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韓不是經營企業嗎,怎麽還是個歌手嗎,”


    葉父奇道。


    “什麽歌手,是詞曲作者,也是音樂圈的人,”


    葉母鄙視葉父的無知,不過旋即皺了皺眉,


    “我雖然願意聽歌,不過我可是知道那裏的人都是亂極了,男女的關係混亂的很,小韓如果是那裏的人,這可不大好,”


    “他不是了,多少公司上門求他簽約,他都不去的,他一心一意的經營公司,”


    葉苒急忙為韓之鋒辯解。


    ‘那,這樣,他回來問問他,如果是經營公司還可以,這個娛樂圈嘛,我們家是不歡迎的,’


    葉母歎口氣道。


    “他是不去的,真的,”


    這點葉苒是很清楚的,因為當時多少公司到學校找他,結果呢他是避而不見,對這些不感興趣的。


    看著女兒不斷為韓之鋒辯護的小摸樣,葉母狐疑起來,她伏在葉苒的耳邊,


    “你和他沒有那什麽吧,”


    “什麽啊,”


    葉苒茫然道。


    “唉,就是男女間那個,你沒有吃虧吧,”


    葉母關切道。


    “媽,你說什麽呢,”


    葉苒羞紅了臉,激動下咳了幾聲,牽動了傷口,立即不舒服起來,葉母急忙圍著女兒忙碌起來、


    韓之鋒返回奕州沒有先到醫院,因為半路上他接到了孔淼的電話,隻是信號很不好,總是時斷時續的,於是他回到奕州後立即趕往永信公司他的辦公室。


    他來到辦公室後撥打了孔淼的電話,


    “你可算是來電話了,我都急死了,”


    孔淼平時平和的聲音現在急促的很,


    “抱歉,剛到奕州,立即趕回了辦公室,我的手機快沒電了,加上這裏的信號也不好,國內這方麵還是落後了點,”


    聽到孔淼的聲音,韓之鋒心裏溫馨一片,有她在美國,那裏和家也沒有太大的分別。


    ‘你說過,雅虎的股票超過四百美元的話立即通知你,昨天它的股票達到了四百零五美元,因為有時差,所以我沒有立即打電話,我等了等,結果這裏今天開盤後,大盤瘋狂上漲,哈爾姆打電話說雅虎漲到了四百一十六點八美元,哈爾姆有些猶豫不定,他說這樣瘋狂的上漲要麽是大牛市的開始,要麽就是慘跌的預兆,我這才急忙聯係你,’


    孔淼的語速前所未有的快。


    “但是方才沒說幾句,信號再次斷了,哈爾姆已經等不及了,因為他聯係了一個要大量吃進的日本金融公司,必須在今天封盤前交易,我,我就自己替你下了決定,把這些股票全部脫手了,”


    孔淼有些遲疑道。


    ‘好,老師就是老師,。關鍵時刻有決斷,’


    韓之鋒一聽後鬆了口氣,他不知道以後的情況,但是在這個價位出手很好,後麵也許有大幅震蕩也說不定呢,這次的巨額收益讓他很滿意,也給他巨大的助力,


    “什麽老師,不是叫孔姐嗎,”


    孔淼嗔道,不過帶著笑聲顯然沒有真的生氣。


    “一日是老師終生是老師嘛,”


    韓之鋒調侃道。


    “你啊越發的無禮了,”


    孔淼無法真的對韓之鋒動氣,現在她的世界裏韓之鋒就是全部,特別是每到國內的節日她就會收到韓之鋒的越洋禮物,她已經把韓之鋒當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這次成交後的錢老師先幫我保管吧,”


    韓之鋒想了想道。


    “這,這太多了吧,我感到有些心不安的,”


    孔淼大吃一驚道。


    這次第一投資的33931股按照415.5美元的出售價格就是一千四百萬美元,而後續購入的一億六千五百萬人民幣,一千八百萬美元的雅虎股票88443股,當時購入價是212美元,現在賣出就是三千六百七十萬美元,兩者加在一起就是五千七十多萬美元,即使去了手續費和稅費,也有人民幣四億出頭,這是多大一筆錢,也難怪孔淼感到眩暈,讓她掌管這一大筆錢她有些心虛。


    “老師如果我再信不過,我就沒有信的過的人了,”


    韓之鋒笑道,


    “再說我可能要到你那裏過年,也就是兩個月時間而已,”


    “那還可以,我就勉為其難。。。”


    孔淼聽到隻有兩個月的時間鬆口氣,那還成,不過她接著意識到了什麽,


    “之鋒,你說什麽,要到這裏來過年嗎,”


