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紅竹今年已經三十四歲了。


    三十四歲的女人,大多都已嫁人,經過婚姻和家庭的摧殘,不再像二十出頭的女人那般青春靚麗、充滿朝氣,她們的皮膚會因歲月的侵蝕而不再光滑如玉,她們的眼角會出現皺紋,即便再做美容也無法掩飾,她們的小腹會因為生完孩子而變得鬆弛,甚至,就連胸前的花蕾也會出現下垂的情況……人老珠黃。


    在歲月麵前,沒有一個人可以青春永駐,尤其是女人。


    皇甫紅竹算是一朵奇葩。


    今年三十四歲的她,皮膚如同十八歲的少女那般潔白無瑕,吹彈可破,眼角上幾乎沒有一絲魚尾紋,胸前的兩顆花蕾因為沒有被人開采過的緣故,飽滿、堅挺,身材沒有絲毫的走形,相反,是女人夢寐以求的s型,配上她身上那由時間沉澱出來的熟女氣息,她整個人充滿了誘惑的氣息。


    二十歲的容貌,三十歲的味道。


    一抹紅,美女蛇。


    她是一個放到任何時代都會讓男人變成野獸的女人。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顛倒眾生的魔女,她這輩子沒有被男人碰過,也沒有碰過男人。


    一次都沒有!


    十六歲之前,她離開孤兒院,獨自在西湖畔賣花為生。


    那一年,她在雷峰塔下遇到了如曰中天的楚問天。


    那一天,從來不為女色動搖的楚問天,見到她後驚為天人,呆呆地看了她近五分鍾。


    這一切,隻因為她長得像楚問天的母親。


    那一天,楚問天認她做妹妹,將她帶回了東海。


    那一天,是她的人生轉折點,用麻雀變鳳凰都不足以形容。


    之後的十八年,她在紅竹幫的地位僅次於楚問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經常出入各種上流會所,成為了東海乃至南半國最璀璨的一顆明珠!


    包括楚問天那些所謂的拜把子兄弟在內,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皇甫紅竹是楚問天的女人,楚問天認妹妹為假,保養金絲雀為真。


    而事實上,她不是一隻金絲雀——在過去十八年中,利用楚問天給她創造的條件,她從一個賣花的單純小女孩,變成了如今擁有美女蛇美名的女中豪傑!


    她也不是楚問天的女人——在過去十八年中,楚問天沒有碰過她一根指頭,一直將她當成親生妹妹一樣對待。


    無數的男人想將她征服在胯下,有賊心沒賊膽,曾經,能讓她心甘情願付出的男人,卻沒有下手,她的處子之身一直保留到了現在。


    這也是她如今已經三十四歲了,可是卻擁有二十歲容貌最重要的一個原因……然而……在這一刻,在這個漆黑無比的山洞之中,她被陳帆握住了白嫩的雙手,並且被陳帆伸進了衣服之中,撫摸上了陳帆那充滿爆發力的身軀。


    甚至,她能夠清晰地察覺到陳帆肌膚上所留下的疤痕。


    撫摸著陳帆那結實的身軀,尚未處子、從未和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的皇甫紅竹,縱然知道陳帆說這樣可以讓她更暖和一點,但是似乎依舊無法接受,整個人依然處於呆澀之中。


    同時,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陳帆身上那令她倍感溫暖的體溫。


    緩緩地,緩緩地,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身子不再僵硬,但是原本冰冷的雙手,卻因為太過緊張,手心滲出了汗水,冰涼的嬌軀似乎也變得溫暖了起來,讓她感覺不像之前那般怕冷。


    隻是……她卻不敢挪動自己的雙手,隻是靜靜地抱住了陳帆那粗厚的腰肢,同時將頭邁進了陳帆的胸膛。


    這一刻,她感覺陳帆那結實的胸膛讓她覺得比家中那隻上萬塊錢買的枕頭還要舒服。


    一種叫做安全感的東西彌漫在她的心扉。


    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以至於她忘記了寒冷,忘記了身處危機,而是閉上眼睛,如同小貓一般,蜷縮在陳帆懷中,享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寧。


    這一刻,她忽然覺得,曾經,楚問天雖然同樣也能給她帶來安全感,但是那種安全感和現在陳帆給她帶來的安全感截然不同!


    如果楚問天像一棵參天大樹,那麽她便是大樹下的小樹,在大樹的庇護下,茁壯成長。


    那種庇護,更傾向於長輩對於晚輩的關懷與照顧。


    心頭漸漸浮現出這個想法,皇甫紅竹心中堅持了十八年的信仰霍然動搖,這讓她臉色陡然一變,渾身劇烈一震,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


    “怎麽了?”陳帆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皇甫紅竹的異常,擔心地問道。


    沒有回答,皇甫紅竹借著微弱的光線,一動不動地盯著近在咫尺的陳帆,腦海之中,楚問天和陳帆的身影相互交替,不斷變化,心中那個之前湧出的那個念頭越來越強烈,原本出汗的雙手瞬間冰冷,她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甚至就連臉色也比之前蒼白了幾分!


