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起得很早，按照以前的習慣去了吃飯的地方，桌子上擺著早餐，卻沒有見到白凜凜。
吃完早飯，王二去找陸懷心了。
他已經刻出了第一顆麻將，現在有很多問題想問陸懷心。
不過他沒能找到陸懷心。
王二隻好回到竹樓，叫醒了趙清越，問她陸懷心在哪兒。
趙清越頭埋在被窩裏，隻回答了一個字：“滾！”
王二隻好等趙清越睡到自然醒，然後看著她穿衣洗漱，看著她吃完飯，看著她發呆，待她在院子裏曬太陽時才再次提及了陸懷心。
“你找不到的，她消失好久了。”
“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意思咯。”
“那現在落劍峰是誰管事？”
趙清越淡淡道：“除了我還能有誰？白凜凜？落劍峰被賣了她還幫著數錢呢，再說她也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王二大吃一驚，不敢置信道：“你管事？落劍峰怎麽還沒被你賣掉？”
趙清越撇了撇道：“你不想想，誰敢買啊……”
王二愣了一下，感覺是這麽個道理。
買過去了再被陸懷心搶回來，誰能那麽傻。
你跟陸懷心講契約精神？成熟點。
“還好，還好，至少吃飯不成問題。”王二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這落劍峰是誰管事，甚至有沒有管事的，好像沒什麽區別。
王二曬了一陣太陽，感覺無聊起來，問道：“接下來有什麽安排？就這樣幹坐著？”
趙清越懶洋洋地蹬了蹬腿，道：“我就是這樣打算的。”
“……”
王二可不想這樣幹耗一天，從兜裏掏出一塊黑玄鐵，在手裏如橡皮泥一般隨意捏著各種形狀，腦子裏想著找點什麽事做。
“你陸一劍練得怎麽樣了？”趙清越突然問。
“完全不會。”
“喲，一點都不會還說得這麽理直氣壯啊。”
王二捏著黑玄鐵，沒太在意趙清越的揶揄，道：“陸一劍就隻有一劍，沒有會一點會兩點的說法，要麽會要麽不會。”
“你不要想得那麽極端，陸一劍不成，可以陸半劍，陸三分之一劍啊。”
王二坐直了，定定地想了會兒，道：“真能這樣？”
“我瞎說的。”
王二倒是認真思考起陸半劍的可能性來。
自己一上來就要練陸一劍，實在是太不自量力，如果能先練個半劍的話……還是太自不量力，那麽陸萬分之一劍呢？
汽車都還沒有就直接造航天飛船是不行，那就從滑輪車開始造起。
可是陸一劍已經是精簡至極的一劍，怎麽才能拆解成一萬份呢？
王二和王小二苦思起來。
然後一天就過去了。
第二天王二繼續苦思冥想，直到肚子咕咕叫個不停，才想起一天都沒有吃飯，去吃飯的地方又沒找到吃的。
“白凜凜沒做飯？還是被她們倆吃光啦？”王二去找白凜凜，沒找著，隻好找到了趙清越。
“我也沒吃啊，白凜凜今天沒做飯。”
“那怎麽辦？”王二想著，剛過了一天好日子，又要過苦日子了？
“一般這種情況我都是下山去吃飯的，我帶你去吧。”
王二便跟著趙清越下山。
這下山之行的一開始王二就懵了。
趙清越帶著他來到一個山頭，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哨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發出“嘀嘀嘀”的聲音。
不多時一陣翅膀撲哧的聲音響起，王二感覺頭頂一暗，仰頭看去一隻巨大仙鶴從天而降，落在他們身前不遠處。
