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好奶的,又想把我弄暈,對我使用迷藥。”顏良良聽剛才一連串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切都靜悄悄的,她睜開眼睛爬了起來,迅速的朝下麵追去。她倒是想要看看那家夥是誰,一次二次的要把她擄走。


    她正在黑夜中快速的奔跑著的時候,她不知道她剛才躺的那個地方,王嘟嘟在風中淩亂著。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顏良良怎麽一下子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想著先前那高大個要對顏良良行不軌之事,很後怕,若是當時自己回去找肖伯克他們來,隻怕顏良良……


    “你去哪裏了?你去哪裏了?”王嘟嘟低聲地喚著。


    風在耳邊呼呼的吹著,他仔細的聽,想要聽到裏麵有顏良良的聲音,可是什麽也沒有。肖伯克在前麵追著那個高大個的身影,突然聽到後麵有腳步聲。他眉頭皺了皺,還是往前麵追去。當他追到半山腰的時候,那家夥突然一下子跳到一輛車上,緊接著車子就開走了。他追到車子剛才停的地方,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緊接著又聽到了身後的聲音。


    “tmd,又跑了。”


    他轉過頭去,聽那聲音,又看那身形,立刻跑過去,抱住她說道:“顏良良。”


    顏良良看到是肖伯克,說的:“是你啊!”


    “是我,我發現你不見了,所以就一路跟蹤來。”一路尋來,不見她的蹤跡,他感覺自己的腳步都是虛飄的。有一個聲音一直在他的腦海裏麵回蕩著,她不會有事的,她不會有事的……


    “又是上次在賓館那個想要把我用行李箱劫走的家夥,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頭?”顏良良咬牙切齒,惡狠狠滴說道,“我招他、惹他了。”猛的瞪大眼睛,說道:“難道他們是想把我抓去取肝取腎。”


    肖伯克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陷入沉思。


    顏良良看著那車燈逐漸消失的方向,說道:“下次,下次他來,我非把他腿打折不可,以為我這麽好惹。”


    肖伯克也看著車燈消失的方向,緊接著是一片黑暗,說道:“你放心吧。”拉著顏良良的手,緊緊地握著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叫人保護你的。”


    顏良良一聽,笑了,說道:“我就是你的保鏢,你還叫保鏢來保護我,這關係有點奇怪。”


    肖伯克說道:“你現在是我的保鏢嗎?”


    顏良良說道:“我現在當然是你的保鏢了。”


    現在她可是有了一定的經驗,就像先前,她發現有人從後麵襲擊她,首先想到那家夥會先將她迷倒,所以她事先就憋氣。雖然隻是聞到了那一點點味道,還是有點暈乎乎的,可是她很快就清醒了,被那個家夥搖搖晃晃的一直往下麵背著、扛著,她感覺自己的頭暈暈的,緊接著那家夥把他放下來,再緊接著那家夥不知道是發現了什麽,後來她又被拖了一陣。


    她本來心想著我就看你今天怎麽做。她打算這樣一直裝暈,或許能從他們這一路的聊天中知道到底是誰,到底他們為什麽老是想要劫走她。


    肖伯克來了,她的計劃被打斷,就隻能跟著往下麵追來。


    肖伯克看了看周圍,一片黯淡。夜風呼呼的吹過喬木,枝葉輕輕地蕩漾著。風裏有青草樹木的特有的清新香味。


    草木之間,那些不知名的蟲兒一串串一連連地叫著。這樣的氛圍中,讓人生起別樣的情愫,肖伯克一下子抱住顏良良,說道:“對,你是我的保鏢。”


    顏良良被他摟著,彼此呼吸相聞,那麽親近,柔軟而溫暖的身體相互緊貼著,心的距離也仿佛近了。


    顏良良本來想說本來就是的,接著聽肖伯克說道:“你是我新的保鏢。”


    顏良良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怎麽成了新的保鏢了?我還是舊的保鏢呢,我給你做那麽久保鏢,怎麽就成了新的保鏢了?她不由地偏過頭去。


    好吧,怪我沒有說清楚,還以為她會感動呢,肖伯克接著說道:“我的心,心房的心。”


    顏良良轉過頭去,望著他。雖然此時天色很黑,周圍一切都顯得朦朧朧黢黑黑,遠處的樹影就像一個人在那裏矗立著一樣,讓人感覺害怕。可是彼此相近,顏良良還是能夠看清楚肖伯克的容顏,他的容顏俊美無儔,吐氣如蘭。


    聽到他說自己是他“心”的保鏢,突然一下子,心房小小的顫動,低聲的說道:“我是你心的保鏢。”


    肖伯克聽她這樣說,嘿嘿的笑著,聲音低緩而帶有磁性滴說道:“是。你管著我的三個地方。”


    顏良良不解了,“什麽?我管著你的三個地方?”


