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烜:“多謝太後,不過皇上禦賜了名字,您哈市不要再像原來那樣喚本王,這於理不合。”


    太後責怪的笑了笑:“你別理他,那還不是禮部說不妥才這樣做的,哀家隻管叫便是,不過我也和你說了很多遍了,你也別叫哀家太後呀太後的,還是和原來一樣叫哀家小姨就是。”


    景烜還是淡淡的開口:“這於理不合。”


    旁邊的嬤嬤適時的開口:“娘娘,您看先進宮坐著再說,燕窩也已經送過來了,先讓王爺吃著。”


    太後點頭:“是的,你看哀家的記性,連這麽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先進去再說。”


    進去之後,太後坐在主位,示意景烜看向他的桌旁的燕窩:“這是知道你今天要進宮,哀家特意讓廚房做的,知道你不喜歡吃甜食,如果送到王府給你你也不會吃,就每次來哀家這裏才會被逼著吃。快趁熱吃了吧,是西楚才送來的。”


    景烜端起碗,語氣和緩:“多謝太後。”


    等到禦醫來看過了之後,太後和景烜就起身去宮宴了。


    而喬鈺已經和喬溪已經早早的到了宮中,喬鈺含笑的看著場中的歌舞表演,喬溪則興致缺缺的看著在場上遊走的人,不一會兒就有人上來攀談,喬鈺也是溫潤有理的對答,喬溪就隻用微笑就可以了。因為宮宴的緣故,若是隻請兩國的使臣就會顯得有些冷清,場麵也熱鬧不起來。所以昨晚景燁就讓皇後安排一下,帶著幾個公主邀請了一些京中的小姐和貴婦人,可以準備準備才藝什麽的,也好有個熱鬧。所以場上除了大臣和使臣之外還有一些身著精致衣衫的小姐,也為這宮宴添了一點顏色。


    喬溪看著一個無人的空當問道:“皇兄,你吧華恬帶來做什麽,不是添麻煩嗎?”


    喬鈺:“這個我也不知,我也是出發的前一個晚上才知道在使臣的隊伍裏要加上她的,不過既然她來了,就自然有她的用處。”


    兩人能這樣談論,也是因為為了表示自己是個持家的人,華恬聽了嬤嬤的話沒有來湊這個熱鬧。


    正說著話,一陣洪亮的聲音傳進來:“哈哈哈!看來孤來得有些晚了,都已經又這麽多人了。”


    喬溪抬頭望去,真是北冥國的太子一行人,這次見麵顯然他們要正常得多了,換上了北方特有的服裝,隻是看著毛茸茸的,在這種天氣顯得莫名有些……額……熱。其實這可能是喬溪的偏見,北冥國的人善戰,所以什麽動物的皮毛等就用得比較多,而且北方的天氣比較冷,衣物也會比較厚重。但是現在北冥太子穿的衣服確實是真真的涼爽,乃是南莞國的貢品天蠶絲做的。隻是多了一些北方的元素,不僅不覺得笨重,反而有一些豪爽。


    東靖的大臣們和大臣的家眷也都看著這邊的兩國,但是也都是探究,因為無論怎樣,他們都不會有交集的,無論是娶了別的國家的女子,還是加到別的國家去,日子都是一樣的艱辛。娶了別的國家的女子,意味著你的家裏隨時有一個別國奸細可能存在,所以注定不會爬到什麽高的位置。


    而叫道別的國家去,則是一個人孤苦伶仃不說,尤其像現在這樣的局勢,邊境摩擦不斷,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被用來祭旗了,也斷斷不可取。所以就算西楚國的太子喬鈺再怎麽優秀,都不會是最佳夫婿的人選。


    龍裨走近了,眾人才看到他的後麵跟著兩位身披一抹豔紅的紗衣的女子,眼睛深邃,鼻梁高翹,一聲薄紗要露不露的顯得撩人,讓人想看看她的麵紗下麵到底是怎樣的絕色。


    東靖國雖然不是很封閉,但是這樣大膽的穿著在花樓都見得很少,所以都覺得新鮮,而且這北冥女子的身段也是婀娜多姿,所以都多看了幾眼。但是對於那些養在深閨中的貴小姐和貴婦人來說,這樣的打扮則讓她們覺得不堪,紛紛的轉過臉小聲議論。


    而龍裨卻渾然想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一樣,徑直朝著喬鈺的方向走來,喬鈺起身迎接,向龍裨半躬身子,不卑不亢:“北冥太子殿下,好久不見。”


    喬溪見狀也隻能不清不遠的起身,駕校這對這個他第一印象不好的北冥太子問好。


    龍裨豪邁的坐下,你一句我一句的和喬鈺談了起來……


    “皇上駕到!太後娘娘駕到!皇後娘娘駕到!墨王爺駕到!”


    東靖的人都跪下迎接:“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喬鈺攜喬溪起身,躬身,而龍裨就顯得突兀了,就還是坐著沒有動。


    等到皇上坐到主位,太後坐到右位,而原本應該是皇後坐到太後的下首,但是太後硬是讓景烜坐到了她的下首,把皇後晾到一邊,皇後尷尬而不是禮貌的微笑著坐到左邊第一位沒因為他清楚太後這是因為今天的宮宴,皇上沒有讓淑妃一起來,在和自己置氣,但是那有如何,總之在皇上的那裏,自己是贏了的。


    過了這一個小插曲,景燁的聲音傳來:“眾位卿家平身。”


    眾人坐下,龍裨開口:“東靖皇帝陛下,因為在我們北冥國,大家都是大好的男兒,都是長生天的子民,有著熱血和尊嚴,都不用行跪拜之禮的,所以剛才沒有起身迎接,您不會介意吧?”


    這話在東靖的大臣聽起來已經是誅心了,難道這意思是東靖的人就不是大號的男兒了?就沒有熱血和尊嚴了嗎?而且剛才不僅是龍裨沒有起身迎接,連跟在龍裨身後的那些北冥人也是沒有動作,這樣就未免挑釁的一位太強了。


    隻見景燁又威嚴的聲音傳來:“無妨,兩國的文化不同,我們東靖是講究禮節的國度,所以才有了這諸多的規矩,不像北冥國,隨意就好。”


    景燁這話說得很有技巧,對於龍裨的針對沒有必要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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