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距離那個衛莊的漢代大墓的距離越是遠,你發作的時候疼痛起來越是輕?”我驚訝的問道。


    “是啊,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在上海發作的時候,就比在衛莊發作的時候要輕了許多。我感覺身上的疼痛並沒有那麽厲害了。但是疼痛還是有的。就是疼起來不像是在衛莊那樣厲害,在衛莊我都疼得昏迷了過去,但是在上海疼的隻是蹲下,然後在這個白鬼洞族的地方疼起來的時候就是半蹲就可以,但是絕對不像是在衛莊疼痛的那麽厲害。”佟雪跟我說道。


    “你怎麽不早說啊?”我說道,“你應該早跟我說啊。”


    “我也是現在也想起來啊,如果我早跟你說了會怎麽樣?你會帶我遠走高飛去美國嗎?”佟雪說道。


    “去美國,咱們暫時這個經濟條件好像是不夠,但是去中國最遙遠的地方咱們還是可以的啊。”我說道。


    “去哪裏?去喜馬拉雅山嗎?那裏海拔8848米,足夠高了,也足夠躲過去這麽多的魔咒指控了詛咒。”佟雪不屑一顧的說道。


    “你看你說的,咱們去海南島也不去喜馬拉雅山啊,喜馬拉雅山多麽的冷啊,海南島那裏是多麽的好啊。”我說道,“但是話說回來,咱們這是中了地域的套子了,如果走得遠疼痛就輕許多,如果走得近疼痛就會厲害很多。”


    我說著津津有味的想起什麽。


    “你是不是想說咱們幹脆就住在這個白鬼洞族裏麵不出去了是吧?”佟雪沒有好氣的說道。


    “不是,給我多少錢我都不願意住在這個地方啊,你看這個地方有錢都沒有地方去花,住在這裏幹什麽啊。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還是在根上找到治愈黑雲麒麟魔咒的辦法,光是躲避不是辦法啊,躲避能躲到什麽時候啊?躲避也不終究不是解決的辦法啊?”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還是要找到冥界之花水晶蘭是吧?”佟雪問到我。


    “是啊,不找到怎麽徹底在根上治愈啊。”我擺擺手說道。


    “你說,傅婉婉也是跟我一樣中了青銅神樹的印記和詛咒,這青銅神樹有什麽好中的啊?”佟雪問道我。


    “你問我,我也是不知道啊,我們在上海來的時候,傅老爺子也隻是在我將傅婉婉在她家深水池子裏麵救出來之後就簡單的說了那麽幾句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讓我猜我也是猜不到啊。”我心思重重的說道,“猜是猜不出來的,但是傅婉婉的中的魔咒的症狀好像和你的不大一樣,至於哪裏不一樣,我也說不清楚。她會不會也和你一樣,距離發生地越遠越是疼痛變的輕。”


    “所以,隻有問問傅文就知道了,傅文以前就是待在美國的,傅婉婉不知道有沒有去過美國。”佟雪說道。


    “嗯,我的感覺是傅婉婉好像重來沒有離開過傅式家園,重來沒有。你感覺呢?”我懷疑的說道。


    “我感覺,你好像是說得對,她換命都換了好幾年了,你說她怎麽出去過那個傅式家園呢?”佟雪也是心事重重的說道,“她好像沒有獲得過自由一樣。好像是傅老爺子,他的爸爸重來沒有將他自己的女兒給放出來過一樣,好像裏麵另有隱情。”


    “應該是另有隱情,我想不單單是為了傅婉婉的安全考慮,更好像是為了某種不能說的秘密一樣。”我說道,轉頭看向佟雪,“你感覺呢?”


    但是這個時候,佟雪又是半蹲下來,表情特別的痛苦。


    “怎麽了?佟雪,魔印又開始詛咒了嗎?”我急切的說道。


    “是,我感覺腹部一陣灼熱,好像裏麵有火再燒一般,似乎就像一條小火龍一樣,在我的腹部來回的轉動著。”佟雪痛苦的說道。


    “我看看。”我說著扶住了佟雪。


    佟雪將自己的上衣給掀開了,漏出了腹部,我看見那腹部的黑雲麒麟的爪印在不停的閃爍著,那光亮就像是火山岩漿一樣的赤紅。


    “不是說距離越是遠,你的疼痛越是輕嗎?怎麽現在表情這麽痛苦啊?”佟雪說道。


    “是啊,你說的對啊。”佟雪說道,“我隻是有點疼痛,但是不像是在衛莊和上海的時候那樣疼痛了,因為好像好久沒有發作過了,這一發作難免是感覺很疼痛的。”


    “嗯,佟雪,你堅持住,我背著你回去,給你那白鬼筆泡治的藥水喝。”我慌忙的抱住佟雪,將她背在了我的背上。


    “吳畏,吳畏,你把我給放下來,”佟雪微弱的說道。


    “怎麽了?”我將佟雪在我的背上輕輕的給放了下來,然後扶著她在那裏坐了下來,“沒事吧佟雪?”


    “吳畏,你讓我坐一會就行,坐一會,先緩一緩勁。”佟雪坐在那裏之後說道。“我就是肚子這裏有點不舒服,如果舒服了,咱們再走,歇一下,歇一下。”


    我也坐下了,坐在了佟雪的身邊,她的肩膀依偎在我的肩膀之上。


    “我要不給你揉一下,”我說道,然後將手放在了佟雪的腹部,“是這裏嗎?”


    “揉好像也不管用,這痛是在裏麵,不是在外麵。是裏麵在痛。”佟雪痛苦的說道。


    “裏麵我怎麽揉啊,裏麵我進不去啊?”我疑惑的說道。


    “你想進來嗎?”佟雪貼的我更近了,問到我。


    “這腹部的肉裏麵怎麽進?難道要開膛破肚嗎?”我說道。


    “你就這麽狠心啊。”佟雪說道,“我記得我昏迷的時候你給我做過人工呼吸是吧?”


    “有嗎?我忘記了,好像是做過吧。”我支支吾吾的說道,說實在的我也是真的忘了。


    “你忘了我還記得,做過。要不就在做一次吧。”佟雪幹脆就把她的頭放在了我的懷裏。


    “這,你又不需要了,我還做什麽啊,人工呼吸是救人用的,你以為是什麽啊?”我毫不避諱的說道,“你需要的時候我在做啊,你說你根本不需要我做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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