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白礬咬著牙艱難的道,“你是誰?黑白兩道我怎麽沒見過你?”


    “鑰匙。”於舟不理會白礬,隻重複鑰匙兩字。


    白衣護法似乎猜到了,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於舟,“你……”


    “鑰匙。”於舟打斷白衣護法的後麵的話,“不想死,鑰匙。”


    如果不是理解能力過人,一般人還真不清楚他說出的五個字是什麽意思。


    “今日落在你手裏,我知道逃不了了,但鑰匙我是絕對不給告訴你放在何處的。”白衣護法說罷眼睛一閉,像是要自殺。


    然而下一刻於舟捏住他下巴,強行讓他張嘴,將藏在牙裏的毒藥取了出來,一係列動作做完,他依舊一字未發,陳曦看不下去了直接衝出去,“說出鑰匙,或許可以給你個痛快。”


    陳曦幾人突然衝出來,白礬和白衣護法都嚇了一跳,兩人沒發現還有這麽一夥人躲在後麵,不過當看清來人的身份後,便也明白了,定是陳鐸隱了蹤跡,誤導他們將陳曦一行人誤認為是他陳鐸一行人。


    “沒想到陳大人如此迫不及待,竟派親生女兒來。”白礬嘲弄道。


    陳曦聞言慢慢踱步到白礬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他,“白島主對吧,說吧,鑰匙是怎麽回事,本姑娘聽高興了,或許會放你一條生路。”


    “哈哈哈。”白礬大笑起來,“坊間傳言陳姑娘仁善賢良,今日一見果真是與眾不同,隻是陳姑娘,你做得了主嗎?”


    “你不妨試試。”陳曦蹲下來與白礬對視,“白島主,水上的規矩和地上的規矩不同,你在水上好端端的過日子何必要上岸趟這趟渾水?八年前朝廷饒過你一次,你應該夾著尾巴做人才對。”


    “哼,繞過我?”白礬冷哼,“你爹不發兵是因為他沒有兵可用!如果八年前他有水軍十萬,你覺得他會忍氣吞聲?”


    “白島主,我爹這不是沒有水軍十萬嘛?事實是我爹沒有找你麻煩,給了你休養生息的機會,如果我是你,我就在島上乖乖的做土皇帝,絕不會踏進大陸半步。“


    “好一個仁善的姑娘。”白礬嘲諷,“不要臉。”


    “臉重要,還是命重要?”陳曦不和他計較,說罷慢慢站起來,“你的後手都用完了吧?你猜猜陳伯現在在做什麽?在調兵啊,雲山竟然無視朝廷的命令,還禁止遊蛇的人進入雲山,恐怕不日雲山便被包圍,你們插翅難飛。”


    “鑰匙是打開天王墓的鑰匙。”一直沒插話的白衣護法突然開口了,“不過已經不在雲山了。”


    “你說不在我就信?”陳曦立刻接話道。


    白衣護法傷勢嚴重,說幾句話便力竭,頓了頓後他才回道:“打開天王墓的鑰匙世代由雲山守護,直到十年前,鑰匙被帶出山,不知所蹤。”


    “那你們還死守雲山?”陳曦有些信了,不過還心存疑慮。


    這回白衣護法停了很久,“聖女不在,任何人不得擅闖雲山。”


    此時,山外汴州城衙門,來了一男一女,隻見男子取出一塊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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