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小子看郭伯峰一副萌昧不知的樣子,歎了口氣,嫌惡地看了他一眼。


    “還說比我大三歲呢,連這個都不懂。”唉聲歎氣著。


    郭伯峰擺手說道:“我當然懂啦,就是男女之間很親密的行為。”


    獨孤小子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原來你懂啊。”


    郭舊峰說道:“我當然懂了。”他說著的時候,心裏麵有那麽一絲難過。顏良良和肖伯克發生了親密的行為。那一瞬間,他的心感覺到了沒有著落,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會沒有著落呢?顏良良又跟自己是什麽關係呢?為什麽她和肖伯克有了親密的行為,他就會沒有著落,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他不明白。


    獨孤小子又一臉壞笑的樣子,說道:“你告訴我,什麽樣的親密行為?”


    郭伯峰說道:“就是親密的行為,非常親密的行為。”


    獨孤小子哈哈大笑起來,看著郭伯峰,說道:“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看你那樣子你都不知道。要不要,我給你示範一下。”


    郭伯峰一下子跳遠,特別緊張特別緊張滴看著他,說道:“都不曉得你想幹嘛。”


    獨孤小子一臉嫌惡,撅嘴說道:“我就是給你示範一下嘛。你看你,比我大三歲,這個都不懂。”


    郭伯峰說道:“我當然懂了,我非常懂。”說完轉身就要走,獨孤小子攔住了他,說道:“我看你就不懂。我看你就不懂,啥都不懂,還比我大三歲呢。”


    郭伯峰憤怒了,轉過身去看著他,指著他說道:“我懂,我還看過女人的身體呢。”


    獨孤小子一下子來了精神,特別好奇的樣子,跳到他的身旁,跟個猴子一樣纏著他,說道:“啊,你看過女人的身體,女人的身體怎麽樣啊?”她不由得想到了宋安安那小身板。


    郭伯峰笑了下,說道:“很好看啊。”看是挺好看的,可是那一次他也被打的很慘,並且由此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惡名!


    獨孤小子說道:“那你帶我去看一看。”


    郭伯峰猛地搖頭,說道:“算了吧。”想著那件事情,他就肉疼,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獨孤小子拉著他說道:“哼,你編的謊話,其實你啥都不懂,你也沒有看過女人的身體。”獨孤小子看他那一副害怕受驚的樣子,心想他就是個騙子。


    郭伯峰懶得理會他,朝前麵走去,獨孤小子拉著他,說道:“你就是什麽都不懂,就是什麽都不懂。”


    郭伯峰說道:“好,我給你示範示範。”


    說著一把抓起獨孤小子的手,看著他。


    獨孤小子看著郭伯峰朝自己慢慢靠近,想起了顏良良和肖伯克在一起做那種……


    他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雖然吧,他是個男的,可是這時候沒有宋安安!嗯,這個男的——就將就一下,試一試唄,那你咂我我咂你,咂來咂去的,到底是個什麽感覺呢。


    獨孤小子慢慢的閉上眼睛,想著顏良良和肖伯克在一起,那麽享受舒爽的樣子,他真的很想感受一下,巨大的好奇心已經忘使他忘記了麵前這個人是男的,遂閉上眼睛,嘴角慢慢的帶起笑容。


    突然一聲慘叫。


    獨孤小子猛地彈跳開,捂著自己的屁股,扭曲著一張臉,說道:“郭伯峰,你幹嘛?幹嘛?居然捅老虎屁股上,你不想活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那一副享受的樣子是幹嘛呢?”郭伯峰問道,恨不得再踹他一腳,要是在外麵他早就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了。


    “你捅我屁股幹什麽?我的屁股還從來沒有被誰這樣捅過,你是真不想活了。”獨孤小子惡狠狠滴說的。


    郭伯峰將拿在手裏麵的除草的帶刀柄的刀扔到地上。


    獨孤小子看了看地上的刀柄,說道:“哈,郭伯卜r/峰你就是用那個東西捅的我。我告訴你,你給我記著,我不會讓你在肖家別墅待太久的。”


    郭伯峰笑了一下,撿起地上的刀,不去理會他。


    獨孤小子見郭伯峰對他無視,說道:“郭伯峰,你太可惡啦。我不會放過你的。”


    “還說你是天才呢,你這麽無理取鬧。看來你,不過是一個傳說而已。”說完,看也不再看他。


    獨孤小子直接被氣炸了,“誰傳說?誰傳說?誰說我是個傳說?”要不是師傅說了不許在別墅裏麵用長蛇鞭,他早就向他刺去了。


    “什麽都不懂,亂搞一通。”郭伯峰說道:“獨孤小子,明明是你說給你示範什麽叫做*愛。”


    “可是,可是,可是不是拿那個捅我的屁股呀?”獨孤小子看著他手裏的那刀柄。


    郭伯峰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不拿這個捅,難道我來真的嗎?我沒那偏向,你找別人去吧。”心裏麵想著我男女之事都還沒搞懂呢。


    獨孤小子這下有點懵了,什麽真的捅假的捅,什麽偏向!


