記得李醫生當年可能軍區總醫院出了名的全能,我如果沒有記錯你對心理這方麵的研究也是頗深的吧」。


    李醫生那些小揪揪怎麽可能逃的過墨禦的眼睛。


    「那都是以前了,都過去了」李醫生看著墨禦笑得有些謙虛。


    「李醫生是國外頂尖醫學專業畢業的高材生,我希望不是浪得虛名,我這個人就是有時候特別認死理,我家小祖宗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是,首長」他能怎麽辦,他也很絕望啊!


    李醫生最後走的時候都沒有得到墨禦一句好話或者好臉色。


    不得不感嘆,這年頭,幹什麽都苦逼,醫生也是一個技術活。


    送走了李醫生,墨禦來到書房,眉頭皺起,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上一支煙,


    煙霧繚繞裏俊美的男人薄唇抿的緊緊的,最後忍不住拿出電話。


    「喂,我是墨禦,事情查的怎麽樣了」墨禦問著對方,那是在獵狐之後吩咐的另外一個人。


    「老大,有進展,但是不大,夫人年幼時期失蹤兩年,確實在精神病院,可是監控卻被人有心破壞」。


    「而那個精神病院的院長早已不知所終,夫人那個後母,我們隻能查到和道上的龍爺關係極好」對方不停的說著自己所查到的事情。


    可是墨禦眉頭卻忍不住皺起「和龍爺有關係,這件事情別停止,一直給我追查」。


    「是,首長」。


    那人說完墨禦掛了電話,看著前方,墨禦的眼裏全是幽深,他當然知道龍爺是誰,那個人曾經也在他的死亡名單之內。


    隻不過,那個人黑道勢力太過強大,後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洗心革麵,上麵才撤回命令。


    而唯一那個後媽,又是誰?有什麽本事讓那個人幫助她。


    看來很多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小祖宗身上到底有什麽或者兩個人有什麽恩怨。


    要這樣傷害一個隻有十六七歲的孩子,她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再次回到唯一的房間,看著那蒼白著嘴唇睡的極其不安穩的人。


    唯一的身子蜷縮在一起,好似那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墨禦這下倒是沒有回房,直接躺在了唯一身邊。


    剛開始唯一還是蜷縮著身子抵抗,漸漸的,似乎聞到了熟悉的問道。


    身子漸漸放鬆,墨禦把人抱在懷裏,親了一下她的嘴角,讓人靠在他的肩窩。


    「小祖宗,對不起……」黑暗裏的話語聲散落在空氣裏。


    這句話,不知道是對誰說得。


    唯一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極其不安穩,身邊就像有一個大火爐一樣,烤的她非常難受。


    可是怎麽都躲不開,唯一開始小幅度的掙紮。


    「別動」耳邊響起的是墨禦醇厚的聲音。


    唯一原本打算再睡一會兒的,因為今天是周末嘛?


    可是聽到這句熟悉的聲音,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睜開一隻眼睛,看著那古銅色的肌膚,眼睛直直的一路往上。


    視線定格在那張俊美剛毅的臉上。


    「我操……」可是接下來的話某被墨禦封在口中。


    唯一看著那一大早就發情的人,眼裏有著惱恨。


    這死男人什麽時候在她床上的,這不科學啊?


    可是墨禦卻沒有給她想說時間,帶著人一同沉迷。


    直到一吻作罷,兩個人呼吸都有些不平穩了。


    唯一因為呼吸不順暢的原因臉蛋潮紅,「你為什麽會在我的床上,不是應該在你房間麽」。


    唯一喘著粗氣,質問著某個不要臉的人。


    墨禦一把抱起人,自己翻過身,讓唯一趴在自己的胸前。


    「這不是想我老婆了麽,不能同床共枕的滋味,簡直煎熬」墨禦沉著臉色,一本正經的說著。


    唯一抽了抽嘴角,「咋能好好說話麽」。


    「老婆,我一個人獨守空房,是不是傳說中的的失寵了」。


    「這話從何而來」唯一聽見這話就不舒服了。


    「獨守空房,就是失寵」墨禦看著唯一,坦白的說道。


    「說的好像你什麽時候得寵過一樣」唯一就特麽奇怪了,這老男人今天太奇怪了。


    墨禦:「……」。


    反正墨禦不管她的,抱著某人在床上打鬧很久才下床。


    兩人的早餐都快接近午飯時刻了,飯後的唯一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了一眼在廚房收拾得人。


    眼裏的幽深讓人一眼看不到邊際,墨禦,你可知道?你看得到不過冰山一角。


    沒錯,昨晚的記憶唯一都清清楚楚的記著,同樣也記得這個老男人。


    她其實還是有些感動這個老男人的不離不棄的。


    可是,這些遠遠還不夠,遠遠還不夠……。


    「想什麽呢?發什麽呆,走我帶你去商場添置衣物」墨禦現在倒是很喜歡給唯一買衣服。


    可是他最想看到唯一穿的旗袍卻被唯一不知道藏哪裏去了。


    「逛街啊?」唯一眨了眨眼睛,回過神。


    「可是我不想去啊?我好像什麽都用,就不要破費了」千萬不要以為她是在給墨禦省錢。


    那是因為她現在是真的懶得動啊?


    ------題外話------


    繼續苦逼的找班,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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