    “很冷嗎?”陳帆眉頭瞬間擰在了一起。


    沒有回答,皇甫紅竹顫抖得更厲害了,牙齒更是不受控製地撞擊在一起。


    陳帆見狀,不再猶豫,心中一橫,左手拖住皇甫紅竹的脖頸,右手抱住皇甫紅竹那被皮褲包裹的雙腿,對準那朵原本嬌豔欲滴,如今卻略有些泛白的花瓣,直接吻了下去!


    四唇相接,一股芳香在兩人嘴唇彌漫,兩人身子同時劇烈一震!


    蜻蜓點水式地吻到那朵曾令南半國無數男人盡折腰的花瓣後,陳帆並未停留,而是一蹴而就,舌頭如同滑膩的泥鰍一般,在皇甫紅竹因為驚訝而鬆開牙城的瞬間,溜了進去……轟!!


    皇甫紅竹猶如遭到雷擊,身子瞬間變得僵硬無比,原本陰冷而帶點柔弱的眸子瞬間被融化,瞪得滾圓,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陳帆。


    隨後,一股濃厚的幾乎讓她窒息雄姓氣息衝擊著她的身體和心靈,那兩片熾熱的唇充滿了狂野的味道,幾欲將她吻得喘不上氣來,那條舌頭靈巧的如同一條泥鰍,肆無忌憚地在唇間、齒舌間、侵略著……一種異樣的快感,瞬間彌漫她的全身,將她從驚愕中拉回現實,她下意識地要掙紮、反抗,但是被陳帆那有力的臂膀緊緊擁抱著,仿佛被擄掠般,掙紮不得分毫。


    皇甫紅竹無法掙脫陳帆有力的擁抱和狂野的親吻,抗拒漸漸變成了無謂的抵抗,漸漸消失。在放棄抵抗的時候,陳帆的吻仿佛帶著火一般的熱量,令她全身燥熱無比,每一次深吻都蘊含著有力的節奏和力量,讓她徹底在濃鬱的雄姓氣息中迷醉……她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那似拒絕、似興奮、似動情的呻吟,在黑暗的山洞中顯得極為清晰,讓整個山洞之中不知不覺中彌漫出一股香豔的吸氣。


    這一吻,就像是在死神鐮刀上熱舞,險與美、狂野和刺激全部化做心底的血湧,緊張、戰栗、驚懼、窒息似乎都將成為快感的來源,讓迷失中的皇甫紅竹心甘情願地閉上了雙眼。


    老鼠遇到貓,注定悲劇。


    香煙遇上火柴,注定被燃燒。


    幹柴遇上烈火,一觸既燃!


    作為一個女人,一個三十四歲的女人,皇甫紅竹和其他女人一樣,有著女人含蓄的欲望,隻是……因為一直活在楚問天的陰影之中,她將心中的那份欲望和激情深埋心底。


    埋得很深,很深!


    此時此刻,陳帆突如其來的舉動,就像是一根火把一般,直接點燃了她體內的欲望,讓她完全淪陷了。


    黑暗中,兩人忘記了時間,忘記地點,忘記了一切,仿佛與世隔,隻是忘情地吻著、索取著、沉淪著……不知過了多久,當皇甫紅竹感覺到自己喘不上氣,差點吸吮的力量淹沒時,陳帆挪開了嘴唇。


    “呼!呼!”


    黑暗中,皇甫紅竹隻覺得渾身力氣仿佛被抽光了一般,軟綿無力地倒在了陳帆的懷中,一動也不想動,隻是急促地呼吸著。


    與此同時,一向穩重如山的她,心跳快到了一個恐怖的數值,仿佛要跳出心髒一般!


    緊張、刺激、激情、內疚、怨恨……剛才的一切,猶如夢境一般,讓她覺得不真實,種種情緒相繼在皇甫紅竹的內心浮現。


    隻是……相比內疚和怨恨而言,那種緊張、刺激、激情顯得更加明顯。


    兩種情緒比例的傾斜,讓她心中最後一絲堅持在動搖。


    轟!!


    隨後,仿佛大廈倒塌,那份壓在她心中十八年的大山,轟然倒塌!


    在這一瞬間,她堅持了十八年的信仰,徹底被顛覆!!


    對於陳帆而言,一開始吻皇甫紅竹,隻是為了利用這種最原始、最管用的方式給皇甫紅竹帶去溫暖——因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纏綿的時候,血液流動加速,體溫會急劇上升!


    但是……吻著吻著,陳帆也沉醉在了其中,徹底忘記了初衷。


    “抱歉,我隻是……”眼看懷中的皇甫紅竹不說話,陳帆以為皇甫紅竹生氣了,當下試圖解釋什麽。


    沒有回答。


    下一刻,陳帆猛地察覺到懷中的美人忽然坐了起來,雙手順勢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騎在他的身上,嬌豔欲滴的嘴唇不知不覺中貼了上來,將他後麵的話堵在了嘴中。


    黑暗中,皇甫紅竹閉上了眼睛,學著陳帆之前的樣子,伸出香舌,鑽入陳帆的嘴中,輕輕地、溫柔地、動情地、甜蜜地吻了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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