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晨特別有心弄一場全運會那般的模式,但光想想心底就直發毛,他是真心不敢。


    雖說特別限製了修為,但畢竟都是些脫離了“人”這個範疇的怪物,黑馬成群中誰知道哪家的黑馬會更黑?


    整個標槍鉛球鐵餅之類的倒不費事兒,但保不齊哪個牛逼哄哄的家夥,突然就給直接甩出個十萬八千裏。


    到時候不說眼力勁兒能否跟上,萬一再被誰給扣上個恐怖襲擊的大帽子,那可就玩禿嚕了。


    不過既然要搞,就不能隻玩大比的單調花樣。視覺上的爆炸衝擊力必須強烈,力爭已釋放出他們潛藏在心底的欲望勾起積極性。


    其實於小晨的具體構架很簡單。


    第一,裝束由他出設計鍛造堂負責出力,樣式雖統一但各方可以自主選擇一個喜歡的顏色。布料的材質方麵必須選用普通貨色,到時候如若有人膽敢用靈氣作弊,那一定會在萬人麵前裸露的很糗。


    第二,增加入場隊列式和各方的表演環節,既展露宗門氣勢也讓各方盡情表現獨自的風采,以此渲染氣氛。


    第三,十裏奔跑拉開大比序幕,清水湖畔先來一場萬人奔騰的盛況,隻重結果不講過程,獲勝的個人和集體都有不菲的獎勵。


    第四,個人名譽的單人pk晉級賽。


    第五,集體榮耀的全方位混戰。


    於小晨雖然在一些旁枝末節上屬於自由發揮,但卻並未引來異議。


    何況他的這番口吐蓮花,已經讓習慣高坐雲端的大佬們,冷汗直流懵逼一片的同時,又被刺激的蠢蠢欲動。


    特別是這時候唯一的女真人羋月如,時刻都能感受到有那麽幾道鬼鬼祟祟的目光在她身上瞟了一下又一下。


    但她除了在心底扭捏鄙視,當前也隻能紅著臉強裝鎮定,誰讓於小晨這混蛋玩意兒算她雲雪穀的人呢?


    就這樣,此事就這麽愉快的被這些大佬們敲定下來。


    散場後於小晨一直貓來貓去地躲著,但愣是沒一絲辦法甩掉緊緊綴在他身後的洪力真人。


    老家夥碾壓著於小晨那上不了台麵的實力,一路跟進了桃花小築。


    “上好酒!”


    一進門這位洪真人馬上就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旁,瞪著一雙凶悍的大眼睛,破鑼嗓子震起塵土飛揚。


    看著這位黑不溜秋五大三粗滿臉絡腮胡子像極了猛張飛的老家夥,於小晨心裏撲通撲通的直打顫,當即掏出一壺特意留出些的酒頭,道。


    “這可是真正的烈酒,您老可得當心!”


    隻是不等他再囉嗦什麽,這位洪真人早已悶掉一大口,已經張著嘴巴喘著粗氣享受起來。


    那股熱浪和酒氣差點兒沒把於小晨熏個滿天數星星。


    “哈哈,好酒啊,這才是男人應該喝的東西,以後少整那些娘們唧唧的桃花酒,咱們也多走動走動,這類的好玩意兒可千萬不能再把老夫落下。”洪真人緩過勁兒來馬上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


    於小晨當即就嗬嗬一笑,酒這東西還真是男人之間的交流利器,這麽幾口下去就恨不得兄弟相稱了。


    “對了洪真人,弟子說得那些服裝的事兒鍛造堂多久能搞定?”


    於小晨怕老家夥一會兒喝大了,趕緊趁他清醒先把要事說清楚。


    洪真人又是幾口灌下去,臉色泛紫,呼扇著舌頭迷瞪著眼睛,不清不楚地回道。


    “小晨你盡管放心,萬把件的東西何況還是俗物,隻要你給比劃清道道,一天的時間保準能齊活兒。”


    “那太好了,不過雖然這東西不上品階但一定得保證耐磨結實,特別在鞋子方麵更是要注重輕便防滑。再有就是直接量產三萬件,多餘的成本弟子願意個人承擔!”


