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鬼屋調查
“老大，你剛才為什麽要這麽問未紫？”
待案發現場隻剩下自己、貴公子和二嫂後，南楓詢問道。
維約眼色深邃，背靠牆壁插袋站立的身影清冷修長，說：“這也沒辦法，葉牧之死一定會有一個殺人動機，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葉牧身上的錢包手機都在，多半是為仇殺。我們若是將這宗命案挖得水落石出，隨之而來出現的肯定會是葉牧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些秘密，很有可能會讓未紫心目中溫順謙和的弟弟形象，轟然倒塌。”
“傷腦筋了……所以你才這麽問啊。”
兮倩安靜地看了他一眼，問道：“約，難道為了未紫你會對這案件置之不理嗎？”
“不會。”維約默然一笑，“隻是問問，僅此而已。”
“……”
貴公子斂起笑意，沉聲說：“當然了，作為一級警司辦案，假以美名自然是還死者一個真相，但不由我來偵辦其實也什麽問題，我相信廳長雖然老奸巨猾但在這方麵還是好說話的。真正取決我選擇的是作為我們朋友的未紫本人。真相顯現、葉牧的形象突變，對她而言是痛，但是僅是短痛，等時間過了一年兩年總會釋懷的，畢竟世界上沒有哪個姐姐會去記恨弟弟。然而，案件倘若一日不明，對她來說弟弟葉牧的死就是個刻在心口的長痛。我要真甘願這麽做，阿湯怕是要為未紫賴我一輩子了。”
南楓點點頭，道：“這起命案的調查，讓我一並參與吧！”
“哦？你的意思是，沒有你我就辦不了案了？”貴公子忽然斜目瞥了他一眼。
“……不是！錦上添花錦上添花！”
“不過這宗命案很可能會牽扯到契約，讓你一起也可以。”維約淡淡地搭著手指，似乎已經發現了這次事件哪裏是錦？充其量不過是雪中送炭，“約了唐禹川來宋都，本就是為了契約。如今出現的命案裏死者還是未紫同父異母的弟弟，要想不把二者聯係在一起都很難。”
南楓遲疑片刻，總算詢問起不解之處：“聊聊經過吧，我和昕葉走出‘黃泉路’後就在外麵給你們買冰淇淋雞蛋仔，接著又什麽都不清楚地就聽到了女人的喊叫聲，跑進來後居然發現葉牧出事了。”
維約目光不悅，問道：“我倒想問你，為什麽葉牧會沒和你們一起出來？”
“你先說你們那兒的經過！”南楓賣起了關子，對方那兒發生的事他也是一頭霧水。
“不說？”
南楓別過頭，“你先說，要不待會兒和警方一起說。”
“我就是。”
“……”
兮倩噗嗤一笑，眼見南楓氣不過，安撫道：“好啦告訴你吧，我們七個人走出‘洗冤路’和關且臣在岔路會合，期間發生了一些小意外，不過很快就一起出來了。當時並沒有看到葉牧，更沒有什麽屍體，結果在出口外也沒看到你們兩個。等了幾分鍾還沒見你和昕葉回來，本來打算給你們兩個人打電話，接著就聽見鬼屋裏有人喊‘死人了’，約馬上就猜到大概是什麽情況，我們兩人先行衝進來，未紫和關且臣、李琪瑤、蘇瞳蔚她們呢就緊隨其後。”
“這麽嚇人？”南楓一臉不可思議。
“你也發現了？”維約臉色安適如常，語氣少有訝異，問道。
“老大你這麽奇怪的表情是什麽意思！你也別太小看我了，這種疑點我還是看得出的。”南楓拍拍胸脯道。
·
三十分鍾後，警方趕到。
“這又是什麽案件啊！你們出來的時候沒看到死者的屍體，而後一批遊客趕到鐵橋以後，就發現了死者被吊在鐵橋上！嚇人的吧！”