    孔淼的驚喜從電話裏噴薄而出,


    “當然了,我想老師了,”


    韓之鋒捉狹道。


    ‘學的油嘴滑舌了,’


    孔淼嗔道。


    “木有,確實是想了,”


    韓之鋒哈哈笑道。


    “好了,不胡鬧了,如果你真的來,我做些準備,”


    孔淼道。


    ‘不出意外的話,我一月份就到。’


    韓之鋒確定。


    “那好,我就好好準備一些年貨,好好過個年,這兩年過年真的有點冷清,這回好了,”


    孔淼激動下露出了一些口風。


    “對不起,因為我的緣故讓你離家萬裏,”


    韓之鋒感到愧疚。


    “不是你的原因,我已經和家裏沒有什麽聯係了,在哪裏過年都是孤家寡人而已,”


    孔淼自嘲道。


    “好的,這次我們約了,不見不散,”


    韓之鋒篤定道。


    “好了,約了,”


    孔淼說完心裏怪怪的,偏偏心裏又感到興奮。


    韓之鋒走入病房的時候,隻有一個護士在這裏,看到韓之鋒進來,護士一笑。


    葉苒則是睡很香,黑色的秀發有些散亂的搭在白皙的臉頰上,黑白分明的對韓之鋒別有誘惑。


    韓之鋒低聲的問了問葉苒的情況,二十多歲的護士說了說,然後她笑著說有事出去一下,其實捉狹的笑容說明她就是讓出空間和時間來給兩人,在她眼裏韓之鋒和葉苒就是男女朋友嘛。


    葉苒的臉色紅潤了些,不像他走時那麽蒼白,顯然就像護士說的那樣恢複的很好,一切都順利。


    葉苒突然皺了皺眉,身子抽搐了兩下,仿佛陷入了噩夢中,這件事兒也果然像護士說的那樣,還經常被夢魘折磨著。


    想想也是難為葉苒,當時血淋淋的場麵一定深深刺激了葉苒,估計會很長時間折磨她,韓之鋒憐惜的握住葉苒的右手,因為現在葉苒的右手還是不能吃勁,他感受到了葉苒的細膩柔滑,隻是小手有些涼,他用雙手包裹著葉苒的手輕輕的摩擦著。


    葉苒果然不再皺眉,噩夢消散了。


    過了十來分鍾,葉苒眸子眨了眨,然後睜開了眼,她首先看到的是韓之鋒的笑臉,


    “呀,你回來了,”


    葉苒立即笑逐顏開,這絕對是個驚喜,


    “我剛回來,沒打攪你睡覺,”


    韓之鋒笑道。


    葉苒欣喜後有些別扭,她現在一身病號服還窩在床上,頭發散亂,可能臉上也很憔悴,這時候見到韓之鋒好難為情的。


    “那個,我是不是特憔悴,不好看,”


    葉苒不自信道。


    “沒有的事,我看了半天的睡美人了,”


    韓之鋒的眸子灼熱的盯著葉苒,葉苒臉上一紅心裏甜滋滋的。


    驀地她突然發現她的右手就在韓之鋒的大手裏,這下她臉上漲紅,她抽了抽手,韓之鋒沒放,葉苒也就,勉為其難的沒有拒絕,心裏卻是美美的。


    “你的事情辦完了嗎,”


    “辦完了,一勞永逸,傷害我們的幕後黑手已經收到了懲罰,”


    韓之鋒的話讓葉苒吃了一驚,她沒想到韓之鋒去做的這事兒,


    “這太危險了,”


    葉苒伸出左手握住了韓之鋒的手擔心道。


    在她看來能派出這樣一個凶殘殺手的人怎麽可能不危險。


    “他隻能在陰暗裏暗算我們罷了,很容易就解決了,”


    韓之鋒笑著輕揉葉苒的雙手,葉苒發現她現在是把兩隻手送上門來,立時嬌羞不已,不過心裏卻是癢癢的。


    葉母帶著湯飯進入病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韓之鋒和葉苒兩人雙手相執竊竊私語的模樣,看到她的出現,葉苒急忙把手抽了回去。


    葉母歎口氣,女大不中留,這是有了更親近的人了,


    “小韓啊,什麽時候回來的,”


    這次葉母的態度平和的很,讓韓之鋒有點意外,


    “剛回來,我把事情辦完立即趕回來,不放心葉苒的情況,”


    “你有心了,順利回來就好,來來,一起吃個飯,”


