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有點怕,萬一王慶德人也收了,照樣不領情呢?”洪曉嬌還是有點舉棋不定。


    “小嬌,這就是要你多下功夫,讓他得到一次還想著下一次。男人總喜歡求新求變,更不喜歡腿一拉拉什麽都不做了的女人,要注意情趣。這事,你可以套套許多良,看看你的優勢。”


    “我擔心的不是他不領情,而是王慶德會不會收你,你知道現在有這想法不隻是咱們啊。這幾天先去做做頭發,做做眉毛,還有保養一下皮膚,男人都是喜歡精致的女人的,不管是粗魯的還是自認為高尚的。”


    洪振海剛剛聽爸爸說的時候,心裏還是有點說不出的味道,但隨著老頭像介紹工作經驗一樣有板有眼,猛然覺得這也是學問啊,而且是官場的大學問,怪不得自己這個辦公室主任還得靠老頭提攜,確確實實在思想境界上差得遠。


    “記住,不能夠太放,但是,一定要引著王慶德,他這個歲數肯定沒有許多良的勁頭足,節奏要把握好。讓他感到男人裏他是最厲害的,或者直接誇他,記住千萬別讓他感到丟麵子,還沒有兩分鍾就繳槍了,他忍不住的時候,可以先讓他休息休息。”


    洪曉嬌幾乎想拿筆記本記下來,簡直是從來沒有人教的知識。


    “我今天給一個老朋友打電話問了一下王慶德這一段幾乎很少回家,每天都是加班到很晚,一般都在市委招待所住,那裏專門有一套房子給他留的。現在招待所的所長,過去我對他有過恩,60年吃不上飯的時候,我接濟過他們家。回頭,我安排一下。”


    “明後天小嬌你多去美美容,記住不要怕花錢,這錢花在自己身上,比什麽都值,大後天你就去。別給所長說其他的,就說你有個項目想給王書記匯報。王慶德最喜歡上項目,準會見你。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洪曉嬌回到了家,見許多良正在生悶氣,知道自己嫂子喝藥自殺,許多良心裏有陰影。洪曉嬌噗嗤一笑,“我老公生悶氣也是蠻帥的!吃飯,馬上安慰安慰你。”


    許多良見洪曉嬌沒有對自己發火,就已經很輕鬆,他生悶氣也是怕洪曉嬌借機生事,又看洪曉嬌撒嬌的暗示,馬上巴拉巴拉的去廚房盛碗端飯。


    這一夜,洪曉嬌要了兩次,非要叫許多良說說自己的優勢在哪裏,將來如何在許多良發大財以後打敗競爭對手。


    許多良剛開始還是糊弄,說自己這輩子隻跟洪曉嬌做這事,絕不會越雷池半步。但是,扛不住洪曉嬌軟磨硬草,是真的軟磨硬草額,就說了自己發現洪曉嬌的一個大秘密,洪曉嬌下麵特別緊,而且裏麵的肉有很多層,就像層巒疊嶂一樣,這也是當年許多良安下心來非洪曉嬌不娶的原因。


    洪曉嬌咬了許多良一口,“哼,要不是我這樣審問,還真以為你的第一次是給我的,沒有想到啊!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我太吃虧了!”


    許多良知道言多必失,但是實在是忍不住說了。後悔也晚了。“小嬌,我錯了,我以後要是敢和別的女人幹那個事,你把我的雞雞給割了。”


    洪曉嬌笑了:“多良,你能夠真誠和我說實話,我就滿足了。我還真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麽個優點,來再試試,說說怎麽個層巒疊嶂?”


    許多良隻好,一麵前進一麵描述,然後又告訴洪曉嬌怎麽動,自己最舒服。


    洪曉嬌默默的記在心裏,然後又複述一遍,問許多良,許多良想了想又試了試,做了適當校對。


    這樣下來,許多良慢慢軟了下來。


    洪曉嬌氣了,正總結著呢,你這不是急人嗎。


    許多良連忙解釋,“是今天生了一天的悶氣,沒有精神,而且剛剛才打了一火,你又不讓我加快速度,還得對你的詞。”


    洪曉嬌一想,萬一王慶德歲數大了一時激動不起來呢,這不是正好的實驗教材嗎。“老公,我還想要,你說怎麽辦才可以讓你激動起來。”


    許多良不疑其他,就說:“小嬌,以前我不敢要求你,其實你可以用嘴把它變硬,我試過的,是以前啊,別打我!”


