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卿感覺到他的靠近,歪了歪頭一股內力直直彈向他的臉:“我哪裏是不想理你,我是不想見到你。”


    來人躲過後施施然坐在他的桌麵:“不是你讓我來找你的嗎?”


    穆念卿一字一頓的開口:“所以我還要感謝你了,魔教許教主。”


    許滄笙聞言點了點頭,一股理所當然的樣子。穆念卿氣不過又一道內力打向他,許滄笙起身躲過,然後坐在他的對麵,嬌嗔地開口:“不用謝,以身相許就是了。”穆念卿眉頭一陣抽搐,然後認輸的開口:“我說了,你的病隻要不頻繁使用內力就可以了,我做不了別的。別打擾我做正事。”


    許滄笙聞言摸摸鼻子,開口說道:“你說的正事就是這個手帕?”


    穆念卿點頭:“這上麵有一種奇怪的香味,而且我還不能分辨出它的成分,所以打算研究研究。”


    許滄笙一副放心的表情:“隻要不是你的意中人就好,至少我還有機會嘛。”


    穆念卿瞪向他:“再胡說我就把你丟出去!”


    許滄笙見他真的惱火了,也不再撩撥他:“你是醫仙都分辨不出來?”穆念卿無奈的開口:“你都說了,我是大夫,又不是專業製香的,怎麽能知道這些香的成分。”


    許滄笙聞言挑了挑狹長的眉:“要是我能給你找出這個香的來曆你怎麽謝我?”穆念卿瞥了他一眼,沒理他又開始研究起來……許滄笙見狀圍著穆念卿走了幾步然後突然湊向他的側臉,眼看著要吻上了,穆念卿滿用折扇擋住了他,於是許滄笙就親在了折扇上,正在穆念卿塊發火之際,許滄笙撕了一半手帕拿在手裏,笑眯眯地望著他:“剛才那就算是一點點利息了,我找出結果再來找你!”然後又從窗戶飛了出去,留下一道火紅的殘影。


    穆念卿恨恨地收起折扇,該死的,每次都跑得挺快!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穆念卿又開始研究手帕上的香味,不能寄希望於那個不靠譜的教主……


    此時在慕容小姐的閨房裏,慕容小姐正優雅的擦著手指,白色的手帕上絲絲血跡看著駭人:“看吧,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那穆公子也不能免俗,估計再過幾天就能拿到他的心了,這樣肯定能給師父一個驚喜。”


    旁邊的丫鬟誠惶誠恐地低著頭,不敢看向自家小姐,聽見她問話趕緊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慕容玲又開口:“師兄是不是去處理屍體了?”


    小月點點頭,慕容玲又開口:“今天師兄又沒帶來新人,看來我得明天自己去,你去準備準備……”


    經過幾天的平靜生活之後,株洲城外有人在山裏發現了一具屍體,屍體已經快要接近腐爛了,捕快進山時老遠就聞到了味道,屍體較為特殊之處就是沒有心,然後捕快快速的搜了山,接著又發現了幾具屍體,幾具屍體驚人的相似:沒有心!捕快又仔細的收了一次山,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心的痕跡。


    屍體很快被運回了城裏,株洲城民都很恐慌,紛紛傳言城裏來了吃心的狂魔,他會把人帶到深山然後挖出心吃掉,然後把屍體扔在山裏。隨著流言越演越烈,這案子也受到了株洲太守的重視,經過一番查探之後,六具屍體中隻找到一人是株洲城內的人,其餘的屍體都無人認領,應該是外來人口,查了幾天之後仍然沒有什麽結果,因為株洲經商的人很多,來來往往人流量很大,所以其他幾具屍體什麽都查不出來。


    就在此時,城內又出現了新的流言,傳言說那位吃人狂魔是魔教中人,殺人如麻,頓時城中人人自危,到了晚上街道上都沒有什麽人,家家房門緊閉。株洲太守也急得白了幾根頭發。


    而此時在景烜的宅子裏,喬溪和穆思丞也蠢蠢欲動,吃心狂魔,做大俠的好機會啊!正在兩人暗搓搓想要背著景烜行動時,景烜向兩人伸出了橄欖枝。


    “去看屍體?!”兩人驚疑的看著景烜,景烜看著穆思丞眼睛瞪得圓圓樣子很想伸手捏捏,但是還是控製住了自己緩緩的點了點頭。


    兩人驚喜的點頭:“去啊去啊。”


    一行人坐著馬車來到太守府,太守聽到來人坐著輪椅嚇得摔掉了手裏的茶杯,急忙換上了官服,直奔向府外,跪在馬車前:“下官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請王爺治罪。”


    景烜冷淡的開口:“去衙門。”


    抬手聞言連忙點頭,連自己的轎子和馬車都來不及去叫了,直接扭著自己肥胖的身子跟在馬車旁邊哼哧哼哧的跑著。


    馬車直接駛進了衙門內,景烜提出去驗屍房的要求之後太守喘著粗氣叫了一位捕快領眾人去……該死的,為什麽太守府要和衙門離得這麽遠,這不科學!


    等他順過氣來看到景烜等人已經不見了,忙問道旁邊的捕快:“墨王呢?”


    捕快老實回答:“驗屍房。”


    太守:“!”又開始奔向驗屍房,幸好墨王還在門外,太守急忙上前:“王爺,驗屍房您不能進啊,衝撞貴體下官死罪難逃!”


    景烜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太守識趣的閉上嘴,示意捕快打開門,然後跟著進去了,裏麵有仵作正在正在驗屍,見到太守之後連忙行禮,景烜冷冷地開口:“那些被挖了心得人的檢查結果。”


    太守示意仵作趕緊回答。


    仵作戰戰兢兢報了結果之後,景烜又親自去看了看那些屍體,然後問了其中一具屍體的情況,然後帶著喬溪和穆思丞出了衙門。同時帶走了屍檢的結果。


    太守看見墨王的馬車離去,抬手拭了拭額頭上的汗,這祖宗要是再來幾次,自己估計就累死了,這幾天還是住在衙門比較好……


    上了馬車之後,終於緩過來惡心的喬溪開口問道:“為什麽隻問那具屍體的情況啊?”景烜瞥了他一眼,繼續研究著手裏的屍體檢查的結果。


    喬溪:……忽略得這麽徹底我很尷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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