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菲謝特肩並著肩,縱馬來到部隊中,岩石急忙帶著近衛外三層裏三層的把我們保護起來。


    “岩石!”


    “到!”


    “傳令下去,菲謝特陛下已經親臨戰地!趕緊把魔屬聯軍的旗幟收起來。”我對岩石說:“各團務必奮勇殺敵,給我幹得漂亮些!”


    “是的,長官!”岩石掉頭就要走。


    “上尉,你等一下。”菲謝特叫住了岩石,轉頭對我說:“科恩總督,我要他們的指揮官。”


    “沒問題,陛下。”我點頭同意,吩咐岩石:“活捉敵方軍官,越多越好!”


    “是的,長官!”岩石快馬離開,安排傳令去了。


    “這是你的近衛官?”菲謝特問我:“很精神的一個軍官。”


    “不止是他,這批部隊都很精神,他們大多是分界線三十六部族的族人,雖然才加入不久,但表現得很不錯。”我回答菲謝特:“其實無論士兵們來自什麽種族,隻要他認真盡責,事情都是可以做好的。”


    “真的辛苦你了。”菲謝特看著我說:“你不知道,在你沒有音信的日子裏,我真是很擔心你。”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說:“陛下,我們不是兄弟嗎?不用說這些。”


    聽到我叫陛下,菲謝特勉強一笑,轉頭看著遠處僅剩的一處戰事。


    兩個野戰團把剩下的叛軍團團圍住,馬上的士兵們正繞著圈子用弩箭射殺敵人。活捉敵軍指揮官的命令到了之後,部隊停止攻擊並後撤了少許,勸降的聲音才響了幾聲,叛軍群中已經有無數白晃晃的東西在搖動。


    “打完了。”我輕聲說。


    “這是差下多兩萬人的部隊,沒想到就這樣被打敗。”菲謝特不無感慨的說:“曾經顯赫無比的神屬聯軍,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對了,陛下,我忘記告訴你。”我說:“在來這裏的路上,我們打敗了十數支這樣的部隊,看起來神屬聯軍的鬥誌已經垮掉,我們部隊的傷亡相當小。”


    “大概是對付同聯盟帝國的關係吧!”菲謝特搖著頭說:“雖然將領們利益熏心,可士兵們大多是不能接受的。”


    “這的確是魯曼的致命傷。”我說:“神屬聯盟其他帝國的軍隊不可能長久的留在這裏幫他,等這些軍隊一離開,我看魯曼用什麽來抵擋!”


    “魯曼之所以會叛亂,是因為有人在暗地裏支援他,僅靠他一人還沒這個實力。“菲謝特說:“此外你的存在、你這支軍隊的存在,才是他真正的致命傷。大家都以為你回不來了,聯軍軍部的陣亡通知可能在你幾位夫人的手上了。”


    “所以我們要馬上到暗月行省去,先把你安全的消息布出去,這樣一來,左相就無法號令其他行省的總督。”我句的說:“而不管魯曼背後的人是誰,我都會把他大卸八塊!”


    “先不說這個。”菲謝特說:“戰鬥結束了,讓我檢閱一下我們的部隊吧!”


    “是的,陛下。”


    雖然戰鬥才剛剛結束,但因為有正規的法令與訓練,各部隊的表現卻是有條不紊的。部隊以團為規模排列成一個個整齊規範的方陣。


    從我們麵前經過的方陣裏,精神抖擻的軍官用洪亮的聲音報告著。


    “黑暗行省第一軍團第一近衛團向陛下致敬!”


    “黑暗行省第一軍團第五近衛團向陛下致敬!”


    “黑暗行省第一軍團第九野戰團向陛下致敬!”


    菲謝特麵色鄭重的把手橫放胸前,向經過身前的部隊回禮。


    我在他身邊,眼看著這位不得不提早挑起國王擔子為父母複仇的兄弟…心裏感觸良多。


    菲謝特的心裏一定也很苦悶吧!一個自幼生活在父母關愛中的王子,父母卻在同一天逝去……這是血淋淋的國仇家恨,他要肅清叛逆、要重建帝國,還要解救苦難中的臣民,太多的責任了!


    魯曼有自己的武裝,手下大把走狗,甚至其他帝國和光明神殿也跟他眉來眼去……菲謝特要麵對的敵人很多。可不管怎麽說,菲謝特是我最要好的兄弟,他想要做到的每一件事,我都會盡力將其完成,不管我們的身分是否改變。


    我前生沒有什麽朋友,也從未感受過友情的醇厚,今世這來之不易的情誼讓我特別珍惜,四個叫我老大的兄弟,還有眼前這位親密無間的陛下,他們陪伴著我成長,這根本就是我整個身體與心靈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報告長官!戰鬥結束。”參謀官跑了過來:“我們俘獲了叛軍的最高指揮官,是個波塔帝國的少將。”


    我轉頭看著菲謝特,菲謝特對我點頭說:“我來審問。”


    “就地駐紮,命令部隊稍事休息。”我對參謀官說:“派人通知海爾特準將,立即向我們靠攏!”


