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zero的曆史性會麵後,傑雷米亞就再也沒順心過。在內被純血派幹部嘲笑和挖苦,在外被媒體攻擊和造遙,在種種壓力之下最後連傑雷米亞自已都開始有些懷疑自已與“桔子”是不是有什麽了,為此傑雷米亞開始了漫長的尋求真相之路。


    傑雷米亞也是很聰明的人,從一開始分析這問題時,就以自已非凡的洞察力敏銳的排除了“桔子”之後的“蘋果”“香蕉”什麽的。那是狡猾的zero所釋放的煙霧彈,隻是為了掩拭問題核心。


    於是傑雷米亞就自已關在辦公室裏,徹夜不眠的盯著寫著“桔子”這個單詞的草稿紙,絞盡腦汗地不斷的重新拚寫和聯想乃至不停地演算,一切都為了了解真相。


    黎明時分,弄得腦袋都炸的傑雷米亞,一把掃掉桌上的所有寫著亂七八糟單詞的草稿,氣急敗壞的詛咒起zero:該死的zero弄這麽複雜的暗號!他真應該為自己有這麽好的運氣而祈禱,還好他碰上我這個理智且細心的人,要是換個白癡沒準就認為zero隻是一時興起是瞎掰的……追求的真相其實往往是擦肩而過。


    可傑雷米亞並沒有輕言放棄,又找出自已的日記和工作筆記,夜以繼日的一條條的回憶和分析著桔子和自已的辯證關係,直接探求問題的本源。到了還是找不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傑雷米亞是怎麽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


    自己從小就是帝國主義少年先鋒隊隊員,中學更是早早加入了純青團(純血派青年團?),爾後參軍更是兢兢業業為了不列顛的強大與繁榮做奉獻……


    自已到底是做過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抱著頭苦想著的傑雷米亞,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他發現自已大慨是搞錯研究的方向了。這個“桔子”不是單純的與自己一個人有關係,而是與自己的整個家族有關係……想到這兒,傑雷米亞心頭一震,看來自己的家族是有什麽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真相卻是越來越遠。


    在探求真相的道路上,傑雷米亞變得有些的神經質,慢慢地發展成對一切與桔子有關係的東西,抱有一種本能的忌諱。這更讓所有人更深信傑雷米亞與“桔子”有不得不說的秘密,原本在純血派裏威信就不怎麽高,現在更是誰都要踩上幾腳……


    怎麽也找不到真相的傑雷米亞,決定以力破巧了,把zero抓到後再把真相審出來。傑雷米亞馬上把十一區的警察總局的局長叫了過來,命令發布對zero通輯令。誰知警察總局的局長聽後冷冷一笑,反問道:“這樣好嗎?你“桔子”的事說不定會泄漏的。”當時傑雷米亞差點當場喪失理智,斃了這個混蛋。


    他最“親密”的戰友基威爾,這時候往往會勸他:““桔子”!你冷靜一點。”似乎不知不覺中,“桔子”已經代替傑雷米亞的名字。


    結果似乎隻能傑雷米亞更喪心病狂了,還好,還是有人站在他這一邊的,維蕾塔見此連忙站在兩人中間打圓場:“丘威爾卿你這樣太過份了,我們純血派內部一定要團結!“桔子”你也稍微克製一下吧……”


    ……


    今天一聽到基威爾說,新宿集中營有zero的線索。本著將功補過的想法,傑雷米亞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丘威爾的提議,隻身帶著自己純血派的“嫡係”殺奔到這裏。


    機甲中傑雷米亞總覺得眼皮直跳,心裏也陣陣不安。不會有什麽陰謀吧?仔細想想這幾天來,老是見丘威爾和幾個人一邊說悄悄話,一邊不懷好意看著自己。總之,還是小心點吧。傑雷米亞暗中警惕著。


    在新宿集中營遺址搜查中,丘威爾突然在通話頻道裏對傑雷米亞說道:“傑雷米亞卿,抱歉,我以前總是和你作對……”


    怎麽突然說這些?正在認真察看的傑雷米亞一愣回應道:“丘威爾卿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傑雷米亞卿,其實我們不用找到zero就能洗刷純血派的恥辱。”通話頻道裏丘威爾的語氣前所未有的恭敬。


    “哦?什麽辦法?”傑雷米亞好奇的問著。


    丘威爾接著用畢恭畢敬的口氣說道:“這個方法我們想了好久了,不但能洗刷純血派的恥辱。連傑雷米亞卿你的不白之冤也能……”


    原來大家一直都在關心我。米雷米亞心中突然湧出一股說不清的感覺,“而我卻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傑雷米亞不禁為自已戒備同伴的行為感到羞愧。


    往昔回憶也湧現:以前軍校裏與丘威爾同窗的美好時光,和丘威爾為了爭女人而大打出手打得不可開交,被丘威爾打小報告後關禁,被丘威爾陷害……


    “我真是一個無可救要的小人,怎麽總是記著這些事!快回憶起美好的事來呀!”傑雷米亞隻覺慚愧之極,鬆下戒備歎了一口氣感動的問道:“謝謝你們了。到底是什麽辦法?”