那仙鶴渾身雪白，雙翼展開時足有丈許，脖子比王二腿還粗壯，正懶洋洋地趴在地上。
“你不會告訴我，下山就是乘坐這麽高級的交通工具吧？”
趙清越早已爬到仙鶴背上，道：“不坐這個，難道走路下去，是不是傻？”
王二想起當初下山的情景，心裏百感交集。
“這坐騎哪裏來的？”王二也爬到了仙鶴背上。
“陸懷心是太上長老啊，這是懷虛給她配的出行工具，隻是她從來不用而已，我從靈獸閣領回來的。”
仙鶴衝天而起，雙翅扇動，在雲端翱翔。
王二緊緊抓住仙鶴背上的白毛，深怕掉下去，也不在抓疼這坐騎沒有。
“你去領，靈獸閣就給？難道你有懷虛一卡通？我和白凜凜都沒有啊。”
王二自作聰明，想到了懷虛一卡通，又悲從心來，覺得陸懷心果然是偏心。
趙清越不屑一笑，道：“懷虛一卡通有屁用，拿著那玩意兒就能刷卡領坐騎？做夢呢。”
“那你是怎麽辦到的？”
她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一個黑色的圓形令牌，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陸懷心的太上長老令牌，這玩意兒比較好用。”
“……”
王二一直覺得落劍峰白凜凜比較傻，現在想來自己也比白凜凜好不到哪兒去。
不過這好像也不是傻不傻的問題，主要是沒那個膽子啊。
“陸懷心沒發現你偷她東西？”
“誰說我是偷的？”趙清越收起令牌，道，“我在她院子的竹林裏撿到的……我懷疑她都忘了她還有這麽個東西，說起來她也不需要令牌，她在懷虛用得著刷卡？刷臉就行了。”
王二對趙清越的好運氣羨慕不已，問道：“還有沒有撿到什麽其他好東西？”
“我想想啊。”趙清越歪著頭想了會兒，從懷裏掏出一個紅色的東西來。
那東西好像是布料，在狂風中上下飄飛。
“這……”王二看著那玩意，有些不敢置信。
“陸懷心的紅色肚兜。”
“我靠！”王二張大嘴，“她連肚兜都能搞丟？”
想著陸懷心一邊走路，一邊掉下肚兜、褻褲什麽的，王二的表情很精彩。
“肚兜可不是她搞丟的，是我偷的。”趙清越笑了笑，“她還一直懷疑是白凜凜或者你偷的呢。”
王二臉一黑，道：“你偷這東西幹嘛？”
“我本來覺得這東西可以賣不少錢，後來才發現根本沒人敢買。”
“不要命了？誰敢買？我反正黑鍋已經背了，不如送給我吧……我靠，不送就不送，別推我下去啊，墜機很危險的，沒降落傘啊……哎，哎，別鬧了……”
不知過了多久，仙鶴緩緩降落在一處石台。
王二跟著趙清越從它背上跳下，然後看著仙鶴飛走。
腳下是一片碧綠草地，周圍綠樹參天，各種奇花招展。
“這裏是什麽地方？”
“自然是吃飯的地方。”趙清越走在前麵，帶著王二前行。
看看漸漸熟悉的景致，王二似乎知道他們要去的目的地了，果然，不多久一處酒樓出現在眼前，正是那年王二和白凜凜參加劍靈交流酒會的那家酒樓。
趙清越熟門熟路地帶著王二上樓。
和當年王二經曆的一樣，一個小廝跳了出來，道：“三樓的消費水平比較高，二位……”
趙清越拿出太上長老令牌在小廝麵前晃了下，踏上了台階。
很快到了三樓，趙清越沒停，繼續往上。
到了四樓，正好聽見有人說：“我們兄弟幾個吃飯當然得來這裏，不是我吹，這個四樓可不簡單，一般人根本上不來，也就是兄弟你來了，我們……”
在一群懷虛土豪驚異的眼神中趙清越一臉雲淡風輕，往上走去。
五樓，是懷虛一般教習吃飯的地方，一群懷虛師尊吃著喝著，十分享受安靜的氣氛，有人道：“還是五樓好，沒一群小屁孩吵吵鬧鬧的……”