    葉母忙著把保溫飯盒打開,熱情的張羅著留韓之鋒吃飯,韓之鋒一看葉母帶來的就是她們母女的湯飯,食量不大沒有多少,他怎麽可能在這裏吃飯呢,


    “伯母,我公司還有事,沒來及回去看看,我正好回去看一下,”


    韓之鋒起身要走。


    “唉,沒想到你回來,帶的少了,下次吧,”


    葉母表達了歉意。


    韓之鋒可是有些受寵若驚了,相對葉父葉母對他的態度一般般吧,以他所謂男朋友的身份得到一般般的待遇,可想而知韓之鋒很不受葉母待見,那這次是怎麽回事。


    葉苒倒是很歡樂,看到老媽改善了對韓之鋒的態度。


    永信物流公司開業的時候,永信公司的主要管理層匯集一堂,而奕州常務副市長劉括作為嘉賓出席並且講了話,一切還算是體麵。


    作為物流公司肯定不能和其他的公司相比,永信物流公司沒有在市區內安置總部,而是購買了東郊相鄰主道的一座廢棄工廠作為總部。


    這裏有一座辦公樓,兩座廠房,兩座廠房正可以作為倉庫,而這個曾經紡織廠的大院非常的寬敞,就是幾十輛重卡停在這裏也沒有問題。


    酒宴之後,送走了賓客,永信高層們在包房裏簡單的聊了聊。


    ‘現在司機真的不愁,現在不像幾年前了,貨車司機多的是,現在購置的八十輛140、143、145已經基本都送到了這裏,另外,在幾個省和所有的地級市都設立了分公司,從三天後永信物流就可以全麵接手永信超市在各地的業務,不過這也就是讓永信物流不虧損,下麵的就是全力爭奪市場的問題了。’


    李峰簡單的說了永信物流擴展的情況,韓之鋒、肖燕、徐一明、薛娜、戴烙、張明秀等人坐的很隨意,但都是聚精會神的聽著,


    “現在的主要問題兩個,一個是現在有些物流公司已經看我們不順眼了,發出聲音要我們好看,主要是外省的,在中南省、江北省和北齊省,咱們蘇南省由於有韓董和薛副總的深耕多年,所以一切非常的平穩,”


    “行了,李峰,把我可以去了,其實我們大家都清楚,如果說在經營的引導上我是主導,具體運作是肖經理是絕對的主導,那麽為我們永信公司保駕護航的就是薛副總,沒有她我和肖總即使三頭六臂也無可奈何,因為我們這裏經營公司根本就不是簡單的商業行為,所以永信有三巨頭,我、肖總和薛副總,缺一不可,蘇南的風平浪靜首功是我們薛副總,讓我們為薛總鼓掌,表達我們的感謝,”


    韓之鋒笑眯眯的當先鼓掌,掌聲比較熱烈,薛娜淡淡的一笑,很清冷,


    “我們的韓董這一年來進步的很快嘛,昔日我和譚靜看到的那個有些倔強的大男生不見了,現在的韓董有些油滑了,讓人看不太清了,”


    薛娜慢慢的和其他人不合拍的輕輕的拍了兩下,所有人聽到她這句話都是一怔,隻有戴烙盯著自己的茶杯研究著什麽,像是不關心這一切般。


    韓之鋒看了眼薛娜,薛娜冷冷的回視著他,眼眸裏神色莫名,韓之鋒笑了笑,


    ‘李總你接著說,’


    李峰和其他人都清楚,這兩位就是歡喜冤家啊,其他人解決不了他們的問題,讓兩人且磨合去吧。


    ‘好在魯濤經理帶著他招聘的男女公關人員正在忙碌著,這一個多月來的效果不錯,大部分的地級市的行政機關都有了交往,而騰副經理則是在主要的地級市布局安防隊伍,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經費和車輛不足,魯副經理的兩百萬公關經費隻有五十多萬了,恐怕不夠,再就是人員有限的前提下,流動性很重要,車輛不足的話機動性太差,騰副經理已經提出購置二十輛桑塔納和十五輛金杯車,這兩塊估計還得四五百萬才能拿下來,’


    “現在我們還沒有上市,所以我們這一塊隻是公司提前布局的,所以我可是沒有一分錢,還得看韓董的,”


    看到眾人看向他,戴烙笑嘻嘻的一攤手表示無奈。


    韓之鋒立即感到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他現在的情況下也有點捉襟見肘,永信公司的盈利已經預支一些給永信物流,但是大規模的預支是不可以的,因為要保持公司財務的正規和健康。


