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考試快結束之前,補考的三人乘著曆史導師還在思考問題趕快把卷子遞了過去。正在答疑解惑的曆史導師也心不在焉的接了下來,然後扔到桌子上以後終於可以全身心的應付這群今天特別“活躍”的學生。


    而剛一出考場。魯魯修就長出了一口,斜眼看著還在初嚐作弊滋味後,還在停留在第一次禁忌亢奮狀態的朱雀和一副受到救贖後感恩上天表情的盧森保。魯魯修實在忍不住了,按著額頭無奈的說道,“你們叫我怎麽說呢!你們抄個卷子居然原封不動的抄下來了!”


    剛剛就在盧森保和朱雀抄完後準備交的時候,魯魯修突然感覺到了什麽,讓兩人把卷子給他看看,一看之下,魯魯修就知道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魯魯修按著微痛的額頭把自己的卷子和這兩個人的卷子丟在桌子上,很明白三份卷子答案一摸一樣,最讓魯魯修無語的朱雀這家夥竟然連自己的學號都照抄上了……


    “他們難道不知道雷同卷也算作弊嗎?”魯魯修實在不知道該對這兩個家夥說什麽。這時候補救已經來不及了,魯魯修隻能乘著最後幾分鍾把三張卷子的幾題改了改,起碼看的不是完全相似。至於結果怎麽樣,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剛才一見答案太興奮了,總想全寫上拿個高分……”盧森保一聽魯魯修說這個頓時尷尬起來,太貪心了。一開始他也僅僅隻想及格而已,但在拿到答案的時候他又想拿個高分甚至是滿分。人真是永遠不會滿足現狀的……


    至於還在享受餘韻的朱雀。一聽到魯魯修說這個頓時臉紅到極點,緊忙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沒有作弊……隻是這一次沒時間看書……我回去一定會補回來……我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朱雀的聲音越來越小。一旁的盧森保搖了搖頭,心裏暗想到“孩子……在體會到那種極端刺激感覺和那種不勞而獲的快感後,你是再也脫離不了這個深淵了……”


    當三人走到拐角處,突然出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哼哼,考的怎麽樣呀?”這個人,當然是阿什福德學園的學生會會長米蕾無疑了。


    一聽米蕾這麽說,深深不可思議米蕾也會幹回好事的盧森保,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這回可多虧會……”


    “笨蛋!你這樣說的話……”受米蕾剝削和迫害至今的魯魯修像是察覺到什麽,慌忙的打斷了盧森保的話。


    “完了呦~魯魯修。”米蕾聳了聳肩衝著魯魯修擺出一臉遺憾的表情,然後一指三人笑眯眯的說道,“既然你們蒙受會長我怎麽大的恩惠,學園祭的時候再怎麽幸苦也不能抱怨。”


    “我就知道……”魯魯修歎了口氣,話又說回來就算不上當,也要當牛做馬的準備接下來的學園祭。自己肯定又是學園祭的總策劃……可惡!黑色騎士團的思想分化問題還沒解決呢,又要頭疼學園祭的瑣事了……


    “喂喂!”米蕾湊到盧森保身旁用手肘碰了碰盧森保帶著曖昧的笑容用既不大又不小的聲音說道,“盧森保你很不簡單呀嘛。”


    “什麽呀?”盧森保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容就一陣頭皮發麻。


    “還裝什麽什麽裝。”米蕾身子微向前傾了傾帶著越發燦爛的笑容說道,“能讓卡蓮大小姐即使在臥病在床,還打電話拜托我幫忙……”


    盧森保一聽這個是愣了愣,他旁邊的朱雀則是一聽到“卡蓮”兩個字渾身都繃緊了,原來卡蓮在朱雀的印象裏,也就是個彬彬有禮的嬌柔大小姐,可經過神根島之旅後現在隻要一提到“卡蓮”他腦子裏隻有“恐怖分子,zero死黨……”幾個關鍵字在飄蕩。


    “可憐的盧森保還什麽都不知道……”朱雀神色複雜的看了看盧森保。盧森保和卡蓮的“關係”?!,(在米蕾的宣傳下)學生會內部可是人盡皆知,就連娜娜莉有時也會滿是同情說道,“可憐的卡蓮姐姐……”


    “放心吧!這次學園祭會長我一定會幫你創造一個兩人獨處的絕佳機會!”米蕾拍了拍盧森保的肩膀。


    “不要害我呀~”盧森保則是苦著臉心裏暗暗歎道。千百次的解釋,換來的隻是更深的誤會,為避免越描越黑盧森保是在也不敢解釋了。


    一旁朱雀用愈加同情的眼神凝視著盧森保,心裏暗自想到,“真不知道盧森保知道真相會受到怎麽樣的打擊……”


