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新娘我就收下了……”


    挾持著天子的zero帶著笑意的說著,大宴會廳的屋頂“轟”的一聲破開,接著一個物體重重的落在了zero和天子麵前。瞬間激起了煙塵完全把zero和天子籠罩在其中,等煙塵散去眾人才看清這是一架火紅色的機甲。


    “卡蓮!把修耐澤爾……”zero看了一眼不遠的修耐澤爾等人馬上朝“紅蓮”下令,這次行動如果能隨手解決修耐澤爾就再好不過了。


    “明白了!”“紅蓮可翔式”中的卡蓮聽到命令後,操縱起鋼爪就像修耐澤爾那群人抓去。可這時“鐺”的一聲金鐵交擊聲中,一個疾射而來的飛燕爪牙蕩開紅蓮的鋼爪。


    “這麽快就到了。”卡蓮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了一句,透過傳感器朝上望去,就看見一架白色機甲正從她剛才破開的大洞飛了進來,穩穩的擋在了修耐澤爾一行人前麵。


    再次麵對已經交手不知道多少次的對手,卡蓮和朱雀兩人都沒有說話,事到如今已是死敵,多說也無益。“紅蓮”是蓄著輻射波動,“蘭斯洛特”則是舉劍而對。兩人因為都顧忌著身後的人,所以都沒有動手隻是劍拔弩張的對峙著。


    “真沒辦法。”修耐澤爾表現的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衝還在發愣的奧德修斯說了聲:“皇兄。”就沒有一絲猶豫的朝緊急出口走去,而大皇子奧德修斯則是露出擔心神色,很是為難看了看的被zero挾持的天子。最終在基諾的催促下,才一步三回頭的走向出口。


    “剩下的就交給軍隊了,我們也先撤離吧。”高亥麵色平靜對身旁的趙皓說道。


    “高亥……”已經被太多“意外”搞得渾身乏力的趙皓,扶著發暈的頭丟下句:“我看你怎麽收場!”說完在一旁小宦官的攙扶下,腳步發虛的朝另一邊的出口走去。


    見修耐澤爾等人撤離,朱雀正準備出手了。這時“紅蓮”的導彈發射係統開啟露出了幾排密密麻麻的導彈,讓朱雀硬生生停住了動作。這些可是導彈足以將整個宴會廳炸毀的,而修耐澤爾一行還沒有完全撤出,“紅蓮”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紅蓮”則是趁機伸出機械手,讓zero和天子走了上來。


    “朱雀你如果膽敢追擊的話,天子大人的性命我可就不能擔保了。”zero一邊示意“紅蓮”撤離,一邊威脅著朱雀。


    “還是如此的卑鄙!”朱雀看著zero魔爪下抖個不停的天子,沒有修耐澤爾的命令,如果自己擅自行動,真的導致天子遇害的話……結果朱雀也能聽著zero放肆笑聲,越來越遠……


    ……


    今天發動兵變的禁衛軍士兵,隨著首領黎星刻被擒,在加上宦官勢力的似乎早有準備,這場虎頭蛇尾的兵變很快被的鎮壓了下去。


    朱禁城中一座被當作臨時牢房的屋子裏,關滿了參與剛剛兵變的士兵。作為黎星刻的副手,負責這次兵變的後方指揮的周香凜,現在也是五花大綁的被丟在其中。


    周香凜看了看倒在自己身旁的黎星刻,此刻的黎星刻早已沒有平常的英姿,頭發散亂,臉上盡是已經幹了的血,緊閉著眼一臉痛苦之色的,動也不動像是昏死過去了。


    周香凜朝自己身旁的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個人微微點了點頭,不著痕跡的挪了挪擋在了黎星刻和周香凜前麵。周香凜這才低著頭,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小聲說道:“星刻大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的話剛說完,還一副昏死模樣的黎星刻睜開了眼睛,眼神鎮定清明根本不像剛從昏死中醒來的人。睜開眼的黎星刻沒有說話,隻是示意周香凜不要再問,做完這些後他又閉上眼睛,擺出一副要死的模樣。


    “唉。”周香凜心裏雖然還是一肚子不解,但還是聽從黎星刻安排沒有接著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大宦官集團在讀書會內部安插眼線,黎星刻早就告訴自己了。黎星刻分明是想麻痹大宦官,讓大宦官認為一切盡在掌握,利用這種心理然後在一舉成事。可如今怎麽搞成這樣了?


    還有黎星刻被叛徒突然偷襲成功,這又是什麽戲路?雖然黎星刻平時展現的實力在旁人看來已經很是強悍了,但周香凜還是隱隱感覺到黎星刻一定還是有所保留的。以黎星刻的武藝,想偷襲他真的很難。更不要說,他本人早就知道內部有奸細的情況下,這更是不可能的事……


    那麽就隻有一種解釋了,黎星刻是故意裝作被偷襲成功的。但他這麽做,又是為了什麽?


