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句?那是不可能滴,因為再說一句就是兩句了,楚河可沒有一句話重複兩遍的習慣。


    戚穎穎不因為楚河沒有重複一遍而放過他,這個小騙子竟然敢說她胸大無腦,她所在的武術學校裏都沒一個人敢說這四個字的。


    戚穎穎呀地一聲就衝了上去,看那架勢就是一個標準的餓虎撲食。


    “小賊休走!看掌!”其聲勢和形象像極了電影裏的那些俠女。


    楚河回頭一看,魂飛魄散,這是打算要非禮老子的節奏嗎?


    戚穎穎呀的一聲單掌開碑,一掌就拍在楚河的胸前。


    楚河一個仰麵朝天就倒在了地上,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地麵上。


    立刻眼前金星亂閃。


    戚穎穎當時就懵比了,她料想到這個小賊是個騙子,沒想到卻是這麽不中用的騙子,怎麽一掌就倒下了。


    莫非是裝的?


    戚穎穎就兩手拄著膝蓋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楚河,發現這小賊呲牙咧嘴的好像十分痛苦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戚思遠幾步走了過來,責怪地看著孫女:“你是練武的,下手這麽重,要是把人家打壞了怎麽辦?”


    戚穎穎一撇嘴:“他不是練武的嗎,我輕輕一掌他就倒下了,就這也敢大言不慚要教你們拳法,還說他不是騙子,哼!”戚穎穎仰著臉扭到一邊,一副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架勢。


    戚思遠可沒管孫女是怎麽想的,雖然這個小夥子被她孫女一巴掌就拍倒了,但他卻始終沒當楚河是騙子,一個騙子能一眼就看出他身體裏幾十年的內傷嗎。


    戚思遠拉起楚河:“小夥子!你沒事兒吧?”


    楚河本來是想說有事兒,就憑戚穎穎這般刁蠻他也應該訛兩個錢花花,但是一看戚思遠想想也就算了。


    “沒事兒我沒事兒。”


    “我孫女其實人挺好的,就是這脾氣差點,屬驢的。”


    戚穎穎不幹了:“爺爺!誰屬驢了?”


    “你就是屬驢的。”


    戚穎穎直翻白眼:“你不也是這樣嗎。”


    戚思遠被氣笑了,拉著楚河的手坐到了一張石桌上:“來小夥子我們好好聊聊,別理我孫女。小夥子!剛才你說我身上有傷,你是怎麽看出我身上有傷的?”


    這個楚河就沒法和戚思遠解釋了,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個大帝有火眼金睛吧。


    “老爺子!我怎麽看出來的這個無法細說,我隻是從你的動作上判斷出來的,你這是傷了肺和脾,當初受傷的時候治療不及時,落下的病根。應該有些時間了,我若猜得沒錯應該有三十多年了吧?”


    戚思遠的眼睛瞬間就閃亮了,立刻肅然起敬:“你說得沒錯,整整三十幾年了,那時我還在部隊裏當警衛員,在和南方的那個國家發生戰爭期間受了重傷,我被抬下來的時候誰都說我活不了了…;”


    戚穎穎打岔了:“爺爺!”


    戚思遠嘿嘿笑了兩聲:“你看看,那時你們還沒出生不了解這些事情,咱就不說這些陳年老事兒了。我身上的傷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確實因為當時治療不及時落下的病根,後經多方醫治也沒有徹底的治好,唉!”


    戚思遠一聲歎息,戚穎穎趕緊跑到戚思遠的身邊給戚思遠輕輕捶背。


    “那是沒有找到正確的藥方,若是有正確的藥方,您老這病不算什麽。”楚河輕描淡寫地說道。


    戚思遠立刻就激動起來,眼睛都開始放射金光了:“小夥子!你說我這老病你能治好?”


    楚河沉思了一下才回答道:“應該問題不大。”


    戚穎穎偷偷地撇了一下嘴,她爺爺的病幾乎看遍了全國最有名的醫院,多少中西名醫都沒醫治徹底,這毛頭小子竟然敢大言不慚說能治好!


    她現在越發斷定這個家夥一定是有所圖,她必須要當麵揭穿這小子的假麵。


    “照你這麽說,我爺爺的病你能治了?那你用什麽方法治療?煎藥,針灸還是推拿氣功。”戚穎穎的語氣裏滿滿的諷刺嘲弄。


    楚河淡淡地掃了戚穎穎一眼:“我隻說能治,但我說要給你爺爺治病了嗎?”


