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憲兵慌忙點頭哈腰,“是是是,隊長,我這就完成任務。”


    教師在地上呻吟著:“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割喉者冷冷看了他一眼,“這就是牆內得以安定的方式,如果任由你們這些人類的異端用這些東西蠱惑人心,王政如何還能夠施行?”


    教師聽到他們還要燒毀屋子,忍不住流下了淚水,“你們殺了我可以,隻求你們不要燒掉這些東西,這都是人類的財富啊。”


    割喉者淡淡說:“很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你的這些思想才是最危險的犯罪,我不可能讓這些東西留存於世。”


    割喉者說完,就走出了屋子。


    而那個憲兵拔出手裏的刀,“我們還很忙,你就老麽實給我去死吧。”


    憲兵舉起刀,立刻就砍了下去。


    教師閉上眼,他不願意看到這些人得意的表情。


    但是那把刀卻沒有砍下來。


    教師睜開眼,赫然看到一個人緊緊握住了憲兵的胳膊。


    憲兵怒道:“你,你是什麽人?”


    肖邦說:“我不想對一個死人多廢話。”


    憲兵抬腳就踢向肖邦,但他怎麽可能踢得中。


    肖邦另一隻手穩穩握住了他的腳,“你們就不要汙蔑這間神聖的屋子了。”


    肖邦向後猛地一推,憲兵向後一個踉蹌,肖邦接著一腳就把他狠狠踹了出去。


    這一腳肖邦使足了力氣,憲兵立刻好幾根肋骨都被踢斷,從門口重重踹出。躺在地上不住吐血。


    肖邦扶起那名教師,教師還有些驚魂未定,“你……”


    肖邦對他說:“你不用擔心,繼續你的研究就好了,你先收拾一下,我去料理了他們再說。”


    教師錯愕地看著肖邦走出大門,似乎對這些憲兵沒有一點的恐懼之心。


    而割喉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自己的這個手下竟然就被打成了這樣,接著就看到門口走出了一個人。


    “你是何方神聖?”


    肖邦淡淡說:“怎麽,你的記性也太差了,這麽快就忘了我了?我們可是見過麵的。”


    割喉者皺起眉頭,“我見過你?我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


    肖邦冷笑,“好大的口氣,那我已經見過你兩次了,為什麽還好好站在這裏。”


    割喉者警惕起來,“那想必是你根本沒有讓我殺死的理由。”


    肖邦哈哈大笑,“這你就說錯了。作為中央憲兵團的對人壓製部隊隊長,竟然每天都是做這麽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還真是讓人不齒啊。”


    割喉者眉頭一皺,“你知道的還不少,既如此,不管你是誰,我都不能讓你再活過今天了。”


    “立了好一個g,”肖邦鄙視道,“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但是我保證你能活過今天,因為我還要從你嘴裏問出點東西哪,——暗殺烏利王子的罪魁禍首!”


    割喉者眼中冷芒一閃,迅速抽出一把手槍,向著肖邦就射了出去,“你給我去死吧!”


    這麽近的距離,一槍下去這家夥一定腦袋隻剩半個了。


    但是槍聲一響,眼前的這個人就一個虛閃,來到了他的身後。


    割喉者大驚,怎麽可能沒有打中!


    他向前一個飛躍,接著回身另一隻手就又是一槍。


    可眼前的人又是以他根本無法想象的速度一個閃爍,來到了他的身側。


    割喉者下意識就要去換槍管,但是兩支手槍剛換下槍管,就被兩顆石子擊中了胳膊。


    割喉者悶哼一聲,兩隻手都握不住手槍了。


    肖邦冷笑,“就這麽點能耐?”


    割喉者氣急敗壞,眼前這個人明顯是知道自己身份,還知道自己最機密的一次任務的家夥,必須要除掉,不然自己就危險了。


    割喉者決定拚死一搏,他忍著痛拔出一根槍管,甩向肖邦,接著掏出匕首就衝了過去。


    肖邦早就看清了他的動作,但是心中卻有了一個疑惑。


    這家夥的身手,明顯不是原著中那個比利威爾都要強上一分的利威爾的叔叔凱尼·利威爾。


    這個割喉者的動作無論力度還是準頭、速度,都差太多了,隻能說比普通人稍稍強上一些而已。


    而隻是這種程度的家夥,在肖邦這裏就是小兒科的存在了。


    肖邦輕鬆一側身,避開了那根槍管,接著割喉者一刀刺向肖邦的麵門,卻被肖邦握住了手腕,再也動不了一分一毫。


    割喉者感覺就像一個鐵鉗鉗住了自己的手,那種強大的力道讓他痛得頭上開始冒汗。


    肖邦問道:“老實交代,你們做這些究竟是為了什麽?”


    “休想從我這問出什麽!”割喉者抬起另一隻手揮拳打向肖邦。


    “不知好歹!”肖邦隨手又抓住了他另一隻手腕。


    然後用力一掰,一個反關節讓割喉者就痛不欲生,跪了下去。


    “好,好痛!”


    肖邦冷冷說:“你們做了這麽多惡事,想不到也會栽了船吧。告訴你,上次阻止你刺殺烏利的就是我。”


    割喉者痛得呲牙咧嘴,感覺兩隻手都要斷了。


    但是聽得肖邦的話,更是後背一陣發涼。


    “你,你是那天森林中的家夥?”


    肖邦說:“你終於想起來了?”


    “想起你嗎個頭,有種趕緊殺了老子!”


    “還有點骨氣啊,那我看看你是嘴巴硬還是骨頭硬。”


    肖邦雙手猛地發力,掰斷了他的兩隻手。


    割喉者痛得大叫,他跪倒在地,看著自己的兩隻手已經不受控製垂了下去。


    “我這也是怕你痛得想要自殺。”肖邦蹲下身,“這根本沒有開始,聽說你們那裏挺會折磨人的,我也學了幾招,不知道好不好使。我們一會就實驗實驗吧。”


    割喉者驚恐地睜大眼睛:“你,你想要做什麽?”


    肖邦饒有興致地說:“聽說坐老虎凳是你們很喜歡的方式,我又聽說最疼的就是蛋蛋的痛了。說吧,你想先和你那隻蛋蛋說再見?”


    割喉者感覺襠下就是一緊,“別別別,我,我說,我什麽都說!”


    肖邦看了一眼身後,“這裏麵也有很多有意思的器材,我看就有工具,我不試試可是會手癢的。”


    割喉者淒厲道:“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會撒謊!”


    肖邦接著臉色轉的極為冷漠:“說,你到底叫什麽,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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