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第229章他得了絕症


    顏良良拿起電話,撥打了王嘟嘟的電話,在電話裏麵特別傷心的說道:“王嘟嘟,我該怎麽辦?肖伯克,他現在都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王嘟嘟真的想告訴顏良良,他就是騙你的,你不要那麽傷心,不要那麽難過。可是他現在能說什麽呢!告訴她了,她肯定不會相信的呀。


    王嘟嘟用手抓抓頭,哎,這女人的智商比他高啊!可是,女人就是感情的動物,感情占據了理智之後,那腦子就不管用了。


    顏良良說道:“王嘟嘟,要不,我們去醫院後麵的池塘那裏去釣魚吧,我覺得在那裏,重溫我們過去快樂的日子,快樂的時光,會讓他的心情好很多。”


    王嘟嘟點點頭,“好的。”


    因為去參加節目,肖伯克已經很生氣了,這次顏良良不敢再跟他說,所以就讓獨孤小子去說要去池塘邊燒烤。


    獨孤小子特別開心,說道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讓我師傅去。


    獨孤小子趴在肖伯克的身邊,一張圓嘟嘟的臉,看起來特別可愛,帶點小嬌氣地說道:“我想吃燒烤了。”


    肖伯克看著獨孤小子,說道:“你讓顏良良給你做呀。她現在會燒烤了,那天烤得還不錯。”


    獨孤小子突然兩眼放光,說道:“真的嗎?那我們去池塘邊燒烤,可以采蘑菇、掏鳥蛋,可好吃了。還可以爬樹,太好玩了,我們去吧,我們去吧。”


    肖伯克想到在池塘邊燒烤的確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說道:“好吧。”


    “哦,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獨孤小子歡騰的跳著。


    他們來到池塘邊,將一應的燒烤器具食材擺放好。


    王嘟嘟去池塘邊釣魚。


    池塘邊的大樹下麵野草雜叢而生,四周一片青綠,讓人感覺到荒涼隨性。池塘邊長著許多水生植物,長長的綠色蘆葦,灰白綠色的菖蒲,尾尾搖蕩。紅蓼在這樣的單綠色的映襯下殷紅紅。這一切透著荒涼寂寥,卻給人一種奔放自由野性。


    水塘裏一層綠綠的浮萍,就像是一層薄毯鋪在上麵。幾片翠綠的葉兒鋪疊,美麗的裝飾。魚兒在水裏麵撲哧撲哧的跳躍著。


    顏良良興奮起來,說道:“這裏麵的魚好多呀,好像比上次還多呢。”


    獨孤小子也跟著歡跳起來,“哇,這裏的魚好多呀好多呀,今天我們可以飽餐一頓嘍。”


    肖伯克來到這裏也是心情大好,忙著準備燒烤的用具、調料。


    顏良良對獨孤小子說道:“走,我們去采野菜野菇。你呢,就去掏鳥蛋,你上次掏的那個鳥蛋很好吃哦。”


    獨孤小子和顏良良手牽手朝著小林子裏麵走去。


    肖伯克將一應燒烤的器具、食材和調料擺放好之後,來到池塘邊,看王嘟嘟釣魚。他釣魚的技術挺好的,沒一會兒就釣上來了七八條大魚。


    王嘟嘟一直釣著魚,不理會肖伯克正在觀賞他釣魚。他心裏麵特別氣了,這家夥,故意欺騙顏良良,讓顏良良圍著他轉,這是一種極其自私的行為。


    肖伯克皺了皺眉頭,這王嘟嘟現在翅膀真是硬了,現在變帥了之後,總是感覺他看自己的時候那麽拽。看來他真把他的顏值當回事呢。


    顏良良和獨孤小子回來了,獨孤小子說道:“我上次就吃了好多鳥蛋,真是太好了,我現在開始煎鳥蛋吃嘍。”說著他自己拿著煎蛋器放到了烤架上麵。


    肖伯克已經將火生好了,他把鳥蛋打到煎蛋器裏的時候,鳥蛋瞬間發出吱吱的聲音,沒一下,白色黃色相間的鳥蛋就煎好了。


    獨孤小子用竹簽一插,將鳥蛋叉起來,一口塞到嘴巴裏麵,說道:“好吃好吃,吃好哦。”


