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朝聖的緣故,街上的人特別大,即便現在是晚上八點多了,但依舊有無數的人走在路上逛街買東西、樂之不疲的看著一件又一件。


    偽裝之後的衛斯佐,走在大街上的他就像是一滴水滴入大江一樣,看起來是那麽的默默無聞,就像是透明的一樣,畢竟他的這身打扮,跟街上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一樣。


    “金蛋,你有沒有覺得這些人的行為舉止有點問題?我總感覺有點怪怪的,但是具體是哪裏怪我又說不上來。”


    可惜金蛋卻搖頭說道:“我看不出哪裏怪呀,主人你是不是看錯了。”


    聽到金蛋的回答,衛斯佐便不再詢問了,心裏告訴自己,那隻是幻覺而已。


    當衛斯佐穿過了朝聖的祭台時,這裏雖然也有不少人,但是明顯絕大多數的都是來參觀的,並不是來禮拜的。


    不過也有幾個虔誠的教徒正跪在地上、趴下身子,白色的頭巾把整張臉都遮住,不過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是一臉凝重的表情。


    “哢擦!”不遠處的一對白人夫婦正拿著手機在拍照,不過那並不是在拍祭台,因為蘭林斯教有規定,祭台不能拍照,違者以褻瀆之罪處置。


    這個廣場很大很大,估計比世界杯的那個足球場還大,而祭台的位置就是在這個廣場的正中間,寺廟則是在廣場進門的正對麵最遠處,也就是說大門、祭台、寺廟在一條線上。


    這些資料衛斯佐在網上已經得知了,所以停下腳步看的隻是祭台的情況,這祭台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圓柱炮台一樣,高出地麵越二十米,祭台的直徑差不多有二十米,中心的位置高出了一圓台,至今隻有三米左右,目前是空空如也的,等到明天,先知就會盤坐在上麵,下麵是二十四名教衛,與二十四個騎士守護著祭台。


    這是衛斯佐查到的信息,具體是不是真的暫時不清楚,不過在往年,都是教主在那個圓台上接受所有教徒的朝拜的。


    “這個祭台應該是直通地下的,與那寺廟的地下相通,這地下應該就像是迷宮一樣的吧。”衛斯佐單手拖著下巴,做出了思考時的習慣動作,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來,想起現在自己是一個虔誠的教徒,是不應該做出這樣的動作的。


    衛斯佐圍著這個高高的祭台繞了一圈,覺著沒什麽發現,於是便向寺廟走去。


    還沒走近,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兩個手中拿著長矛的教衛,就像是兩個雕像一樣屹立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待衛斯佐走近時,兩個教衛突然轉過頭上前一步,然後看向衛斯佐,衛斯佐同樣也看過去,雖然這兩個教衛披著連帽長袍,基本已經遮住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可是衛斯佐還是看到了其中一個人的眼睛。


    有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但是衛斯佐卻從這個教衛的眼中看到了無邊的黑暗,深邃的眼球就像漩渦一樣,一層暗一層亮的,反正看起來怪怪的。


    “哦,對了!就是眼睛,路上的那些人眼睛也是這個問題!”雖然那些人總是低著頭看不清楚,但是衛斯佐偶然間見過那些人的眼睛,由於是轉瞬即逝,所以衛斯佐並沒有注意。


    不過衛斯佐卻並不敢表現出有絲毫的異常,亮出了手上的特殊戒指,這是每個蘭林斯教的人都會佩戴的,相當於身份證一樣,隻要是進入蘭林斯教的任何地方,都必須要這枚戒指激活。


    匹配了信息後,兩名教衛向後退了一步,給衛斯佐讓出路來,示意他可以進去了,然後看也不看衛斯佐一眼。


    衛斯佐當然不會客氣,邁著步子向寺廟中走去,一走進這個巨大的寺廟,發現牆壁上是五彩斑斕的壁畫,也不知道是雕刻的還是怎麽來的。


    這些壁畫的內容衛斯佐有點看不到,大致的看了一下其中的一小部分,畫的也是教徒參加朝聖,隻不過話中的教徒隻有四個,分別跪在祭台的四周,不但動作形態畫得栩栩如生,就連神情也畫得惟妙惟肖,虔誠的信仰居然也能用畫給體現出來,不得不說做此畫的人,必定是一個對蘭林斯教非常的熟悉,而且還是一個無比虔誠的信仰者。


    衛斯佐環視一周,發現整個寺廟空蕩蕩的,隻有他一個人,雖然這個寺廟很大。但是廟內的燈光很亮,所以隻要是有人在,必定不會沒看到。


    見四下無人,衛斯佐很像從前麵的那個神像後下到地下層,但是衛斯佐看了看時間,發現隻剩下四十幾分鍾了,要是這一下去,萬一上不來可就麻煩了。


    所以衛斯佐便打消了下去的念頭,觀賞起了這座廟內的壁畫,其實嚴格來說,像這種大小的廟,已經不能稱之為廟了,即便是叫殿都覺得說小了,可是教規就是這樣,指鹿為馬的道理誰都懂的。


    “怎麽樣,這壁畫可還能如你法眼?”突入起來的聲音把衛斯佐嚇了一條,不是衛斯佐膽小,是因為這話居然是用華國的語言說的,所以這裏麵的信息量就大了。


    衛斯佐連忙回頭一看,卻見到一個約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此男子光著頭,有著一副亞洲的麵孔,看向他的眼神中仿佛就像是與其臉一樣微笑著,沒有一絲的惡意。


    “你是在叫我嗎?”衛斯佐皺著眉頭用國際語言回答他,要是用華國語言那就直接承認了。


    聽到衛斯佐的問話,那個男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別逗了,想不到衛先生居然這麽執拗呀,既然你提前來,那就提前開始吧,跟我來。”


    說完那個男子就走向那座神像走去,剛走沒幾步,衛斯佐就大聲的喊道:“你是誰?你怎麽就這麽確定是我的?”


    男子笑著回頭說道:“這個時候還跑到寺廟來,除了你,其他人是不會來的,再加上你帶的這個戒指的主人,已經在十分鍾前去世了、還有就是你的基因信息不匹配,所以我當然能肯定是你。好了,你要是想見你的女人,那就跟我走吧!”


    既然被識破,衛斯佐也就不打算披著這身讓人厭煩的教服了,同時也變會了原本的模樣,冷著一張臉說道:“走吧!”


    光頭男子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完全不把衛斯佐放在眼裏,也沒有對他這能變換模樣的本事表現出一點驚奇,接著領頭便先神像走去。


    這個神像在寺廟的正中央,衛斯佐不認識這個神,這應該是國外的某個神的,資料上也有顯示,但是衛斯佐讀不出來那個名字。


    剛走到神像後麵,光頭男子用衛斯佐聽不懂的語言說了一句,接著就見到對著神像後背的那個門走進了兩個教衛,其中一個手中拿著一塊黑布,另外一個手下應該也拿著什麽東西,但是衛斯佐看不清楚。


    知道這是要給衛斯佐幫黑布遮住視線,於是衛斯佐笑道:“要不要這樣呀,真是老土。”


    光頭男子笑而不語,接著翹了翹頭,示意那兩名教衛動手。


    衛斯佐也沒打算抵抗,於是就任由他們給自己蒙上眼睛,可是剛一蒙上眼睛,突然就感覺到左肩傳來一絲危機感。


    剛想還手,這時光頭男子咳嗽了兩聲,衛斯佐無奈鬆了拳頭,做出一副不抵抗的動作,過了不到五秒,衛斯佐就感覺到左頸部的位置插進了一根針管。


    慢慢的衛斯佐就失去了意識,對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渾然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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