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換藥這種事情,純子還是更想讓蘇銳來操作,她對那兩個保姆並不是多麽的信任。


    反正已經被蘇銳看了好幾次了,再多看幾次也沒什麽太大的問題。


    “那好吧。”蘇銳硬著頭皮答應了。


    來到了房間,純子脫掉了貼身衣物,蘇銳便看到了她身上纏著的繃帶。


    已經挺長時間了,純子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哥薩克的蛇形刃所造成的傷害太大了,皮肉外翻,觸目驚心,就算是醫生縫的非常仔細小心,但傷口還是顯得有些猙獰。


    “猙獰”這兩個字,對於任何姑娘來說,都是非常沉重的打擊。


    純子這也是性格樂觀,否則的話,換做是別的女孩子,早就得了嚴重的抑鬱症了。


    “傷口怎麽有點發炎了?”蘇銳看著純子一圈圈的解開繃帶,不禁皺著眉頭問道。


    聽到這話,純子顯得稍稍的有點不太好意思:“咳咳,我太多天沒洗澡了,覺得身上髒死了,於是就小心的洗了個澡……”


    愛幹淨是女孩子的天性,就連半步上忍也不例外。


    純子也是難以免俗的啊。


    蘇銳差點沒氣死:“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傷勢加重的?萬一感染了,怎麽辦?怎麽辦?”


    純子看著蘇銳那麽擔心,竟然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笑?短時間難受一點又怎麽了?等傷口徹底的恢複了,你想怎麽洗就怎麽洗,行不行?”蘇銳徹底的無奈了。


    “你那麽擔心我啊?”純子的眼睛裏麵帶著戲謔的神色:“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這是兩碼事。”


    蘇銳沒好氣的說道:“躺下,我給你換藥!”


    純子於是便躺下了,雖然胸前一片雪白風光,但是蘇銳卻能夠完全無視,在他的眼裏,隻有純子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哥薩克這個該死的混蛋。”換藥的時候,蘇銳忍不住的又咒罵了一聲。


    “好啦,不用再生氣了,我已經感受到你對我的關心了。”純子的唇角翹起來,笑道。


    “關心個屁,你要是不洗那個澡,我現在何必費這個事。”蘇銳嘴上雖然不客氣,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很輕柔的,純子能夠清楚的感受到。


    蘇銳給純子重新纏好了繃帶,後者站起來,照了照鏡子,不禁說道:“你這繃帶纏的還挺漂亮的嘛,一看你就是玩過捆綁的。”


    “捆綁?”


    蘇銳聽了這話,忍不住的使勁咳嗽了兩聲。


    妹的,這姑娘實在是太開放了,饒是蘇銳這種老司機,都嚴重的受不了了。


    “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再說話?”蘇銳沒好氣的說道。


    “麵對美女,你都不懂得欣賞,實在是……”純子搖了搖頭,隨便的套上了一件睡衣:“真是對你無語了。”


    說話間,她來到了蘇銳的麵前,眨了眨眼睛:“你這樣讓我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個正常男人啊。”


    “我很正常,非常正常。”蘇銳指著純子的鼻子:“你現在就給我躺下來休息。”


    “那你呢?”純子不禁問道。


    “我啊。”蘇銳搖了搖頭:“我可能過一會兒要離開這裏。”


    “去哪裏?能不能帶我一起?”純子聽到蘇銳這就要離開,心情頓時晴轉多雲。


    在華夏,蘇銳可以稱得上是她唯一的朋友,要是蘇銳走了,她又得麵對無邊的寂寞了。


    “如果你傷勢複原的話,應該是可以帶你一起去的。”蘇銳幹脆利落的拒絕了純子。


    她可是半步上忍,這放在全世界也都是相當強大的戰鬥力了,如果傷勢複原,蘇銳的身邊將毫無疑問的再添一員猛將。


    “那你事情忙完了得來看看我。”純子說道。


    “當然,你盡管放心好了。”


    蘇銳點了點頭:“等你的傷勢徹底好了,我就帶你看看西方黑暗世界。”


    “真的?”


    聽了蘇銳的話,純子的眼睛立刻便亮了起來!


    “當然。”蘇銳說道:“說不定你在那裏會如魚得水呢。”


    “如魚得水到不至於,不過倒是能夠泡很多高大的西方帥哥了。”純子笑了起來。


    蘇銳撇了撇嘴:“東西方人的構造不一樣,你就怕到時候會被折騰的受不了。”


    “不要為自己的弱小找理由。”純子爭辯起來也是毫不相讓,一句話差點沒把蘇銳給堵死。


    連續的咳嗽了好幾聲,蘇銳才說道:“我其實一點也不弱小。”


    純子勾勾手指:“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啊?”


    “你這華夏俗語說的還真不錯。”蘇銳沒好氣的點了點對方的腦門:“可就你現在的身體素質,禁得起折騰麽?”