    “是!”


    在我的帳篷裏,我和菲謝特一起審訊叛軍的最高指揮官——波塔帝國的少將。麵色蒼白的波塔少將是被兩個身材魁梧的近衛夾著拖進來的。


    “放下他。蔽業愕閫匪怠?


    近衛們直接把他扔在地上,他根本無法站立,一身盔甲鬆脫且肮髒不堪,頭也是亂蓬蓬的。


    “抬起頭來!”我說:“你這條癩皮狗!”


    少將從地上撐起上身,雖然滿臉的塵土,卻硬是對我做了個不層一顧的表情。


    “看來你不想說話?”我冷冷一笑:“來人,給我先打二十個耳光。”


    兩個近衛抓住他的雙臂,拉起他的上半身,一旁上來個軍法處的軍官,兩隻手掌左右開弓,“劈裏啪啦”就給了他二十個大耳光。


    這個時候打耳光可大有學問,既要把他打痛,又不能打得他說不了話,而軍法處的人早就打過無數耳光,熟能生巧,也不怕會失手。


    波塔少將痛苦的哼了幾聲,緊抿的嘴角滲出血沫,雖然還是不說話,可眼睛裏已經流露出恨意。


    “怎麽,跟我裝不怕死?你想騙誰啊!如果真不怕死,你在戰場上跑什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看看你帶的兵,就知道你什麽德行。”我語氣冰冷的告訴他:“你這樣的膿包,本少爺見多了,我呸!”他眼中的恨意更盛了。


    “看你細皮嫩肉的,你一定是個貴族了?”我笑了笑:“實說本少爺最喜歡**你這樣的貴族……,你是怎麽當上貴族的?以你的表現來看,一定是舔了誰的**吧?”


    “沒有!”少將吼了一句:“我的頭銜是世襲的!”


    “哦……了解,那你這看到敵人就撒腿跑的德行也是世襲的了?說吧!誰叫你來這的。”我摸摸下巴,繼續踐踏著他的人格:“說了本少爺就大慈悲給你點好處,如果你實在不想老實交代,本少爺也會讓你開口的!哪怕到時你殘缺不全。”


    “你們……你們不是魔屬聯軍!”波塔少將終於有了點反應:“穿魔屬聯軍的軍服是……是卑鄙的行為!”


    “答非所問啊……再給他二十個耳光。”我不以為意的擺擺手:“你回答本少爺的話可要注意咯!回答慢了,你會痛;回答讓本少爺不滿意,你也會痛;如果本僖看你不順眼的話……你還是會痛。。


    二十個耳光打過,少將的臉已經高高腫起。


    “怎麽樣?”我好整以暇的剔著手指甲裏的汙垢:“說了吧?”


    “要殺就殺!我……我是貴族,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少將還在死撐:“就算是我……落在魔屬聯軍手上,他們也不會如此對待我。”


    “魔屬聯軍?我還真忘記告訴你,落在我手上的魔屬聯軍沒一個死得痛快的,你以為我們的裝備從哪裏來的?”我對身邊的參謀官說:“把繳獲的魔屬聯軍軍旗拿給他看看。”


    眼間,一大堆軍旗放在他身前,我想他一定看得頭大。


    “你是誰?”少將驚訝的問。


    “神祐騎士、神屬聯軍第九軍團指揮官!科恩。凱達。”我說:“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斯比亞帝國現任國王菲謝特。夏麥陛下,還不見過陛下?!”


    我一個眼色,近衛就抓起他的身體,強迫他向菲謝特跪下。


    “菲謝特……”他嘟嘟囔囔的說了些什麽話。


    “你敢直呼我國陛下的名字?找死!”我一拍桌子:“來人,東西拿上來!”


    少將的身體猛的一哆嗦,而菲謝特坐在一旁也沒說話。


    軍法官回身取過一個大包袱,在二芳的地上攤開,裏麵套套製作精巧的刑具,明晃晃的看上去讓人毛骨悚然。


    “本少爺很久都沒機會玩這些東西了,換個角度說是你給了我這個機會,你還真可愛……”我大步走到他身前,雙手互捏,指節一陣脆響:“你放心,我不會太早玩死你的,我會讓你把這些東西從頭到尾的享受一遍,然後再從尾到頭的溫習一遍,一直到你讓本少爺滿意為止。”


    雖然少將還是沒說話,但我卻在他眼中看到了恐懼。


    “嗯,你有光潔的皮膚、修長的手指,還有修理適度的指甲。”我示意近衛控製住他的身體,順手拿起一套刑具:“對了,等一下你不要叫得太大聲。”


    著,手中的鋼針已經剌了下去。


    “啊——”雖然我關照他不要叫的太大聲,但淒厲的慘叫還是滿營區都聽得到。


    “拜托,做事情要循序漸進才行。”我晃著手裏剩餘的鋼針:“我才刺進去一根,你就叫這麽大聲,我要是再插幾根,你怎麽辦?”


