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色蓮花是一種罕見的花卉,它與普通蓮花不同,一般蓮花生長在水中,而它卻是土壤植被,花瓣九色,專門在夜間綻放,具有極佳的藥用價值,可謂千金難買。但九色蓮花極難養活,出自北疆藥王穀,大約錦都之中,也僅有一株。


    「九色蓮花?」齊子亦看向司言,嘖嘖道:「眾所周知,長寧王府便有一株九色蓮花,想來今日我們倒是來的湊巧。」


    長寧王府有一株九色蓮花,那是許多年前長寧王妃托人從北疆國帶來的,原本帶了三株,最後卻也隻有這一株存活了下來,因此,長寧王妃很是寶貝它,後來長寧王夫婦雲遊四海,沒辦法將九色蓮花帶走,長寧王妃便專門請了錦都第一的花匠日日看顧。


    「雖說這九色蓮花長寧王府有,但到底是王妃所愛。」蘇子衿漫不經心的笑了笑,而後看向齊子亦淡淡道:「子衿以為,這天下之大,九色蓮花他處亦有,奪人所愛終究不好。至於還魂草,倒是要費一番功夫找尋。」


    蘇子衿的話,令司言和齊子亦都有有些詫異,畢竟蘇子衿素來會謀算,怎麽會輕易放棄這眼下的九色蓮花?


    頓了頓,蘇子衿又笑著向燕夙道:「今日多謝燕太醫,子衿自會讓人去尋找此二物,在此之前,還望太醫費心為子衿診治配藥。」


    「郡主言重了,」燕夙淡淡笑道:「醫者慈悲之心,燕某定當全力以赴。」


    蘇子衿微微頷首,隻見她唇角彎彎,笑的溫柔高雅。


    就在這時,有婢女進來對著青書耳語了一番,於是青書便道:「燕太醫,王妃有請。」


    「好。」燕夙點了點頭,隨即朝蘇子衿道:「待會兒燕某便寫一張方子讓人送來,郡主早些回去,在下告辭。」


    蘇子衿聞言,隨即笑著點了點頭,她自然知道,戰王妃十分擔憂,故而總要讓燕夙過去問問她的身子狀況。等到燕夙離開後,齊子亦也識趣的離開了,剩下蘇子衿和司言兩個人,身後還留著他們的心腹。於是,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再出言讓對方的人離開。


    蘇子衿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問道:「世子可是有什麽事情要同子衿說?」


    司言站起來,清絕的麵容平靜無波,說出來的話也淡漠至極,道:「蘇子衿,沈鶴是你送走的。」


    沒有再客套的稱郡主,也沒有再與她打太極,此刻,司言就這樣明明白白的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而他所說的,就好像不是他的猜測,而是既定事實。


    明媚的臉容浮現一抹笑意,蘇子衿絲毫不感到驚訝,隻從容道:「不錯。」


    說著,她伸手將身上蓋著的毯子掀開,瞬時間便感受到陣陣涼意,而後她不疾不徐的站起身子,身後的青茗趕緊從一側拿來披風為她披上。


    係上領子,蘇子衿看向司言,笑的清淡道:「子衿實在不喜被人居高臨下的瞧著,世子若是有心繼續談下去,可否將視線調整?」


    雖說眼含笑意,但實際上蘇子衿心中卻有過剎那的不悅。這不悅很深,仿佛午夜夢回的那些場景盡在眼前,那人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底是決絕的殺意……


    蘇子衿話音一落,司言便微微一愣,而後他垂下眼眸,那長長的羽睫輕輕動了動,不知在想些什麽,半晌,他微微低了低頭才看向蘇子衿,清冷道:「如何?」


    司言的這一聲『如何』聽得他身後的落風和孤鶩有些驚訝,尤其是親眼瞧見自家爺微微低頭,少了素來的目中無人、居高臨下,他們更是有些難以置信。爺一向以冷麵閻王聞名,誰也麵子也不賣,誰的話都忽視,便是對聖上,他也是一如既往的不予理會。可如今竟然對一個女子輕易的變了態度?這……還是爺嗎?


    「多謝世子。」蘇子衿揚唇一笑,司言這是在問她,他的這般姿態,不算居高臨下的模樣,可是還行。顯然她並沒有多少詫異的模樣,一則她覺得自己的要求並不過分,二則司言如今既是想與她私下談話,那麽他斷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便拂袖離開。


    「那麽,繼續。」司言點了點頭,秀美絕倫的麵容依舊冷冷,神色淡漠道:「沈鶴那裏,你用了奇門遁甲之術。」


    蘇子衿將沈鶴送走,司言已在第一時間便派了人尋找,卻依舊找不到絲毫蹤跡,短時間內是無法將人送離錦都的,即便快馬加鞭,也要三日。但是如果用了奇門遁甲之術便又不可同日而語,隻要安排妥當,就可以將人藏在奇門遁甲之內,使之無所蹤跡。


    隻是,司言手下的秋水不僅是暗衛,而且還是個擅長奇門遁甲之術的人,但即便如此,還是一無所獲。


    ------題外話------


    女生節快樂,小仙女們~快讓涼涼看看你們在哪裏,哈哈哈(騙評論的怪阿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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