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聖心這一副作態,看在司衛眼底很是受用,她素來是個端莊美麗的女子,但與皇後最為不同的是,其實陶聖心多數時候都是楚楚可憐,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這樣的陶聖心,最是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再加上她實在生的貌美,更是令人看起來心動不已。


    「聖心,表哥並不是在怪你,隻是表哥實在太過厭惡那蘇子衿了,所以才會忍不住生氣。」司衛一聽不是事情散播出去,便安了心,而後耐著心,對著陶聖心賠禮道:「你是表哥最喜歡的表妹,表哥怎麽忍心生你的氣呢?」


    不得不說,其實司衛並不算是個極好美色之人,比起大皇子的荒淫,司衛頂多隻是愛美罷了。故而對於陶聖心,他從不曾強迫,畢竟他對這個表妹有些真心,又加之他到底不是說府中沒有女人,自然用不著那般色慾昏頭。


    「表哥不生聖心的氣便好,聖心也隻是關心表哥。」陶聖心美眸抬起,有些擔憂道:「那日在宴會上,大家也瞧見了,蘇子衿的容貌……實在是有些欠佳,這樣的女子,怎麽配得上表哥呢?」


    蘇子衿這個賤人竟然敢勾引司言,那她陶聖心就要她低入塵埃!這婚事司衛是不可能拒絕的了的,畢竟奪儲一事,在爺爺和皇後姑姑眼中,可是何等重要?但是她就是要讓司衛厭惡她,更加厭惡她,這樣那蘇子衿就算嫁給了司衛,也會生不如死!


    「聖心的話,表哥又何曾不知道呢?那蘇子衿怎麽可能配得上我堂堂七皇子?不說她如何貌醜,就是她生長在外這些年也是缺乏教養。況且,你看她那一副病殃殃的樣子,跟隨時會死了一樣,這樣的女子,簡直送人做妾都沒有人會收!」一說到蘇子衿,司衛就覺得心火旺盛,說到最後,他簡直越發嫌惡了幾分,直覺無法容忍。


    「表哥莫要生氣,其實聖心覺得,蘇子衿也不算太差,隻是容貌和身子骨不太好,其他倒是還行。」陶聖心安慰道:「雖說重樂公主因為她被褫奪了封號,但一切其實與她無關,她也是個可憐人罷了。」


    說到最後,陶聖心一副不忍的模樣,仿佛善良至極,不願看到太過悲慘的事情。可她說的話卻讓司衛心下微冷起來,陶聖心不說,他還忘記了重樂公主的事情,可陶聖心一提起,他便覺得,蘇子衿實在是個危害,她如今才回錦都,便害得重樂被褫奪公主封號,那今後呢?


    嘆了口氣,司衛道:「聖心,你就是太過善心了,重樂那件事情,誰知道是不是蘇子衿讓她父親施壓,父皇才會那般下旨呢?」


    司衛一邊說,一邊想著絕對不能夠娶蘇子衿,並且,這一來二去,他對蘇子衿越發的厭惡了起來,恨不得一刀砍了她,也省去了自己的煩惱。


    「表哥……」就在陶聖心要說什麽話的時候,露兒忽然敲門進來。


    「怎麽慌慌張張?」陶聖心柳眉一蹙,有些不悅道:「露兒,相府的規矩都學到那裏去了?驚到表哥可怎麽辦?」


    「小姐,露兒……露兒隻是太過驚訝了,露兒知錯了,小姐。」露兒一邊說著,一邊低頭認錯。


    「無妨。」司衛不甚在意道,他是知道露兒是陶聖心的心腹丫鬟故而沒有多加責怪。


    「說吧,什麽事情?」陶聖心道。


    露兒一邊稟報,一邊看著司衛和陶聖心的臉色,急切道:「小姐,奴婢方才看到戰王府的馬車過來了,瞧著應該是長安郡主。」


    「你說誰?」陶聖心聞言,不由跟著詫異出聲。


    蘇子衿在錦都,大約是公認的最不可能出門的人,她來到錦都這一個多月,隻有一次外出,而那次還是因為昭帝設宴,特意囑咐了戰王爺將她也一起帶去。傳聞中她身子極差才導致她日日在府中養病,事實上那次宴會,陶聖心也看的清楚,蘇子衿分明是病入膏肓之人,怎麽也不像是會隨意出門的樣子。


    「長安郡主。」露兒十分肯定的回答道:「小姐,是長安郡主。」


    露兒也十分奇怪蘇子衿為何今日會出府,而她之所以慌慌張張,就是擔憂,莫不是蘇子衿知道她家小姐將七皇子約出來一事?可冷靜下來一想,大約又是不可能的,蘇子衿一個病秧子,怎麽可能知道?


    「蘇子衿?」司衛雙眼眯了眯,隨即冷笑一聲,又道:「看來,真是緣分了。」


    說著,他喚了一聲侍從,吩咐道:「飛盧,馬上給本皇子將疾馳牽過來,本皇子今日心情很好,要騎馬!」


    瞧見司衛這般模樣,一旁的陶聖心勾了勾紅唇,在司衛看不到的時候,眼底掠過一抹不為人知的寒光,那雙美麗的眸子仿若淬了毒一般陰冷至極。


    ------題外話------


    司言,你女人又有人來找麻煩了,快出來哈哈


    話說,有人想要看到涼涼


    二更麽?有麽?有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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