    這時候,王嘟嘟將魚收拾好了,用桶提過來。肖伯克將魚放倒烤架上麵烤起來。


    顏良良看著肖伯克認真烤魚的樣子,臉上洋溢著特別高興的笑容。看著他忘卻憂傷,認真烤魚的樣子,顏良良心裏麵想這一次算是成功啦。她希望在往後的日子裏他每天都會這樣,認真專注而開心,忘記所有的憂煩。


    顏良良將采摘的蘑菇野果挖的野菜之類也拿到燒烤架上燒烤,沒一會兒就烤好了,然後拿起一串放到肖伯克的唇邊。


    肖伯克看了顏良良一眼,心中有些厭惡,但還是伸嘴吃了,繼續燒烤。


    顏良良看他一幅忘記所有憂愁的樣子,心中更加高興。


    獨孤小子一看,說道:“我也要吃,我也要吃,良良姐姐快給我來個,我也要吃。”


    這時候顏良良注意到王嘟嘟向林子裏麵走去,她拿起肖伯克剛烤好的魚向王嘟嘟走去,走到他的身邊時,說道:“吃吧。”


    王嘟嘟接過她手裏麵的烤魚,說道:“今天這林子可真美呀!聽說這裏過一段時間就要開發出來了,作為醫院新的研究樓。”


    顏良良聽王嘟嘟這樣說,心中有一絲難過,她又想到了肖伯克。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麽美好的東西,美好的人,都會失去呢?她不由得看了看這片林子。


    原來這片林子有一天還會消失,就像肖伯克一樣。她不由得傷心起來,為什麽,為什麽所有美好的東西都會離開?


    王嘟嘟見顏良良流眼淚了,說道:“你別難過,你別難過。”說著就伸手揩了她流下來的眼淚。


    肖伯克一直邊烤著魚邊關注著他們這邊的動向,正好看到王嘟嘟,輕撫顏良良的臉,他立刻將手中烤的魚扔到烤架上麵,把刷油的刷子也扔到上麵,任由火烤著。


    獨孤小子正在旁邊興滋滋地煎著鳥蛋,見旁邊的刷子著火了,立刻將它扔到一邊,說道:“師傅,你怎麽啦?刷子都冒火啦!”


    肖伯克說道:“我才冒火了呢,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想腳踏兩隻船嗎?”


    這時,顏良良和王嘟嘟走了過來,隻見肖伯克把燒烤的東西往烤架上一扔,跑了。


    顏良良看肖伯克一幅特別生氣的樣子,對王嘟嘟說道:“我去看看他。”


    王嘟嘟想要叫住她,隻見她已經跑過去了。


    顏良良追了好一段距離,總算追上肖伯克。肖伯克正大步流星地快速遠去。


    顏良良跑得累死了,喘著粗氣,在肖伯克後麵問道:“你怎麽了?怎麽又不高興了?剛才不是挺好的嗎?”連串的問他,顯得特別擔心而憂愁。


    肖伯克看著顏良良傷心得可憐楚楚的樣子,真的很想把她壓倒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向顏良良,顏良良看著他陰惻惻凶悍悍的向自己走來,有點害怕,但沒有避開。


    “如果我有這樣一種能力就好了。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生命。


    如果可以交換,我願意跟你交換,讓你走得更長遠。”


    肖伯克奇怪的看向顏良良,她這時候念什麽抒情詩啊!皺眉頭,莫名其妙。


    “什麽意思啊?你別癡心妄想了。”


