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美的粉色、夢幻的紫色交織著。顏良良從來沒有想過這兩種顏色在一起,是那麽的美麗,那麽的好看。美幻的燈光下,肖伯克的麵孔有著別樣的魅惑,他的五官英俊,就如天上的神祗一般。


    肖伯克看著顏良良如此乖巧的解他的扣子,他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他輕輕地說道:“在想什麽?”


    顏良良替他解了最後一個扣子,其時,她的腦子裏麵什麽都沒有想。她現在能想什麽呢,唯一要想的就是做還是不做。不做,她可以直接從肖伯克的房間裏麵出去嗎?如果不做會怎麽樣呢?她不知道。如果做呢?她心裏為什麽就那麽不甘願呢?她有什麽不甘願的,從第一次是看到這個男孩子,她就喜歡他,而這個男孩子也喜歡她。也許就這樣在一起是好的。她又想到了王嘟嘟。不是,為什麽要想到王嘟嘟呢?難道自己真的移情別戀喜歡上了他?她一想到這點,心裏就很慌了,問自己,你到底喜不喜歡肖伯克?他初來學校的時候就那麽喜歡他。如果給他做保鏢,給他做點心,為他做其他任何事情,他可以全力以赴,不用尋思。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卻如此猶豫不決,難道自己不喜歡他嗎?


    他衣服扣子被完全解開了,露出胸膛。


    他有胸膛也有腹肌,可是腹肌沒有王嘟嘟的腹肌那麽讓人垂涎三尺。她脫掉了肖伯克的衣服之後,慢慢的放下了手。當她的手放到快要到觸到自己身體的時候,突然肖伯克很有力的抓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腕緊緊地握在他自己的手中,然後讓她的手貼上他的身體,帶著她摸他的腹部。


    顏良良一下子觸到了肖伯克的腹肌,觸感是那麽好,又硬又軟又溫。


    “怎麽?你覺得我腹肌的形狀不如王嘟嘟的好,是嗎?”顏良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心裏想著,原來你這麽有自知之明的。


    “他是練出來的。我的身形比他的好,隻要我練出來,比他的更好看。”他這樣說著,湊近顏良良,與她臉貼臉,突然攫住她的唇。


    就那麽一瞬間,顏良良感覺一股電從嘴唇傳遍了全身。這一刻,她放下了所有。


    肖伯克一手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背,另一隻手解開她的衣扣,脫下她的外衣,然後解開她的內衣。


    他親吻著她的唇,將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的胸膛,他的硬實突然緊貼她前麵那兩團柔軟,讓他一瞬間情欲高漲而自信。他撫摸著她的背,撫摸著她的脊溝,柔滑細膩,溫潤如玉。


    就在她情緒極度高漲,一股令人舒爽的電流在身體裏麵到處亂竄的時候,他離開了她的唇。


    顏良良眼神迷離而朦朧,看著肖伯克,嘴唇微微動,想要說,怎麽啦,突然,她就感覺自己身體懸空,被肖伯克抱了起來。


    肖伯克將她放到了床上,壓到她的身上。


    紫色和粉色兩種光的顏色交合著,包裹著他們。那瞬間,顏良良感覺到了一種夢幻般的快樂。


    肖伯克輕輕的在顏良良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又吻了她的鼻尖,再與她的四片嘴唇交纏著,兩條舌相互嬉鬧著。


    顏良良輕聲的呻吟著,肖伯克在她的耳邊說道:“就讓我們在最美好的年紀,把第一次給彼此,好吧?”


