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和冷姐之間的事情都有敢議論,何況是塗珊珊呢?


    很快冷姐和曉靜就聽見有人私下有人傳言,我和塗珊珊搞曖昧。


    對此,曉靜和冷姐都是一笑了之,並未放在心上。


    因為隻要我的尿液還能驅鬼,其他的都不是事。


    跟塗珊珊接觸的多了,我才發現,她雖然非常的聰明的,但是情商卻很低。


    其實從她選擇跟許正結婚這一件事情上,就已經證明她是個單純的女人,但是隨著後來的交往,我發現她的情商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低。


    一天,我正在辦公室搞文案,聽見門外傳來噠噠的腳步聲,到我辦公室門口就停下了,我一聽就知道是塗珊珊來了。


    女人都喜歡高跟鞋,但是塗珊珊愛的很極端,她喜歡穿那種鞋跟極細的鞋,這種鞋子走起路來,聲音特別的輕盈。


    “進來吧!塗主任!”我頭都沒有抬。


    “咦!你看都沒看一眼,怎麽知道是我?”塗珊珊有些奇怪的問。


    “聽腳步聲,我就能分辨出來。”我微微一笑說,“有啥事嗎?”


    “有點私事想跟你聊聊!可以嗎?”塗珊珊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當然可以,坐吧!我來給你倒杯水。”我說著起身倒了一杯茶,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


    塗珊珊坐在沙發凝神思索了片刻,才開口說:“你是修道之人吧?”


    我心中不由微微一怔,這個單純的女子是如何知道我修道的?雖然我從不刻意隱瞞,但也未故意宣傳過,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你聽誰說的?”我不置可否的反問了一句。


    “我自己看出來的,其實我也懂一些袁許之術,我能感覺到你的氣場,另外你和康總經理住在一間房內,同出同入,居然還各自保留童貞,所以我猜你是修道之人。”塗珊珊的話更讓我吃驚了,她居然也懂得玄易之學,而且造詣還很不錯,居然看出了我和曉靜之間未發生關係。


    要知道,曉靜幾乎每天晚上都和我睡一床,在其他人眼中,我們早已同居了。


    “哦!原來是同道中人啊!”我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謙虛道,“你能感覺到我的氣場,可是我感覺不到你的,所以在你麵前,我的修為不值一提。”


    塗珊珊搖了搖頭說:“你太謙虛了,你隻是不善於望氣而已。”


    我笑著問:“你來找我不是為了交流修道心得吧?”


    塗珊珊歎了口氣說:“不是!我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想請教你,希望你能不吝賜教。”


    “請說,但我所知,必如實相告。”我笑了笑說。


    塗珊珊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才問:“我和你明明很清白,為何總是有人傳言我和你不幹淨呢?你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我頓時滿頭黑線,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如此簡單的問題,她居然還要問。


    我隻能苦笑著回答:“不是我造的謠。”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而是請教!早年我一直在山中修道,我身邊的人都很真誠,如今進入社會,我才發現人心真是太複雜了,我真誠的對待別人,卻換來謠言,你能替我解惑嗎?”塗珊珊滿臉期盼的看著我。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說:“實在對不起,我要讓你失望了,我唯一能告訴你的是,人性本惡,善良隻會偶然出現。”


    “可是書上說‘人之初、性本善’啊!而且我能感覺到冷老板和康總經理都很善良啊!你為什麽說人性本惡呢?”塗珊珊的問題即幼稚又深奧。


    我沉思了一會兒,說:“人心真的無法用語言來解釋,你隻有自己去感受。”


    “或許也隻能如此了吧!”塗珊珊有些失望的說。


    “可能因為你以前的生活環境太單純了吧,所以才會產生這些在我看來很可笑的問題,你很聰明,隻是缺乏社會經驗而已,我相信你慢慢會習慣的,沒有人是一天長大的,時間會讓你明白一切。”我安慰道。


    塗珊珊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注視著我說:“我想再問你一個問題,你願意看著我的眼睛回答嗎?”


