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始終不敢抬頭,她想自己的臉色一定爆紅。


    墨禦看著桌子上的菜,點了點頭,臉色緩和了一點兒。


    隻是等了半天,剛剛極有眼色的經理卻還在傻兮兮的站在一邊,這讓墨禦的好臉色頓時沒有了。


    「祥雲館這樣大?經理就這般清閑,讓手底下的那些員工可這麽看」墨禦繃著臉,幽深的雙眸直視自己旁邊的人。


    「嘿嘿嘿,當然忙,隻是墨少這樣的貴客上門,我自然要好好招待,力求讓墨少享受更好的服務」經理看著墨禦笑嘻嘻的說道。


    說完也不帶墨禦在說話,「菜品已經上齊,墨少看看還有哪裏不滿意麽?」。


    「要是覺得合適,那麽我就先去忙其他的事情了,就不多加打擾了」。


    墨禦聽著那個經理的話,看著人眼裏有著讚賞,不錯,是一個圓滑的。


    「出去吧!這些都不錯,隻是以後一一要是來你們這裏,菜色要營養清淡一點,忙就先出去吧!我這裏暫時很滿意」。


    墨禦開始趕人,他還是想和自己的小祖宗相處。


    「墨少慢用,墨夫人慢用」經理說完走了出去。


    等到門關上了之後。


    「嘶」墨禦倒吸一口冷氣,看著唯一掐在自己腰上的小手。


    這死丫頭也真的下得了手,不知道腰上的肉是最嫩的麽?


    「你特麽瞞著我身份也就罷了,還留著這麽多人看勞資笑話,老男人,你特麽能耐了,當勞資沒有脾氣是不是」。


    唯一掐著某人的腰,看著某人漲紅的臉色,心情瞬間美妙起來了。


    不要以為她不知道這老男人心裏的那些想法,就是想讓人看她笑話。


    要不然也不會留人在這裏半天磨磨嘰嘰的。


    她堂堂沈氏大小姐酷炫狂霸拽的氣場就這樣在這些人眼前煙消雲散了。


    「不生氣了好不好,是我錯了,是我錯了還不行麽?」墨禦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求饒再說。


    他真的沒有那個心思去捉弄這小祖宗啊,一天天的不知道這小祖宗腦子裏到底有多少奇怪的想法。


    這樣的腦洞也真是絕了。


    唯一伸過頭去,看著墨禦,鼻子仔細嗅了嗅。


    剛剛才車上兩個人並沒有離的太近,除了一點不深的酒味之外,其他什麽都沒有。


    可是這兩個人現在離的特別近,唯一聞著那淡淡酒氣裏夾雜的香水味。


    瞳孔有些收縮,一把揪著墨禦的領口。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那些花天酒地的男人,要是這個人是自己老公的話。


    要是這個人是自己老公的話?要是這個人……。


    唯一覺得自己心裏壓著難受,「你特麽說出去喝酒,為什麽你的身上會有香水味」。


    唯一看著人,眼裏漆黑一片,幽深的望不到邊際,和平時清澈如水的雙眸相差勝遠。


    墨禦聽見唯一的話眉頭皺起,他真的隻是去喝酒,那些亂搞的事情。


    別說現在有了小祖宗,就是沒有小祖宗的時候,他都是節律性很高的。


    偏過頭,嗅著自己身上的味道,確實在酒味裏有那麽一絲香水味。


    聞到這裏墨禦的臉色頓時漆黑了,恨不得把那喜歡惹是生非的南宮錦大卸八塊。


    「小祖宗,你聽我解釋」墨禦說完準備去拉唯一的手指。


    唯一一把將手打開,眼裏的神色異常冰冷和陌生。


    「我特麽不需要你的解釋,勞資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我誰也不相信,我就是相信我自己所看到的」。


    唯一整個人可能說是變得更尖銳了,因為這讓她想起來很多非常不美好的事情。


    很懂東西明明已經忘記了,可是現在看看,原來一直就是埋在自己心裏。


    那就是一根刺,時間久了,總以為自己可以成功的忘記了,可是輕輕的一觸碰起來,還是專心的疼。


    墨禦看著唯一眼裏那孤寂荒蕪的一片,一顆心就像被什麽揪著一樣,很疼。


    那是他前三十幾年沒有體驗過的。


    一把將人抱在懷裏,摸著唯一順滑的秀髮,看著人一動不動的,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在沉思一般。


    「小祖宗聽我解釋好不好」墨禦輕柔的摸著人,語氣非常溫柔的說道。


    他知道唯一可能誤會他了,而從沈嚴的哪裏可以看出。


    因為蘇潁,唯一對於感情這些事情可能比平常人還要敏感,還要沒有安全感。


    唯一沒有抬頭,安靜的呆在墨禦的肩窩,聽著他的解釋。


    「今天大哥找我去喝酒了,還有其他兩個哥們,而那兩個你也認識的,就是南宮和邢雲,所以大家難的聚在一起,大家都是男人,不可能純聊天吧?」。


    「所以為了助興你們就喊了一些小姐是吧」唯一終於再次出聲,隻是眼裏依舊陰冷。


    男人果然就不是好東西,都喜歡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以前的沈嚴是那樣的人,讓自己的母親受小三的迫害。


    現在的墨禦,這個老男人……。


    「哎喲」唯一捂著自己被打的頭,看著墨禦有些生氣,做錯事情的人還敢這樣囂張。


    「你特麽做錯事情還敢這樣無動於衷,你特麽不會好好解釋啊,我特麽要是去夜魅玩一天,和哥們喝一些酒,你難道就不會多想」。


    唯一倒是變得不安靜起來,小手捶打著墨禦的胸口。


    「你敢」聽到唯一的話墨禦就不能淡定了。


    跑出去喝酒,並且還是和男的,他墨禦的老婆最恨別人覬覦了。


    捏著唯一的手,看著唯一眼裏有著怒火,這小祖宗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唯一看著墨禦,在看看把自己捏的死緊的手指,眨了眨眼睛。


    他這是在和她發脾氣,做錯事的人還有資格和她發脾氣,特別是那身上的香水味雖然不重,可是她聞著難受啊!


    聞著自己老公身上有別的女人香水味,是一個什麽樣的體驗,反正她是絕對不能忍。


    「勞資就是要去,別問我敢不敢,就沒有勞資不敢的事情,墨禦勞資再一次告訴你,做錯事情的人沒有資格發脾氣」。


    唯一也是一通亂吼,敢在她頭上造反,他是想死吧他。


    墨禦看著唯一臉色氣的通紅,真的就不明白一頓好好的飯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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