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法治社會,我看你敢把我怎樣?今天我還偏要說,自從你到這個廠子裏,看看你禍害了多少女人,也就是康曉靜那個……”程海越說越來勁,不光牽扯了冷姐,又扯上了曉靜。


    能言善辯的程海,成功的挑動了我的底線,我本來就熊熊燃燒的怒火,再也把控不住了,我一個箭步竄了過去。


    程海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拳頭就砸到了他的嘴上,就見鮮血混合著幾顆大黃牙汩汩的冒了出來。


    接著,我左右開弓,一連抽了他幾十個大嘴巴子,把他的饅頭臉打成了麵包臉,而且還是塗了番茄醬的麵包。


    “啊……啊……”程海抱著頭倒在地上慘嚎不已。


    這時候,曉靜、冷姐、艾晴終於趕來了。


    “哥!”曉靜衝過來一把抱住我,急的眼含淚花,“你怎麽又打架了?別打了,你要是坐牢了,我怎麽辦?”


    艾晴眼睛瞪得圓圓的,嘴巴張的能塞進一顆雞蛋,她可能從未見過男人打架的場景。


    冷姐則臉色鐵青的問:“怎麽回事?”


    她當然不是問我的,她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是不會隨意打人。


    “我……嗚嗚……痛死了……”程海躺在地上哀嚎不停。


    我看了冷姐一眼,淡淡的說:“他不適合做保安。”


    “哼!既然不適合做,那就回去吧!反正隻要是個人,都能幹保安的活計。”冷姐冷哼了一聲,連原因都沒問就同意了我的意見。


    我抓著程海的領子,將他從地上提到了冷姐的麵前,冷冷的說:“跪下!給冷老板道歉!”


    冷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等著我的解釋。


    “他剛才說我是靠你的肚皮上位的!”我笑了笑說。


    “混蛋!”冷姐氣得臉色發白,甩手抽了程海一個大耳光,然後說,“我跟於秘書是什麽關係,輪到你們這些下三濫的玩意議論了?”


    程海知道自己肯定要被炒魷魚了,還想裝一回英雄,不肯下跪道歉。


    我就冷笑了一聲說:“不讓你滿臉桃花開,你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是不是想梅開二度?”


    我話音剛落,程海就噗通一聲跪下了,抖瑟瑟的哭著說:“冷老板,我沒說你啊!真的沒說你!對不起!”


    “哼!”冷姐冷哼一聲,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舉目掃視了一下圍觀的女工,然後大聲說:“今天我要說兩件事,一、於樵沒有偷任何人的內衣,我隻宣布警察調查的結果,沒必要向誰解釋過程;二、我和於樵的關係,不是你們該關心的,哪怕我和康曉靜共侍一夫,也與你們不相幹。你們既然拿了我發的工資,那就該好好工作,而不是議論老板的私生活;如果以後我再聽見有人議論這兩件事,自己卷鋪蓋走人吧!”


    接著,曉靜也怒氣衝衝的說了幾句狠話:“你們聽好了,於樵是我男朋友,不是你們的男人,他是否偷內衣,歸警察管;他跟冷姐是何種關係,歸我管;而不是你們!你們所要做的是管好自家男人,別皇上不急太監急,如果是吃地溝油的命,就別操中(和諧)南海的心!”


    冷姐給艾晴使了個眼色,然後就和曉靜一起走了,女工們也都默默的散去,沒有人再敢公開嚼舌頭了,我也知道私下裏的流言蜚語也許會變本加厲,這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


    艾晴拿出一本支票,劃了幾筆,撕下來遞給了程海,對他說:“這是三萬元錢!你拿去,洗洗臉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你若是想追究於秘書的法律責任,那麽這三萬元我就給警察,你懂得……”


    程海毫不猶豫的接過了支票。


    我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誰知,第二天,程海死了,死在一條偏僻的巷子裏,生(和諧)殖(和諧)器被連根拔除,據傳他死前似乎受到了極度的驚嚇,眼睛睜的跟牛眼似的,充滿驚絕欲駭的恐懼之色,他的脖子上布滿了烏青的抓痕。


    我聽了這個消息以後,再也淡定不住了,如果傳言是真的,說不定張、程二人真有可能是被惡鬼害死的,如果我能看一眼屍體,我就能確認他倆的死亡原因。


    可惜的是,我不但看不到屍體,還要接受警察的調查。


    我威脅了張思明,張當夜死亡;我打了程海,程當夜死亡。


    我感覺我簡直就是上天的寵兒,誰跟我作對誰就死,而且還是慘死,連生(和諧)殖(和諧)器都被人拔除了。


    我再次被警察請進了局子裏,這次盤問的時間更長,整整盤問了二十四小時,主要是盤查我有沒有作案時間,也就是說,警察要我自己證明案發時我在家睡覺呢!


    這怎麽證明?唯一的人證就是曉靜,她天天晚上都陪著我睡覺,但是她是我女朋友啊,她的話警察能相信嗎?


    於是,曉靜也被請到局子裏,接受了詳細的詢問,警察問她是否整個晚上,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有沒有可能她睡著了,我偷偷跑出去作案,殺人後再回來睡覺。


    曉靜當然一口咬定整晚都和我在一起了,真實的情況是她睡著了,我是否出去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但是曉靜為了證明她沒有睡著,她跟警察說她和我做了一晚上,從晚上九點多一直折騰到天快亮。


    唉!其實我冤枉啊,不是被警察冤枉的,是被曉靜冤枉的,我的尿液依然能驅鬼。


    後來因為實在找不到我殺人的證據,警察隻得放我回家。


    離開時,一位女警老是盯著我看,那眼神非常的怪異,我當時就納悶了,怎麽?哥的魅力就這麽大?進一趟局子都能勾引一個女警!


    曉靜見狀,捂著嘴笑。


    我有些疑惑的問她:“笑什麽?女警那怪異眼神難道與你有關?”


    曉靜沒有回答我,隻是強忍著笑意,直到上了冷姐的轎車,她才放開手:“哈哈哈哈……”


    笑了好一陣,曉靜才解釋:“這個女警問我:昨晚你一直都和你男朋友在一起?我說:是啊。她問:你們都做了哪些事情?我回答:做(和諧)愛啊!她問:幾次?我回答:一次。女警又說:那就是說他有可能跟你做完後,乘你睡著了,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跑出去。我說:絕不可能。她問:為什麽?我回答:因為一次做到天亮。”


    冷姐聽完哈哈大笑,打趣道:“真會給男朋友長臉,一次一晚上,就是鑽木頭,也該取出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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