    “對了!還有魯魯修你和夏莉也要乘著這個機會和好呀。”米蕾一轉頭又看著在深思的魯魯修,一聽“夏莉”這個名字魯魯修則是鮮有表現出些許不對勁的表情,帶著有些難看的笑容岔開話題道,“我還是現在趕快回去製訂一個學園祭的策劃書吧。”魯魯修剛說完一扭頭就看著應付完曆史導師的夏莉正拿著一本書走過來。


    魯魯修在愣了片刻後,馬上對米蕾笑了笑,“就這樣吧。”說完馬上轉身離去。


    “魯魯修走了嗎?”走到眾人跟前的夏莉,看著魯魯修背影奇怪的問道。


    “你應該說“魯魯”。”米蕾搖著頭很無奈的說道,“你們鬧別扭要鬧到什麽時候……”


    “那個會長我去看看卡蓮怎麽樣了。”一見夏莉來了盧森保也有些呆不住了,想來想去也隻有這個借口了,說完也不顧米蕾如何曖昧的表情馬上脫身了。


    “……”夏莉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想這些什麽……


    ……


    “他是虔誠的神之信徒,也是我們親切的友人,對妻子而言他是一個優秀的丈夫,對女兒而言他是一個慈祥的父親,請祈禱此人在此安息……”


    “爸爸……”


    陰沉的公墓裏,夏莉身穿黑色禮裝靜靜的佇立在父親的墓前良久,不停的看著墓碑上的這段代表的一個人一生的話,她沒有流淚因為眼淚早就流幹了。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夏莉突然有一種虛假感,每每回想起往事的時候總感覺少了些什麽,而且每當自己想努力想起被遺忘的事,虛假感便會愈加嚴重了。說來也奇怪,自己從小就讓爸爸養成記日記的習慣,可現在自己的日記卻再也找不到了……


    夏莉輕歎了一口氣,小步行走與一眾墓碑之間。似乎隻有在這裏才能用悲痛緩解那種感覺,所以夏莉現在是一到周末就會來這裏掃墓。


    回到家裏,麵對著滿麵愁雲且越來越沉默的母親夏莉也不知該說些什麽,隻能也跟著一起沉默。夏莉透過窗子默默凝視著外麵的庭院,似乎又隱約記起小時候圍著父親吵著要做“**”的往事,夏莉有了中想去在看看全家相冊的衝動。


    夏莉一言不發的緩走到父親的書房,看著還維持著原樣的書房夏莉鬆了一口氣,伸手拂過父親經常使用的書桌,上麵沒有一絲的灰塵顯然母親也是經常來打掃。夏莉輕車熟路的從高高的書櫃頂層取出裝著全家相冊的盒子,裝相冊的盒子是一個看起來很有曆史的金屬製品,盒子上麵刻著一個很是逼真的漩渦模樣,記得有一次父親還開玩笑似的告訴自己這個盒子可是家族的傳家寶,讓她不要亂動……


    想到這夏莉不禁笑了起來,手一鬆這個本就不輕的盒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嚇得夏莉趕緊蹲在地上仔細檢查起這個盒子,一看之下夏莉鬆了一口氣幸好沒事,這也跟地上鋪著的厚厚地毯有關。


    “這是……”正在收拾摔出盒子的相冊的夏莉突然發現盒子的底部有鬆動的跡象,夏莉緊蹙眉頭正想該怎麽修複,這時她突然看見盒子鬆動的那條縫隙裏看見一個紙質品。


    夏莉鬼使神差的把盒子倒了過來,“噗”盒子底部連帶著一件物品同時掉了出來。夏莉仔細一看是個厚厚的筆記本,夏莉把手伸向那個筆記本,卻又猶豫的把手縮回去,幾次之後夏莉還是一咬牙拿起了那個筆記本。


    筆記本無疑也有了相當的年份,紙頁都顯得有些發黃了。夏莉翻開後就明白了,這是父親的日記。看到這個夏莉又突然想到自己那本不知所蹤的日記,下意識間翻起自己父親的日記。記日記一旦養成習慣,就會像是強迫症一樣每天非記不可。


    夏莉就這樣翻看著自己父親的日記,像是回到了那不可能重現的過去,與自己的父親一道觀察著,經曆著或許歡樂或許悲傷的種種。當翻到一頁時夏莉突然愣住了。


    “今天克洛維斯殿下的副官巴特列突然來到我們的實驗室,念了幾個人的名字,這裏麵有我的名字……


    我們蒙著眼睛被帶到一處地方時,巴特列一臉嚴肅的對我們說;“現在誰想退出還來得及。”不過,沒人想退出大家都是各領域的頂尖科學家,就衝巴特列在路上說的那句“這是一種有可能改變人類未來的病菌”大家也不會退出……


    接下來巴特列給大家分發資料,還附帶有一份保密協定,我有些迫不及待的看了一眼資料的封麵,上麵印著“代號:ge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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