    顏良良看著他的嘲諷的神情,眨著眼睛,說道:“肖伯克,我是真心的。”


    肖伯克冷笑一聲,朝顏良良後麵看去,遠遠地,隻見王嘟嘟和獨孤小子並排著烤魚,心裏麵想著,原來他真的很不喜歡腳踏兩隻船的女人。以前,他覺得顏良良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可是現在他覺得這個女孩兒,也不過如此。她美嗎?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她一點都不美,他甚至感覺到她的可惡,她惡心。


    他現在真恨不得一腳把她踹飛出去,讓她永遠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顏良良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厭惡,看到了討厭,心裏麵想著,得了絕症,他就這麽討厭這個世界了嗎?討厭身邊活著的好的的一切嗎?


    “肖伯克,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為什麽就不能夠坦然的麵對這一切,那天我不是帶你去了健康快樂之家嗎?你看他們,他們一個個還是活的很開心啊,你為什麽要這樣?我一直以為你比一般的人要強,要厲害很多,可是我今天才發現,其實你一點都不比一般的人厲害到哪裏去。你隻是比他們會耍小聰明而已。如果可以,我願意與你交換,請你不要這樣子自暴自棄,好不好?不要這樣子厭世好嗎?”


    肖伯克這下子懵了,什麽意思啊?她這一大段一大段的。她太看得起自己了,討厭她就是討厭整個世界!


    肖伯克冷笑,“顏良良,你真的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可以改變什麽?啊!”


    “是,我是不能改變什麽,可是你可以改變你呀。”


    “請你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你立刻馬上消失。”


    顏良良咬著下唇,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說道:“我不,我就想看著你,看著你這個弱者如何在這個世界上,如何悲慘的活著,如何掙紮的活著!”


    肖伯克越來越蒙了,什麽,他是弱者,他悲傷地活著,掙紮的活著。他突然一下子特別生氣,他想要馬上結果這個女人,這個水性楊花、腳踩兩隻船的女人。她居然還這麽不知廉恥的理直氣壯。


    “肖伯克,我們不要再吵了,好嗎?得絕症不可怕。”


    肖伯克這才聽到了其中的關鍵,什麽?得絕症了。還我們一起麵對,好嗎?吞了口口水,什麽!顏良良認為自己得絕症了!他看著顏良良說道:“你得絕症了。”剛一說出口,就感覺哪裏不對。


    顏良良看著他,嚴重不解。


    “我得絕症了。”肖伯克真覺得非常可笑,但是他不得不這樣說。


    顏良良還是點了點頭。


    肖伯克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剛才還覺得顏良良是不是神經錯亂了,讓他覺得挺奇怪,挺莫名其妙的。


    而這時,他真的真的想要笑死了。


    他說道:“你是從哪裏知道?”


    “那天那個醫生來,啊,我就覺得不對勁,就去問他了,他就說你得絕症啦。”


    “他說我得絕症了!”肖伯克冷笑,哭笑不得。


    “對啊,他說肖家的主人得絕症了。”


    肖伯克以手撫額,真的很無奈啊,太錯亂了吧。


    那個醫生認為管家老伯伯是肖家的主人,“他怎麽一直沒跟你說清楚呢?”肖伯克低語道。


    不過也難怪那個醫生會認為管家老伯伯會是肖家別墅的主人。因為他住的房間特別的豪華,裏麵一應物什全都是最好的檀木、紅木家具。誰會給一個管家住這樣的好的大套房呢?有些事情真的要說得很清楚,很明白嗎?


    他又不得不無奈的以手撫著額頭,他的計劃還沒有開始,自家後院就著火了。


    “好吧,我沒有得絕症。”肖伯克語氣很鄭重語速很緩慢滴說道。


    顏良良瞪大了眼睛,肖伯克沒有得絕症!


