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還是誤會了,我也不是什麽草民。”我結巴的說著。


    “沒有誤會,是什麽都無所謂,隻要是男人就行。”藥齊兒這樣的對我說道。


    “你,我,那個,我們還是抓緊找大兵他們吧。”我吞吞吐吐的說道,心說:本來就人少,再死兩個,我就真的留在這個地下世界白鬼洞族做女婿了。


    “嗯,好吧,你跟我來。”藥齊兒說完,我隨著藥齊兒就一直往前走,她的手一直是拉著我的手的。


    其實,我也沒感覺出什麽,心想在這種危機的情況下,拉手出去也很正常。


    我和藥齊兒婉轉曲折的來到了一片開闊的地方。


    一個偌大的山洞,山洞方圓一公裏左右。山頂窮高,大概二十米。


    在山頂之下,山洞之間有一個偌大的湖麵,大概這就是靜水湖,靜水湖周邊沒有明顯的植被,湖水由邊自中心,顏色由淺綠變的灰黃,看不出湖水是有多深。


    “誒,大兵。林雪歡,你們會提前出現在了這裏。”我突然看見大兵和林雪歡站在了湖邊上。


    “嗨,我們在這裏。”大兵衝我招手道,山洞裏麵回蕩著回音。


    原來他們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啊,這是怎麽個情況。


    “不知道怎麽回事,吳畏,我們被那一陣狂風帶黃沙吹了過來,直接就到湖邊了,我猜想這是靜水湖。”大兵說道。


    “但是我是第一次遇到這麽蹊蹺的事情。”林雪歡說道。


    “我說不用擔心的吧。是那一陣黃沙狂風將他們給帶過來的。”藥齊兒對我說道。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啊,怎麽不提前給我們說一聲呢。害的我們擔驚受怕的。”大兵說道。


    “現在告訴你也不晚,真正的危險在後麵,那陣狂風卷細沙是湖裏的藥龍帶過來的。它提前將你們卷過來是因為待會它會飛上來吃了你們。”藥齊兒說道。


    “所以,我們不用潛水下去找它了,它自己會飛上來是吧?”林雪歡說道,“如果是這樣就好了,省的在下水了。”


    “看來你已經做好了當誘餌的準備。”藥齊兒說道。


    大兵見機會一把將我拉到了一邊,小聲的問道:“哥們兒,怎麽回事,怎麽這麽一會不見了,你拉上人家小姑娘的手了,這是有情況啊吳畏?”


    我以為大兵說的是什麽事情,原來是這個事情啊。


    “你別誤會,當時你們被卷走之後,我們在裏麵逃生呢,我不認識路,好幾次哥們兒葬身峽穀道,幸虧有藥齊兒幫哥們兒領路,我才得以逃生的。”我否認掉。


    “那,昨晚佟雪親你之後,你沒洗臉啊?怎麽你的嘴唇天天是這麽紅潤潤的啊?”大兵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興奮的說道。


    “嘿,別瞎說,我就是早上沒有洗臉。忘記了。”我掩飾道。


    “吳畏,吳畏。”林雪歡喊道我。


    我借此機會走了過去。


    “你說這方圓幾百米的湖麵,咱們也沒有潛水設備,就這樣在湖邊幹等嗎?”林雪歡說道。


    “哎,還不知道這湖水是淡水湖還是鹹水湖呢?下去還不知道湖水對身體會有什麽反應呢?”我說到。


    “不管是淡水湖還是鹹水湖,你們嚐一嚐湖水不知道了。”大兵說道。


    “這湖裏的湖水不能亂喝的,喝了可能會有危險的。”藥齊兒說道,“反正我的爹說過,這湖不是死水湖。”


    我們環顧四周,並沒有看見哪裏有什麽給湖水補給的水源,包括河流,溪水什麽的。


    “這是死水湖啊,林雪歡,按照常識,這應該是一片鹹水湖啊。”大兵對著林雪歡說道。


    “是,你分析的是沒有錯。”林雪歡說道。


    “不對,我爹說過,在這個湖底下麵,湖底的深處,有一個巨大的冰川。冰川每一年每一天都會融化的,要不,湖裏的水早幹了。”藥齊兒說道。


    “什麽?湖底還有冰川?這是什麽地質構造啊?林雪歡你見過的多,你說說這是什麽啊?”大兵問道。


    “其實,這真的說不清楚,總感覺這裏都是那麽的詭異,非地上世界的常態。”林雪歡表示自己也不懂。


    就在我們愣著環顧四周出神的時候。


    突然,藥齊兒大喊了一聲:“救命啊。”


    我們慌忙朝她看去,隻見一根類似章魚腳一樣的東西勾住了她的腿,正往湖裏麵一步一步的拉她呢。


    “章魚腳?”大兵說道。


    “快拿鐮刀斬斷它。”我說道。


    林雪歡上去,用鐮刀割在了類似章魚的腳上。


    鐮刀割在章魚的腳上,皮膚深處斷裂的血管迸濺了林雪歡一臉的紅血,那個章魚的腳似乎裏麵有源泉不斷的血,再往外噴湧。


    我們能清楚的聽見,林雪歡用鐮刀拉章魚腳的聲音,‘呲啦呲啦’作響,仿佛好萊塢大片。隻是好像很難割開。


    藥齊兒一個勁的還在喊著救命。


    我抽出身上的兵工刀,也顧不得那麽多的血了,上前使勁的拉在林雪歡鐮刀的斷裂處,使勁的拉著,拉斷。


    終於,將那個類似章魚腳的東西給拉斷了。隻聽見湖裏傳出來一陣悶響的吼叫聲。


    “藥齊兒,你沒事了吧?”我慌忙將兵工刀扔在地下,然後將纏在藥齊兒腿上的觸腳們給鬆了幾圈,扔了下去。


    “沒事,就是疼。”藥齊兒回到道。


    我慌忙將藥齊兒給抱上了離湖邊更遠的地方,用兵工刀將她的腿上的衣服給撕開,我看見她的腿上已經是被勒的血痕累累了。


    “吳畏?”藥齊兒突然害羞的跟我說道。


    “怎麽了?”我驚訝的問道,“這個時候,她應該疼才對啊,還害羞什麽。”


    “我,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家給拉開了衣服看傷口。”藥齊兒還是害羞的說道。


    我突然想起來了,在古代,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他們是在明朝的時候就搬下地下世界住了,很多的封建習俗還是保留了下來。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為了救你。給你包紮一下傷口。”我解釋的說道。


    “我看藥齊兒並沒有什麽大礙,隻是皮膚被勒破了。但是,吳畏你可玩完了。”大兵不懷好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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