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說完這句話,司言已然轉身,他修長挺拔的身影頓時沒入馬車之內。孤鶩和落風齊齊低著眸沉默不語,很快的便緊跟司言,上了馬車,準備駕車離開。


    「爺,回府麽?」孤鶩問道。


    司言:「嗯。」


    「駕~」


    「……」


    「……」


    隨著那道冷峻的身影離開,陶聖心才恍惚醒來,她的臉色褪去了紅潤,變得蒼白而無力。


    「蘇子衿有什麽好?」陶聖心有些失神,喃喃道:「露兒,你說,蘇子衿有什麽好?她比我好嗎?」


    「小姐,蘇子衿肯定是用了骯髒的手段,」露兒氣憤道:「否則世子怎麽可能對她這樣醜陋的人,有任何想法?」


    「小姐和世子才是天生一對,蘇子衿要容貌沒有容貌,要才智沒有才智,就連身子骨,也是要用藥吊著。不過是一個短命鬼罷了,小姐隻要再接再厲,一定會讓世子醒悟過來的!」


    露兒覺得,蘇子衿不過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低賤女人罷了,這樣的女人,怎麽比得上她家金枝玉葉的小姐?


    「是,司言被她迷惑了。」陶聖心點了點頭,安慰自己道:「都是蘇子衿使了手段,司言怎麽可能喜歡她?絕對不可能!」


    陶聖心咬了咬唇,眸光閃過一抹駭人的陰毒,那張美麗動人的臉忽然有些扭曲起來:「隻要蘇子衿死了,司言絕對會看到我的,隻要她不在了……」


    那一頭,長寧王府馬車上,孤鶩道:「落風,那女子是誰?」


    早些時候,孤鶩便看出了,落風似乎認得那女子,不過那時候不方便問,如今他倒是好奇的緊。


    「錦都第一美人兒,」落風挑眉看向孤鶩,道:「知道?」


    「陶聖心?」孤鶩有些詫異,雖然他不太關注這些事情,但卻也聽聞過錦都第一美人陶聖心的名諱,隻是沒想到,方才那女子竟就是她。


    搖了搖頭,孤鶩又思索道:「比起蘇子衿,好像差遠了。」


    不得不說,陶聖心算是很美的,想來這錦都第一美人兒的名號,倒不至於徒有虛名。但不知為何,一想起蘇子衿那張言笑晏晏,妖艷又高雅的臉容,孤鶩便覺得,所謂的第一美人兒,也不過如此,比起蘇子衿,恐怕三分都不及。


    「我看也比不上。」對於孤鶩的耿直,落風習以為然。不過,他這次卻也同孤鶩的想法一樣,這陶聖心無論是容貌、氣質還是城府心計都顯然比不上蘇子衿。若是當年蘇子衿沒有被歹人抱走,說不定現在的第一美人就是她了。


    然而,就在這時,司言清冷的聲音自馬車內傳來:「既然如此,這次就你們留在錦都。」


    冰冷,毫無溫度,讓人看不透此刻司言的情緒。


    「爺,屬下再不敢妄議了。」孤鶩和落風聞言,不由臉色一白。爺的意思,就是讓他們倆在錦都留意蘇子衿的動向了。


    「還是去幽冥?」司言毫無感情的聲音又飄了出來。


    幽冥是用來懲戒犯了錯的下屬的,在那裏不僅每天都可以『享受』到被人胖揍的感覺,而且還要忍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是白晝的痛苦,簡直是人間地獄!


    「是,爺。」落風和孤鶩對視一眼,兩個人皆是麵如苦瓜,道:「屬下願意留在錦都。」


    幽冥那地方,是人呆的嗎?


    落樨園


    午後的秋季,有些微微涼意。


    木樨林,花卉圃,有女子素衣白裙,容色艷麗,她低垂著眸子,手中執著一把銀製剪子,正仔細的修剪著花圃中的月下美人。


    這時,青書走了過來,低聲稟報導:「主子,七皇子在外求見。」


    「七皇子?」一旁的青煙皺了皺眉梢,有些厭煩道:「他怎麽又來我們府上?」


    「主子,不如讓雪憶去揍他一頓?」青茗嘻嘻一笑,天真的臉上透著一股邪惡。


    「雪憶才不揍人。」雪憶坐在石凳上,手執一隻筆,彼時正在紙上繪著什麽,模樣極為認真:「雪憶要寫信給小木木,沒空揍人。」


    說是寫信,但雪憶素來不懂文字,自然隻能畫一幅畫,表達感情了。


    「雪憶怕是想木木了。」青茗笑了笑,心下也有些惦念起來。


    「雪憶,」蘇子衿緩緩一笑,隻淡淡說道:「錦都許多壞人,子衿姐姐不敢把木木帶來,所以今後,為了保護木木,在別人麵前,雪憶也小心一些,莫要提起,可好?」


    「嗯嗯,」雪憶聞言,不假思索的便重重點了點頭,信誓旦旦道:「子衿姐姐放心,雪憶不會讓其他人知道木木在哪裏的,雪憶也不告訴別人木木是誰。」


    頓了頓,他又道:「雪憶要保護木木,誰都不可以欺負木木!要是有人敢欺負木木,雪憶就打他們!」


    ------題外話------


    咦,小木木是誰?寶寶們回憶下,這個名字出現了幾次?幾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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