    戚穎穎被楚河一句話就堵回去了,對呀!人家隻說能治,但並沒說要給她爺爺治病呀。


    “死丫頭!你再說話就回家去吧,淨在這裏搗亂,小夥子!別理他,咱們探討探討。”


    楚河故意得意地看看戚穎穎,還做了個挑釁的表情。


    戚穎穎立刻火燒眉毛,恨不得一個巴掌拍過去讓這貨臉上開滿鮮花。


    “來來!小夥子!我這病一到下雨陰天就難受,我也算是深受折磨了,你說你有什麽辦法能治好我的病?你放心,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錢不是問題。”


    俗話說病急亂投醫,戚思遠體內的傷已經折磨他好幾十年了,他對治好病的迫切心情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戚老爺子!你這病通常的治療手段都去不了根,隻是治標不治本,唯一要想徹底治好就隻能靠一種丹藥。”


    丹藥?這是什麽東西?難道是藥店賣的草藥丸子?


    戚穎穎到底是年輕人,曾經看過幾部網絡小說,她立刻就聯想到了修仙小說裏所說的那些修仙者煉製的丹藥。


    “你說得不會是像太上老君煉丹爐裏出來的那東西吧?”戚穎穎沒好氣地問。


    “對呀!就是那玩意兒。”


    戚穎穎忽地站了起來:“小賊!你還敢說你不是騙子,你就算不是騙子也是大忽悠。”


    楚河沒理她直麵戚思遠:“老爺子,你相信嗎?”


    戚思遠麵露為難之色,像太上老君那樣煉丹,這也太扯了吧。


    “這能行嗎?”


    楚河嗬嗬一笑:“我和學校請了三天假,加上兩天禮拜天,我有五天整的時間。我看您也不是差錢的人,這樣吧,我給你列個草藥方子,您就照著我列得單子把藥抓回來,再預備一個丹爐,我親自給你做這個丹藥。”


    “你就會?”戚思遠瞪大了眼睛。


    楚河點點頭,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藥材不是重要的,我列得這些草藥都不是什麽太值錢的藥材,隻說品種有點多而已,充其量也就幾千塊錢。但是丹爐這個東西就比較不好找了,也許大部分人根本就沒見過這東西,我也畫下來,如果找不到現成的找人製作一個也行。”


    可以治療戚思遠的病的丹藥叫治愈丹,在仙界屬於初級修行者必備的丹藥,也是比較低級的丹藥和楚河要煉製的凝氣丹幾乎是一個檔次,煉製這一類的丹藥根本不需要什麽正規上檔次的煉丹爐,隻要有個爐子能比較均勻地分散火力就行。


    當然煉丹者的經驗還是需要的。


    這方麵楚河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楚河用筆列出了一個草藥單子,然後又畫了一個煉丹爐的樣子,交給戚思遠。


    “如果相信我,你就照我這單子去做,到時候為了不讓你孫女懷疑我是騙子,我會到你家裏當麵給你煉製這種丹藥,怎麽樣?好了,我還要到別處去溜達溜達。”


    戚思遠趕緊叫住了楚河:“小夥子!到時候我們怎麽聯係呀?”


    “我是二高的學生,我沒有手機,到時候你到高一六班去找楚河,或者到215號宿舍找我也行。”


    說完楚河就離開了這裏,在藍湖周圍轉了起來。


    他不想再看戚穎穎那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雖說她長得不錯,但一個女人蹦著臉就是長得再好看看這也反胃。


    藍湖的南端大約不超過二百米就是九鼎梅花山,山下有一條通向山頂的水泥路,有別墅依著山勢向山上蔓延。


    能在這裏居住的人都是洪陽非富即貴之人。


    楚河沿著水泥路走到了山頂,站在一個最高處眺望山下。


    九鼎梅花山像一條蜿蜒的幼龍,而山腳下的那彎湖水就像是幼龍摟著的一個龍蛋。


    此時夕陽西下,天地朦朧,藍湖裏騰出層層的水霧之氣,把山腳渲染的如同一片仙境。


    這些水霧之氣裏就蘊含了一些靈氣,雖熱比較稀薄。


    這裏大概是洪陽城最適合修行的地方了,等有了凝氣丹體內凝出了真氣到這裏修行幾個月估計就能到築基期了。


    到了築基期,一般的困難自己就能麵對了。


    現在,楚河的計劃已經製訂的差不多了,如果一切順利估計不超過三天就會有音訊了。


    楚河得意地笑了起來。


    不過計劃沒有變化快。


    楚河估計三天的計劃還是有點保守了,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大門警衛室就打來一個電話,說大門外有人找他。


    楚河非常的奇怪,誰會找他呢?到目前為止他在洪陽城裏認識的人幾乎都在學校裏了,校外他沒有認識的人呀!


    他晃晃蕩蕩地走到學校外,一眼就看見離校門大約五十米的停車位上停了一輛紅色的斯巴魯,一個女人正倚著車似乎很不耐煩的樣子。


    戚穎穎?她來幹什麽?


    這貨不會是跑到學校來告狀的吧?


    楚河想想就否定了這個想法,若是告狀她就直接去教導處了,哪裏還需要找自己。


    楚陽猶豫了一下,向戚穎穎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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