    “那就是——請你去死吧!”


    ……


    這是怎麽回事!盧森保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廢舊體肓場內,一台不列顛機甲被四台同不列顛機甲圍著。


    “不列顛純血派內鬥……”盧森保依稀記得好像有這一段。懷裏的尤菲回頭看著盧森保好奇的問道:“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哈哈,這還不簡單!猜的……”


    “我緊張什麽,反正不關我什麽事。”盧森保一想到這兒鬆了口氣,放開了尤菲。就到這兒吧,現在趁機趕緊走。


    盧森保正準備離開,卻突然看到剛被放開的尤菲,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跑到開始亂鬥的機甲群前,大聲的喊道:“統統住手!我以……”


    這家夥是白癡嗎?盧森保氣急的看著尤菲的背影,“完了!肯定被他們注意到了!這種內鬥的場麵,要是被我們這些外人看到後一傳出去,純血派肯定是名譽掃地。所以他們肯定會“清理”掉我們這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這女人要害死了我了!”


    果然幾台機甲都猛地一滯。見此盧森保一咬牙衝了上去,一把尤菲拽了過來,然後看著這幾台機甲撓著頭幹笑著說道:“我們是不列顛公民!你們純血派的內鬥我們什麽都沒看見……”話一說完拉起尤菲就跑。


    機甲中丘威爾腦子急轉起來了:如果十一區人也就罷了,說出去也沒人信,但偏偏是不列顛公民,而且還知道我們是純血派的……不能留!


    丘威爾看了看場中傑雷米亞的機甲,在剛才幾合之中,傑雷米亞所駕駛的機甲早己體無完膚,己構不成什麽威脅了。於是當即立斷下令道:“分出一台機甲,清理剛才那兩個人。”


    “丘威爾卿,剛才那個女人身著不凡……”通話頻道裏一人提問。丘威爾重重的哼了一聲:“難道還能是皇室不成……”


    ……


    “你幹什麽呀!”


    尤菲閉著眼對莫名其妙就拉著她跑的盧森保不滿喊著。盧森保頭也不回的沒好氣的罵道:“都怪你!要不你去……”


    盧森保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他身後這位可是不列顛的皇女呀。怎麽把這事給忘了,想到這盧森保猛得停下來。“哎喲!”這一停讓毫無準備的尤菲撲倒在地。


    “真是的,你這沉不氣的女人為什麽要跑呢?”盧森保一副大勢盡在掌握的模樣,將尤菲從地上拉起了來。尤菲沒理這家夥隻是捂著膝蓋抿著嘴著叫道:“好痛的!”


    “忍一會兒吧。”在大事麵前盧森保也沒空管這些。有底氣的盧森保看著遠處一台越來越近的機甲,大步向前一指身後的尤菲,狐假虎威的喊道:“你知道嗎!這位可是……”


    “噠!噠!噠!……”一陣機甲的槍聲,讓盧森保再也說不出話來。心有餘悸看著腳旁還冒著煙的彈洞。


    “真是一群野蠻的白癡!看來沒法交涉了……”急忙對身後還在小聲喊痛的尤菲喊道:“快跑!”說完又拉起尤菲向前跑。


    可尤菲卻絲毫不動,在盧森保慌張的眼神中才微皺著眉頭弱弱的說道:“我的腿……”


    盧森保這才注意到尤菲膝蓋處的擦痕,按著額頭吼道:“你這嬌生慣養的家夥!跑個步都能摔跤,你是天然呆嗎!”


    “……”尤菲大概是沒見過這種人。盧森保沒時間多作考慮,夾起尤菲就接著跑。


    時隔多日盧森保再次感覺著子彈身邊擦過的感覺,既使是帶著一個人盧森保也在廢墟中上竄下跳巧妙的利用的建築物,還有完美的“s”路線,讓後麵機甲駕駛怎麽也打不中,隻能大罵:“怪物!”後接著打。帶著一個人狂奔要是旁人早就受不了了,但不要忘了盧森保的身體可是讓卡蓮一拳一腳錘煉出來的。


    狂奔中盧森保上氣不接下氣的對尤菲的抱怨道:“都……怪你這家夥一開始不把身份亮明!”


    “……”被夾著跑尤菲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我今天遭了什麽罪呀!先是被會長作弄,又被那個紅發惡魔毆打,又被朱雀仔那混蛋……現在還帶不列顛皇女被不列顛軍追殺。”一想還沒結束的一天,盧森保竟無語凝噎。


    “你叫什麽名字呀?”尤菲一想到現在還不知道眼前這個名字,好奇的問道。她見過野心勃勃,目中無人的蛋卷頭。也見過和謁可親,讓人如沐春風的笑麵虎。見過怪異的藝術家。見過從小就彰現不凡的天才兒童。剛也見過自以為是救世主的正義超人。雜兵這種生物倒還是第一次接觸。


    “盧森保。”


    “那個……我問的不是國籍……”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叛逆的魯魯修之最強雜兵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魔彈殺手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魔彈殺手並收藏叛逆的魯魯修之最強雜兵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