    “可是我明明去問啦,問那個醫生,他說你得絕症啊,而且王嘟嘟也聽到了。”


    肖伯克聽顏良良這樣說,心裏麵想著,王嘟嘟也聽到了,他怎麽沒有覺得我得絕症了!


    肖伯克又以手撫額,頭疼啊!他感覺現在王嘟嘟肯定在笑顏良良的智商。


    這會兒,他的心裏麵很感動,先前聽來莫名其妙的話,讓他不著頭腦也很生氣,這時候卻讓他感覺到了溫馨,一種被愛包圍著的快樂在心中慢慢的流淌。她說她願意與自己交換。他不由得心尖最柔軟的地方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說道:“顏良良,我沒有得絕症,我很健康。”


    顏良良這下不解了,說道:“可是,可是他明明說你得絕症了。”


    “那就是一個誤會。”肖伯克說道,真的很鬱悶啊,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長了好幾個痘痘哦,這幾天真的是太上火了!


    “誤會。”顏良良不解,“怎麽可能會是誤會呢?”


    肖伯克說道:“這真的是一個誤會。你隻要知道這是一個誤會就行了,我沒有得絕症。”說著棲身上前,抱住顏良良的腰背,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你可以感覺我的身體,是不是特別棒!”


    顏良良反複的想來想去,誤會,她怎麽誤會啦?


    肖伯克一轉身,心再次鬱悶啊,淚流滿麵啊。哎,那邊都還沒有動靜,自己這邊居然已經鬧了一個小翻天了。顏良良居然是認為自己得了絕症。好吧,那邊他得趕快加快速度了。


    “姐,你在哪裏啊?我找你啊,你這幾天怎麽沒有來餐廳裏麵呢,有好幾個客人專門看你呢。”


    杜珍一直在海邊的木屋裏麵,看是弟弟的電話,才懶洋洋的拿過來接聽,卻被他劈頭蓋臉的這一頓吼叫。


    “姐,你在哪裏啊?你快告訴我,我來找你吧。”


    “我在海邊的木屋。”


    “在哪裏呀?”杜貴似乎很著急的樣子。


    “在良辰星月海灣。”


    “良辰新月海灣。好的,我知道了。”


    沒一會兒,杜珍聽到敲門的聲音,以為是弟弟,開門一看,居然是吳蘭振。他一臉的帥氣,麵帶笑容說道:“你好,杜珍。”


    “吳蘭振,怎麽是你?”她一問完,就肯定是她弟弟說的。


    “對不起,我今天有事。”杜珍說完,就把門關上了。


    這個吳蘭振是業界的頂尖精英。他們見過幾次麵。沒想到他這個弟弟把什麽人都給她弄到這裏來,她真後悔告訴她弟弟她在這裏。


    這是她和秦仲謀的木屋,怎麽能有別的男人來這裏。而且這還是秦仲謀買的木屋,她怎麽能讓別的男人進來呢?她這個弟弟真是她氣死了。


    她打電話過去,“杜貴,你怎麽能讓吳蘭振到我這裏來。”


    “姐,你幹嘛呢?你就守著那個老頭子,他都得絕症,要死了,你還守著他,姐,我現在真懷疑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做心理醫生做久了,你也有病啦。”


    “什麽?你說什麽?秦仲謀怎麽啦?”


    “那老頭得絕症啦。你呀能不能為你將來著想啊!嗯——難道你就這樣守著一個老頭嗎?就算他沒有得絕症,你跟這樣的老頭有結果嗎?難道你以後想孤獨終老嗎?姐,你應該看開一點,眼光放長遠一點,你看那個吳振蘭多好啊。那就是個高富帥。那老頭有什麽好的呀?啊,我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麽人,你知道嗎?姐,他那麽老了,你有多少時間陪著你?”


    杜珍掛了電話,腦海裏麵一直漂浮著“秦仲謀,他得絕症了嗎?”