    我自覺內心坦然,當然不怕她問了,很隨意的說:“當然可以。”


    說完,我就和她對視起來。


    塗珊珊嫵媚異常,一雙眼睛更是勾魂攝魄,說實如此放肆的欣賞這樣一位美女,其實是一種享受。


    對視了幾秒,塗珊珊的俏臉突然升起一朵紅雲,原本她就妖媚迷人,如今又平添了幾分嬌羞,我不由自主的心中微微一蕩。


    塗珊珊誘人的朱唇,微微動了動,問:“你想和我發生關係嗎?”


    我頓時被雷的外焦裏嫩,麵對這樣的美女,隻要是男人都想把她立馬按倒,這還用問?再說哪有如此提問的?這是紅果果的誘惑啊!


    好在通過這段時間的交往,我對她的性格也有所了解,她說是疑問,那就是疑問,若我理解成誘惑,那就是自作多情。


    我強行按捺住不爭氣的小心髒,一臉正氣的回答:“不想!”


    “咯咯咯……你在撒謊!”塗珊珊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她捂著嘴說。


    我有些尷尬的聳了聳肩,說:“其實以你的美貌而言,沒有男人能抵擋住,我亦是如此,不過我想歸想,但是我不會真的付諸行動。”


    “這倒是真話。”塗珊珊想了想說:“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吧!我想聽聽冷老板和康總經理的意見。”


    當晚,塗珊珊請我、冷姐、曉靜一起下館子,吃飯的時候,塗珊珊問了一個又一個幼稚而可笑的問題,都是與人心和情感有關的。


    曉靜和冷姐耐心的替這個情感白癡解答著。


    可是解釋的越多,塗珊珊似乎越糊塗,她很疑惑的問曉靜和冷姐:“你倆既然都喜歡於秘書,為何不住在一起呢?”


    這個問題一出口,氣氛就有點詭異了,好在我們都知道她在感情方麵是白癡,所以沒有人計較她。


    我歎了口氣說:“戊戌同體,腹中隻欠一點!”


    我的意思是說:塗珊珊和曉靜、冷姐一樣都是美女,隻是缺了一點心眼。


    誰知,這個感情白癡的文采卻相當不錯,張口就還了回來:“已巳連蹤,足下何不雙挑?”


    呃!我們三人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曉靜和冷姐更是臉色通紅。


    塗珊珊接著又說:“上次那個地痞調戲我,被我打了一巴掌,結果我反而被處罰,如此顛倒黑白,大家卻認為這是正常的,後來冷老板花錢讓法律顧問給法院行賄,結果法院免除了對我拘留的處罰,這明明是受賄枉法了,可大家仍然覺得正常,這兩件事情雖小,但都是實實在在危害社會的呀!為何從未有人認為這是錯誤的呢?而你們三人相互喜愛,並沒有危害任何人,可大家卻認為這是不可以的。”


    “你們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塗珊珊眼中滿是不解。


    可惜的是,我們無法給她解答。


    一頓飯就在塗珊珊無休止的困惑中結束了,這是我們有生以來吃得最鬱悶的一頓飯。


    飯後,許正騎著電瓶車來把塗珊珊接走了。


    第二天上午上班的時候,塗珊珊再次來到我的辦公室內,她的臉上寫滿了困惑和迷惘,她直接走到沙發邊,坐了下去。


    “怎麽還在思索‘人心與感情’呢?這是一個深奧的命題,人類幾千年來都無法給出正確的答案,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當然你若是真的搞懂了,你就成為哲學家了。”我打趣道。


    “現在我想問你一個相對簡單的問題,我祈求你如實回答,不要像婁玉那樣敷衍我!”塗珊珊神情悲戚的說。


    我歎了口氣說:“問吧!但我所知,必如實相告。”


    塗珊珊注視著我,問到:“你說許正是真心愛我的嗎?”


