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江峰想要直接破窗而入,將丁馨兒救下來,但是卻被蘇胖子與蘇恂攔了下來,黑衣人隻是一個小小的武者,敢得罪丁家,定然後麵有著什麽人撐腰,他們想要將真正的主使者吸引出來,這樣也可以知道到底是誰想對丁馨兒動手了。


    擔心丁馨兒受到傷害,幾人一合計,決定先上屋頂偷偷觀察,若是黑衣人僅僅一個人,沒有同夥,又或者是黑衣人想要對丁馨兒不利,他們也能直接出手攔下來。


    房間內,黑衣人進屋後直接將丁馨兒扔在床上,並沒有對她不利,這讓幾人鬆了口氣,隻見黑衣人脫下一身黑衣,戰在桌子旁倒了一杯茶,猛地朝著口中灌去,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這小娘皮,還挺沉,累死老子了,不過,身子可真軟啊,光拎著就有些燥熱難耐了,真不知道一會玩起來,會多麽的爽,嘿嘿。”


    “是他?!”


    屋頂,看到黑衣人的麵容,蘇恂頓時有些驚訝。


    “你認識他?”江峰疑惑的朝他問道。


    “嗯,我知道他,他是嚴家二公子嚴獄的貼身管家。”


    “這麽說,是嚴獄想要劫持馨兒?他為了什麽,想要以此要挾丁家嗎?”江峰疑惑,沒想到這次劫走丁馨兒的竟然是絲毫不遜色於丁家的勢力。


    “不是,他還沒那個膽量徹底得罪丁家。”這次開口的是蘇胖子,就連蘇恂,也不禁多看了他幾眼。


    唯有江峰一愣,不明所以,“那他為什麽會劫持馨兒?”


    蘇胖子撇撇嘴,“這嚴獄,也算是一個敗類,仗著身份尊貴,經常欺男霸女,這家夥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強迫年輕漂亮的女孩與他發生關係,說白了就是強上,而且此人有心理疾病,喜歡在發生發生關係的時候折磨對方,與他上床的女孩,往往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不過這家夥也聰明,下手的女孩基本上都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要麽就是侍女,對方敢怒而不敢言,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毀在了他的手中。”


    “這麽說,他抓馨兒是為了……”想到這個結果,江峰頓時火冒三丈,這才一會不見,丁馨兒就被人抓走了,若是沒有被他們撞見,那丁馨兒今晚豈不就要遭殃了。


    想著,他就要直接衝進去,蘇恂見狀,急忙伸手將他給攔了下來,“不要輕舉妄動,正主現在還沒出現,放心吧,有我們在,不會讓她出事的,難道你不想抓到幕後黑手嗎。”


    在蘇恂的勸阻下,他忍住了想要衝進去的衝動,但是卻狠狠的握緊了拳頭,那什麽嚴獄,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看著江峰緊張的神色,蘇恂又借著屋內的燭火朝著丁馨兒望去,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流轉,最後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以嚴獄的性格,應該並不會對大世家的公主小姐動手,看來,他應該是把丁馨兒當成是丁家普通的侍女了,不過,即便是丁家的侍女,他難道就不怕丁家的報複嗎?還是……有什麽憑借?”


    蘇恂的瞳孔微微一凝,他這一段時間並沒有待在楓城,所以對於楓城的一些最新情況不太了解,但是嚴獄的行為,很顯然是因為有著什麽憑借。


    “嚴家的大長老,最近突破到了武師境,或許,這就是他最大的憑借吧。”


    “就是那個嚴獄生母的父親,他的外祖父?”蘇恂一愣,旋即朝著蘇胖子問道。


    蘇胖子不由多看了他一眼,眼睛裏帶著驚奇,“沒想到閣下對楓城的情況倒是了如指掌,沒錯,就是那老家夥,不過,他應該打不過你。”


    蘇恂的眼睛裏閃過耐人尋味的神色,“哦,何以見得?”