說話之人是此次協助貴公子辦案的警察，又是毛勁。
“差點忘了，這也是他的轄區。”南楓給他講了一遍經過，早就料到他會有這種反應，嘴角無力道。
除毛勁外的其他幾位警官也是熟麵孔，隻是在這其中還有一個亮麗高挑的身影。
顏值在女警中也算出類拔萃，不過比起其他女警官在貴公子麵前的纖柔，她倒有幾分冷豔，隸屬於公安部的銀翼成員之一，顧尚晴。
尚晴極不信任地看了南楓一眼，又向維約問道：“你們確定嗎？”
“這就是你對上司說話的態度？”維約淡淡反問。
“你！”顧尚晴正欲冷眸瞪他，才注意比自己更漂亮的兮倩也在場，人家是他女朋友的身份，尚晴隻好清了清嗓子，嚴肅道，“接下去，葉嵐風，請你說說你當時的情況。”
說到底自己不過是從小暗戀他，甚至不敢上前打招呼以至於若不是天業提起，對方壓根沒印象的人。
葉嵐風隻是覺得這個冷豔高挑的女警在維約麵前還是挺有意思的，畢竟第一次在林懿遇襲案中尚晴可是完敗。
說回案件，由他來回答這個問題不太合適，南楓便說：“具體情況你該去向關且臣錄口供，我和昕葉先從‘黃泉路’走出來的，他留下了葉牧。”
“哦。”尚晴帶著筆記本點頭離開，經過貴公子身旁時有意避眼不看。
不論哪個女生對此應該都會有所不悅，兮倩自然也是，抬起傲雪欺霜的眉眼，問道：“你們什麽關係？”
維約淡淡抬眸，除了沒關係他還能回答什麽？也難怪，夾在其中，最無奈的人大概就是他了。
“她小時候被爺爺收養，後來順理成章加入銀翼，我和她不熟。”知道兮倩不高興的維約輕勾起她的小指，畢竟發生了命案，這裏不安全是肯定的。
“哦……”
另一方麵，鬼屋外，尚晴正在和關且臣錄取口供。
“你們四人不是一起走‘洗冤路’鬼屋裏的‘黃泉路’嗎？為什麽死者沒有和葉嵐風、周昕葉一起出來？”
關且臣雖然比較配合地在與她問答，視線卻始終不離開幾米外的妹妹唐未紫，如是道：“我是在兩路岔口和他們分手的，葉牧性情柔弱膽小，為了鍛煉他我有意讓那對情侶先走，然而再讓葉牧一個人通過最後一個場景‘鐵橋吊屍’。”
“請問你和死者的關係是？”
“兄弟，同父異母。”
尚晴眉目微皺，問：“請你具體說下葉牧當時是怎麽樣的？”
“事實上，他們走了以後，葉牧問了我一些關於李琪瑤的事，主要就是在未紫大學期間和她的糾葛，我沒有事無巨細的告訴他，他就賭氣走了，葉牧就是這個脾氣。”
“死者從開始到和你分別有什麽異樣嗎？”
關且臣放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卷起的袖子，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比了個“三” 的手勢，“沒有異狀！你們警方隻需要詢問除我以外的三個人，一是首先發現屍體的遊客，二是葉牧的女朋友李琪瑤，三則是他最喜愛的姐姐唐未紫，至於未紫，她現在心情不好我希望你們注意點她的情緒。”
“我們警方調查誰，不需要你來指導。”顧尚晴安靜聽他講完，紅唇冷豔輕啟。
蘇瞳蔚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向尚晴點頭致歉，勸阻道：“且臣，未紫那邊有她兩個閨蜜在，你不用擔心，我陪你去外麵坐坐吧。”
……