然後小得不能再小的趙清越哼了一聲，在那人尷尬的咳嗽中，背著小手趾高氣昂地往上走去。
六樓，坐著幾個老頭，正慢慢品酒，看到趙清越，卻有人似乎是認識她，道：“小娃娃又來吃飯啊，來，坐這裏。”
趙清越頓了一下，道：“和一群老頭子吃飯悶得很。”
幾個老頭子哈哈大笑，倒不見氣惱。
於是他們來到了七樓，這家酒樓的頂層。
整個七樓空蕩蕩的，除了他倆再沒其他客人。
“這裏不錯，幾乎沒人在這一層消費。”趙清越大馬金刀坐下，點了一大堆菜，將菜單疊成一隻紙鶴，丟出了窗外。
“這點菜姿勢有點帥啊。”王二很意外，“能準確飛到廚房？你還有這能力？”
趙清越淡淡道：“這是特製的紙，你就是揉成一團，它也能滾到廚房去。”
“哦……對了，你有錢麽？很貴的吧。”王二對這家酒樓的消費有些印象，三樓都那麽貴了，這七樓……難道要吃霸王餐？
趙清越不在意道：“拿著太上長老令牌的好處就是，什麽消費都可以記賬。”
“這……陸懷心看到賬單後不就知道令牌丟了？”
“隻要他們找得到她。”
王二想，我都找不到陸懷心，他們當然也找不到……不過總有東窗事發的一天啊。
“陸懷心總會再出現，她到時付得起賬麽？”
“她有沒有錢付賬我不知道，我反正知道她一定會賴賬的。”
“可是……”王二對此很不放心。
“怕啥啊，其實有個事沒跟你說。”趙清越敲著筷子，“這家酒樓一半的所有權是陸懷心的，我們吃個飯根本不需要花錢，記賬就是個形式，賬單根本不可能寄到她手上。”
“還有這事？”王二道，“陸懷心知道麽？她是這酒樓的半個老板。”
“她應該是知道的。不過這裏麵比較複雜，酒樓不會將營收所得分給她，她也不會來要。”
“為什麽？”
“我說很複雜的意思就是懶得跟你說，快吃吧。”
這時酒菜依次上桌，二人狼吞虎咽，吃得極為滿足。
吃完早飯，王二去找陸懷心了。
他已經刻出了第一顆麻將，現在有很多問題想問陸懷心。
不過他沒能找到陸懷心。
王二隻好回到竹樓，叫醒了趙清越，問她陸懷心在哪兒。
趙清越頭埋在被窩裏，隻回答了一個字：“滾！”
王二隻好等趙清越睡到自然醒，然後看著她穿衣洗漱，看著她吃完飯，看著她發呆，待她在院子裏曬太陽時才再次提及了陸懷心。
“你找不到的，她消失好久了。”
“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意思咯。”
“那現在落劍峰是誰管事？”
趙清越淡淡道：“除了我還能有誰？白凜凜？落劍峰被賣了她還幫著數錢呢，再說她也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王二大吃一驚，不敢置信道：“你管事？落劍峰怎麽還沒被你賣掉？”
趙清越撇了撇道：“你不想想，誰敢買啊……”
王二愣了一下，感覺是這麽個道理。
買過去了再被陸懷心搶回來，誰能那麽傻。
你跟陸懷心講契約精神？成熟點。
“還好，還好，至少吃飯不成問題。”王二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這落劍峰是誰管事，甚至有沒有管事的，好像沒什麽區別。
王二曬了一陣太陽，感覺無聊起來，問道：“接下來有什麽安排？就這樣幹坐著？”
趙清越懶洋洋地蹬了蹬腿，道：“我就是這樣打算的。”
“……”
王二可不想這樣幹耗一天，從兜裏掏出一塊黑玄鐵，在手裏如橡皮泥一般隨意捏著各種形狀，腦子裏想著找點什麽事做。
“你陸一劍練得怎麽樣了？”趙清越突然問。
“完全不會。”