    他雖然相信蘇胖子能夠看出他剛剛晉級,但是嚴家大長老突破的時間比他還早一點,就連他都不確定能不能打過對方,但是對方卻如此肯定,實在是讓他難以相信。


    蘇胖子好像知道蘇恂對他不太相信,聳了聳肩,滿不在意的開口,“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不過我隻能告訴你,那老家夥並不是靠自己修煉而突破的,而是因為容納了一件名器,借助著名器的力量,才有幸突破。”


    聽了蘇胖子的話,蘇恂微微一怔,隨後眼睛裏閃過一抹恍然之色,“原來如此。”


    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火熱,江峰則一臉的尷尬,“你們在說什麽,我怎麽一句話都聽不懂。”


    蘇恂與蘇胖子同時扭頭看了他一眼,齊聲道:“你實力還沒到,等你實力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江峰嘴角抽搐,這倆人,剛見麵的時候還喊打喊殺的,這才多長時間,就已經如此默契了。


    突然,他肩頭的青翎湊到了他的耳邊,“有人來了。”


    江峰精神一震,急忙躲起身朝著房間裏望去,果然,一個長相邪魅的青年從外麵走了進來,這青年他今天在丁家的聚會上見過,當時正好站在丁濟翰的身旁,“原來是他。”


    “果然是他”,見正主到了,蘇恂與蘇胖子也打起了精神。


    房間裏,見到黑衣人,嚴獄急忙開口,一副急不可耐得到神色,“人呢,到手沒有。”


    黑衣人朝著房間裏的大床示意,“嘿嘿,少爺都發話了哪能不手到擒來,屬下去的時候,這丫頭正蹲在一個破院子裏哭呢,屬下不廢吹灰之力便將他給擒拿了下來,這妮子身子極軟,絕對是極品,今天少爺可賺大了。”


    “呸,什麽叫我賺大了,分明是她賺大了,少爺我是誰,能侍奉本少爺,是她三生修來的福分。”嚴獄冷哼,似乎對黑衣人剛說的話極為不滿。


    黑衣人急忙轉口,忙賠不是,“是是是,少爺您賺大了,您賺大了,不過,這終究是丁家的女人,我們就這樣弄走,萬一事後查出來了……”


    嚴獄滿不在乎地道:“怕什麽,有我在呢,再說,我外祖父如今都突破到武師境界了,他老人家力保我成為嚴家的下一任家主,老子玩他丁家一個女人怎麽了,放心吧,一個侍女而已,他丁家還不敢與我嚴家開戰,隻是不知道這女的有沒有被玩過,要是個二手貨,老子才虧大了呢。”


    黑衣人眼睛裏閃過一抹精光,“少爺,放心吧,經過老奴我多年的觀察,這妮子,還是個處。”


    嚴獄微微一怔,而後頓時大喜,“你說的是真的?”


    “老奴哪敢拿這事騙少爺,是不是,您一會一試不就知道了。”


    聽到這個好消息,嚴獄的眼睛裏充滿了淫緋的喜色,“哈哈,你做的不錯,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等日後我成為了家主,不會虧待你的,好了,你先下去吧,等會我玩完了,會叫你的,記著們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黑衣人臉色一喜,“謝少爺,老奴這條命以後就是少爺的,任憑少爺差遣,我這就下去,祝少爺玩的開心。”說完,黑衣人朝著門外走去,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


    黑衣老奴一離開,嚴獄立刻忍不住朝著床邊走去,當看到那張絕美的臉蛋,哈喇子忍不住流了下來,“果然是極品,哈哈,小美人,今晚少爺絕對讓你飄飄欲仙,哈哈。”


    屋頂,見嚴獄不要臉的朝馨兒撲去,江峰再也忍不住了,用力跺了一腳,瓦片蓋成的屋頂頓時烏拉拉的碎了一片,整個房頂露出一個大洞,他一聳身,整個人跳了下去。


    在他的身後,蘇恂與蘇胖子望著他著急的背影,不由搖了搖頭,墜入愛河的男女啊,做事總是火急火燎,沉不住氣。


    從房頂跳下後,江峰抄起板凳便朝著嚴獄撲去,而嚴獄也不愧是少年強榜中的人物,感受到身後的危險,當機立斷放棄了丁馨兒,一個後仰,躲過了江峰的攻擊。


    看著眼睛紅腫的丁馨兒,他十分後悔,後悔自己將丁馨兒一個人扔在荒廢的院子裏,若非如此,對方又怎麽有機會將丁馨兒綁架,想到因為自己的大意疏忽,險些釀成了大禍,他的心裏就無比的自責,手中的力量,也不由加大了幾分。


    “哪裏來的家夥,敢來打攪本少爺的好事,找死不成!”