    我心裏立刻就明白了:“夫妻之間鬧矛盾了。”對於別人家的矛盾,中國人的處理方式都是和稀泥-----勸和不勸散。


    不論夫妻雙方的感情已經破裂到了何種程度,作為外人總是要勸雙方好好過日子,極少有人勸雙方離婚的,哪怕離婚是最正確的選擇,若有人勸離,也會被認為是極不道德的行為。


    我自然也不能免俗,就說:“夫妻之間哪有不鬧矛盾的?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塗珊珊打斷了,她有些失望的看著我,說:“你果然和婁玉是一樣的態度,根本不問原由,開口就是這些套話,你是修道之人,我對你很敬畏,我以為你會跟我說實話,沒想到你和其他的人並無兩樣,完全就是不負責的勸和。”


    我有些尷尬的聳了聳肩,說:“好吧!剛才我確實是按照俗世的習慣來說話的,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然後我如實回答你的問題。”


    塗珊珊像個委屈的孩子一樣,點了點頭,開始低聲敘說昨晚的遭遇。


    原來那個被教育後,決心痛改前非的小混子,從沒有放棄報複塗珊珊的念頭,他一直盯著她,可惜始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昨天塗珊珊請我們吃飯,被那個小混子盯上了,晚飯散場後,許正騎著電瓶車帶著塗珊珊往家去,在半路上被小混子帶人埋伏了。


    七八個手持砍刀和鐵棍的地痞攔住了夫妻二人的去路,地痞們沒說廢話,直接衝上來就打。


    許正一開始還想保護塗珊珊,可是挨了幾鐵棍之後,疼痛摧毀了他的英雄之氣,他居然拋棄塗珊珊直接逃走了。


    地痞們也沒有追趕他,他們抓住了沒有跑掉的塗珊珊,把她帶到了附近的一個巷子裏,麵對這樣一位美女,他們想做什麽,已經不用多說了。


    混子們並不知道,他們麵對的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帶頭的混子惡狠狠的看著塗珊珊,說:“我王四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當眾抽我的臉,你是第一個,你一巴掌讓老子顏麵掃地,成為道上的笑話,你說今天老子該怎麽炮製你呢?”


    塗珊珊淡淡的說:“這麽多人欺負一個女人,你們也算是男人?”


    王四淫笑著說:“你馬上就會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是自己脫呢?還是讓我們把你扒光?”


    塗珊珊冷冷的問:“你們即使沒有姐妹,總有母親吧?你們心中就沒有一點善意?”


    “哈哈哈……”地痞們發出一陣哄笑,塗珊珊思考的問題在一般人看來確實很可笑。


    塗珊珊沒有再繼續說話,她隻是靜靜的看著這幫混子,她想親自體驗一下,人心到底有多惡。


    “弟兄們排好隊,老子先來……”帶頭的混子,說著就走到了塗珊珊的麵前,伸出了魔爪。


    其餘的人發出一陣扭曲的嚎叫。


    修道先修體,身體是基礎,塗珊珊的武術功底還是不錯的,對付幾個地痞還是綽綽有餘。


    就在王四動手的一瞬間,塗珊珊也動手了,而且後發先至,女子的力氣比不上男人,所以她選擇了要害部位下手,她一指紮進了王四的左眼之中。


    王四怎麽也想不到,如此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一旦出手了,居然這般狠辣,他想不到,更來不及躲閃,他的左眼當即被塗珊珊一指紮瞎了。


    “啊!”王四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捂著眼睛倒在了地上。


    “既然有眼無珠,要它何用?”塗珊珊冷冷的說。


    兔起鶻落,電光火石,瞬間的變化太快了,眾地痞們愣在了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不快一起上,弄死她!”王四躺在地上,瘋狂的嚎叫。


    其他的地痞這才一擁而上,想要依靠人多勢眾,將塗珊珊放倒。


    可惜的是,塗珊珊不僅僅會武術,還懂一些玄術,那些地痞不但沒能占到便宜,反而被她打傷了幾個,然後她就從巷子裏走了出來。


    正好這時許正帶著警察們趕來了,地痞們被堵在巷子裏一個都沒有跑掉,全都被抓住了。


    事情至此,原本應該結束了,可是並非如此。


    回到家後,塗珊珊滿心委屈的質問許正:“你怎麽能丟下我一個人獨自逃走?那是一群禽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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