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衛斯佐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破爛的屋頂,外麵的陽光從屋頂那個籃球大小的洞照射進來,照得衛斯佐有點刺眼。、


    “hi!”這時一張漆黑的臉湊了上來,衛斯佐下意識的向後一縮,接著拉到胸口的傷口,於是用手一摸,結果發現自己手也被白色的布包紮了起來。


    於是低下頭一看,果然自己的左胸上也被纏上了一卷白布,這時才醒悟過來,自己應該是受傷太重昏迷了過去,然後應該是被人救了。


    “你還好嗎?我的爸爸說你身體很強,恢複得很快。”那個站在床邊的小男孩說著帶有口音的英語說道。


    衛斯佐坐起身來看見他那雪白的牙齒,和笑起來很難察覺出的酒窩,笑道:“我很好,你爸媽呢?我要感謝他們。”說著衛斯佐打量了周圍的環境,房間雖然陳舊,但是卻整理得很整齊。


    “爸爸出去工作了,一般要晚上才回來,叔叔你已經睡了兩天了。”小男孩估計是看到了衛斯佐在打量這個房間,於是目光有點閃爍,估計再日常的生活當中沒少被其他人嘲笑。


    衛斯佐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手,笑著說道:“你叫什麽名字?幾歲了?”


    “我叫巴布魯,今年八歲了。”小男孩很喜歡笑,也不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的孩子今後會怎麽樣。


    “巴布魯,你沒有去上學嗎?”說完衛斯佐也皺著眉頭,實在是看不出眼前這個小不點已經是八歲了。


    巴布魯搖了搖頭,兩隻手放在腹部前麵互搓,笑著說道:“沒有!媽媽淘鑽的時候去世了,爸爸一個人在礦場幹活養活我們,根本就沒有錢讓我去上學,我也不想去上學,學校的人都欺負我、嘲笑我。”


    衛斯佐見小男孩如此樂觀,但是說到他不喜歡上學的時候,明顯就是在撒謊,於是衛斯佐也不拆穿,就笑道:“那好,巴布魯可不可以告訴我現在是幾點了。”


    “現在是中午呢,你看頂上的太陽。”說著巴布魯還指著房頂上的那個洞,此時陽光正垂直照射下來。


    “很好,巴布魯,叔叔現在要出去一趟,晚上天黑前會回來,你要不要一起呀?”衛斯佐說著拿出了一枚療傷丹服下,然後就下了床。


    “叔叔要去哪裏,我對巴薩羅拉很熟悉的喲,當然不是市區,隻是這附近的區域。”小男孩從小在這裏長大,於是很自信的說道。


    “那好,我們走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衛斯佐這時看到了牆上的窗都是用木頭釘上的,門也是破爛不堪的,同時也看到了桌子上那些藥,正是消毒,和治療傷口的藥,可能是小男孩的父親給自己塗的。


    小男孩站在原地羞澀的低下頭說道:“叔叔,我沒有錢!”


    衛斯佐卻上前扶著巴布魯的小肩膀說道:“好了!走吧,叔叔有錢,請你去吃kfc怎麽樣?叔叔睡了兩天餓了,你不是熟悉路嗎?”其實衛斯佐根本就不想吃,他知道小男孩黑黑瘦瘦的身體,肯定是營養不良,所以才帶他去的。


    最後巴布魯還是被衛斯佐拉出了房門,衛斯佐走出來之後回頭看了看,發現這座房子是在一片荒地之上,周圍還有幾戶人家,房子都是破破爛爛的。門前不遠處就是一條火車軌道,而在左側就是就是這個國家的首都巴薩羅拉市,這是非洲最富裕的國家南非的一個中等城市,並不是地球上的八個西班牙的巴塞羅納。


    這樣看來巴布魯的家距離城市並不遠,屬於郊區外麵一點,衛斯佐記得自己儲物戒中還有很多的美刀,所以就直接對巴布魯說道:“到市裏有什麽交通工具嗎?”


    巴布魯在看到衛斯佐拿出一疊美刀時,想也沒想的說道:“有,不過不知道‘痛苦’叔叔有沒有在家,他有一輛摩托車可以送我們進城。”


    衛斯佐很奇怪這個人的名字,於是問了巴布魯,結果巴布魯卻說道:“我聽我的爸爸說的,‘痛苦’叔叔出生時,他的母親難產,所以才叫這個名字。”


    聽到這個答案,衛斯佐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跟著巴布魯來到了旁邊三四百米處的一處平房錢。


    巴布魯大喊道:“‘痛苦’叔叔,巴布魯來了!”


    沒過多久門就被打開,一個滿嘴胡須的男子走了出來,先是看了看門前的巴布魯,然後再把目光聚集在了衛斯佐的身上。


    “巴布魯,你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這位是?”男子指了指衛斯佐問道。


    “你好,我叫衛斯佐!”衛斯佐微笑的回答道。


    巴布魯上前拉下男子的頭,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著,估計是在說衛斯佐的事情,因為小巴布魯時不時的指著衛斯佐。


    過了兩分鍾,男子這才站直身子,對著衛斯佐說道:“你就是阿哈布救下來的那個東方小子呀,你是要去市裏嗎?稍等一下,我去開車。”


    衛斯佐笑道:“麻煩你了!”