    顏良良一直閉著眼睛,聽他這樣說,慢慢的睜開了朦朧的而迷離的眼睛,看著他,嘴角微微勾起,輕聲的應道:“嗯。”


    這一刻,顏良良忘記了所有,忘記了先前所有的猶豫,忘記了抓不住的現實中的隔閡,忘記了王嘟嘟。


    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突然雙腿被肖伯克的大腿分開,原本抱著她肩頭的兩隻手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大腿,上半身就壓在了她的身上。顏良良有些窒悶,可是卻不會感覺到很重壓。


    “你現在隻屬於我一個人。”肖伯克看著顏良良。


    顏良良慢慢地抬起頭,看著他,嘴角慢慢地揚起笑容,那笑容直到眼底,看起來溫柔如水。幹淨而漂亮的臉蛋上一片淡淡的紅暈,顯出別樣的情動,卷曲如扇而粗黑的睫毛翹起,雙瞳漆黑而明淨,輕輕轉動如秋波流轉,整齊而潔白如珍珠的貝齒輕咬薄薄粉嫩的下唇,微翹的上唇似在訴說快樂的感受。


    “你會永遠屬於我一個人嗎?”肖伯克輕撫顏良良的臉頰,細膩柔滑,觸感極好,她身上屬於她的淡淡的體香如此好聞,讓他忍不住吻上她的肌膚。


    顏良良雙手緊緊的抱住肖伯克的腰。一種從未有過的銷**魂的快樂讓她想要就這樣永遠的沉溺下去。


    “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嗎?”肖伯克在顏良良的耳邊低聲呢喃,呼出的熱氣吹打在顏良良的耳邊,令她忍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


    當顏良良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張臉迎著她笑。


    肖伯克的眼睛閃亮亮的,仿佛一池瀲灩的水光,又像黑夜星空的星子,帥氣逼人。


    顏良良看著他的五官,那麽英俊,鼻梁挺直。他光澤而黑漆的頭發垂順下來,顯出一種男性的憂鬱的氣質與高貴。


    肖伯克的上半身裸露著。


    顏良良突然意識到昨天晚上他們做了什麽。看著肖伯克,說道:“我們……”


    肖伯克說道:“你,是我的女人了。”


    顏良良咬咬下唇。現在她是屬於他的了嗎?突然,她感覺有什麽不對,眉頭皺了皺。肖伯克看她皺眉頭,說道:“你怎麽了?”


    顏良良知道肖伯克有潔癖,雖然打cs的時候,被弄得灰頭土臉的,可這可是他的房間啊。她去摸了摸床單上那個硬硬的,說道:“我……”


    “怎麽呢?”肖伯克再次問道。


    “n_n,嗯,就是……”


    “就是什麽,說吧。”


    “嗯……”顏良良慢慢地挪了挪身體,挪到了另一邊。


    肖伯克一看,他雪白的床單上麵一片櫻紅。


    肖伯克認真看了一會兒。


    顏良良看他那麽認真的樣子,心想,不會吧?他這什麽意思啊?


    “小可愛,你這是要賞賜嗎?”肖伯克輕撫著顏良良的臉,又勾了勾她的鼻子,一臉的寵溺。


    顏良良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的臉,“你什麽意思啊?”


    “好吧?你要什麽賞賜?”


    這什麽意思啊?顏良良又心想。她正悶逼不解的時候,肖伯克猛的揭開被子,撲到了她柔軟的身體上。


    顏良良驚叫一聲,“啊,你幹嘛啊?”


    “給你賞賜啊。”


    “什麽賞賜啊?”


    “你想告訴我這是你的第一次嘛,所以,我要賞賜賞賜你。”


    顏良良一把推開他,咬了咬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肖伯克溫柔地輕撫著她的頭發,說道:“有什麽事?寶貝兒,說吧。”


    “我……我把你的床單弄髒了。”


    “寶貝,不是很正常嗎?那不是,我把你捅破的嗎?”