“喲，一點都不會還說得這麽理直氣壯啊。”
王二捏著黑玄鐵，沒太在意趙清越的揶揄，道：“陸一劍就隻有一劍，沒有會一點會兩點的說法，要麽會要麽不會。”
“你不要想得那麽極端，陸一劍不成，可以陸半劍，陸三分之一劍啊。”
王二坐直了，定定地想了會兒，道：“真能這樣？”
“我瞎說的。”
王二倒是認真思考起陸半劍的可能性來。
自己一上來就要練陸一劍，實在是太不自量力，如果能先練個半劍的話……還是太自不量力，那麽陸萬分之一劍呢？
汽車都還沒有就直接造航天飛船是不行，那就從滑輪車開始造起。
可是陸一劍已經是精簡至極的一劍，怎麽才能拆解成一萬份呢？
王二和王小二苦思起來。
然後一天就過去了。
第二天王二繼續苦思冥想，直到肚子咕咕叫個不停，才想起一天都沒有吃飯，去吃飯的地方又沒找到吃的。
“白凜凜沒做飯？還是被她們倆吃光啦？”王二去找白凜凜，沒找著，隻好找到了趙清越。
“我也沒吃啊，白凜凜今天沒做飯。”
“那怎麽辦？”王二想著，剛過了一天好日子，又要過苦日子了？
“一般這種情況我都是下山去吃飯的，我帶你去吧。”
王二便跟著趙清越下山。
這下山之行的一開始王二就懵了。
趙清越帶著他來到一個山頭，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哨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發出“嘀嘀嘀”的聲音。
不多時一陣翅膀撲哧的聲音響起，王二感覺頭頂一暗，仰頭看去一隻巨大仙鶴從天而降，落在他們身前不遠處。
那仙鶴渾身雪白，雙翼展開時足有丈許，脖子比王二腿還粗壯，正懶洋洋地趴在地上。
“你不會告訴我，下山就是乘坐這麽高級的交通工具吧？”
趙清越早已爬到仙鶴背上，道：“不坐這個，難道走路下去，是不是傻？”
王二想起當初下山的情景，心裏百感交集。
“這坐騎哪裏來的？”王二也爬到了仙鶴背上。
“陸懷心是太上長老啊，這是懷虛給她配的出行工具，隻是她從來不用而已，我從靈獸閣領回來的。”
仙鶴衝天而起，雙翅扇動，在雲端翱翔。
王二緊緊抓住仙鶴背上的白毛，深怕掉下去，也不在抓疼這坐騎沒有。
“你去領，靈獸閣就給？難道你有懷虛一卡通？我和白凜凜都沒有啊。”
王二自作聰明，想到了懷虛一卡通，又悲從心來，覺得陸懷心果然是偏心。
趙清越不屑一笑，道：“懷虛一卡通有屁用，拿著那玩意兒就能刷卡領坐騎？做夢呢。”
“那你是怎麽辦到的？”
她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一個黑色的圓形令牌，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陸懷心的太上長老令牌，這玩意兒比較好用。”
“……”
王二一直覺得落劍峰白凜凜比較傻，現在想來自己也比白凜凜好不到哪兒去。
不過這好像也不是傻不傻的問題，主要是沒那個膽子啊。
“陸懷心沒發現你偷她東西？”
“誰說我是偷的？”趙清越收起令牌，道，“我在她院子的竹林裏撿到的……我懷疑她都忘了她還有這麽個東西，說起來她也不需要令牌，她在懷虛用得著刷卡？刷臉就行了。”
王二對趙清越的好運氣羨慕不已，問道：“還有沒有撿到什麽其他好東西？”
“我想想啊。”趙清越歪著頭想了會兒，從懷裏掏出一個紅色的東西來。
那東西好像是布料，在狂風中上下飄飛。
“這……”王二看著那玩意，有些不敢置信。
“陸懷心的紅色肚兜。”
