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唉……”曉靜無比憐惜的看著我,微微搖了一下頭。


    或許因為我是劫後餘生,她心疼我,或許是因為曉靜已經漸漸戲習慣了被我調,她這次出奇的沒有祭出粉拳,而是撫摸著我臉頰說:“你要真是喜歡,我就給你擺那個姿勢又有何妨?”


    “咯咯……”冷姐發出一陣輕笑,“大膽啊!是不是隻要你還有一口氣在,你就要將猥瑣進行到底?”


    “誰說我隻還有一口氣了?我們還有無限口氣,還有幾十年數量的空氣!”我說著艱難的抬起手,指向山洞的上方。


    她倆仰麵看向我所指的方向,那裏有一道縫隙,天空中的星星正微笑的眨著眼睛,從縫隙中偷窺著我們,它一閃一閃的仿佛很害羞。


    我們三人透過那道小小的縫隙,看見了無盡的星空。


    哈哈哈……


    咯咯咯……


    嘻嘻嘻……


    三道不同的笑聲慢慢響起,從山洞中傳了出去,逐漸增大,響徹了寂靜的夜晚。


    得救了,找到出口了,看見星星了。


    我躺在地上休息了足足一個小時,才恢複了大半的體力,若不是因為地上的石頭實在太硌得慌,我還想再躺一會兒呢!


    起身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把水鬼那已經破碎不堪的屍體堆在了一起,然後對著它撒了一泡童子尿,一來防止它沒死透;二來出口惡氣,老子差點點就被它陰死了。


    撒完尿,我正準備提褲子,冷姐的聲音就在背後響起了:“撒完了?”


    “嗯?你偷窺我?”我戲謔著問。


    “切!有那個必要嗎?你巴望著我從正麵看吧!”冷姐不屑的說,“廢話少說,既然撒完了,就別再費事提褲子了,直接脫了吧!”


    “啊!這樣不太好吧!我可是很正派的人,你真的已經和曉靜都商量好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商量好了!你是爺們,難道還擔心?”冷姐吃吃的笑著問。


    “我有什麽好擔心的?我是爺們,隻要你倆不在乎,我隨便你們!”我強裝平靜的回答。


    “呦!呦!呦!你似乎還覺得委屈,是不是?”冷姐嬉笑著問。


    “委屈倒不至於,我隻是希望你倆在好好考慮一下,真的必須如此嗎?”我再次出言提醒。


    “必須如此!已經考慮很長時間了!”冷姐斬釘截鐵的說。


    “你倆的意見完全一致?”我必須要再次確認,因為我不敢置信曉靜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完全一致!作為一個爺們,你怎麽如此磨嘰,少廢話了,痛快點,你就說幹還是不幹?”冷姐也再次明確表示。


    “幹!”我立刻表態。


    “幹!就快脫褲子!”冷姐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那好吧!既然你倆都是同樣的意思,我就勉為其難吧!”我有些無奈的說。


    “那就別廢話了,抓緊時間吧!我都等不急了!”冷姐再次催促,看來她確實忍不住了。


    “好吧!我很欣賞你們之間的姐妹感情,其實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的!”我說著無奈的脫下了褲子,扔給冷姐。


    然後……她接過褲子就穿上了。


    在救我的時候,牛仔褲被撕壞了一條,剩下的那一條雖然是冷姐的,但是在曉靜無助、哀憐的眼神中,和上次脫上衣一樣,她再次敗下陣來,把褲子讓給曉靜穿了。


    然後就不用說了,作為唯一的爺們,自然是我脫褲子給冷姐穿了,雖然很是不雅,可是別無他法。三人兩條褲子,隻能是爺們光~屁~股。


    這時曉靜已經穿戴完畢了,她一蹦一跳的跑過來,看見冷姐正在穿褲子,就問:“怎麽樣?還合身吧!”


    我的身材要比冷姐大一套,怎麽可能合身呢?曉靜是故意調皮的。


    冷姐拎著寬鬆的褲腰,皺著眉說:“太肥了,容易往下掉!”


    “呦!看你倆好的,穿一條褲子都嫌肥啊!”曉靜立刻打趣道,說完就嬉笑著跑開了,因為冷姐已經舉起了巴掌。


    我們頭頂上的那個出口,隻是一道天然的裂縫,不算太寬,但是勉強能讓一個不算胖的人通過。


    我雖然不是攀岩高手,但是多年習武使我的身手也不是常人能比的,我扣著岩石縫,一點一點的爬了出去,然後砍了幾根葛根藤條,把她倆給吊了上來。


    她倆穿過縫隙的時候,胸都擠得變形了,看得我好心疼,想幫她們揉揉,又怕好心沒好報。


    抬頭看了看天上殘月的位置,又計算了一下陰曆日期,我大致推算出,現在應該是零點以後了。


    森林中鴟號猿啼,鴞泣鬼哭,狼嘯獸吼,夜鶯泣血,魑魅魍魎,影影綽綽。


    夜晚在叢林中行走是很危險的,蛇蟲不說,還可能遭到各類食肉動物的襲擊,更不用說還有可能遇到邪祟之物。


    我們三人渾身濕漉漉的,山林間的秋風其冷如冰,吹得我們渾身抖瑟瑟的,真正的饑寒交迫啊!如果我們不能盡快的換一身幹衣服,弄點熱湯喝一下,不生病才是怪事。


    最關鍵的是,我們出來這麽長時間了,父母肯定擔心極了,我估計他們應該是睡不著覺了。


    我有羅盤在手,不怕迷失了方向,現在的問題是我不知道身在何處,我們村子在哪個位置。


    我隻能假設地下暗河是流向我們村北的小河的,這樣我還能湊合著確定一個大概的方位。


    於是,我讓冷姐幫我拿著羅盤,我揮動斧子披荊斬棘,在前方開路,山林中蒿草過頂,荊棘叢生,我又沒有褲子,腿上被劃出了一道道的血印子。


    所謂“冷尿餓屁窮扯謊”,人一旦受冷,尿就多,才走了不到一個小時,曉靜就要解手。


    我從背包裏拿出一瓶礦泉水,這是我們進古墓之前準備的飲用水,還剩幾瓶沒喝,我把瓶子裏麵的水倒了,將空瓶子遞給曉靜,對她說:“尿在這裏!”


    背包裏的符篆都廢了,朱砂也變成了朱砂泥,隻剩下一把桃木劍了,所以我想收集一些童女尿,這東西必須多收集,越多越好。


    我擔心萬一哪天,我想“開”了,她也想“通”了,童子童女尿就變成奢侈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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