    就在周香凜努力探求真相的時候,臨時牢房的屋門打開,一個人大步走了進來。看到這個人,牢房裏的兵變士兵紛紛露出憤怒仇恨的表情,破口大罵起來。


    來人就是潛伏在讀書會已久的“暗兵”陳林。陳林是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叫嚷,徑直走到了黎星刻麵前。麵無表情的看著昏死?的黎星刻,抬腳重重踢在黎星刻的腹部。


    “唔!咳咳咳……”黎星刻像是被這一腳踢得痛醒了,弓著腰猛烈的咳著血。


    “你要幹什麽!”周香凜見黎星刻這幅模樣心裏一慌,一邊側身擋在黎星刻前麵,一邊怒視著陳林。


    “我隻是想了解一些事而已。”陳林似乎不懂何為憐香惜玉,粗魯的把周香凜推到一旁,仔細觀察起大口咳血的黎星刻。看著黎星刻眼神黯淡一副萎靡昏沉的模樣。陳林這才將信將疑的揪起黎星刻的長發,冷笑著說道:“高公公要見你。”


    ……


    空中中華聯邦的編隊飛行的戰機,緊緊追逐著下麵路上一輛正高速行駛著貨車,並不斷朝貨車的四周掃射,試探打爆貨車輪胎。可那架貨車上麵的那架紅色機甲,開著輻射屏障死死地護著貨車,讓他們像是在做無用功。


    “真是煩人!”“紅蓮”中的卡蓮看著這群如蒼蠅一般戰機,再也忍不住了用鋼爪對準戰機群。隨著紅色光罩隱現,天空中瞬間出現了一片火團。


    貨車中,zero坐在桌前,雙手交叉看著坐在對麵的天子,義憤填膺的說道:“陛下,大宦官集團賣國求榮,將您賣到不列顛,這群人已經是喪心病狂!罪無可恕!”


    不知是zero的聲音太大了,還是外麵突然傳來的連續爆炸聲,一下把還在低頭抽泣的天子,嚇得“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這讓慷慨激昂的zero頓時啞口無言了。


    “怎麽一點大國元首的樣子都沒!我簡直像是在對牛彈琴!”聽著這讓人頭大的哭聲,魯魯修也沒興趣去哄她。不管不顧的靠著後座,冷眼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天子,一邊坐等天子哭累,一邊盤算著,“中華聯邦和不列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會聯合起來追擊自己。還有,那個擅長躲在幕後的家夥,也應該開始行動了吧……”


    ……


    “啪!”


    高亥重重一巴掌甩在陳林臉上,然後趕忙攙著有些站不穩的黎星刻,一邊把黎星刻硬按到自己剛才做的的座位上,一邊厲聲衝陳林嗬斥道:“誰讓動私刑的!”看挨了一耳光的陳林一點反應也沒,高亥又是一腳揣在他身上,尖聲叫道,“還不快去找禦醫來!”


    “不用了。”坐在椅子上的黎星刻一邊努力抑製著咳嗽,一邊很是艱難的說道:“不管他的事,是我的老毛病犯了。”


    “唉——”聽到黎星刻說老毛病,高亥深深歎了一口氣,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天妒英才。”說著揮手讓陳林去門口候著,然後低頭靜靜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黎星刻。沉默了良久後,高亥才幽幽的說道:“星刻,你真是太讓咱家失望了。”


    聽到這黎星刻別開頭,像是無顏麵對高亥一般。


    “咱家一直希望你能回心轉意,可你卻……”高亥一臉痛惜的按著黎星刻的肩膀,“你還是太年輕,太衝動。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很可能會引起我們中華聯邦和不列顛的全麵戰爭!我們中華聯邦如今已是危如累卵,經不起這樣的戰爭了。”


    黎星刻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把這些看在眼裏的高亥又沉聲說道,“咱家知道你對天子的執念。可你也應該知道,天子既然一出生便錦衣玉食,受萬民所供養。那麽現在她也該承擔起作為天子的使命。為我大中華聯邦的億兆子民贏得一個喘息之機。


    同時這也是為我們大中華聯邦的再起創造一個機會!你明白嗎?星刻!”


    感到黎星刻身體一顫後,高亥乘勝追擊。用尖細的聲音激動的說道:“如今世界三極格局已無法維持。eu這個玻璃巨人這次摔得粉碎,已從超級大國行列中除名。而不列顛這頭餓狼也到了一個極限,急需一段和平時間來消化。而我中華聯邦也需要一段和平時間。”


    “三年!”高亥朝黎星刻伸出了三個指頭,繼續說道:“天子和不列顛大皇子的聯姻,能為我們爭取至少三年的外部和平!我們大中華聯邦如果能用這三年時間能掃除地方割據勢力,還有諸如印度,緬甸這些分裂勢力。然後在推行改革,終止“財富均等”這種不合理政策,讓那些如貴族世家再也不能隨意吸允人民血汗!”


    “這樣!”高亥說著展開雙臂,麵上有些潮紅的仰起頭高聲說道,“這樣我們大中華聯邦就能重新屹立於世!到時候不列顛也不敢輕啟戰端!如此變三極鼎立格局,為兩極對立格局也未嚐不可!”


    高亥說完後,低下頭看到黎星刻完全愣住的表情。高亥無聲的笑了笑,又接著說道,“說到這,你可能會認為咱家是異想天開,是癡心妄想。沒錯,憑著咱家本事想做到這些,根本是遙不可及的夢想,咱家這點自知之明是有的。”


    “但。”高亥雙手放在黎星刻的肩上,一臉真誠的望著黎星刻沉聲道,“但如果星刻,你能來幫助咱家的話,那麽這個夢想說不定會成真。”


    看著黎星刻不解的表情,高亥用極其自信的腔調說道:“咱家第一次看到你,就覺得你終有一天會成為嶽武穆和戚少保這樣的英傑人物……


    星刻,現在咱家問你,你,可願助咱家完成這個夢想。”


    ……


    站在門外的陳林抱著肩膀靠在門邊,感受著自己被抽的還火辣辣的臉。聽著屋裏兩人的話,心裏在想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更何況是黎星刻這般文武雙全的人物,更是可遇不可求。高公公您費盡心機,隻為收服這樣一個人物。


    可這種超世之英傑,您能駕馭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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