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上,每一家都會刻著代表他們的家徽。”


    “原來如此。”蕭蕭了然的點頭。


    費禦南長久沒有吭聲,池亦徹笑了笑,“難道白世炎那老淫-賊是看到蕭蕭和小少爺在一起,所以想除掉蕭蕭?這個動機也不是不合理。不過……”


    蕭蕭聽不懂池亦徹的話,但,她覺得事情一定不會這麽簡單。


    “不過,如果真是白世炎做的話,他沒必要將自己這麽明目張膽的暴露出來。若真沒想過要隱瞞幕後的身份,當時目標錯誤以後,他的人也不會那麽倉皇的離開。完全可以繼續再朝我補一槍,但他們沒有。顯然是擔心被人識破了身份,不敢多做停留。”蕭蕭接過池亦徹的話,分析。


    “對!正是如此!白世炎可是個老江湖了,做起事來應該是滴水不漏才對!”池亦徹附和。同時,有些讚許的看向蕭蕭。


    平日裏看這小東西,像個不經世事還沒長大的小女孩似地,但沒想到她的思維也同樣縝密。


    費禦南點點頭,放下子彈,“可是,要借此陷害sby的幕後人,到底是誰?”


    [今天的1w字更新完畢!╭(╯3╰)╮明天再繼續更新!]


    你這個女流氓!(3000+)


    費禦南點點頭,放下子彈,“可是,要借此陷害sby的幕後人,到底是誰?”


    “蕭蕭得罪費切斯裏什麽人了嗎?”池亦徹看向蕭蕭。


    蕭蕭歪著頭努力思索了下。她來這裏從來沒有和任何人結仇過。


    累


    “這事看起來是針對小東西,但或許,還有更複雜的關係。”費禦南略微沉吟下,“敵人在暗,我們在明,要查起來很困難,所以……”


    “所以什麽?”蕭蕭側目看他。


    “我們必須得引蛇出洞,化主動為被動!”


    “可,怎麽個引蛇出洞法?”池亦徹問。


    “阿信,馬上打電話替我把白世炎找過來!”費禦南沒有直言,反而是吩咐阿信。


    阿信低頭應了一聲,默然退出去。


    池亦徹和蕭蕭看不懂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需要那個老淫魔來做什麽?”


    “一個星期後的委任會議,不是要決定北塘口堂主的位置嗎?那麽,我就讓他來做這個堂主的位置!”費禦南攤開雙臂靠在沙發上,精明的深瞳微眯著,淡淡的看向池亦徹,“你幫我放出消息,就說,今天我在學校裏受了槍傷,盡快讓家族裏所有的兄弟都知道這件事。”


    池亦徹不知道費禦南要如何行動,但他無條件相信自己的兄弟,便什麽也沒再多問,而是起身出去。悶


    書房裏,頓時隻剩下費禦南和蕭蕭兩個人。


    “怎麽不問問我,我接下來的計劃?”費禦南見蕭蕭沒有吭聲,便問。


    “你們家族裏的事,我又不清楚,不過,我相信你就對了。”蕭蕭圈住費禦南的脖子,用鼻尖碰了碰他的,“你一定會替我找出凶手的!”


    他們內部的事,蕭蕭不會多問。


    更何況,費切斯和黎門以後極有可能會成為競爭對手,就算是為了避嫌,她也不會多問。


    剛剛費禦南說的那些北塘口的事,她隻當做沒聽到。


    “對了,有件事要問問你。”費禦南徑自起身,走到偌大的書桌前,朝蕭蕭招手,“過來。”


    蕭蕭乖乖的過去,隻見他從抽屜裏分別拿出兩個文件袋來。


    又是上次她和連牧也的照片。


    “怎麽又把它們拿出來了?”


    “你仔細看看,這兩疊照片,有什麽不一樣。”費禦南修長的手指在照片上敲了敲,沉聲問蕭蕭。


    蕭蕭也正色,“早說過,這兩疊照片,唯一的不同就是拍攝角度。”


    “是這樣沒錯。”費禦南沉了沉目,“現在還記得牧也他們別墅園裏的大致方位嗎?”