    “啊、啊、啊……”少將額頭上不斷有大顆的冶汗滴下,整個身體都在抽搐,我真懷疑他是否聽到我說的話。


    我隻好等他安靜之後再插,一共才在他手指上插了五針,還順帶在他腳上插了一針,可他卻暈過去七次,最後一次還是被嚇暈的。


    好一陣,他才終於恢複過來。


    “不行了吧?熬不住了吧?”我在他麵前一件件把玩著其他刑具,看著他的臉說:“說了吧!你也年紀一大把了,當將軍也不是一兩天,扮鐵血硬漢需要本錢,你會不知道?”


    “不就是插幾針嘛,我不怕:”少將說著硬話,卻在流淚:“不怕……不怕。”


    我立即站起來為他鼓掌,事實上我也不希望他馬上就開口。


    “你真是太可愛了,每時每刻都給我驚喜。”我對近衛說:“脫掉他的褲子。”


    “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少將顧不得傷痛,身體奮力掙紮起來:“我是貴族!我有貴族的尊嚴,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哦,本少爺又忘記告訴你了,凡是落在本少爺手裏的人,他們從未向我要求過尊嚴,也沒資格要求。”我捏住他的臉,真摯的微笑著:“本少爺軍隊裏有很多**旺盛的半獸人,幾個月來的激戰讓他們都憋壞了……看你水靈靈的、細皮嫩肉的像個娘們,我想他們會很高興的接納你。”


    “你不能這樣做!你這個混蛋!”


    “混蛋?你私自到斯比亞參與叛亂,是你混蛋,還是我混蛋?”我冷哼一聲:“本少爺從不怕被人罵!”


    在他大聲的抗議聲中,下半身的衣物已經被剝了個精光,岩石出去叫進來十幾個麵帶猙獰笑容的半獸人士兵,這些家夥嘿嘿的傻笑著,已經裝模做樣的在他身後排起隊來。


    “知道嗎?這些都是普通士兵,像你這樣的貴族玩物真是難得。”我繼續踐踏他:“你這高貴的身分、你這平時遙不可及的身體,都將極大的滿足他們心中那份犯上叛逆的渴望,你不是也喜歡叛亂嗎?你們可以多親近親近……等你們的感情破裂了,本少爺再把你掛在高點的地方示眾。”


    “啊……”少將瘋狂的叫吼著:“給我……尊嚴!”


    我一個眼色,已經有一隻毛絨絨的手摸到了少將的肌膚……


    “殿下……菲謝特陛下!”少將見自己的**危在日一夕,終於想通了:“陛下救我啊!”


    “等一下,科恩總督。”菲謝特阻止了我:“本王來問他。”


    “聽菲謝特說話,少將立即虛脫般的癱在地上,泣不成聲。


    “是的,陛下。”我向菲謝特躬身行禮,隨後對少將輕聲的說:“你最好老實的回答陛下的問題,不然的話……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說完,我向菲謝特點點頭。


    “你是哪一個軍團的指揮官?”菲謝特開口問:“受誰的命令來進攻本王?”


    “回、回陛下,我是神屬聯軍第十九軍團的指揮官。”少將抬頭說:“至於是受了誰的命令……請陛下原諒,我真的無法告訴陛下。”


    聽他這麽說,我幾乎想衝上去扒了他的皮,可菲謝特用眼神阻止了我。


    “神屬聯軍第十九軍團啊!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在整個大戰中,你軍團所有的給養都是本王一手經辦的……本王可曾少撥給你一針一線?可曾扣下你一個銅幣?”菲謝特淡淡的說:“你又為何要攻打本王,置本王於死地?!”


    “我是一時受人蒙蔽,請陛下原諒!”


    “陛下原諒……陛下原諒……”菲謝特沉痛的說:“你可知我父王與母後都不在了,他們就是死在你們這些人手中!”


    少將急忙申辯:“陛下明鑒啊……聖都的戰事,小將沒參與!”


    我在一旁大聲恐嚇:“沒參與,也一樣該死!”


    “陛下仁慈。”少將幾乎要崩潰:“我真的不能說……”


    “告訴我,”菲謝特麵無表情的問:“你花了多少年才升至將軍?”