    洪曉嬌就領著許多良到衛生間反複洗了幾次,然後按照許多良的提示張開小嘴嘴對著許多良的老鱉頭慢慢的吞下,許多良指揮著拉伸,轉動舌尖,沒有兩分鍾,小許暴怒,按著洪曉嬌要衝殺,洪曉嬌又要許多良描述前進過程,許多良沒一會又軟了,洪曉嬌正中下懷,又試了兩把,才放許多良自由衝殺。


    洪曉嬌感到渾身都舒暢,好像有一股水噴出去,然後全身痙攣,說了聲,“哎呦喂來,要死了”抱著許多良好久好久才平息。乖乖,真是學問啊,不研究不知道。


    第二天,洪曉嬌去各大超市,專撿最名貴的香水,而且咬著服務員的耳朵說:“要最能調情的。”一下子花了3000多。然後找了一家熟悉的美容院,做皮膚,專門安排要做會陰的皮膚護理。


    第三天又去做了頭,要最清純的小直板,不要夏瑜那樣的大波浪,必須要跟夏瑜產生鮮明的對比。當然還有許許多多的小細節,限於篇幅,不再贅述。


    許多良一連問了很多遍,究竟是怎麽了,有什麽喜事或者大活動。洪曉嬌一麵阻擋著許多良忍了又忍的進攻,一麵說,房子就要扒了,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環境了,尤其是前天的陰液縱流,覺得青春是那麽美好,又是那麽短暫像這個房子似的。


    一提到房子,許多良立即就軟趴趴了。不和許多良做,是因為洪曉嬌是想多攢點水,可以充分釋放一次,王慶德必然更加難忘。


    晚上九點鍾,洪曉嬌給在外麵應酬的許多良打了個電話,說洪家幹在老朋友家打牌三缺一不夠手,非要洪曉嬌過去。一會兒,洪家幹也打過來電話,同樣說辭,而且說老朋友的女兒也回來了,非要留洪曉嬌住下,到時候爭取一下,能回來就回來,不能夠回來就不打電話了,回來就打。許多良連忙說,好好。


    洪曉嬌在衣櫃裏找了一件很能襯托出小女孩清純的羊絨大衣放好,這是外套,想想裏麵穿什麽呢,一件一件的毛衣試了又脫下,洪曉嬌擔心脫起來不方便,萬一因為穿脫的耽誤就有可能出現意外,想了想直接就穿了個文胸,下身多穿一件,但是是中間可以拉開的褲子,一下子直接見底牌的那種。


    臨來的路上,洪家幹給了洪曉嬌一片藥,說是化在水裏喝下去可以有壯陽的效果。洪曉嬌接下,連忙放進兜裏,因為擔心王慶德多疑,洪家幹安排不要帶包,隻帶個文件袋而且是透明的,一眼可以看見裏麵的東西。


    雖然計劃的很周詳,給自己壯的膽氣也足,可是一進王慶德的套件是洪曉嬌還是忍不住的打哆嗦,好在才10點半,聽所長說,一般要12點鍾王慶德才能夠回來。


    洪曉嬌悄悄地把藥片融化,準備在一個杯子裏,回頭可以夾雜在水中讓王慶德喝下,倒水的時候,洪曉嬌手指頭都是顫顫的,差點弄撒。於是,坐在沙發上深呼吸,目視前方,再深呼吸,目視前方。


    雖然隻等了一個小時,可是洪曉嬌好像是等了一年。


    外麵傳來電視機新聞裏常響起的那個聲音,有點尖腔裏麵摻雜點渾厚。“額,我剛回來,好好,我知道了,暫時先不要問他,證據已經有了,不怕他再有什麽花樣,不就是個醫生嗎?”