    說罷,他把純子給按在了床上:“好好休息,一切都等你恢複了再說。”


    純子眨巴著大眼睛:“等我恢複了你就拉出來溜溜?”


    “看你滿腦子裝的什麽東西……”


    蘇銳義正言辭的說了幾句之後,電話響了起來。


    他看了看號碼,順勢坐在了純子的床邊。


    “比埃爾霍夫,有消息了嗎?”蘇銳沉聲問道。


    “親愛的阿波羅,我怎麽可能會辜負你的重托呢?現在當然有消息了。”比埃爾霍夫嘿嘿笑道。


    “聽你的笑聲,真是一點都沒有大神的風範。”蘇銳沒好氣的說道:“少廢話,快點挑重要的事情說。”


    “我派人潛伏進翠鬆山,聯係上了夜鶯。”比埃爾霍夫說道:“不過夜鶯小姐也沒有能立即下決心,我的手下會在下午繼續接近她,到時候她就會有一個確定的答案了。”


    “好的。”蘇銳點了點頭:“不過,無論夜鶯自己的態度怎麽樣,我都要上一趟翠鬆山的,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讓夜鶯被軟禁五年。”


    夜鶯雖然以前和蘇銳一見麵就互相看不順眼,但好歹也是並肩作戰過的,如果在戰場上,他們能夠放心的把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就算是基於這一點,蘇銳也不可能對此事坐視不理的。


    “真是個有情有義的阿波羅啊,偉大的太陽神,我隔著千山萬水,似乎都已經感受到了你的光芒。”比埃爾霍夫哈哈大笑。


    “這種拍馬屁似乎並不是你的風格啊。”蘇銳搖了搖頭,鄙夷的說道。


    最近,比埃爾霍夫好像是轉了性子,難道說這是自己上次對他一通威脅帶恐嚇所起到的效果嗎?


    這時候,純子把腳直接放在蘇銳的大腿上麵,不斷的用腳趾戳著蘇銳的肚子,蘇銳被戳的受不了了,便在純子的腳心處撓了撓,後者癢的咯咯直笑。


    不過,純子的笑聲實在是不小,讓電話那端的比埃爾霍夫都聽到了。


    “阿波羅,我沒有打擾到你和女伴的開心時光吧?”比埃爾霍夫笑著說道,聲音之中帶著戲謔的味道。


    “廢話,你知道我現在最急切的事情是什麽。”蘇銳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能不能猜一猜,猜猜你到底和哪個姑娘呆在一起。”比埃爾霍夫笑眯眯的說道:“林傲雪,還是秦悅然?或者維多利亞?”


    “你猜不到的。”蘇銳說道,他覺得這個遊戲挺無聊的。


    “我如果能猜到的話,你願不願意付給我一萬美金?”比埃爾霍夫哈哈大笑。


    “那你不妨猜猜看,猜中了我就把錢給你。”蘇銳也笑了起來。


    比埃爾霍夫給他帶來了這個消息,其實讓蘇銳的心情變得輕鬆了一些,雖然夜鶯還不確定要不要離開,但是她的安全並沒有遭受任何的危險,這讓蘇銳可以放下心來了。


    他必須要上一次翠鬆山,然後和張不凡好好的談一談。


    “那好吧,我要開始猜猜看了。”比埃爾霍夫微笑著說道:“我想,你現在身邊的姑娘,一定是那個美麗可愛並且身材火爆性感的東洋美女,半步上忍久洋純子小姐,對嗎?”


    聽了比埃爾霍夫的話,蘇銳的手機差點掉摔在了床上。


    “比埃爾霍夫,你在監視我?”蘇銳的眼睛立刻眯了起來。


    說著,他便抬起頭來,開始在房間裏檢查著有沒有攝像頭的存在。


    “我才沒有監視你。”比埃爾霍夫笑了笑:“隻不過是個巧合而已。”


    “有這麽巧的巧合嗎?”


    蘇銳也懶得找攝像頭了,他知道,說不定自己的行蹤就已經被對方給盯上了。


    而此時,純子已經拉開了窗簾,別墅的外麵赫然停著一輛車。


    比埃爾霍夫繼續笑著說道:“親愛的阿波羅,大白天的還把窗簾拉的如此嚴實,讓人很難不去往別的方麵聯想啊。”


    蘇銳沒好氣的說道:“車子裏麵的是你嗎?”


    他之所以拉上窗簾,完全就是為了給純子換藥,避免她被外麵看到,雖然是別墅區,但也得注意一下私密性。


    “親愛的阿波羅,你們還是快點把衣服穿上吧,有客人來了。”說罷,比埃爾霍夫便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蘇銳便從窗戶裏麵看到,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從車子的後排下來了,他的手裏還拎著一個簡單的黑色手提包。


    視野之中隻有他一個人,連個保鏢都沒下車。


    “你在這裏休息,我去會會他。”蘇銳完全沒想到比埃爾霍夫竟然會選擇在這種時候突然來到華夏,他也猜不透這貨究竟打的是什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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