    “回陛下,小將自從投身軍旅以來,一共花了十七年的時間才到今天的軍銜。”


    “十七年……這時間不算短,可以說你所有的青春都在這裏麵了。”菲謝特的手指在桌麵上畫著圈子:“試想一下,本王把你交給科恩總督,你想他會怎麽對待你?就算本王不把你交給他,而是直接把你押解回波塔帝國,你這前半生恐怕也白費了……當然,你或許還有再努力十七年的勇氣,可你國的國王還會給你這個機會嗎?指使你的人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少將的身體在微微顫栗。


    “少將,其實本王並不想把你怎麽樣,但前提是你必須誠實。”菲謝特繼續說:“你的一生、你家族的聲譽了現在全握在你手中。”


    “小將要是說了……”少將搖搖頭:一情況也不會比現在好。”


    “作為一個將軍,打敗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輕重。我明白,指使你的人會為你寬心,可是本王一紙文書將你押解回波塔,有誰會來替你開脫罪名?指使你的人會站出來維護你嗎?就連本王這等身分都有人想除之而後快,何況你個少將?恐怕你人還沒到國界,要殺你的人已經在等著你了。”菲謝特語氣平淡的說:“對於他們的行事方法,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一死,誰會去照顧你的家人?指使你的人會嗎?”


    “可我……可我……”


    “如果你現在說出來,本王可以考慮就地放了你。”


    “放……放了我?”少將不敢置信的看著菲謝特。


    “本王言盡於此。”菲謝特點點頭:“該怎麽做,你完全可以自己決定。”


    “我……我……”


    “你還想什麽?這世道,能活著就不錯了。”我蹲下身去,拍著他的臉開導他:“你的兵,我們也會放了。隻要你在回國的路上再招點人充數,有誰知道你打了敗仗?你先跑去聖都刮魯曼一筆,你有兵在手,魯曼不敢不給你的。有錢的話,手下人還會出賣你嗎?大家都是聰明人,還用得著我教你在花名冊上做手腳?”


    “你、你……”少將看著我,很明顯的不信任我。


    “如果你對本王誠實,本王也會以誠待你。”菲謝特不失時機的說:“本王既然答應放了你,科恩總督就不會再為難你的。”


    “陛下……”少將呆想了半天,猛的抬起頭來:“我……我說!”


    我和菲謝特對看一眼,終於把這位少將的嘴撬開了。


    “……我是十數日前接到命令的,下令的是紅衣左祭,就在軍部他的房間裏。”少將已經暍了幾大杯水,恢複了點兀氣,坐在一張凳子上說出了整件事:“他當時隻說要我帶兵來斯比亞,王於做什麽事就由總軍需官魯曼安排,於是我就帶著部隊來了。”


    菲謝特一揚手:“他要你來斯比亞,有什麽書麵的證明嗎?”


    “有的,陛下。有軍部開出的調動令相通行令。”少將說:“都叫科恩總督的兵收去了。”


    我從旁邊一大堆公文中翻出這兩份命令,交給菲謝特。


    菲謝特接過,對少將說:“你繼續。”


    “是的,陛下。我在聖都城外一百裏的地方駐紮,聖都的事真的沒我份,我是在聖都叛亂的第二天才接到總軍需官的命令來追陛下的。”少將繼續說:“我在昨天趕到,和先前的一支部隊合並在一起,然後就是現在這樣了……”


    “先前那支部隊是哪裏的?”菲謝特再次打斷他的話。


    “是班塞帝國的部隊,大概四千人。”少將說:“還有些總軍需官的人。”


    “他們人呢?”


    “都被科恩總督的部隊射成了刺蝟。”


    “魯曼叫你來的,他還說了什麽?”


    “是這樣的,總軍需官說,誰能捉到陛下,他給五十萬金幣。”


    “參與聖都叛亂的還有哪些部隊?”


    “關於這個,小將是真的不知道了。當時有好幾支部隊駐紮在聖都外,但我不知道他們是否都有參與……”


    等他斷斷續續說完,在一旁記錄的軍官拿過供詞讓他簽名時,他又傻眼了。


    “能不能不簽啊……他們要是知道了,”少將苦著臉說:“我就完了。”


    “你說都說了,還怕簽字?”我在一旁開導他:“你放心,當這些東西擺上桌麵的時候,魯曼和紅衣左祭都得倒大黴,他們哪能再有機會報複你?”


    少將見事已至此,不得不“痛快”的簽下自己的大名,再用戴在右手食指上的戒指蓋上了自己的家族徽章。


    菲謝特接過供詞看了看,抬頭對我說:“可以了。”


    “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你現在可以安心的離開了,本少爺這就叫他們把你的手下放掉。”我走上去拍拍少將的肩膀:“知道你接下來會比較忙,所以我就不留你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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