    “記得,我現在還可以畫下來。那天和連牧也在園子裏走了一大圈,所有的景致現在還曆曆在目。”


    聽蕭蕭這麽說,費禦南已經從書桌上取了筆和寬大的紙,“那麽,盡快畫個草圖。省了我現在再去跑一趟。”


    “嗯,十分鍾就搞定!”蕭蕭順手挑起筆,落到掌心,坐下來,‘唰唰’幾筆就在畫紙上畫開了。


    幸好,她從小什麽都會學一點。素描而已,難不倒她。


    “ok!搞定!”很快的,她把筆撂下,將圖紙舉起來,揚到費禦南麵前。


    費禦南掃了一眼,又重重的看了一次,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你確定這個園子是這樣沒有錯?”費禦南拖著下頷,再一次鄭重的確定。


    “絕對不會出錯。”她的記憶力,她一向很有自信。


    費禦南挪過其中一疊照片,拿起比,在園子裏茂密的那層灌木林上畫了一道長線,“這疊照片的角度,是從這裏拍攝過來。除非是有目擊人,不然,完全找不到半絲端倪來。不過……”


    費禦南抬頭覷了蕭蕭一眼,又將另一疊照片推過來,問:“這疊照片的拍攝角度,在哪,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蕭蕭不由得瞠了瞠清眸。


    費禦南手裏的那隻筆,在一座傲然聳立的別墅上點了點。


    “原來是她!”


    這時,書房的門,被輕敲響。


    “少爺,白先生已經到了,正在會客室候著。”阿信的聲音傳過來。


    費禦南收起筆和畫,“知道了,馬上過來。”


    蕭蕭將照片收起來,“我去看看連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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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牧也昏迷了兩天。


    蕭蕭也幾乎夜不能寐的在他床邊,照顧了兩天。


    池亦徹總是忍不住拿她和費禦南開玩笑,動不動就用連牧也來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每每把費禦南惹得很不爽,好在最近事情很多,他沒工夫和她真正的鬧脾氣。頂多也隻是偶爾小小的‘懲罰懲罰’一下她。


    今天,一大早……


    連牧也濃密的睫毛,總算開始扇動起來。


    “他醒了!”蕭蕭最先發現,拉開門,朝門外嚷起來,“池亦徹,你趕緊過來,他醒了!”


    宅子裏,完全沒有動靜。


    蕭蕭哼了一聲,這頭懶豬一定還在賴床。


    她叮嚀著讓傭人照顧好連牧也,才衝到池亦徹的房間。


    果不其然……他正酣酣大睡。


    “池亦徹!起來了!”蕭蕭一下子掀開他身上的被子,下一秒,手一抖,後退一步,別開臉去,“你……你這流氓!”


    這家夥竟然裸睡!


    池亦徹這下子被吵醒了,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光-裸的躺在那,還有個嬌羞的少女罵自己流氓,這還了得?!


    他用被子將自己裹住,而後誇張的裝出小媳婦的樣子,“嗚嗚,人家被玷汙了!你這女流氓,竟然趁人家睡著的時候猥褻人家。還有沒有天理了?我要找南,得替人家做主啊!!”


    簡直是遇到極品了!!


    但蕭蕭哪裏能讓這家夥占了上風?


    她一腳跨到床上,裝出大爺的樣子,手指邪惡的一挑池亦徹的下頷,“哼!就你這小媳婦樣子,大爺我怎麽看得上?還有啊,你看看你那平板身材,大爺我可對小白臉沒興趣。”


    她一臉嫌棄的樣子,氣得池亦徹簡直沒吐血。


    這死丫頭!竟然敢羞辱他!


    他這也叫平板身材?


    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他懷疑這丫頭一定是個瞎子!


    “我這也叫沒身材?我也叫小白臉?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池亦徹毛了,又要掀被子。


    “你別再磨嘰了!!”蕭蕭直接撈起地上丟得一地的衣服,很不給麵子的甩在他鬱卒至極的臉上,“給你一分鍾穿衣服,連牧也醒了,你快去看看他。”


    蕭蕭說完徑自轉身出去了,一想到剛剛池亦徹那鬱悶的樣子,又忍不住好笑。


    直接跑回連牧也的房間,隻見他已經勉強睜開了眼,正怔忡的盯著天花板。


    “牧也!”蕭蕭幾乎是小跑過去,坐在床沿,小手伸過去,探了探連牧也的額頭,“你總算醒了!傷口還痛不痛?頭暈不暈?”