    獨孤小子拿起一隻手放到嘴邊上不停的啄著,說道:“這樣啊。”


    郭伯峰笑了一下,說道:“獨孤小子,還說我不懂,原來是你真的不懂啊,那個叫接吻,還說自己懂呢。”說完,幹活兒,不再理會他了,心想還天才呢,是蠢材吧。”


    獨孤小子一隻手摸著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惡狠狠地說道:“郭伯峰,你給我記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趕出肖家別墅的,哼。”


    郭伯峰看著他,嘴角咧著,冷笑著,一邊割著雜草,一邊說道:“肯定又在想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趕出肖家的別墅。”他用手在鼻子下麵劃了一下,心裏麵想道你不想想我曾經在我們那一片兒可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你當真以為我怕你。這一刻他終於露出了最真實的麵目。自語道:“下次,我會讓你嚐到什麽叫郭伯峰的手段。”說著,割下一把草在手裏麵揉啊揉啊,已經揉成爛團了,浸出了許多的綠汁,然後再用力擲到地上。


    這幾天,獨孤小子都沒有出他的房間。


    一開始肖伯克還沒覺得什麽,可是到了第三天的時候,他就有些不大習慣了,這家夥完全像個猴子一樣,跟在自己的身旁。突然感覺自己周圍安靜了,反倒不習慣了。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著在他的身旁的劉媽,說道:“獨孤小子,這兩天怎麽了?”


    劉媽歎了口氣,說道:“這兩天,他很不舒服。東西都是在屋裏麵吃的,三天沒有出來見過陽光了。”


    “他怎麽了?生病了嗎?”


    “不知道,問他有沒有生病啊?他說他有病,病大著呢,說去給他請醫生吧,他又不要,又說他沒病。”劉媽歎氣道。


    肖伯克點了點頭,心想,我知道他得什麽病了,就像他自己說的,他得了相思病。


    肖伯克來到獨孤小子的房門前,敲敲門,沒有動靜,他擰了門把手,進了屋去。


    隻見3米寬3.5米長的床頭那邊有個小包鼓起來,他猜想那就是獨孤小子吧。


    他看了看他這身床,恐怕整個肖家別墅,他的床是最寬的了,10個人都睡得下了,他就一個人睡。


    他喚道:“獨孤小子,起來了。”


    隻見偌大的床上,那個鼓起來的小包包動了一下。


    肖伯克看了看床頭櫃上麵放著的食物,看來他沒有吃。


    他走了過去,坐到床沿,想要去拍拍他。給他點安慰,誰知,他這床也太寬了,他坐在床上,


    斜了大半個身子才拍到他的背,說道:“你沒吃東西,你不覺得餓嗎?快起來吃點東西。”


    那個小包包又扭動了幾下。


    肖伯克歎了口氣,說道:“你呢?要是起來把東西吃了,我就幫你的忙。”


    那個小包包扭動得比先前厲害了,可依然沒有起來的意思。


    肖伯克想了想,說道:“好吧,你不願意,那你就一直睡吧,我先出去了。”說著剛要起身,那小包突然一下子拱開了,從裏麵跳出一隻小猴子,一把拉住肖伯克的手臂說道:“師傅,師傅,你說話算話。”


    肖伯克點了點頭。


    獨孤小子又跳到床頭邊,拿起東西來大口大口的吃著,說道:“師傅,你說話一定要算話,一定要幫我,宋安安。”剛吃了一口就皺起了眉頭,歪著身子,將拿著吃的的手放到屁股底下。


    臉,一下子扭曲起來,臉色煞白煞白的。


    肖伯克看他這樣,問道:“你怎麽了?”


    獨孤小子說道:“師傅,我屁股被捅的好痛哦。”


    “什麽?”肖伯克沒有聽清楚。或者說是聽清楚了,可是很不大相信,他說什麽捅屁股?什麽意思啊?


    獨孤小子說道:“師傅,我的屁股被捅的好痛呀。”說著,一副哭兮兮的樣子,那可愛的小嘴巴就那麽癟下去了,看起來特別特別的傷心,但又特別特別的小萌。


    肖伯克問道:“你的屁股被誰捅了?”