“我靠！”王二張大嘴，“她連肚兜都能搞丟？”
想著陸懷心一邊走路，一邊掉下肚兜、褻褲什麽的，王二的表情很精彩。
“肚兜可不是她搞丟的，是我偷的。”趙清越笑了笑，“她還一直懷疑是白凜凜或者你偷的呢。”
王二臉一黑，道：“你偷這東西幹嘛？”
“我本來覺得這東西可以賣不少錢，後來才發現根本沒人敢買。”
“不要命了？誰敢買？我反正黑鍋已經背了，不如送給我吧……我靠，不送就不送，別推我下去啊，墜機很危險的，沒降落傘啊……哎，哎，別鬧了……”
不知過了多久，仙鶴緩緩降落在一處石台。
王二跟著趙清越從它背上跳下，然後看著仙鶴飛走。
腳下是一片碧綠草地，周圍綠樹參天，各種奇花招展。
“這裏是什麽地方？”
“自然是吃飯的地方。”趙清越走在前麵，帶著王二前行。
看看漸漸熟悉的景致，王二似乎知道他們要去的目的地了，果然，不多久一處酒樓出現在眼前，正是那年王二和白凜凜參加劍靈交流酒會的那家酒樓。
趙清越熟門熟路地帶著王二上樓。
和當年王二經曆的一樣，一個小廝跳了出來，道：“三樓的消費水平比較高，二位……”
趙清越拿出太上長老令牌在小廝麵前晃了下，踏上了台階。
很快到了三樓，趙清越沒停，繼續往上。
到了四樓，正好聽見有人說：“我們兄弟幾個吃飯當然得來這裏，不是我吹，這個四樓可不簡單，一般人根本上不來，也就是兄弟你來了，我們……”
在一群懷虛土豪驚異的眼神中趙清越一臉雲淡風輕，往上走去。
五樓，是懷虛一般教習吃飯的地方，一群懷虛師尊吃著喝著，十分享受安靜的氣氛，有人道：“還是五樓好，沒一群小屁孩吵吵鬧鬧的……”
然後小得不能再小的趙清越哼了一聲，在那人尷尬的咳嗽中，背著小手趾高氣昂地往上走去。
六樓，坐著幾個老頭，正慢慢品酒，看到趙清越，卻有人似乎是認識她，道：“小娃娃又來吃飯啊，來，坐這裏。”
趙清越頓了一下，道：“和一群老頭子吃飯悶得很。”
幾個老頭子哈哈大笑，倒不見氣惱。
於是他們來到了七樓，這家酒樓的頂層。
整個七樓空蕩蕩的，除了他倆再沒其他客人。
“這裏不錯，幾乎沒人在這一層消費。”趙清越大馬金刀坐下，點了一大堆菜，將菜單疊成一隻紙鶴，丟出了窗外。
“這點菜姿勢有點帥啊。”王二很意外，“能準確飛到廚房？你還有這能力？”
趙清越淡淡道：“這是特製的紙，你就是揉成一團，它也能滾到廚房去。”
“哦……對了，你有錢麽？很貴的吧。”王二對這家酒樓的消費有些印象，三樓都那麽貴了，這七樓……難道要吃霸王餐？
趙清越不在意道：“拿著太上長老令牌的好處就是，什麽消費都可以記賬。”
“這……陸懷心看到賬單後不就知道令牌丟了？”
“隻要他們找得到她。”
王二想，我都找不到陸懷心，他們當然也找不到……不過總有東窗事發的一天啊。
“陸懷心總會再出現，她到時付得起賬麽？”
“她有沒有錢付賬我不知道，我反正知道她一定會賴賬的。”
“可是……”王二對此很不放心。
“怕啥啊，其實有個事沒跟你說。”趙清越敲著筷子，“這家酒樓一半的所有權是陸懷心的，我們吃個飯根本不需要花錢，記賬就是個形式，賬單根本不可能寄到她手上。”
“還有這事？”王二道，“陸懷心知道麽？她是這酒樓的半個老板。”
“她應該是知道的。不過這裏麵比較複雜，酒樓不會將營收所得分給她，她也不會來要。”
“為什麽？”
“我說很複雜的意思就是懶得跟你說，快吃吧。”
這時酒菜依次上桌，二人狼吞虎咽，吃得極為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