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們得先支援d國支援部隊了。”顧竹言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泥巴,繼而道,“你在這裏看著,我去觀察一下地形。”


    夜晚,天邊剛剛露出了一絲絲清明,淩晨三點正是人們睡得最沉的時候。


    顧竹言動作輕盈地開始探索這個營寨。


    幾分鍾後,顧竹言發現在最角落的一個帳篷裏燈火昏暗,門口竟然有兩名身體健壯,訓練有素的男人在站崗,可見這帳篷裏麵住著的人不同尋常。


    顧竹言繞開二人從後麵靠近了帳篷,緊貼在帳篷外麵,聽著裏麵的談話聲。


    就在這時,小趙卻被一群人抓了起來,而這群人正是之前喝酒的那群人。


    帶頭的男人用小趙聽不懂的話說著什麽,邊上有一個黑發黃皮膚的男人正笑眯眯地對帶頭的男人俯首帖耳,簡直不能更“狗腿”。


    小趙雖然隻是顧竹言的警衛員,但是這種臨危不亂的氣勢卻一點也不比別人少。


    那個黑發黃皮膚的男人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對上小趙的眼神:“莫裏茨先生問你,你是誰,來幹什麽?”


    小趙沒有回答,睨了眼莫裏茨,轉向男人的眼神變得越發厭惡:“呸!叛徒!你特麽是誰?”


    “嘿!死到零頭了還這麽硬氣?說!你到底是誰!”昏暗的天色下,男人的臉染上了些陰沉。


    小趙輕嗤道:“你不就是個隊長不要的人嗎?汪震,沒想到你和這群人狼狽為奸,說好的氣節都被狗吃了?和他說,你們最好告訴我們d軍在哪裏,否則……你們這群垃圾一個也跑不了!”


    莫裏茨聽了汪震的翻譯後,氣急,伸手就在小趙臉上打了過去。


    小趙的雙手早已被莫裏茨的兩個手下牽製住,動憚不得。


    隻能仍由莫裏茨的巴掌打偏了頭,臉上留下了紅紅的巴掌印,嘴角也留了血。


    這群亡命之徒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跟在莫裏茨身後的手下們一個個笑得十分“燦爛”,尤其是汪震。


    “嗬,氣節。別和我談什麽氣節,在這裏莫裏茨先生給了我莫大的權利和金錢,還要什麽氣節,這可比窮當兵的好多了。”汪震聽了小趙的話覺得十分可笑,現在的他早就不是當年那個隻會忍氣吞聲的小翻譯官了。


    n年前,汪震因為翻譯的失誤導致了顧竹言帶領的小隊傷亡慘重受到處罰,後來又因為他所謂的氣節得罪了首長並將軍隊的消息泄密給了媒體,暴露了當時很大一批軍官的信息,最後以泄露軍事機密的罪名被顧竹言親手送上了軍事法庭。


    “叛徒就是叛徒,走到哪裏也不過是個低聲下氣的。”小趙還沒說完就被汪震打斷了,“閉嘴,你現在不過是一個階下囚,有什麽好得意的。莫裏茨先生,請把這個z國人交給我來處理。”


    莫裏茨雖然聽不懂汪震和小趙在說什麽,但是也明白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仇。


    “可以,下手別太重了,這個人或許還有點用。”莫裏茨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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