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再次進入下棋的狀態後,便嚴肅了許多!柳士元不願如此這般的度過這一個漫漫的長夜,便找話題道:“蕭兄,我知道關於你老板的事情,你不能多說,那就說說你怎麽出山的事情吧,這個現在應該不是主要機密了吧!”


    蕭讓一想也是,自己自出山到現在怎麽也有了十多年了,這當年的一些往事應該也沒有什麽重要的價值了!與其與這個柳士元苦悶的下棋,還不如聊聊往事,趁其不注意的時候偷放下棋子來的有趣!


    於是,蕭讓便接話道:“聊聊也無妨!畢竟那些事情已然過去了多年,相關人等也應該早就物是人非了!即便舊人吳淵仍在,但其前些時日也已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柳士元雖不是吳淵師傅,但對吳淵的情況比他師傅知道的還多,自然對吳淵的過往是十分清楚的。聽到蕭讓說起和吳淵有關係的事情,便猜測道:“難道是吳莫愁之死的事情?”


    蕭讓也不意外,點了點頭道:“其中就有此事!你可知此事的罪魁禍首是什麽?”


    柳士元眉頭緊皺,氣哼哼的道:“不就是那出身青城派的老二吳莫原嗎?”


    蕭讓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了,我問的是東西,當然不會是人,即便是問人,也不見得你們能夠答得上來!”


    柳士元不由得驚異道:“難道是那錦囊當中的秘法?”


    蕭讓似乎對自己的狀態很是滿意,點了下頭道:“正是,就是那道秘法引來的殺劫!你可知道那錦囊當中寫的是什麽?”蕭讓不等柳士元回答,便接著道:“令人意外的就是此錦囊當中的秘籍不是武功秘籍,也不是傳承秘法,而是一個鑄造秘術!通過此鑄造秘術,可以進一步提純鐵礦,製造出更多的精巧機關和神兵利器!”


    柳士元嗬嗬一笑道:“這很令人意外嗎?不是很正常嗎,此秘術對於以鑄造為生的吳家,不就是無上秘法,可以使整個家族強大的依仗嗎?”


    聽到柳士元的回答,蕭讓一驚道:“這些你都知道?”


    柳士元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下了一子,可長可立!蕭讓隨手跟上,繼續道:“那就告訴你一個最最絕密的消息,你可知道這鑄造秘術從何而來?”


    柳士元摸著棋子想了想了道:“聽聞是從一個少年的手中得到的,至於怎麽得到的並不清楚!”


    終於遇到你柳士元不清楚的事情了!蕭讓得意一笑道:“悄悄的告訴你,那少年就是我方的老板!哈哈!”


    聽到此處,柳士元瞬間竟然想通了以前的諸多謎團,莫非都是蕭讓口中的老板所為?柳士元激動之下,拍了下桌子道:“啊,我知道了,當年那江楓失蹤、青城覆滅應該都是你老板所策劃的吧?”


    這下輪到蕭讓吃驚了,自己隻是開了個頭,這位老奸巨猾的柳士元就將之前的諸多謎團扯到了一起,這還怎麽聊的下去?否認吧,那就等於說了瞎話!承認吧,那就相當於泄密,要是被老板知道了,即便是自己也要受到懲罰的!


    柳士元見蕭讓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眉頭緊皺的竟然下起棋了!柳士元就一切明白了,嗬嗬一笑陪著蕭讓廝殺起來!


    而在另外一邊,杜飛同諸人合計策劃營救丐幫史老幫主事宜!何遂高見怎麽也無法給眾人說清楚那些地形,索性就直接製作出了一個沙盤來供大家參考!


    一直以來吳淵都認為丐幫駐地是在一個山穀當中,可如今通過沙盤就可以直接看出,丐幫總壇所在的位置隻是兩山之間罷了,雖然可以稱之為山穀,但地勢並不低!由於地勢險要,相當的易守難攻!


    此時江林在外側防守,江武在屋頂巡視,而剩下的諸人則湊在那沙盤的周圍,你一言我一語的商議著對策!突然,江晨疑問道:“兩山夾一穀的地形,必然有一河流向外排水,可這山穀根本沒有看到有河流的蹤跡?”


    幾人看著沙盤當中丐幫所在的山穀,紛紛生疑道:“是啊,這種典型的兩山夾一穀地形,怎麽可能會不需要排水河道?”


    這時,吳淵嗬嗬一笑道:“難道你們忘了,之前的水牢嗎?丐幫的先輩利用地勢溝渠將那河道轉為暗河,而且還改了方向!”吳淵邊指著山穀便說道:“你們看,這山穀是東高西低的地形,原本有河道或溪流應該就是從東向西流!而現在,為了防守的便利,丐幫先輩們將此山穀的地勢完全逆轉,是西高東地的趨勢,而且還在山穀中修有暗渠排水,這就是山穀盡頭的山背麵瀑布形成的原因!”


    聽了吳淵的解說,眾人頓時對丐幫的地形清晰了很多,商議起計劃來也相對順暢了許多。過了大約半個時刻,一個完美的內外夾擊計劃便已經成型,隻待實施就可展現出它那出人意外的奇思妙想!


    而丐幫主持大局依舊是丐幫的二長老全青鬆,而輔助全青鬆的就是襲擊丐幫幫主的刀劍二使!由刀劍二使可以自由出入丐幫總壇就可以看出,此時的丐幫已不在是之前的那個丐幫了,但凡有些良知的丐幫弟子不是出逃在外就是被二長老一係的人抓捕或擊殺!


    當吳淵和杜飛帶著幾人來到丐幫總壇所在的山穀入口的時候,就被巡邏在外暗哨發現!不到片刻,便可以看到全青鬆帶著刀劍二使而來!


    看到那刀使淩冽的目光,吳淵哈哈大笑道:“刀使大人的腦袋可還安好,可別再被我一拳開瓢了!我很好奇,當日你頭上戴的是何物,竟然可以抵擋住我那必殺的一拳?”


    刀使怒極反笑,不等全青鬆相請,便直接一個飛身朝著吳淵飛去,似乎是要一雪前恥!吳淵見這刀使如此主動,便也不在扭捏,飛身接上,一式開山伏虎拳迎著刀使的下顎而去!刺客打扮僅露雙眼的刀使,根本無視吳淵的拳頭,一刀朝著吳淵的眉眼削去!


    吳淵見刀使這招式似乎是抱著以傷換傷的打算,抑或是以攻為守,但又覺得有些不對,這刀使似乎有所依仗!低頭躲過刀使的削刀,吳淵一拳打在刀使的下顎,卻忽然發現自己仿佛打在了鐵疙瘩上,想象當中刀使仰麵而倒的情形沒有出現,反而是自己的拳頭被反震的生疼!


    吳淵一邊甩手一邊後退一邊驚呼:“這又是啥玩意,你難道又裝了鐵下巴?”


    刀使見吳淵那搞笑的模樣,不由得仰天長嘯,“呼哈哈”之聲傳遍四野,可見刀使之愉悅!忽見那吳淵再次攻來,依舊不以為意,一個勁的持刀猛攻!


    吳淵吃了大虧,自是不會再次犯傻與刀使硬碰硬,而是耍了個花槍,輾轉騰挪之間便將刀使那蒙麵的黑巾扯開!可是,那黑巾似乎和黑衣是連在一起的,在扯黑巾的同時,連帶著黑衣也有些被扯的破爛!


    刀使見這吳淵竟然這般扯一個男人的衣服,不由得嘲諷道:“吳淵,你身為天心閣武院院長,怎麽就這麽個德行?再急切也不能隨便扯人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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