    “嗯,三個地方!”


    顏良良非常好奇,自己管著他的哪三個地方呢?嗯,裏麵外麵,上麵下麵,前麵後麵。


    肖伯克說道:“你管著我的中間、上麵和下麵。”


    顏良良還是沒有聽明白,也弄不明白,她管著他的心,還管著他的什麽?突然,她明白了,肖伯克把她的手拉住,拉著去摸他的下麵。


    顏良良咬緊下唇,“你,流氓。”


    肖伯克知道她這時候要逃跑,更加用力的鉗住她,“我是流氓,可是我隻流氓你一個。”


    緊接著肖伯克就覆上顏良良的唇,將她緊緊的抱住,在她的口裏麵翻攪著。


    顏良良一開始是掙紮著的,漸漸的她放棄了掙紮,抱住肖伯克的脖子親吻著。


    黑夜裏,蟲鳴聲為他們的紮啪紮啪的親吻聲伴奏。


    “寶貝,這真是一個不錯地方,我們要不要來打下野:戰。”


    顏良良聽他說打野*戰,撲哧一聲笑出來。她還沒有完全笑出來了,肖伯克就對下她的下麵動手動腳的。


    顏良良猛的拿開他的手,說道:“我還沒有過呢,過了再說吧。”


    肖伯克一臉的沮喪,很不甘願的,歎了口氣,說道:“什麽時候能過呀?”


    “我怎麽知道?”顏良良說道,“沒個準頭。”她心中氣苦:這家夥,這家夥現在是不是變成種馬了?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了。她該怎麽辦?怎麽辦呢?


    肖伯克又要來親顏良良,她突然想到了什麽,皺著眉頭說道:“這些家夥老是追著我不放,這次還出動了三個。我得好好盤算盤算。”


    肖伯克說道:“什麽三個?”


    “就是剛才他們三個家夥。”


    “怎麽是三個?”


    顏良良說道:“不是三個嗎?”


    “剛才我感覺到把我挪開的另有其人,是兩個人的腳步聲,後來又是你的腳步聲,我下來的時候,還看到一個他們的司機,那應該就是三個。”


    肖伯克說道:“隻有兩個,車上隻有兩個人。”


    難道還有一個留在上麵了?兩個人手牽著,不由得同時一緊,“抓到他,”肖伯克說道。


    顏良良得了命令,兩人快速的朝山上跑去,到處搜尋著。


    他們在山上搜尋了一陣,哪裏還有什麽人的蹤跡,要有早就跑了。


    肖伯克突然想到了什麽,對顏良良說道:“你先上去吧。我再找一下。”


    顏良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他們上來在這一片搜尋了半個小時,連個鬼影都沒有看到,倒是把很多樹蔭啊、草叢影什麽的當成了人影,走過去一看,什麽都沒有。有好幾次,顏良良被那些樹影、草叢影給嚇的不輕,還以為是鬼呢。


    先前她有準備,但還是吸入了少許迷幻氣,說道:“那好吧,那我就慢慢的走上去。”想著順帶消散消散一下剛才的那些毒氣。


    肖伯克看著顏良良,走了很遠。他四處看了看,朝某處黑暗的地方直接走了過去。


    “先前那個救顏良良的人就是你吧。”肖伯克對著那顆樹說道。


    從樹子的後麵轉出來一個人,赫然就是王嘟嘟。他回答道:“是的是我。”


    他見顏良良不見了的時候,他一直在這裏尋找著她,他心想她迷暈了,不會是被這山上的什麽東西給拖走了吧?他心裏麵一直很著急,來來回回地搜尋著,直到看到山下有兩個人影朝上麵走來。他才知道原來顏良良早已經醒了,而且還追了下去,他的整個心就放鬆下來。他就那樣躲在那裏看著他們。心想他們又在找尋什麽?他就隻能靜靜的躲在那裏,卻不想肖伯克找到了他,兩個男人就這樣看著對方,沒有說話,然後肖伯克就走遠了。過了一會兒,不知道他們兩個說了些什麽,顏良良朝山上走去。


    “剛才謝謝你了。”肖伯克說道。


    王嘟嘟說道:“你不用跟我說謝謝,她是我青梅竹馬的朋友,救她。是我應該做的。”


    “對,你們是青梅竹馬的朋友,不過,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懂得意思吧。”


    雖然他們倆暗裏一直相互對抗著的,可是王嘟嘟對肖伯克的那份崇拜和敬重一直沒有消失,說道:“我知道她是你的人,可是不管她是誰的人,她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一起經曆了生死,這份情誼,是誰也不能抹掉的。”