    於小晨還是不放心的多囑咐了一句,畢竟保不齊誰都可能一個不適應毀那麽一身兩身的,到那時再抓瞎可就好聽不好說了。


    此刻,洪真人當即就炸了,“看不起我這老家夥是吧?別說三萬件就是十萬件也用不了幾個靈石,並且保證都是上品,這點兒毛毛雨再要你掏腰包,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既然都這麽痛快,兩人隨即就你來我往的隻喝酒不談事了。但於小晨僅僅沾了兩杯這種烈性酒頭,然後就不管這老家夥再呲牙,他都堅決不再碰一點兒,立刻換成了桃花酒。


    也不是說於小晨喝不動,實在是對這些老家夥們充滿著警惕心。


    萬一再把他給弄到哪個黃花大閨女的床上,被追殺倒是無所謂,倘若碰到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主兒,那玩笑可就大了。


    何況看這位洪真人的麵相,也真心不像有審美之人。於小晨可不敢賭隨便個老家夥都有孔方平那般毒辣的眼光。


    最後,這位洪真人在於小晨千方百計的蠱惑下,沒多長時間就灌了個飽,晃晃蕩蕩地劃著曲線就飛走了。


    反正他是修為高深的真人,皮糙肉厚又一身靈裝傍身,於小晨沒一點擔心老家夥會栽到哪個陰溝溝裏遊泳,隨即就自顧自地做美夢去了。


    ......


    第二日,整個白雲門當即傳開。


    近日宗門要搞一場另類的大比,要求必須以凡人之資參賽,任何擅自動用法力和靈器之人都將受到嚴懲。


    更不可思議的是,包括門主在內的一眾高層也會一視同仁的親自參加,這可讓那些一直生活在師長們高壓政策下的弟子們,在起初的畏懼之後泛起了別樣的小心思。


    另外當聽說雲雪穀的那些女弟子也將加入混戰後,白雲門內立時響起了一陣陣雄性所獨有的嗷嗷聲。


    但是作為雲雪穀的唯一男弟子的於小晨怎會沒一點兒考慮:哼,管你什麽玉樹臨風還是長得對不起人民,也別說你是悶騷還是真騷,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也不行,想要占便宜吃豆腐,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那副好身體和一副好牙口了。


    他當即找到羋月如,雖然被對方罵得那叫一個狗血噴頭,但還是舔著臉貢獻了無數的損招陰招和花樣百出的防狼秘術。


    就這羋月如還是氣不順,直接給他套上一個大比總教頭的緊箍咒,雲雪穀的麵子和弟子們的人身安全問題都變成了他的責任。


    接下來的兩天,於小晨徹底體驗了一把苦逼的命運是如何的滄桑。


    教這些領悟力驚人的師姐們玩花樣展現巾幗風貌並不難,但要以身試法的扮演各種角色調戲她們,關鍵還得告知對方怎麽反擊,那可就是悲劇中的極品悲劇了。


    如果僅僅隻是被攻擊的創傷帶來的疼痛感,於小晨咬咬牙當然能挺過去。


    但要是碰到某些大膽的師姐正色妝容的突然配合那麽一下下,那場麵,那尷尬,那刺激,真是讓他要瘋,要狂,要死。


    ......


    第五日,當各方大比所需的特色服裝發下時,一些少兒不宜的場麵引發的瘋狂當即沸騰了整座白雲山。


    雲雪穀雖然情況好點兒,但終是也免不了有春光乍泄的情況發生,啊啊呀呀酥酥麻麻的此起彼伏的叫聲,讓於小晨在享受視覺盛宴的同時,心中那團熊熊大火就不曾熄滅過。


    直到第七天這些白雲弟子們才算老實下來。


    很少有人再挑戰這身“裝備”的脆弱性,每個人都老老實實地適應起凡人的節奏。


    此時此刻於小晨特別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他給雲雪穀特意挑選的這身通體雪白的緊身運動衣,搭配上網紗氣墊的純白跑鞋簡直太給力了。


    看著一個個身材高挑前凸後翹長發飄飄英姿颯爽的美女們,那大長腿一會兒正步變齊步,一會兒齊步轉正步,再來個整齊劃一的刷刷敬禮聲,一種坐擁天下的激情自於小晨的心底嘩嘩地流淌到了臉上。


    偷偷擦了一把鼻血,他開始為那些同門師哥們默默哀悼:這下你們的眼珠子到時候還不都得掉地上,小樣兒看你們虛地跑不動道兒還不了手的時候,還能不能再有齷齪的行動?


    為了整道雙保險,於小晨又加了一把火。他在表演方麵也埋下的大殺器,保證那些心智堅定的漏網之魚也躲不掉繳械投降的命運,任他們再鐵的男子也得乖乖地交出五升心頭之血。


    當然在個人方麵於小晨也是準備的相當充足,那時不說能騷暈所有人吧,但肯定能驚死一大片。並且為了安全起見,他還特意找了兩個同夥兒來分擔火力。


    時間刷的一下過去了,在這種熱火朝天暗流洶湧的緊張備戰下,一場將被記入白雲門史冊的盛事大比,在第十日宗門將場地整理完成後,如期地拉開了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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