    “就是被郭伯峰那小子捅的。”


    “什麽?”肖伯克一下子跳了起來,“你說他捅你屁股。”


    “嗯,師傅,他把我屁股捅的好捅呀。”


    肖伯克大為震驚,慢慢的閉上眼睛,皺起眉頭,眉頭微微的顫動著,他真的沒有想到郭伯峰是這樣的人。顏良良他怎麽、他怎麽把這樣的人領到肖家別墅來!他此生最痛恨的就是這樣的人。


    獨孤小子看著一向溫和的師傅今天就像火山爆發了一樣,嘴角勾起一絲詭譎的笑意,說道:“郭伯峰,你等著吧,這次,一定把你趕出去。”


    顏良良回到肖家別墅,剛到大廳,就感覺這大廳今天的氛圍,怎麽像寒冬臘月一般的呢?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麵上帶著笑容,說道:“肖伯克,我去給你做東西吃。”說完,剛轉身,肖伯克立馬叫住了她,說道:“顏良良,我給你說一個事。”


    顏良良轉過身來,看著肖伯克,心裏麵盤算著,他今天到底遇到了什麽事啊?一張臉就像南極的萬年冰層一樣,除了用破冰船將其破開,她還真想不出有什麽辦法可以破開他冰寒的幾乎要把她凍成冰塊的臉。


    肖伯克問道:“你了解郭伯峰嗎?”


    顏良良覺得很奇怪,他怎麽突然之間這麽問啊?嗯,要說對他了解吧,其實她也不是很了解,就是他那些傳聞她聽過很多,反正都是些不好的傳聞,偷雞摸狗啊,心裏想著難道他偷了肖家別墅的什麽東西,但是,他自從在這裏麵之後都一直兢兢業業的,每天除草、澆花、澆草、栽樹,給樹木花草做養護,沒有什麽其他的怪異的。而且她跟他接觸以來,她隻感覺他與那些傳聞不相符。其實他是一個蠻單純的男孩啊,他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說道:“他是我們那片兒的,他的媽媽擺地攤,買一些便宜的小玩意兒,他的爸爸是我們那片做清潔的,整日不怎麽說話。嗯,他呢就是在那片兒,嗯,名聲挺不好的。但是,但是他人挺好的。”


    肖伯克立刻打住了她,說道:“你前麵說的那些,我都知道,我就是因為相信你,才讓他在肖家別墅來上班。你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顏良良從沒見過肖伯克這樣子對待她,這樣子生氣,冷冰冰的說話很嚴肅,就像在大冬天裏麵,讓她感覺到寒冷。那寒冷從身體表麵一寸一縷的沁到心裏麵。


    她心裏麵有一些害怕,更有一些莫名的傷心和難過。心裏想著,一定是在郭伯峰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要不怎麽會突然這樣。說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肖伯克說道:“難道你沒覺得他是一個同性戀嗎?”


    顏良良乍聽到他這樣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什麽,郭伯峰,他,他,喜歡男人。


    這方麵他可是從來不知道,搖了搖頭。


    肖伯克看顏良良


    一臉的不可置信的樣子,他實在不想說下去,在她一個女生的麵前。


    顏良良說道:“那,那你打算,怎麽處置他?”


    “讓他離開肖家別墅,以後永遠不再踏進肖家別墅。”


    在樓上一個角落裏麵邊吃著東西邊聽他們說話的獨孤小子,臉上掛起陰惻惻的笑容,心想:郭伯峰,這一次,你就永遠消失吧。


    顏良良本來是想著他會有怎麽樣的處置呢?應該不會太嚴重吧?可是一聽他說“永遠不得讓他再進肖家別墅”,她一下子才覺得這件事情非常非常非常嚴重。


    她想著如果郭伯峰真的就這麽一下子離開了肖家別墅,那他的家怎麽辦,他的父母怎麽辦?他以後又該怎麽辦?而她自己又該怎麽跟媽媽說?因為這件事情是她媽媽先給他們提議的,然後媽媽又找到她說。如果她向媽媽交代他在肖家別墅怎麽了?她該怎麽回答她?難道就說因為肖伯克知道他是同性戀之後,就不讓他在肖家別墅了嗎?