    肖伯克點了點頭,“對,我知道你們是生死相隨的朋友。就是那次在地下監獄嘛。”


    王嘟嘟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好吧,走吧,我們上去吧。”


    兩個男的就這樣互搭肩膀,向山上走去。


    顏良良上去之後,越來越感覺到四肢酸軟,心裏麵暗罵:“他爹的,這是什麽迷藥啊?就吸了那麽一點,這時候還腿腳酸軟了。”


    那邊,宋安安與美美伊莎的戰事已經結束了。大家也都按部就班,該幹嘛幹嘛去了。


    兩個女的,一個用泰拳,一個用跆拳道,居然沒有打出個勝負來。這期間倒是獨孤小子挨了好幾拳,一臉的疼痛。他可不想這兩個人,任何一個人受傷。尤其是不能讓宋安安受傷,到時候他不知道該怎麽弄,所以他擋在她們


    中間,結果就是左挨一拳,有受一腳。


    最後,兩個女孩兒朝他屁股上踹去,他直接來個狗啃土,撲了好遠。


    郭伯峰看美美伊莎出手如此狠辣,心想著,幸好沒有招惹這小姑奶奶。要是像他以前在外麵的那脾性,隻怕現在指不定身上得有多少烏印子了,以後還是遠離她吧。那拳腳功夫太了得了。他本是世界痞子班頭,天不怕地不怕,可要是得罪了這小姑奶奶,他就變成了豬頭了。


    夜已經很深了,霧氣濃重,大家陸陸續續的都下了山。肖伯克、顏良良他們也開車下了山。


    車子開進了肖家別墅。


    肖伯克下了車,將顏良良抱下車,獨孤小子、美美伊莎和郭伯峰看著肖伯克把顏良良抱下車。三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心想,顏良良怎麽啦?


    郭伯峰看著顏良良那宛若無骨的病態樣兒,心裏麵非常擔心她是怎麽了。


    獨孤小子說道:“他們不會去山上打野*戰了吧,累成這樣。”


    美美伊莎聽他這樣說,羞死了,拍了他一巴掌,推了他一下,然後就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中。


    郭伯峰聽他這樣說,心裏麵有一些失落。


    看到獨孤小子想對他說話,立刻說道:“獨孤小子,你現在知道什麽叫打野*戰了?”


    獨孤小子說道:“吃了那麽多虧,當然知道啦。”


    郭伯峰笑了笑,說道:“既然知道了那就好。”意思是說,上次就是你自找的,然後轉轉身就走。


    獨孤小子看著郭伯峰,癟著嘴巴,心想,哼,就你知道,不由得摸了摸自己,想要撫摸一下痛的地方,可是,那手在身上瞎抓了一圈,不知道到底該摸哪裏,到處都疼,尤其是整個臉都不敢摸了。


    第二天,顏良良和獨孤小子雙雙不能去上學了,顏良良仍然不能起來,那迷藥後勁兒實在太大了。


    早上,獨孤小子背著小書包本來打算去上學的,可是他一出了門就把劉媽給嚇得端的早點全部打灑了,一臉很擔憂的看著獨孤小子,說道:“你怎麽拉!怎麽成這樣了?”


    如果不是對他太熟悉,她真的就認不出來這就是獨孤小子了,他的一張臉,左邊半邊臉完全腫起來,右半邊臉的太陽穴那裏全腫起來的,額頭上是腫的,鼻子也是腫的,一隻眼睛是烏色的,一隻眼睛是紅的,嘴唇下邊是腫著的,簡直就是一個超級豬頭,超級難看難看的豬頭。


    獨孤小子看她的表情,將書包放到一邊,說道:“算了,今天不去上學了。”


    看他剛才把劉媽給嚇成那樣子,到學校裏麵還不把整個學校都給嚇死啊。


    劉媽又問道:“你到底怎麽了?”


    獨孤小子像個大人樣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唉,真是一言難盡啊。”


    劉媽見獨孤小子這樣子,說道:“你今天就在家裏學習吧,我打電話叫醫生來給你治療,或者叫潘陸送你去醫院。”


    獨孤小子點了點頭,“嗯,我還是跟陸哥去醫院吧。”說著就起身朝外麵走去。


    肖伯克想讓醫生來給顏良良看看,顏良良說道:“沒事兒,隻是吸進去了一點點,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很快就會好的。”說著,她也不管這是哪裏,一挨著床,眼睛就閉上,再也睜不開了,這一睡就睡到了大半晌午。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猛的一下子爬起來,看著肖伯克的房間,她怎麽在肖伯克的房間裏麵?然後快速的下床,咚咚咚地穿好衣服,往外麵跑去。


    她剛打開門,一下子就撞到了肖伯克的懷裏麵。肖伯克一下子抱住她,將她緊緊地摟著,說道:“你睡醒了。”


    顏良良的整個身體都被肖伯克的胸膛和手臂包裹住。她仰著頭看著肖伯克說道:“肖伯克……”


    肖伯克說道:“你去哪裏啊?”