按理說，關且臣所指的那三個人是都要調查沒錯，但尚晴咽不下這口氣並不打算這麽快應了他的意思走。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先把詢問情況轉告給維約。
畢竟他的警.銜是大啊……
誰知她剛回到鬼屋內，還沒在維約麵前站定，對方就已看破自己心思般說道，隻是眼光沒看自己：“關且臣留下葉牧的理由南楓已經告訴我了，遊客那邊的情況毛勁也差不多查清楚了，還剩下李琪瑤，我想她與命案可能關係不大，但和動機或許休戚相關。至於未紫，你不必去。”
“嗯……那你有什麽想法？”尚晴撅了噘嘴，感覺自己壓根沒幫上忙，不太高興問道。
“我現在告訴你遊客和我所看到的，然後我更想聽你怎麽說，作為銀翼的成員別讓我太失望了。”
南楓一笑，比起看她好戲，還是更期待尚晴能不能一雪前恥。
尚晴麵色平淡地點點頭，“可以。”
“按時間順序是，南楓和昕葉走出‘洗冤路’鬼屋後，葉牧因被關且臣以鍛煉膽量為由隨後走出。而後我和兮倩她們在兩路岔口遇見關且臣，接著一並離開。當時並未發現葉牧的屍體，鐵橋上的也仍舊是塑膠假人做的小鬼。當我們所有人逐一離開鬼屋後，過了不到六七分鍾，緊隨其後的下一批遊客因為是開著手電筒的，他們首先是發現了鐵橋下水潭裏漂浮著什麽東西，走進後認出塑膠小鬼，結果就在頭頂上看見了渾身濕透的葉牧縊死的屍體。怎麽樣，有什麽想法？”
“唔……我剛才過來的路上，似乎沒發現從出口到‘鐵橋吊屍’的場景裏，有什麽密道或者密室之類能躲人的地方。也就是說，葉牧除非自始至終在鬼屋裏，否則不可能讓你們經過時沒看到屍體，後一批遊客卻發現了屍體！”尚晴認真思索起來，倏忽麵露駭色，聲音顫抖地說，“難道，是像鬼魂一樣去而複返了？！”
“老大，你剛才為什麽要這麽問未紫？”
待案發現場隻剩下自己、貴公子和二嫂後，南楓詢問道。
維約眼色深邃，背靠牆壁插袋站立的身影清冷修長，說：“這也沒辦法，葉牧之死一定會有一個殺人動機，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葉牧身上的錢包手機都在，多半是為仇殺。我們若是將這宗命案挖得水落石出，隨之而來出現的肯定會是葉牧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些秘密，很有可能會讓未紫心目中溫順謙和的弟弟形象，轟然倒塌。”
“傷腦筋了……所以你才這麽問啊。”
兮倩安靜地看了他一眼，問道：“約，難道為了未紫你會對這案件置之不理嗎？”
“不會。”維約默然一笑，“隻是問問，僅此而已。”
“……”
貴公子斂起笑意，沉聲說：“當然了，作為一級警司辦案，假以美名自然是還死者一個真相，但不由我來偵辦其實也什麽問題，我相信廳長雖然老奸巨猾但在這方麵還是好說話的。真正取決我選擇的是作為我們朋友的未紫本人。真相顯現、葉牧的形象突變，對她而言是痛，但是僅是短痛，等時間過了一年兩年總會釋懷的，畢竟世界上沒有哪個姐姐會去記恨弟弟。然而，案件倘若一日不明，對她來說弟弟葉牧的死就是個刻在心口的長痛。我要真甘願這麽做，阿湯怕是要為未紫賴我一輩子了。”
南楓點點頭，道：“這起命案的調查，讓我一並參與吧！”
“哦？你的意思是，沒有你我就辦不了案了？”貴公子忽然斜目瞥了他一眼。
“……不是！錦上添花錦上添花！”
