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拉迪赤身裸體,站在雪地裏,他伸手接住飄落的雪花,想到自己認識那個男人的時候,天空也飄著雪花,也是這樣般潔白無瑕地景色。


    紛紛揚揚的雪花勾起穆拉迪地回憶,回到康姆斯不會躲避他的年代。


    十六年前,特明納斯的高地城。


    日頭西下,接近黃昏,成群結隊的女人們正在街道上瘋狂尋找她們心目中的理想對象,一個發色銀白,身材高大且俊美得不像話的男人。


    而穆拉迪,則躲在乞丐街的街尾,他蹲在牆後邊,把自己裹在破披風裏,隻留一雙眼睛,神經兮兮地往街道外張望。


    小乞丐跟在他後麵,手裏抱著一大堆女人們慷慨施舍給穆拉迪的食物,水果,還有衣物,那些東西幾乎快要遮住小乞丐的臉。


    他非常不解的問穆拉迪:“華特,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麽你那麽怕那些女人?她們又不會吃了你。”


    “…噓……”穆拉迪伸出手指按在小乞丐嘴唇上,他見那群四處尋找自己蹤跡的女人已經離開,這才鬆了一口氣:“我不能接近人類女性,不然……後麵發生的事情,比她們吃掉我還要可怕。”


    小乞丐更加好奇,他睜著黑色的大眼睛問穆拉迪:“會發生什麽?”


    會被命運女神捉弄,愛上那些人類女性的其中一個,想到這裏穆拉迪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甚至連舌頭都有點發麻。


    他甩甩頭,強迫自己從恐慌中鎮定下來,捏捏小乞丐的臉:“這是個秘密,我不會告訴你的。”


    小乞丐臉變得氣鼓鼓的:“我還以為我們是朋友。”他把懷裏的東西放到地上:“沒關係,我會想辦法搞清楚這個秘密的。”


    穆拉迪注意到小乞丐手上和腳上有許多發紅的地方,忍不住問到:“康姆斯,我一直都想問,你手上和腳上長的是什麽?為什麽看起來又紅又……大?”


    小乞丐伸出雙手:“這不叫大,這叫腫,我長凍瘡了,太冷的時候,我身上就會長這種東西。”


    穆拉迪用手指戳戳小乞丐手上的凍瘡:“所以這可以算作受傷的一種?會疼嗎?”


    小乞丐點點頭:“會,但是更多的時候是癢。”


    穆拉迪扯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鬥篷,他半跪在地上,湊到少年纖細的手指前,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凍傷處,動作緩慢而細膩。


    濕熱綿軟的觸感在指背流連,小乞丐愣在原地,他臉上浮起紅暈,掙紮著想把手撤回:“華……華特,你幹什麽……”


    穆拉迪牢牢抓住少年雙手不放:“別動,我幫你治療凍傷。”


    小乞丐小聲嘟囔:“哪有這樣治療的…………”


    “當然能這樣治療。”穆拉迪記得,龍的唾液對人類有一定的療傷效果。


    等穆拉迪仔細地舔完十根手指以後,小乞丐的臉就像煮熟的蝦一樣紅,然而這還沒完,穆拉迪湊到他的耳朵邊緣,輕輕舔舐凍傷。


    溫熱氣息伴隨奇怪的觸感在,再加上穆拉迪身上好聞的味道,少年睜大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麽,也許是治療效果,也許是其他的……什麽東西,他覺得自己腦部充血,雙腿發軟,心髒也快得幾乎要跳出胸腔。


    舔完耳朵,穆拉迪開始盯著小乞丐的腳,小乞丐意識到穆拉迪想幹什麽,他開始劇烈掙紮,掙脫穆拉以後蹲在地上,把兩隻腳縮起來抱做一團,驚慌地說:“腳就不要了,你別過來…………我……我我我的腳很髒,而且我怕癢。”


    “髒嗎?自從遇到我以後,你已經把自己收拾得像個正常人了。”穆拉迪把小乞丐按在牆角,抬起他一條腿,脫掉靴子後隨手抓了一把雪,在少年腳掌上搓了兩把:“別動,很快就好了”


    盡管小乞丐發出抗議,穆拉迪依舊把他舔了個遍,回憶就此打住,穆拉好笑的搖搖頭,他那個時候根本不明白,為什麽康姆斯會縮成一團,也不明白為什麽他會慌張,更不明白為什麽他的臉比熟透的蝦還要紅。


    他很久以後才明白這叫做心動,而現在……想要再見到康姆斯露出那種青澀反應,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時光一去不複返,可愛的小乞丐也變成了成熟男人,天知道他到底是怎麽長的,居然壯的像頭熊一樣。


    穆拉迪感慨完以後身影消失在環形山穀內,他去到維克托的辦公室,對正在替獅鷲國國王處理公務,忙碌到快要瘋掉的維克托說:“快給我一套衣服,另外,我需要你幫我個忙。”,想到這兒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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