    她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很嚴重,立刻站起來,說道:“肖伯克,我想這件事情還是要調查清楚。”


    肖伯克看著顏良良,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去吧。”說完低下頭,不再理會顏良良。


    顏良良看著肖伯克頭頂那個熟悉的漩渦,咬了咬唇,快速衝出了大廳,朝花園奔去。


    花園裏麵,她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個穿著深綠色的工裝,拿著一個巨大的花灑站在那裏澆花。


    花灑灑下水霧,那些漂亮的白色的黃色的雜色的花兒在水霧中更加妖嬈豔麗,瑩潤柔嫩。


    她剛邁出步子又收了回來,心裏想著,他真的是同,性,戀嗎?他應該不是吧?但是這種事情很難說清楚的。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郭伯峰抬頭看到了她過來,揚起笑容。溫和的陽光下,他的笑容很柔和。


    他是一個14歲的男孩,臉上還有未褪袪的青澀。


    顏良良看著他向自己笑,也微笑著回應,終於來到了郭伯峰的身邊,看著他給花澆水,花兒更加的妖嬈豔麗。


    她走了過去,更加的靠近他,看著他,說道:“郭伯峰,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在肖家別墅到底做了什麽?”


    郭伯峰用手撓了撓頭,眉頭已經皺的快要擰在一處了。他看著顏良良,心想,他這是怎麽了?


    “郭伯峰,你,你,你是同性戀嗎?”


    郭柏峰眨巴眨巴著眼睛,什麽?同性戀,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同性戀這個詞,同性,也就是說兩個性別一樣的人了,兩個男人、兩個女人。雖然他不理解爸爸和媽媽,仿佛從來沒有交集的兩個人,沒有一點思想交流的兩個人,怎麽就在了一起,而且還有了他。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喜歡和他一樣的男人。他是想笑,他真的好想笑出來。


    顏良良看著他一副不可置信,又覺得很可笑的樣子,說道:“郭伯峰,你笑什麽?”


    郭伯峰恢複了正常,說道:“同性戀。為什麽會是兩個男人?男人會喜歡上男人,女人會喜歡上女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最最正常的,如果兩個男人在一起,或者兩個女人在一起,會產生什麽後果嗎?應該這世界上就不會有人了。”他不由得抬頭看了看天,天是藍的,雲是白的,陽光是黃色的。整個地球上人的生命都因此而消失了,它們還是會依舊那麽美麗。他一下子陷入了無盡的遐想之中。突然他將表情全部收斂起來,瞪大眼睛,看著顏良良。


    顏良良看他變幻莫測的表情,一時間,有一些弄不太明白了。


    郭伯峰說道:“我猜想一定是獨孤小子說的。”


    顏良良見他這樣,問道:“你跟獨孤小子怎麽了?”


    郭伯峰知道這事一定是獨孤小子那小子害他,他可得把話說清楚了。於是,說道:“他說,你和肖伯克兩個人在,在,在……”


    顏良良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說道:“你想說什麽,快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說不定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郭伯峰看著顏良良,感覺到事態真的有些嚴重,也顧不得那麽許多了,於是說道:“他說,你,你和,你和肖伯克,兩個人,做*愛。”


    顏良良瞪大眼睛,“什麽,他……他說……”


    顏良良咬緊下唇,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心裏麵的火騰騰地往上升。


    郭伯峰說道:“他說,他親眼看到,看到的。他說我不懂。要示範給我看。我就沒理他,最後,我就示範給他看,就,拿起旁邊的,那個,除草用的刀柄,然後,就朝他那裏捅去。”


    顏良良已經沒有聽他後麵說的什麽,像腳下踩了風火輪一樣的,就消失不見了。


    郭伯峰越說越有些不敢抬頭看顏良良,當他說完,看顏良良的時候,他的麵前哪裏還有顏良良啊?心想,難道剛才是自己的幻覺嗎?不可能啊。


    肖伯克一臉沉鬱的坐在那裏,他心中很不舒服,居然在他肖家別墅會發生這種事情,他正在想著的時候。樓上的角落裏麵,有個家夥正躲在那邊吃東西邊偷笑,已經笑得停不下來了,心想我總算是讓你知道了我的厲害,看你還整天,提醒我寄住在肖家別墅,我就讓你知道,誰才是最厲害的?


    肖伯克正在想著的時候,突然,一陣風從自己的身邊刮過,他轉過頭一看,隻見剛剛還在大門口的顏良良突然一下子衝到了樓梯那裏,整個人像一陣風似的,而且那風裏麵還包含著怒火熊熊。


    他看著顏良良,顏良良因為跑得太快,一爬樓梯就很喘,扶著樓梯幹,大口吸著氣,突然猛的一個轉頭看向肖伯克,肖伯克被嚇了一跳。


    顏良良她這是怎麽了?剛才還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怎麽突然變成個可怕的、可怕的母老虎了呢?那眼神幾乎要吃人了。


    顏良良轉過頭去,朝樓梯上麵爬著。


    獨孤小子正在那笑得不行,突然,突然整個人定在那裏,身體不停的顫抖著,隻見一根棒球棒正向他呼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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