“不過這宗命案很可能會牽扯到契約，讓你一起也可以。”維約淡淡地搭著手指，似乎已經發現了這次事件哪裏是錦？充其量不過是雪中送炭，“約了唐禹川來宋都，本就是為了契約。如今出現的命案裏死者還是未紫同父異母的弟弟，要想不把二者聯係在一起都很難。”
南楓遲疑片刻，總算詢問起不解之處：“聊聊經過吧，我和昕葉走出‘黃泉路’後就在外麵給你們買冰淇淋雞蛋仔，接著又什麽都不清楚地就聽到了女人的喊叫聲，跑進來後居然發現葉牧出事了。”
維約目光不悅，問道：“我倒想問你，為什麽葉牧會沒和你們一起出來？”
“你先說你們那兒的經過！”南楓賣起了關子，對方那兒發生的事他也是一頭霧水。
“不說？”
南楓別過頭，“你先說，要不待會兒和警方一起說。”
“我就是。”
“……”
兮倩噗嗤一笑，眼見南楓氣不過，安撫道：“好啦告訴你吧，我們七個人走出‘洗冤路’和關且臣在岔路會合，期間發生了一些小意外，不過很快就一起出來了。當時並沒有看到葉牧，更沒有什麽屍體，結果在出口外也沒看到你們兩個。等了幾分鍾還沒見你和昕葉回來，本來打算給你們兩個人打電話，接著就聽見鬼屋裏有人喊‘死人了’，約馬上就猜到大概是什麽情況，我們兩人先行衝進來，未紫和關且臣、李琪瑤、蘇瞳蔚她們呢就緊隨其後。”
“這麽嚇人？”南楓一臉不可思議。
“你也發現了？”維約臉色安適如常，語氣少有訝異，問道。
“老大你這麽奇怪的表情是什麽意思！你也別太小看我了，這種疑點我還是看得出的。”南楓拍拍胸脯道。
·
三十分鍾後，警方趕到。
“這又是什麽案件啊！你們出來的時候沒看到死者的屍體，而後一批遊客趕到鐵橋以後，就發現了死者被吊在鐵橋上！嚇人的吧！”
說話之人是此次協助貴公子辦案的警察，又是毛勁。
“差點忘了，這也是他的轄區。”南楓給他講了一遍經過，早就料到他會有這種反應，嘴角無力道。
除毛勁外的其他幾位警官也是熟麵孔，隻是在這其中還有一個亮麗高挑的身影。
顏值在女警中也算出類拔萃，不過比起其他女警官在貴公子麵前的纖柔，她倒有幾分冷豔，隸屬於公安部的銀翼成員之一，顧尚晴。
尚晴極不信任地看了南楓一眼，又向維約問道：“你們確定嗎？”
“這就是你對上司說話的態度？”維約淡淡反問。
“你！”顧尚晴正欲冷眸瞪他，才注意比自己更漂亮的兮倩也在場，人家是他女朋友的身份，尚晴隻好清了清嗓子，嚴肅道，“接下去，葉嵐風，請你說說你當時的情況。”
說到底自己不過是從小暗戀他，甚至不敢上前打招呼以至於若不是天業提起，對方壓根沒印象的人。
葉嵐風隻是覺得這個冷豔高挑的女警在維約麵前還是挺有意思的，畢竟第一次在林懿遇襲案中尚晴可是完敗。
說回案件，由他來回答這個問題不太合適，南楓便說：“具體情況你該去向關且臣錄口供，我和昕葉先從‘黃泉路’走出來的，他留下了葉牧。”
“哦。”尚晴帶著筆記本點頭離開，經過貴公子身旁時有意避眼不看。
不論哪個女生對此應該都會有所不悅，兮倩自然也是，抬起傲雪欺霜的眉眼，問道：“你們什麽關係？”
維約淡淡抬眸，除了沒關係他還能回答什麽？也難怪，夾在其中，最無奈的人大概就是他了。
“她小時候被爺爺收養，後來順理成章加入銀翼，我和她不熟。”知道兮倩不高興的維約輕勾起她的小指，畢竟發生了命案，這裏不安全是肯定的。
“哦……”
另一方麵，鬼屋外，尚晴正在和關且臣錄取口供。
“你們四人不是一起走‘洗冤路’鬼屋裏的‘黃泉路’嗎？為什麽死者沒有和葉嵐風、周昕葉一起出來？”