    躲過了江峰的一擊,嚴獄心頭大怒,任誰在將行好事的時候被打擾,脾氣都會不好。


    “去你媽的少爺,老子打的就是你,老子今天不僅要打你,還要殺了你,為民除害!”


    手中的板凳飛出,朝著嚴獄砸去,不過,因為他此時沒有內力,所以板凳被嚴獄輕而易舉的便擋開了。


    “為民除害?就你?一個連內力都沒有的家夥,嗬嗬,真是好笑,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哪個女人嗎?原來你們還有這個關係啊,既然如此,今天就讓你親眼看看你喜歡的女人是怎樣在別人的身下婉轉承歡的,哈哈。”


    嚴獄的眼中閃過陰冷的笑容,朝著江峰抬起雙手,一抹寒氣從他的手掌中激發,“看到了嗎,這就是武者的力量,不過你一個內勁都沒有達到的凡人,又怎麽知道武者實力的劃分,能夠死在武者的手中,你足以自傲了。”


    “武者,很了不起嗎?那死在武師的手中,你是不是也感到自傲?”


    就在嚴獄打算對江峰使用武者的力量時,一聲冷冷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與此同時,一把尖銳的殺豬刀,架在了他的左肩。


    在他的身邊,一左一右突然出現兩個漢子,以他武者的實力,竟然沒有發現對方是什麽時候靠近自己的,一種恐懼,突然從他的心底升起——武師!


    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是武師境界的強者,才能避開自己的靈覺,靠近自己的身旁。


    “少爺,發生什麽事了!”


    似乎是聽到屋內有打鬥的聲音,一直在門外守候的老奴急忙出聲詢問,甚至想都沒想就推開了房門。


    “不要!”


    嚴獄再想提醒已經晚了,就在老奴打開房門的那一刹,一把尖銳的殺豬刀,洞穿進了他的眉心。


    “助紂為虐,惡毒狠辣,該殺。”


    蘇胖子出手幹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可憐管家模樣的老奴也是武者境界的強者,就這樣連反抗能力都沒有的便被秒殺了。


    當然,並不是說武者境界太菜,關鍵是對方沒有想到房間內會存在武師級別的強者,大意之下,又怎麽躲得過飛快的尖刀呢。


    嚴獄此刻完全被嚇傻了,見到一直跟隨保護自己的老奴被殺,他的心裏防線也頓時失守,“各位大哥,大爺,好漢,別殺我!別殺我!我是嚴家的人,我是下一任的嚴家家主啊,你們要什麽我都能給你們,女人!錢!還是兵器,我給你們,我通通給你們啊別殺我。”


    一把鼻涕一把淚,嚴獄此刻就差跪下來求饒了。


    “唉,沒想到是個軟骨頭,本想著還能硬氣一會呢,真是的,嚴家很了不起嗎?殺了你我都感覺髒了我的刀。喂,峰小子,這家夥交給你處置了,也讓你給你那個小情人報仇。”


    蘇胖子厭惡的看了嚴獄一眼,一腳將他踹在了江峰的麵前。


    嚴獄還有點眼色,知道自己的性命掌握在江峰的手中,急忙跪著朝著江峰爬去,“大哥,大哥,是我不對,是我不該鬼迷心竅動你的女人,我該死,我該死,你放我一馬,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我救你別殺我,別殺我。”


    然而,就在靠近江峰時,他的眼睛裏突然閃過一抹玉石俱焚之色,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來了一把匕首,猛地從地上爬起,朝著江峰撲去。


    “想讓我死!你也得給我殉葬!”


    自從老奴被殺死後,嚴獄便知道對方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他之所以裝作一副軟弱的樣子,就是為了消除蘇恂與蘇胖子的警惕,然後為了這致命的一擊,他能夠看出,身後的兩個人,都是以麵前這個沒有絲毫內力的少年為主。


    然而,蘇恂與蘇胖子這兩個老油條又怎麽看不出他的打算,他們之所以將他踹向江峰,就是在等待著這一刻。


    一隻手掌,悄無聲息地印在了他的後背,他的匕首,甚至距離江峰隻剩下一個拳頭的距離,但是這一個拳頭的距離,卻宛若天塹。


    一張嘴,血沫從嘴角溢了出來,嚴獄緩緩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前炸開的衣服,一個青色帶著寒氣的手掌印,出現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他似乎有些明白這些人為什麽要殺自己了。


    “碎心掌......你們......是......丁......丁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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