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衿一言落地,青書朝著青茗點了點頭,隨即便立即拔出佩劍,一個飛身朝著司衛的方向砍了過去。


    他的速度極快,看的司衛微微愣住,而後他下意識的便驚慌的要躲閃起來,自以為青書這劍是要砍向他的。


    隻是,不待他閃躲,下一秒,青書便劈了過去,霎時一陣劍氣劃過,那馬便被活活撕成了兩半,頓時鮮血飛濺。青書快速退到一旁,冷冷看著司衛因為馬的緣故滾落在地,彼時的司衛跌坐在地上,玉冠被劍氣震碎在旁,髮絲散落,原本俊美的臉容滿是赤色,那渾身沾染了馬血的模樣,實在很是狼狽。


    一瞬間,場麵變的鮮血淋漓。噴湧的馬血濺的四處皆是,周邊還來不及逃開的百姓瞧見這一幕,一個個都不敢出聲,便是閣樓上的陶聖心和露兒,也都嚇得臉色蒼白。陶聖心是閨閣中的女子,雖說素日裏見過不少打殺奴僕之事,但決計不同於眼前馬被活活劈開的血腥與殘忍。可她到底不是什麽柔弱之人,自是不會被嚇暈,隻咬緊了紅唇,眸光驚恐。


    「殿下!」這時,司衛手下的一群侍衛急急地跑了過來,為首的飛盧小心翼翼的將司衛從血泊中扶了起來,擔憂道:「殿下可有傷著?」


    一邊說著,飛盧一邊心膽具顫,如今殿下渾身是血,可千萬保證都是馬的血啊!要是殿下出了什麽事情,皇後娘娘定會要了他們的命!


    回過神來,司衛推開扶著他的飛盧,隻見他臉色陰沉,一雙眸子幾乎噴出火焰看向蘇子衿所在的馬車的方向,顧不得擦拭臉上的汙跡,便惡狠狠道:「蘇子衿,你這是要謀害皇子嗎!」


    「七皇子這不好好的活著嗎?」青茗輕蔑的瞟了一眼司衛,忍不住出言諷刺道:「若是主子要謀害,想來七皇子如今也與那馬一樣分成兩半了吧?」


    這司衛還真是惡人先告狀,要不是他飛馬而來,也不至於落得這樣的下場,如今倒是怪起主子來了,真是不要臉!


    「放肆!你個賤婢,誰允許你這樣同本皇子說話?」一聽到青茗提起馬的事情,司衛便更加惱火起來,隻見他盯著青茗,眸光陰冷道:「飛盧,將那賤婢的舌頭拔了!」


    「是……是,殿下。」飛盧聞言頭皮一麻,方才的場景他豈會沒有見到?這長安郡主周邊幾人可都是武功高強之輩,就是在場所有侍衛一起上,想必也不是方才殺馬的青年的對手,左右不過是一齊送死罷了。可既然殿下都吩咐了,他若是不動手,恐怕回去後殿下也饒不了他。


    然而,就在飛盧心中憂愁,正要上前的時候,馬車內,蘇子衿忽然笑著出聲:「七皇子何必這樣大動幹戈呢?子衿不過讓人殺了一匹劣馬罷了,七皇子可是毫髮無損的。」


    蘇子衿的話一落地,司衛便忍不住上前一步,咬牙切齒道:「蘇子衿!你可知你口中的劣馬是什麽品種的馬?」


    一聽司衛這般說,飛盧便忍不住鬆了一口氣,想來這長安郡主的話成功轉移了殿下的注意力,以至於現在殿下已無心再去追究那婢女的口不擇言了。


    「千裏馬。」蘇子衿輕笑著回答,她似乎一點也不詫異,分明人隻在馬車內,不曾露麵,卻偏生給人一種從容淡雅的感覺。


    「疾馳是本皇子十四歲生辰時,父皇送的千裏馬,本皇子養了他許多年,你今日竟敢讓人殺了本皇子的愛馬!」越說司衛越是恨意森森,咬牙切齒道:「蘇子衿,你殺了禦賜的馬,該當何罪?」


    「七皇子以為,子衿為何殺馬?」蘇子衿彎了彎眉眼,漫不經心道:「這馬青天白日的在街上飛馳,七皇子可是知曉,若是馬踏傷了百姓,該當如何?」


    蘇子衿的話一落地,便有百姓議論的聲音響起,顯然對於司衛街上縱馬的行為十分不滿,雖說他是皇子,可皇子也不能這般草菅人命吧?況且,昭帝素來愛民如子,若是讓他知曉了,定然要大怒一番。


    聽到蘇子衿這般說,司衛心中一頓,隨即冷笑起來:「若不是你的緣故,本皇子的疾馳為何會受驚而狂奔?」


    司衛的話,使得馬車中的青煙諷刺一笑,這七皇子倒是會胡攪蠻纏,說出來的話完全沒有根據,要不是主子阻著,她早就和雪憶下去收拾他了,哪裏還輪得到他這般信口雌黃?


    「哦?」蘇子衿不以為然,低低一笑:「七皇子這話,子衿不明白。分明子衿隻是坐在自己的馬車上,不曾下去,如何又會招惹到七皇子的馬呢?」


    ------題外話------


    小仙女們猜一猜,世子出來麽?柿子出來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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