關且臣雖然比較配合地在與她問答，視線卻始終不離開幾米外的妹妹唐未紫，如是道：“我是在兩路岔口和他們分手的，葉牧性情柔弱膽小，為了鍛煉他我有意讓那對情侶先走，然而再讓葉牧一個人通過最後一個場景‘鐵橋吊屍’。”
“請問你和死者的關係是？”
“兄弟，同父異母。”
尚晴眉目微皺，問：“請你具體說下葉牧當時是怎麽樣的？”
“事實上，他們走了以後，葉牧問了我一些關於李琪瑤的事，主要就是在未紫大學期間和她的糾葛，我沒有事無巨細的告訴他，他就賭氣走了，葉牧就是這個脾氣。”
“死者從開始到和你分別有什麽異樣嗎？”
關且臣放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卷起的袖子，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比了個“三” 的手勢，“沒有異狀！你們警方隻需要詢問除我以外的三個人，一是首先發現屍體的遊客，二是葉牧的女朋友李琪瑤，三則是他最喜愛的姐姐唐未紫，至於未紫，她現在心情不好我希望你們注意點她的情緒。”
“我們警方調查誰，不需要你來指導。”顧尚晴安靜聽他講完，紅唇冷豔輕啟。
蘇瞳蔚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向尚晴點頭致歉，勸阻道：“且臣，未紫那邊有她兩個閨蜜在，你不用擔心，我陪你去外麵坐坐吧。”
……
按理說，關且臣所指的那三個人是都要調查沒錯，但尚晴咽不下這口氣並不打算這麽快應了他的意思走。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先把詢問情況轉告給維約。
畢竟他的警.銜是大啊……
誰知她剛回到鬼屋內，還沒在維約麵前站定，對方就已看破自己心思般說道，隻是眼光沒看自己：“關且臣留下葉牧的理由南楓已經告訴我了，遊客那邊的情況毛勁也差不多查清楚了，還剩下李琪瑤，我想她與命案可能關係不大，但和動機或許休戚相關。至於未紫，你不必去。”
“嗯……那你有什麽想法？”尚晴撅了噘嘴，感覺自己壓根沒幫上忙，不太高興問道。
“我現在告訴你遊客和我所看到的，然後我更想聽你怎麽說，作為銀翼的成員別讓我太失望了。”
南楓一笑，比起看她好戲，還是更期待尚晴能不能一雪前恥。
尚晴麵色平淡地點點頭，“可以。”
“按時間順序是，南楓和昕葉走出‘洗冤路’鬼屋後，葉牧因被關且臣以鍛煉膽量為由隨後走出。而後我和兮倩她們在兩路岔口遇見關且臣，接著一並離開。當時並未發現葉牧的屍體，鐵橋上的也仍舊是塑膠假人做的小鬼。當我們所有人逐一離開鬼屋後，過了不到六七分鍾，緊隨其後的下一批遊客因為是開著手電筒的，他們首先是發現了鐵橋下水潭裏漂浮著什麽東西，走進後認出塑膠小鬼，結果就在頭頂上看見了渾身濕透的葉牧縊死的屍體。怎麽樣，有什麽想法？”
“唔……我剛才過來的路上，似乎沒發現從出口到‘鐵橋吊屍’的場景裏，有什麽密道或者密室之類能躲人的地方。也就是說，葉牧除非自始至終在鬼屋裏，否則不可能讓你們經過時沒看到屍體，後一批遊客卻發現了屍體！”尚晴認真思索起來，倏忽麵露駭色，聲音顫抖地說，“難道，是像鬼魂一樣去而複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