    “不行,我一定要查清楚。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這一切都是道聽途說的。他怎麽可能得絕症,他身體那麽好,不可能得絕症的。”


    當她拿到那份報告的時候,看著報告上秦仲謀三個字時,巨大的絕望在她的心中蔓延著,在她的心中像火焰一樣升騰著,他得絕症了,癌症晚期。怎麽會這樣?他怎麽會得絕症?她一點都不相信。這不是真的!


    “顏良良,你能出來跟我見個麵嗎?”杜珍在電話裏麵說道。


    顏良良說道:“好的。”


    她打了個出租車,來到海邊的木屋,推開門進去,隻見杜珍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手抱著雙膝,頭埋在雙膝之間。


    顏良良輕聲地喚道:“杜珍。”


    杜珍抬起臉。


    顏良良嚇了一跳,隻見杜珍一張臉水汪汪的,都是眼淚啊。


    瞬間,杜珍那個一直在她心中幹練的女強人的形象崩然倒塌,她立刻跑過去坐在她的身邊,抱著她,說道:“你怎麽啦?出什麽事了嗎?”


    “仲謀,他真的得絕症了嗎?”


    “啊?”顏良良懵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哦,原來是管家老伯伯得絕症了,她還以為是肖伯克得絕症了呢。其時,她特別理解杜珍的心情,用手拍著她的背,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我想去看看他。”


    顏良良顯得為難。因為現在即便是她在肖家別墅,也看不到管家老伯伯。”


    肖伯克把管家老伯伯照顧得像個大鐵桶一樣,水泄不通,他幾乎都是親自照顧他。就連劉媽都不能近身,她又怎麽能夠讓他們見麵呢!


    杜珍用紙巾擦幹了眼淚,從她的旁邊拿出一個信封來,說:“你把這個交給仲謀。”


    顏良良接過杜珍手裏的信,拿過來,這信封土黃色的封皮上麵畫著一朵特別漂亮的小花。顯然這是杜珍親手畫上去的,下麵寫著:仲謀親啟。


    顏良良說道:“我一定把這封信交到他的手裏麵。”


    杜珍眼中含著眼淚,臉上掛著笑容,說道:“謝謝你。”


    管家老伯伯想著既然自己長得像杜珍的爺爺,那也算是一種緣分。他倒是很想看看他爺爺的照片,是否真的跟自己長得很像?


    他正要出門的時候,肖伯克進來了,說道:“管家老伯伯,你要去哪裏啊?”


    “哦,我想出去走一走。”


    肖伯克過來扶著管家老伯伯,說道:“醫生叮囑了,你現在不能出去。外麵風大,把鼻子給你吹歪了,會變得很醜的。”


    管家老伯伯隻得回身坐到椅子上坐下。他心中鬱悶,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年輕的時候,叱詫戰場,什麽風浪沒有見過。那時候他可就是活閻王,誰見到他都怕,可沒想到,現在居然被人踢鼻子,還不知道是誰踢的,哎呀!


    他想著,如果真的鼻子歪了,那可就醜了,杜珍要是看見他長醜了,可就不好了。他想著,好吧,我就在家裏麵養一段時間。”


    當肖伯克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顏良良要進管家老伯伯的房間,立刻擋在她的麵前,說道:“你這是幹嘛呢?”


    “我就是想進去看看管家老伯伯。”


    肖伯克一把把顏良良抱入懷中,使她倒退著來到了走廊上。


    “你想讓他知道是你把他踢了的嗎?”肖伯克緊緊的抱著顏良良,下巴貼著她的額頭,壓低了聲音,氣急敗壞地說道。


    顏良良咬著下嘴唇,是啊,如果自己進去看他的樣子,會心虛的,自己那一腳怎麽踢的那麽重啊!可是,杜珍的這封信,該怎麽交給管家老伯伯呀?這真是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做了虧心事,走到哪裏都感覺怕怕呢。可是答應了別人的事情不能不完成呀,那到底該怎麽把這封信交給管家老伯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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