    聽到她的聲音,連牧也那雙原本灰暗的眸子,閃出陣陣亮光來。


    他的手,從被子裏艱難的挪出來,而後……


    輕輕的扣住她的。


    一個小小的動作,仿佛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讓他不得不閉眼緩了緩勁兒,才又重新開口:“你……怎麽會在這?”


    他的聲音,很沙啞,像破了皮的鼓……


    雖然剛醒來,但他知道這裏是姐夫的萊茵城。


    小姐姐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我是跟過來照顧你的。”蕭蕭甜甜一笑。


    “是嗎?”他隨意的反問,看不出來是信還是不信。


    一邊,有傭人端了溫水過來,“來,我來。”蕭蕭輕輕的從他手心裏,抽出手來。


    他這次沒有又繼續緊扣住她的——他,太虛弱了,根本是有心無力。


    【稍後還有第2更╭(╯3╰)╮】


    100後,還能放手嗎?


    蕭蕭一手端過水,一手拿過幹淨的棉花,沾了些許溫水,小心翼翼的點在連牧也幾乎幹裂的唇瓣上。


    連牧也微眯著眸子,就那樣定定的凝著蕭蕭。


    “誰要傷害你?”他虛弱的問。


    蕭蕭有些感動,他一醒來連身體都沒恢複,就在想她的事。累


    “暫時我也不知道是誰想傷害我。這些事你先別管,好好養病,我不會有事的。”


    連牧也環顧了下房間的四周,“姐夫這裏,很安全。你暫時先呆在這裏,我來和姐夫說。”


    “連牧也,你幹嘛要對我這麽好?”蕭蕭鼻子有些酸酸的,忍不住嗔他,“你自己現在都這樣了,還有精力管我的事?還有,明明知道你身體根本不能受重創,你還提我擋子彈,不要命了?下次不許這樣!聽到沒有?”


    “下次……”連牧也喃喃了一聲,眸子淡淡的從她臉上別開,夾帶著漫天的傷感,視線落到窗外。


    很安靜,前所未有的安靜……


    仿佛,時間就在那一刻停住了一般。


    而後,他又重新徐徐的別過頭來,看向蕭蕭,“可能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你別亂說!”蕭蕭隻覺得胸口一堵,放下水杯,緊緊握住他的手,似乎生怕他會消失一般,“你要振作點,你姐夫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悶


    連牧也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隻是怔忡的看著她主動握著他的手,唇角,彌漫出一抹淺淡的笑。


    那笑,幹淨而清新,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像個天真的孩子。


    這麽美好的少年,怎麽會無端端就消失?她不相信!


    “oh~~”池亦徹終於姍姍來遲,懶懶的打了個嗬欠,推開門,一眼就見到了床邊的這一幕。


    “哎喲,一大早的,這又是唱哪一出?”池亦徹邊打開自己的藥箱,邊興味的睨著蕭蕭——和連牧也緊握的雙手。


    嘖嘖,這怎麽看都有點小情侶的味道呢!


    難怪南要打翻了醋壇子。要是他,他非得把自己女人給綁起來,直接和連牧也隔絕開。


    “你趕緊幫他看看。”蕭蕭站起身,走到池亦徹身邊,一臉的焦急,“他看起來好像很虛弱的樣子,情況到底怎麽樣?”


    池亦徹走過去,替連牧也號脈。


    臉上不再有剛剛的笑意,而是正色,和連牧也對視一眼。


    連牧也看起來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竟有些雲淡清風。


    “後麵幾天會難受點,你受得住吧?”池亦徹擔憂的問連牧也。


    “嗯。”他虛弱的閉了閉眼,算是回答。


    難受?到底是怎麽個難受法?蕭蕭在一旁又緊張又好奇,但偏偏兩個人都不說。


    池亦徹又給連牧也打了針,讓他睡了過去,他這才收拾好醫具準備出去。


    蕭蕭連忙追上去,“喂,池亦徹!”


    “噓!什麽都別問。”池亦徹回過頭來,用手指在唇間比了比,“知道得越少,對你越好,所以別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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