    顏良良又咬了咬下唇,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肖伯克看著她,不解了,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雖然這是他的第一次,可是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他對兩性之間的了解還是有一些朦朧的。可是,顏良良這是什麽表情啊?這不應該是第一次之後的那種反應啊!她這是怎麽了?他有些不太明白了,皺了一下眉頭。


    顏良良說道:“我,我要起床了。”


    肖伯克一聽她要起床了,立刻把她按住,說道:“不允許。”


    顏良良五官扭曲著,說道:“你還是讓我走吧。”


    肖伯克看著她,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說道:“你到底怎麽了?你跟我說吧,現在你是我的女人。”


    顏良良萌萌,不住地點頭,說道:“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可是,我是女人呢,我得起床了。”


    “說吧。”


    “我要麵包。”


    “你要吃麵包,啊,嗯,我叫劉媽送來。”


    “不要不要。”羞死了,要是讓劉媽真的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這個那個,她不知道又會高興成什麽樣子了,又會讓她生個小主人什麽的。


    “我要麵包。”顏良良再次說道。


    肖伯克不解了,要麵包,“那我去拿吧。”


    “不。”她一把拉住了他,說道:“我我有,我有來啦。”


    肖伯克不解了,這個不太可能吧,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她就有了,絕對不可能,說不定他的那些子孫還正在裏麵拚命著呢。


    顏良良的五官越發的扭曲著,一副很氣悶的樣子,快要哭了,雙腿不停的在被窩裏麵蹬著。


    她實在是沒法了,將落在床尾的衣服拿過來,在被窩裏麵穿好衣服,猛的跳下床,奔出了肖伯克的房間。


    肖伯克看著他奔出房間,又看了看床上那一攤殷紅。他不解了,這是怎麽了?難道昨天晚上自己把她傷得很嚴重?這是什麽情況啊?他真的摸不著頭腦。


    顏良良也真是悲催,奔回自己的房間,從裏麵將麵包拿出來,一切弄好了,她立刻就感覺到很舒心,緊接著隻覺得身體裏如潮水一般在湧動著。她覺得她真是悲催了。她的第一次居然就湊巧的跟她的大姨媽兩個撞上了。


    如果她在那裏再呆一會兒的話,天哪,她指定會在他的床上畫一朵大紅花呢!她剛開門,隻見肖伯克上麵穿著白色v領t恤,下麵穿著黑色棉質短褲的,一手倚著門框,偏著頭,看著她,說道:“你到底怎麽了?”


    顏良良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說道:“疼啊。”


    肖伯克還不明白怎麽回事,就想聽她怎麽說。她說她疼,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顏良良剛要從他的身旁出去,結果被他一把攬住自己的身體,然後將她抱起來,進到屋裏麵。進門的一瞬間,肖伯克拐腿將門踹上,來到床邊,把顏良良放到了床上,一下子趴到她的身上,讓她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說道:“那我去請醫生。”


    顏良良猛地瞪大眼睛,悲催了,不要啦。就這麽一刹那,她又感覺到潮水在湧動著。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幸好有麵包抵擋著。


    肖伯克看她很舒服的樣子,猛地就吻上了她的唇,然後,輕車熟路的,就要去解她的褲子。


    顏良良猛的瞪大眼睛,雙手護住自己,死死的將他的那隻不安分的手抱住。


    肖伯克看她如此反應,說道:“怎麽了?這麽舒服,我還沒有得到滿足,你滿足了嗎?”


    顏良良搖搖頭。


    肖伯克看她搖頭,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說道:“你這個小東西,欲擒故縱,欲拒還迎,對嗎?”


    顏良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


    “還說不是。”肖伯克一下子將顏良良的雙手弄開,去解她褲子的扣子。


    顏良良低聲的嘶吼著,“不要。”那聲音就像一個失母的小狼崽一樣那麽倔強而淒苦。


    肖伯克看著她,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說道:“你既然沒有得到滿足,我也沒有得到滿足,那我們就再來一次啊。”


    顏良良搖了搖頭,說道:“我,我覺得不能再來了。”


    “你不會是想去找他吧。”肖伯克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顏良良翻了翻白眼,看其他的地方,心說,他想什麽呢?還怎麽找別人呢?哎,就那麽一瞬間,潮水又海灘洶湧而來,她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麵包已經抵擋不住了。簡直太悲催了悲,催到了極點,怎麽就這麽碰巧。


