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烜:“意料之中。現在離四國宴隻有不到十天的時間了,這個時候把人提拔上來是最好的時機。”


    淩夜:“是啊,他也是足夠了解你,知道這種時候你是不會做什麽的。現在你怎麽想?還是決定護著嗎?”


    景烜眼睛沒有焦距:“靜觀其變。”


    淩夜點頭:“好吧,就知道你會這樣選,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以我的經驗來看,你的掌中寶其實對你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所以要是守護這個國家和他衝突了,你得好好想想自己該怎麽做?”


    景烜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芊芊呢?”


    淩夜一聽到自家妹妹的名字,也是頗為頭疼:“還不是和你一個脾氣,認定了那是一個好爹,我怎麽給她說她都不聽,在府裏呆得好得很,每天額府裏那個側妃鬥智鬥勇玩得投入得很。”


    淩夜說完了之後看著景烜:“不過我覺得遲早有一天她會明白的,”淩夜打量著景烜:“你也會明白的。而且我又預感,這一天不會太遠了。”


    景烜不置可否:“去早點休息吧。”


    淩夜離開後,把衛風叫了過來:“暗二回來了嗎?”


    衛風:“在別院。”


    景烜:“明日把他叫回來,丞丞在盛京的這段時間就給丞丞做侍衛。”


    衛風領命:“屬下明白。”


    就在衛風快要出門的時候,後麵的景烜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再多派兩名暗衛。”


    衛風:“屬下這就去。”微分對於自家王爺對穆小公子的事情毫無原則的樣子了,現在已經不會再大驚小怪了。


    翌日一大早。淩夜的侍衛就來了墨王府像淩夜匯報昨晚侯府裏的情況:“侯爺,果然不出您所料,昨天晚上側妃娘娘就動了胎氣,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找了個道士正準備作法呢。”


    “老侯爺有問起我嗎?”淩夜問道。


    侍衛:“問了,按您的吩咐,說了您的房門關著,沒說您在,也沒說您沒在。”


    淩夜點頭:“這樣就好。那郡主呢?”


    侍衛:“郡主一大早就被皇後娘娘傳進宮去了。”


    淩夜:“真是好得很,現在做這些事還懂得避開芊芊了,真是好算計。”想了一會兒,淩夜吩咐道:“去宮門口等著,芊芊一出了宮門就把接回府上,就說府裏有事。”


    侍衛領命:“屬下明白。”


    侍衛走後,景烜開口:“不回去?”


    淩夜搖著扇子:“再等等,我可要找好了觀眾再去表演,再說了,等他多折騰一會兒,我回去的時候知道自己這一早上白折騰了,豈不是臉色更加好看?”


    景烜對他的處理方法不解:“直接搬出來住吧,那邊的府邸早就收拾好了,掛上牌匾就是。”


    淩夜:“再等一等,等芊芊安頓好之後再說。”


    景烜不讚同:“你不該這樣寵她,外麵的這些事情她遲早得經曆,得明白。”


    淩夜不置可否,四處看看:“怎麽還不讓人送早膳過來?”


    景烜:“等丞丞。”


    ……淩夜懷疑的眼光看向景烜:你這個不叫寵嗎?


    景烜:這不一樣。


    淩夜:哦~


    等到淩夜來到侯府的時候,守門的侍衛正打算進去稟報,就被淩夜的侍衛拉住了,淩夜大搖大擺的從府門進入,還沒到自己的院子,就聽到了前麵發出的吵鬧聲,淩夜問身旁的侍衛:“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侍衛:“道士在花園裏做法之後,說是南麵有東西衝撞了側妃娘娘,所以才會動了胎氣,然後道士就沿著一直做法到這裏,說是算出來這裏麵的主位八字和側妃娘娘肚子裏的小公子相衝。所以老侯爺帶著側妃娘娘正想進去找侯爺您,但是被攔下了,所以就在這裏吵了起來。”


    淩夜嗤笑:“這還沒生下來就小公子呢,也不怕以後被自己打臉了有些疼。得了吧,想來他們演得也累了,我去給他們做一個了結。”


    淩夜走向前去,靠近了一點就聽到自己的好父親正在大罵:“淩夜你這個逆子,還不快點滾出來,你是想要讓侯府絕後才甘心嗎?這樣針對你的親弟弟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淩夜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這要不是滴血驗親過了,還真的該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這樣的賭咒,和仇人也差不了多少了。


    “喲,這麽大的陣仗在本侯爺的院子門口,老遠看著還以為是在演戲呢?本侯爺就說怎麽會有這麽敬業的戲子,演戲都演到了大門口來,是該多給點賞錢,走近一看,原來是父親大人啊,侍衛也不好好給本侯爺說清楚,害得我都弄錯了,真是該打。”


    一直跟在淩夜身後的侍衛從善如流:“屬下知錯。”


    ……那位特意多抹了一點粉好讓自己看上去蒼白憔悴一點的李側妃聽到自己被比作了下三濫的戲子,生生氣得臉頰通紅,看上去甚為怪異。


    老侯爺也是被淩夜一席話氣得臉紅脖子粗:“你這個逆子,你是想氣死我嗎?”


    淩夜誇張的搖頭:“怎麽會呢,老侯爺你這可是冤枉我了。說吧,到底有什麽事情這麽興師動眾的?”


    淩夜的話音剛落,李側妃就期期艾艾的開了口:“這不昨晚不知道什麽懂了胎氣,今天早上請了道士來做法,道士先生說了是八字相衝,侯爺您就發發慈悲,看在這是您的親弟弟的份上,饒了我們母子二人吧?”


    淩夜看著這個一身白衣卻顯得汙穢不堪的女人,頭上沒有什麽首飾顯得格外的可憐,心裏的恨意不減,麵上仍然笑嗬嗬的:“喲,側妃娘娘怎麽這幅打扮,是不是沒錢了,本侯爺賞你一點買些首飾如何?”


    正哭著的李側妃被他這樣一噎,景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麽隻能淒淒哀哀的哭著,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心疼了。


    額淩夜隻是把牆頭轉向一旁手拿一根桃木劍,另外一隻手拿著拂塵裝十三的道士:“這位大師倒是說一說,這是怎麽一個八字相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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