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猛然在自己的床上驚醒過來,發現身上都是滿身的大汗。連頭發都濕透了。


    “吳畏?你怎麽了啊?”大兵也跟著驚醒了問道我。


    “吳畏,你沒事吧?嚇了我一跳。”佟雪也關心的說道。


    “額,沒事”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說道,“剛才是做了一個噩夢,噩夢特別的恐怖,一個白胡子老人給了我一個盒子,盒子裏居然是青銅神樹,不知道和傅家的那個青銅神樹是不是同一個,然後當我問他這是什麽意思的時候,我被他手中的輕拂給推下去了山崖,然後我就驚醒了。”


    “原來是這樣啊,你沒事吧?”鄧倩問道。


    “我還好,我現在去洗一個澡,待會換一身衣服。”我說道,“吃完早飯我們就回衛莊,此地不宜久留。”


    “嗯好,大家分頭行事吧,該洗澡的洗澡,該收拾的收拾。”大兵說道,“一會我們傅家的客廳見,吃完早飯我們就該走了。”


    我洗了一個澡,特別的好,把身上的汗都洗沒了,然後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特別的舒爽。我們在傅家的餐廳吃了早飯。


    我看見傅婉婉了,她的麵色比昨天好多了,但是一想起她我就感覺頭痛,就感覺是個大麻煩。我想盡快的離開傅家,回到山東,回到衛莊,然後我回家看看我的親人和朋友。


    “大兵,收拾好了嗎?”傅文問道。


    “嗯。好了,我們走吧。”大兵說道。


    我們聯係我們的家裏的人,事先先把身份證給郵寄過來的,然後才有機會買上動車票。


    我們和傅婉婉還有傅文做了最後的告別,傅婉婉最後對我說了一句:“以後常來啊。”我微微一笑表示回應。


    我們到了上海的動車站,本來說好的是坐飛機的,但是我們想體驗體驗做動車的感覺,所以買了動車票。


    我們坐上動車之後,沿途的風景真的是美不勝收啊。


    “大兵,你拿手機拍這些東西,你能拍清楚嗎?動車跑的比火車都要快。”鄧倩問道。


    “拍不成,拍不成好啊,回去就不用在欣賞一次了啊。”大兵說道,“嗬嗬。”


    “真是無聊,那你拍這個幹什麽啊?”鄧倩白了大兵一眼說道。


    “哈哈。”大兵一邊笑一邊繼續拿著手機拍到。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南京,到了南京站之後又開始一路往北,一說到一路往北,我想起了周傑倫的一首歌《一路向北》。


    嗬嗬,那都是高中的時候聽的歌曲了,但現在過去這麽長時間,聽起來感覺依然是那麽的澎湃,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什麽年代的歌曲什麽年代的人聽,有的歌曲可能影響好幾代,但是銘記在我們心裏的總是歲月中最青蔥的時候。


    “吳畏,你的內存卡還有手機還沒有修複好呢,是不是你還得回來啊?”佟雪問道我。


    “到時候看看再說吧,要那個還有什麽用啊?”我說道,“願意要的話郵寄過來也行啊,我什麽都不怕,我就怕裏麵的那個龍的異象再跟傅家扯上什麽關係。”


    好像是到了下午的時間,我們到了濟南的火車站。


    濟南的火車站我熟悉啊,再往北就是汽車總站了,估計現在已經沒車了,隻要在那裏花上四五十塊錢就能到聊城了。


    這地域說大也大,說不大也不大,說大可能幾天都到不了,說不大,隻要有錢坐飛機坐火車坐汽車很快就會到的。


    我們坐著濟南的3路公交車來到了解放橋附近,然後找了一家旅館就暫時先住下來了。這裏的旅館還算是比較便宜的,八十塊錢一晚上,又幹淨又舒適,什麽都有。


    “吳畏,我們明天是直接回到衛莊啊,還是明天去找何教授啊?”佟雪問道我。


    “找何教授?找何教授幹什麽呢?”我說道,“我們手裏又沒有什麽值錢的古董讓他鑒賞,我們手裏有的隻是傷痛,林雪歡他的好朋友也沒了,我們怎麽跟他說啊,他這麽大的年紀了。”


    “你說的也是啊,我們還是直接回到衛莊吧。”佟雪說道,“回到衛莊之後,其他的事情再說吧,我們先睡覺吧。”


    “來啊,睡吧。”我高興的說道。


    “哎呀,你慢著點。”佟雪的聲音是在被窩裏麵傳出來的。


    天一亮,我們就退了房間,然後坐著5路公交車來到了汽車總站,在汽車總站,我們買了車票之後,就一路向西回到了聊城老家。


    原來北方的現在早已經是萬物凋零了,沿途的風景顯得是一片荒涼。很多樹上早已經沒有了葉子,路邊的荒草也早已經是枯黃了,原來北方已經到了深秋了,馬上要步入冬季了,我不禁的打了一個噴嚏,好像是外麵的冷空氣有點太冷了。


    “回到衛莊,先買幾件衣服,真的有點冷啊。”大兵說著也打了兩三個噴嚏。


    車子行駛了三四個小時,我們總算是到了目的地:衛莊,我最初來工作的地方。


    沒有想到的是衛莊的那些樓房都已經建好了,就剩下安裝一些窗戶了,外牆的塗料和瓷磚什麽的都弄好了,外麵大馬路邊上的花磚也都鋪的差不多了。我們下車的時候,第一個碰見的就是我們的那個項目經理,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還在這裏工作呢,還沒有走。


    我們下車的時候,他正在指揮著工人幹活呢。


    “嘿,這不是吳畏嗎?還有你們,你們是同濟堂的那兩個小妹妹。你們回來了啊?”那個項目經理客氣的對我們說道。


    “嗯,我們回來了,”我客氣的回應道,但是我實現想不起來他姓什麽了。所以隻是客氣的說,“經理您真是辛苦了啊,這麽冷的天還要親自在外麵帶領著幹活。”


    “誒,這都是分內的事情啊,自從你走了之後啊,我們的工程算是進展的非常順利。”那個項目經理對我說道。


    但是我怎麽聽著這句話怎麽這麽別扭呢,什麽叫我走了之後啊,這裏的工程進展的非常順利啊?好像我在這裏就是一個阻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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