    “我,我回房間去。”


    “別啊,以後你就睡這裏吧。”


    顏良良瞪大眼睛看著肖伯克,“這個,這個不好吧?”


    “怎麽不好?”


    “管家老伯伯會……”


    “他不會說什麽的,我都這麽大了,我想要的,他不能給我,你能給我。”


    顏良良咬著下唇,簡直是氣死了。她真是很後悔,後悔不應該跟肖伯克……有了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肖伯克看顏良良不願意的樣子,說道:“怎麽?你很不願意和我住在一起嗎?”


    顏良良搖了搖頭。


    “那你就住在這裏。”肖伯克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顏良良不再說話,癟著一張嘴巴,一副氣悶的樣子,肖伯克就那樣看著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吧。”說著就鬆開了顏良良。


    顏良良像個泥鰍一樣,就滑出了他的懷抱,然後一溜煙消失了。


    肖伯克突然感覺自己的懷裏空空的,轉過頭去,也不見她的蹤影,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一瞬間有一些空落落的,多少年來他都是一個人,他的心裏一直隻住著他自己。為什麽,為什麽這個女孩兒,她也要這樣如此逃離他。他的拳頭漸漸捏緊,說道:“顏良良,你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顏良良回到自己的房間,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心想:“幸好剛才堅持了,如果不堅持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呢。”


    顏良良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課本來學習,有一道題她實在不會做,想去問肖伯克,可是想到那家夥不會又趁機跟她要那個吧。心想還是算了,去找獨孤小子吧。去獨孤小子的房間,沒有看見他。


    劉媽說:“獨孤小子去醫院了。”


    顏良良心想,那家夥,昨天晚上被美美伊莎和宋安安打的真慘。


    很快,獨孤小子就回來了,顏良良隻見他整個頭、脖子、左手、右手都纏上了白布。


    顏良良看著他,說道:“獨孤小子,你怎麽整個頭都纏上了?”看著獨孤小子這個樣子,她又想到了管家老伯伯,被她踹了一腳之後,也是這樣包裹著,隻露出眼睛、鼻孔,還有嘴巴,像個木乃伊一樣。


    獨孤小子眼珠轉動,看著她,說道:“到處都是傷,醫生說還不如把頭整個包住呢。”


    顏良良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好麻煩他給自己講題,說道:“那你回房間好好休息吧。”


    這時候美美伊莎走了過來,看到獨孤小子這個樣子哈哈大笑。


    獨孤小子哼哼嘰嘰幾聲,瞪著她,說道:“美美,你也太沒有同情心了,昨天晚上我身上大半的傷,都是你打的。”


    美美伊莎兩手抄著,說道:“獨孤小子,你這是自找的。宋安安她根本就不喜歡你。”


    “誰說她不喜歡我?他現在已經對我有好感了。”


    “我是女孩子,如果她喜歡你的話,你就不會成今天這個樣子啦,什麽都不懂的傻帽。”說完,轉身就走了。


    顏良良和獨孤小子看著美美伊莎大搖大擺的走路的樣子,兩人又不由得對視。


    獨孤小子說道:“良良姐姐,她說,她說我什麽。”


    顏良良搖了搖頭,說道:“她說什麽了?”


    “她說,她說我是大傻冒,我可是很聰明的天才。”


    顏良良點了點頭,輕撫著獨孤小子被白色的紗布纏滿的腦袋,說道:“你當然是天才啦。”腹誹道:可是啊,你喜歡的招惹的這些女孩,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顏良良想到這裏,不由得又看了看獨孤小子,心想,這家夥喜歡看美女,看起來那麽花心,可是招惹的這些小姑娘個個都不他能夠招惹的起的,看他這樣子,真是一個情路坎坷的小家夥。


    這時候,獨孤小子說道:“良良姐姐,我真羨慕你和師傅。”說著不由得看了看顏良良的肚子。


    顏良良看他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說道:“你看什麽呢?”


    “我看什麽時候能夠發芽,長大啊。”


    “你說什麽呢?”顏良良不明白了。


    獨孤小子說道:“看你什麽時候給肖家生個小主人啊?”


    顏良良真是氣苦啊,這家夥,伸手就要朝他打去,結果獨孤小子像個猴崽子一樣一竄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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