    “太碰巧了!”顏良良說道。“你快起來呀,我要……你快出去啊,我有事啊。”


    “你有什麽事啊?就在這裏,好嗎?我還沒有吃夠呢!”肖伯克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


    顏良良皺著眉頭,說道:“我太多了。”


    肖伯克看著她,理由太多了。“為什麽太多了?沒事兒。我們兩個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顏良良心裏麵苦啊,哎,真是麻煩,太悲催了。是,他們兩個現在已經跟以前的關係不一樣了,可是,可是這個,他……女孩子那種東西怎麽能讓男孩子看到呢?她才不要呢!


    顏良良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迅速的起身,然後來到抽屜那裏,從裏麵迅速拿出一個東西,放到包裏麵。


    就在她轉過身來的時候,肖伯克已經貼到了她的身上,說道:“你剛才拿的什麽東西?”


    顏良良看著肖伯克,說道:“我沒有拿什麽。”


    “我明明看到你把什麽東西裝到包裏麵了。”


    “麵包。”顏良良說完之後,轉過頭去,不再理他。


    “麵包,嗬嗬,撒謊。”肖伯克笑完,一下子就不笑了,冷冰冰的看著顏良良,說道:“說,什麽東西?”


    顏良良就拿了出來,說道:“你自己看吧。”


    肖伯克拿著這個東西,說道:“這,麵包啊,就是衛生巾啊。”


    “衛生巾。”顏良良眨著眼睛,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肖伯克的心猛地一沉,心想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太猛了。他立刻說道:“你傷的很嚴重嗎?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我打電話叫醫生來。”說著,肖伯克就從手包裏麵拿出手機來要撥打。


    顏良良立刻將他的手按下,說道:“你幹嘛啊?”


    “我昨天晚上把你傷得很嚴重,是嗎?”


    “沒有啦。”


    “可是,可是昨天晚上,你流很多血,是嗎?”


    顏良良點點頭,說道,:“是的,快放開我,我要去裏麵換了。”


    肖伯克一下子摸了那裏。


    顏良良冷哼一聲,心說要是以前的話,早就一腳把你蹬了。


    她下麵的確是有異物,肖伯克一下子將她放開。


    顏良良一下子蹦到了洗手間,終於換好了,又一股潮水湧來。她真的有一點悲催呀。弄好了之後,打開門,正好看到肖伯克。


    開門的那一瞬間,看著肖伯克,不禁皺了皺眉頭,顏良良看著他皺眉頭,說道:“你怎麽啦?”


    肖伯克很擔憂的說道:“我打電話叫婦科醫生來了。”


    “什麽?你怎麽打電話叫他來了?”


    很快,一個女醫生就來到了肖家別墅。


    劉媽一看,心中納悶,麵上卻很平靜,說道:“您好。”


    女醫生看她神色之中有疑惑,說道:“你好,嗯,我是一名婦科醫生。”


    劉媽說道:“婦科醫生。”


    “對。”


    劉媽想了想,這裏病了嗎?又一想,是顏良良生病了。


    肖伯克的聲音響起,說道:“李醫生你好,請跟我來。”


    李醫生向劉媽點了一下頭,就跟著肖伯克上了樓梯。


    劉媽看著那名醫生,心想,婦科醫生,顏良良這是怎麽了?她得了婦科病嗎?


    顏良良正坐在床邊,不住地唉聲歎氣,這倒黴催的。


    這時候,肖伯克帶著李醫生走了進來,來到顏良良的麵前。


    肖伯克端了一個凳子來,很禮貌的說道:“你請坐。”


    李醫生點了點頭,麵帶微笑,坐了下來,看著顏良良,說道:“你哪裏不舒服?”


