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光良的《童話》裏麵的那個女主角演到最後,光良給她搬家的時候,她在和光良親吻之後,她的嘴裏和鼻孔裏也是在流鼻血是吧?”大兵好奇的問道,然後還一隻手的一根手指頭指著佟雪說道,並且張大了嘴巴說道。


    “是的,你說的沒有錯。”佟雪斬釘截鐵的說道,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們轉頭看向鄧倩,鄧倩使勁的點了點頭說道:“她說的是真的,是這樣。”


    “白血病?”傅文驚呆的說道。


    “啊?這怎麽可能呢?···這不是啊。你們應該搞錯了吧。···”我慢慢的吞吞吐吐的說道,“這簡直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啊。”


    “吳畏哥哥,他們說的這種病,是什麽病啊,我重來沒有聽說過什麽白血病啊。”藥齊兒擔心的問道我。


    “啊?沒事,就是一種小病,就像是我們平常打個噴嚏,得了一個感冒一樣,一會就好的。”我安慰的說道,心裏感覺十分的心酸,有一種痛在我的心裏深深地刺痛了我。


    “哦,這樣的小病啊,以前我得了什麽感冒什麽的,都不吃藥的,我爹總是說我,說我傻,為什麽不吃藥,吃藥好的快,但是我每一次不吃藥扛過去之後,我下次感冒的相隔時間總是會延長的。”藥齊兒說道。


    “嗯,你說的對,因為你不吃藥感冒就好了,是因為你身體裏麵有了抗體。有了抗體在你的身體裏麵,你下次就很不容易感冒了。”我說道。


    “抗體?什麽是抗體啊,吳畏哥哥,怎麽你和他們說的我都是聽不懂啊。”藥齊兒傷心的問道。


    說完,藥齊兒好像是全身無力般的躺在了我的身上,依偎在我的肩膀之上,我看向佟雪,她再也沒有那種嫉妒之心了,而是朝我點了點頭,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刻,她再也沒有那麽小氣。


    “嗯”,我對著肩膀上的藥齊兒說道,“你不懂沒有關係,這還不是有吳畏哥哥呢嗎?吳畏哥哥可以給你解釋啊。”


    “嗯,謝謝吳畏哥哥。”藥齊兒對我說道,“一直都是那麽的照顧我在這一路上。”


    “應該說是,是你幫助我和我們不少的忙啊,現在搞得····”我不忍心再往下說下去。


    “其實,這種的應該是遺傳性的,吳畏,你也不要太傷心了。”鄧倩對我說道。


    “吳畏哥哥,什麽是遺傳性啊?”藥齊兒問道我。


    “哦···”我斷斷續續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了,看著鄧倩。


    “哦·,其實啊,這遺傳性就是你爸爸傳給你的,或許他是隱形的,沒有顯示出來,而你顯示出來的。”鄧倩說道。


    藥齊兒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還是有點聽不···”“咳咳”


    隻看見藥齊兒還沒有說完,在嘴裏又是一陣咳嗽,然後咳嗽出來了鮮血,我輕輕的拍打著藥齊兒的背,藥齊兒接著說道:“還是有點聽不懂啊。”


    “沒事的,你隻要知道你會沒事的就行了,我們都在你的身邊,現在都是你的親人,我們會照顧你的。”佟雪說道,佟雪的語氣相當的溫和,然後我看見她的眼中有了淚點。


    “吳畏哥哥,佟雪姐姐說我沒事,怎麽我感覺我身體現在是非常的虛弱啊,好像要把我抽空一樣啊。”藥齊兒依偎在我的肩膀說道。


    “沒事的,”我眼角掉下了眼淚說道。


    “吳畏哥哥,你怎麽還哭了啊?”藥齊兒說著在嘴裏咳嗽了幾聲出來,然後隨著而出的還有嘴裏的鮮血。


    “有沒有紙,你們身上有沒有衛生紙啊?”我哭著說道。


    “哇,用我的上衣吧,”傅文說道,“我的上衣在美國買的,是純棉的,吸血,不是吸水好。”


    傅文說完,然後將自己身上的純棉上衣撕下來,然後遞給了我。


    “現在,兩隻袖子都給你了,”傅文說道,“留給我一個短袖穿就可以了。”


    “嗯。謝謝你。”藥齊兒感動的說道。


    “其實,應該說謝謝的是我們,”我哭著說道,“為了能拿到幽冥之花水晶蘭,你幫助了我們度過了這麽多的難關,害的藥氏族長藥易也去了。從此和你陰陽兩隔。”我哭泣著說道,“還要害的你們藥氏家族的人重新蓋房子。”


    周圍的佟雪、傅文、鄧倩、大兵都被我感染的也哭了起來。


    “不要這樣說”,藥齊兒虛弱的說道,“你們也是死了不少人啊,老棺頭,佟雪的爺爺佟先生,還有傅文的一個朋友。也都是死在了這個白鬼洞族的鬼洞裏麵啊。你們還幫助我們藥氏家族鏟除了惡倫為首的巫師會,在我爹死之前算是給我們藥氏家族報了仇。嗬嗬,隻是造化弄人啊,我們藥氏家族剛剛搭建好的那些閣樓,我估計也是被白鬼洞族的族長的手中的藍色光環的魔力給塌洞毀壞了吧。咳咳······”


    “齊兒”,我慌忙將傅文撕下的另一隻袖子也遞到了藥齊兒的嘴邊。


    “估計待會不知道,白鬼洞族的手中的藍環魔力還是否會打到這裏來,你們要做好塌洞的準備。”藥齊兒虛弱的說道,“吳畏哥哥···”


    “齊兒····”我深情且凝重的對著藥齊兒說道。


    “吳畏哥哥,我說過我喜歡你叫我齊兒,不要帶姓氏,你可以多叫我的名字幾遍嗎?”藥齊兒請求的對我說道,眼睛是半睜著的。


    “好,齊兒,齊兒,”我輕聲的呼喚著,“齊兒,齊兒。”


    我喊著喊著居然自己哭了起來,泣不成聲。


    齊兒聽見我的喊聲之後,微笑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吳畏哥哥,你不要哭啊,你哭了不好看了,你不是說我這是小病嗎?”藥齊兒說道,“為什麽要哭啊?”


    此時,藥齊兒的血已經完全浸透了我剛才拿過去的傅文的那一塊短袖子。


    “是,我不哭,你說對,這是小病,你會好的。”我小聲哽咽著說道。


    “我好想是看見了我爹,我爹好像是在站在那個小山上等著我呢,我看見我爹正在向我招手。”藥齊兒說著一隻手指向了前麵的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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