    別看現在還沒有上市,但是實際上現在開始已經要接受監管了,等到上市提供報表的時候大規模的預支會動搖大小投資者的信心,將會給永信超市的上市帶來不測的影響,所以永信不可能繼續輸血。


    而舒州自己的小金庫所有的盈利幾乎全部投入了熾鋒公司,因為那裏由於用戶的增加,為了保持流暢,不斷購入服務器,這可是吞金大戶,還有人員開銷等等。


    現在唯一可行的是鑫鋒公司的利潤,這個不存在監管的問題,他隻要和薛娜、譚靜商量後就可以預支,隻要走了正常的財務程序就可以,但是如果薛娜不同意的話,那就,


    “這樣,我和薛副總私下聊兩句再做決定,”


    說完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他先走了出去,薛娜撇撇嘴,很不情願的起身,她對韓之鋒有怨念不假,但是還不想摧毀韓之鋒的威信,


    “怎麽又想預支鑫鋒的利潤了吧,你今年也就剩下半年的利潤了,”


    薛娜當然清楚韓之鋒的目的,她自認為對韓之鋒的現金流已經一清二楚了,兩個,鑫鋒公司和舒州自留地,說白了都是網吧上來的,


    “當然,我知道,今年耗費的太多,難啊,這次我想把所有的利潤都預支了,”


    韓之鋒看向薛娜。


    “不行,現在是一月初,各地的回款和賬目正在清理,沒有半月出不來名目,現在就是譚靜也不能清楚說出利潤的多少,”


    薛娜當即拒絕,她對拒絕韓之鋒心裏很爽快。


    ‘薛娜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吧,’


    韓之鋒有些惱怒。


    ‘以前你也不是這樣的,現在沾花惹草了,太不像話了,’


    薛娜的眸子狠狠的盯了眼韓之鋒,胸口急促的起伏了幾下,


    “幾天沒見醫院裏出現個小情兒,其他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還有沒有,”


    “她不是小情兒,這你清楚,”


    韓之鋒歎口氣,


    “我不清楚,”


    薛娜喊了一句,她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韓之鋒,淚花就在眼裏盤旋著。


    ‘她救了我的命,因此她差點沒命,’


    韓之鋒道。


    ‘你這是報恩嗎,完全可以有其他的方式,難道非得以身相許嗎,’


    薛娜最不理解的就是這一點。


    “我也喜歡她,”


    韓之鋒絲毫沒有退縮,說的事實而已。


    “那我呢,我對你的心意你不要說你不了解,”


    薛娜憤怒。


    “我知道,我們結婚後會甜蜜,然後會因為政商的結合困惑和束手無策,最後感情受到衝擊,然後分手,其實你我都知道,”


    韓之鋒無奈道。


    有時候人力是無法改變這一切的,除非他們離開這裏,否則絕不可能,奈何流水無情。


    “不要找理由,我隻想問你,你愛不愛我,”


    薛娜上前一步靠在韓之鋒身邊,她的芬芳環繞著她,她的豐滿依偎韓之鋒,刺激著韓之鋒,讓韓之鋒內裏血脈噴張,有團火在他的身體裏燃燒,讓韓之鋒確切的知道他真的喜歡她,否則不會讓他幾乎控製不住自己,


    “怎麽,大言不慚的舒州人也不敢說真話了嗎,”


    薛娜眸子一眯,語氣頗為的鄙視。


    “我喜歡你,這沒什麽可以掩飾的,喜歡,”


    韓之鋒伸出手臂環繞著薛娜的身子,感受著她竟然的彈性和芬芳,薛娜身子一軟,迷迷糊糊的靠在韓之鋒的懷裏,靜謐的房間裏隻有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你們男人就是花心,”


    薛娜意亂情迷而又無可奈何道。


    ‘我說出的是我的感受,沒想隱瞞,但是我也沒想更進一步,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再踏上一步,就會對你有了無可解脫的牽掛,’


    韓之鋒真想好好蹂躪一下這個女人,總是不知不覺的撥撩起他的火氣,但是他知道不可以,有了牽掛他會不知不覺的被卷入他不喜歡的事情中,最後害了他們兩個人,


    ‘沒膽鬼,’


    薛娜咬牙道,


    ‘我有膽子沒膽子你最清楚,’


    韓之鋒突然突襲她的紅唇,體味了她的軟糯和甜蜜,薛娜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後迎合著。


    韓之鋒突然放開她轉身向門口走去,他知道薛娜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沒膽鬼,還想不想預支費用了,”


    薛娜咬著唇皮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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