    顏良良看了看肖伯克,歎了一口氣,又看一下李醫生,說道:“醫生,我沒事啊。”


    李醫生很親切滴說道:“你說說吧,像你這個年齡段的女孩,都比較害羞,沒事的。我是過來人,這些我都懂。”


    顏良良說道:“我真的沒事,醫生。”


    李醫生的嘴角依舊掛著笑容,看了看旁邊的肖伯克她,剛想說什麽。


    肖伯克說道:“沒事兒,沒關係,我在旁邊聽著,沒事兒。”


    顏良良瞪了他一眼,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這讓她怎麽說好嘛!難道,難道讓她說他們兩個昨天晚上那個那個那個了之後,然後她就突然……誰相信啊?還是說道:“我就是,我就是來大姨媽了。”


    李醫生說道:“疼不疼?如果疼的話,我給你開點藥。”


    顏良良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這下子,肖伯克炸了,說道:“李醫生,你別信她的,她的身體肯定出了問題,我們昨天晚上在一起了,結果她今天早上,然後就一直流血,是不是……我是說我們是不是要注意什麽?”


    李醫生懵了一瞬間,皺著眉頭,看了看顏良良。


    顏良良的臉一下子緋紅。李醫生突然覺得這樣子太失禮了,恢複了正常,說道:“那我還是給你檢查檢查吧。”


    顏良良躺下。


    李醫生要給顏良良做檢查了,可是,肖伯克還站在那裏不走了,李醫生看了看兩人……


    肖伯克說道:“沒事兒。”


    顏良良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有事啊。”


    肖伯克一下子來到她的身旁,輕撫著她的額頭,說道:“我知道你有事,寶貝,我會一直在你的身旁的。”


    李醫生做婦科醫生也有十幾年了,這種小兩口一起的場麵,見得多了,沒什麽好奇怪的,於是她就給顏良良做起了檢查。


    做完了之後,顏良良起身坐好。


    李醫生說道:“沒什麽打緊的,嗯,我還是給你開點藥吧。”


    顏良良點了點頭說道:“謝謝您,李醫生。”


    肖伯克看著李醫生,說道:“她怎麽了?”


    李醫生說道:“她沒事啊。”


    “啊!”肖伯克不解了。說實話,他這個天才,你讓他了解世間的其他事情,他查資料再加上他聰明的腦瓜子,很容易就可以搞清是怎麽回事。可是對於女人,他真的不是太懂。


    “怎麽又沒事?”


    李醫生看他一副特別想知道的樣子,說道:“是這樣子的,你的老婆……”


    李醫生看他兩個的年齡都太小了,可是,當她一進入這個別墅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肖伯克是這別墅的主人。


    他如此在意這個女孩兒,那肯定這個女孩兒就是他的妻子了。雖然他們看起來很小,也似乎都還沒到20,如果沒有結婚的話,怎麽敢這麽大張旗鼓,應該是他們早就結婚了。


    “是醬紫的,因為你們昨天晚上……”


    “我們都是第一次。”肖伯克特別自豪的說道。


    顏良良皺了皺眉頭,真是恨不得有一個洞好鑽進去,他怎麽……


    李醫生點了點頭,說道:“像她這種情況其實還是很正常的。”


    “正常!”顏良良和肖伯克異口同聲說道。


    “可是,可是應該不正常吧,那那一次就這麽多?”肖伯克說道。


    李醫生笑著說道:“你聽我講,剛好湊巧,你們兩個有了夫妻之實的時候,她就來月經了。”


    肖伯克這才明白原來是怎麽回事啊。


    肖伯克送走了李醫生,進到顏良良的房間,立刻撲到床上,抱住了她,說道:“寶貝兒。”


    顏良良瞪著他。


    肖伯克說道:“真是湊巧。”


    顏良良點點頭,說道:“是挺湊巧的。”


    李醫生剛剛走到大廳,就看到劉媽麵帶微笑上前,說道:“怎麽樣了?”


    李醫生說道:“肖太太沒事的。”


    劉媽禮貌地將李醫生送出了肖家別墅,她納悶兒了,肖太太,他們家什麽時候出了肖太太?難道是顏良良,那怎麽可能呢?她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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