    好像是說鄧詩岐,洪曉嬌心裏撲騰騰撲騰騰的亂跳,仿佛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連忙又深呼吸,目視前方。


    “好了,不給你說了,金所長說有個客人有個項目要找我,我馬上就到屋裏,明天再說吧。”王慶德推開門,見一個穿著拖地的純白色大衣的女的,看樣子像30歲,看樣子又像20歲的女的,顯得很貴氣,像是個很有錢的,從沙發旁站起來。


    “你好,我就是王慶德,請問你是?”王慶德伸出手去。


    洪曉嬌的臉騰地想燃燒一樣,紅霞泛起:“你好,王書記,我叫洪曉嬌,認識你很高興。”洪曉嬌冰涼的小手握住了王慶德熱騰騰的大手“王書記的手太溫暖了。”


    一陣淡雅而又沁人心脾的香味悄悄地撲來。王慶德忍不住深深呼了一口氣“是洪小姐的熱情感染了我啊,隻要是對穎陽有投資意願的客商,我們都是滿懷熱情啊!”笑著把手從洪曉嬌的手裏拽回來。


    洪曉嬌有點失落,馬上調整一下情緒,“王書記,你對穎陽真是嘔心瀝血啊,我是你的忠實擁護者。”


    “那好啊,洪小姐,天晚了,咱們就長話短說吧,你的項目是什麽項目?”


    洪曉嬌手有點哆嗦的遞給王慶德文件夾。


    王慶德一看這女的連個包都沒有背,有點怪怪的,不過,正好可以放心,不會有什麽意外發生。打開文件夾封麵上寫著《意向書》,打開第一頁,上麵是幾行娟秀的字體,仔細一看,上麵寫道:王書記,我是一個仰慕您已久的女子,從小就有英雄情懷的我,很受命運捉弄,直到我成家都沒有一個像英雄一樣的男人出現在我的身邊,直到看到你在指揮京港鐵路穎陽樞紐站的那一刻,我才意識到生命在流動了,青春點燃了。。。。。。


    王慶德又翻翻後麵,卻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各種流光溢彩的生活照和自己指揮若定的報紙上的照片剪輯。王慶德有點感動這個小女人的心思細膩,但是很快靜下來,這女的有點突然,來路不明。


    “王書記”話一出口,洪曉嬌的臉又紅起來,真有點說不出嘴,生平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我是穎城區的一個職工,深夜來打擾您,請您放心,絕沒有惡意。這是我的工作證”洪曉嬌從文件夾裏拿出工作證,王慶德沒有仔細看,但是確確實實的事穎陽的職工,這下可以放下心來。


    “謝謝洪小姐的厚愛啊,王慶德有點擔當不起。”王慶德還是不怎麽像洪曉嬌想象的熱情。


    “王書記,我來呢,還想讓您看一樣東西,麻煩您把門關一下。”洪曉嬌看到王慶德故意把門開得大大的,難怪王慶德沒有反映。


    王慶德看看這個洪曉嬌確實沒有可擔心的,就站起走過去把門關上。“洪、洪小姐,你想讓我看什麽。”


    門一關屋裏的暖氣熱度立即上來了。洪曉嬌下了決心,“王書記,我的這個東西有點寶貴,能不能拿到裏麵讓您看。”說著站起來進了裏麵的臥室。


    王慶德有點猜測,因為投懷送抱還是時不時有的,可是今天確實是有點累了,小弟弟有點不聽話啊。不過腳步並沒有停下,“好吧,我看看。”


    洪曉嬌邊進屋邊哆哆嗦嗦的解自己的大衣的扣子,解了半天終於開了一個,然後轉身坐在床上,“王書記,您看?”洪曉嬌躺下,一個個扣子順勢解開,一個活色生香的半**躺在床上“王書記,這是一個一直仰視您的女子最珍貴的東西,您不想看看嗎?”


    王慶德感到燥熱,趕緊出去端起桌子上半溫半涼的一杯水喝到肚子裏,洪曉嬌暗自得意了一下。王慶德的聲音傳過來:“洪小姐,我確實有點累了,今天提不起興致,謝謝你對我的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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