    男子擺了擺手就再次走進房間,沒一會兒就從旁邊的一個小門騎著摩托車出來,停到了衛斯佐的麵前。


    兩大一小就這樣坐著摩托車在顛簸的路上行駛著,由於不是很遠,所以很快就留到了市裏。


    在車上衛斯佐已經跟這男子說好,包下他的車一下午,付他一千美刀,而且還是先給他的。


    男子也沒有拒絕,知道這是衛斯佐找了個理由在幫助自己,於是一路上不停的給衛斯佐講著這個市區的種種。


    衛斯佐則是先找到了kfc,讓兩人大吃了一頓,接著讓‘痛苦’帶著先去了學校,把巴布魯上學所需要的所有費用問題解決之後,又在學校附近買下了一棟二手別墅,雖然過程有點繁瑣,但是華國與非洲的關係友好,所以很快就解決了。


    帶著一路上早就一定麻木的一大一小二人看了一下房子後,提著許多的食物就讓‘痛苦’開著摩托車回去,因為此時天已經黑了。


    “叔叔,你很有錢嗎?我以後真的可以上學了嗎?”巴布魯坐在衛斯佐的前麵,扭著頭說道。


    衛斯佐笑著說道:“是的!開心嗎?不過這可不是無償的喲!”


    “可是...,叔叔,我們家什麽都沒有啊,你想要什麽補償?”小男孩一聽頓時就急了,他自己家裏的情況他自己是知道的。


    “不用急,一會兒我回家跟你爸爸說。”衛斯佐看見巴布魯的模樣,笑著說道。


    剛一到家,衛斯佐就看到一個騎著摩托的男子剛好聽到了巴布魯的家門口,還沒等衛斯佐問,巴布魯就大聲喊道:“爸爸,你回來啦?”


    男子這時回頭一看,就看到了巴布魯,同時也看到了衛斯佐,接下裏就是簡單的一番介紹,男子就連握手都沒有握,因為他的手實在是太黑了,雖然衛斯佐看不出來,因為他們人黑,但是看到阿哈布的動作衛斯佐就猜到了。


    跟著黑人父子走進房間後,衛斯佐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水果,然後就對阿布哈說道:“謝謝你救了我,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把巴布魯直到大學畢業的學費全都交了,這樣巴布魯就可以像正常的孩子一樣上學了。”


    阿布哈一臉不相信的‘what’了一聲,以為是聽錯了,但是在衛斯佐重複了一遍之後,連忙說道:“衛,真的太謝謝你了,巴布魯一直想去上學,但是礦場最近的工作很不好做,一個又一個工人出事,所以我隻能選擇稍微安全一點的工作來做,這樣才不會出事,一旦我有事,就隻剩下巴布魯一個人了。”


    衛斯佐笑道:“不過這可不是無償的,我在市裏買了一套別墅,需要人看守,所以還需要你隨時看著。當然,我會付你工資,一年一萬美刀,我隨時可能回來住,所以一定要有人每天看著房子。”


    聽到衛斯佐的話,阿哈布怎麽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眼中的淚水一閃一閃的,就差沒給衛斯佐跪下了。


    說完也沒等阿哈布卡扣,衛斯佐把鑰匙交給了他,然後再給了他一張存有一萬美刀的卡說道:“這是銀行卡,沒年的今天會自動存一萬進去,你一定要收好。我還有事,所以今天晚上就要走。”


    阿哈布此時早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怎麽也沒想到兩天前再去上班的路上救下的男子會如此報答他,當時還因為趕到工地遲到而受訓。


    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阿哈布,雙手緊緊抓著衛斯佐,突然跪在了地上說道:“衛,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本來我還在想去找個什麽工作,因為礦場那邊後天就要停工,沒了工作的話,我和巴布魯都不知道該怎麽辦,真的是太感謝你了,你就是上帝。”


    衛斯佐苦笑道:“好了,阿布哈,你快起來吧,我問你個事!”


    阿哈布見衛斯佐是認真的,於是坐在了床邊說道:“衛,你問吧,雖然我知道的事情不多,但是我一定會告訴你我知道的。”


    “你說你們礦場停工?那是怎麽回事?”衛斯佐總感覺這件事情不簡單,因為在南非這裏,黃金鑽石是出了名的。


    阿哈布回答道:“我也不清楚,聽我們boss說好像是因為所有的礦工都要被派到一百公裏外的國家森林公園去開采什麽東西,具體是什麽不知道,我是因為要照顧巴布魯,所以沒去,開出的工資是平常的三倍。”


    衛斯佐皺著眉頭說道:“國家森林公園?克魯幹?那不是一個野生動物園嘛?怎麽又和挖礦扯上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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