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坐在床前。


    “怎麽不多睡下?”避開她的問題,他隻是暗歎,藥效對她越來越沒用了嗎?


    “昨夜,我根本沒喝下藥,你一整夜都不在,去哪了?”抬起眼,她讓他看見她眼底的怒氣,其實以她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這樣對他說話。


    “去查點事情,這次的暗殺,看起來不簡單,為了防止再有下次,我必須去查清楚。”即便她知道他整夜不在又如何,他並非用自己的容貌去見的木潔,所以拓跋撤並未慌亂。


    “為何不告訴?讓我為你擔心了一整夜。”眼神稍緩,似乎是相信了這個說辭。


    “我不想你擔心,畢竟是因為我,你才受的傷。”


    “為了你,我不怕,受再大的傷也不怕。”終於又恢複了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女人樣子,看起來她是相信了。


    “別說這種傻話,我不愛聽。”皺起眉,拓跋撤不悅的輕斥,將她摟在懷中。


    “恩,撤,我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等查清楚那些殺手的身份,再回去不晚。”眼底閃過一抹沉思,她看起來不隻想得到他,還想盡快回到王宮,究竟是為什麽?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蛇族的蠢動“你為什麽要派人去刺殺拓跋撤?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壞了我的計劃?”在客棧的某個房間內,假的古冰睫正指責一個黑衣黑帽的男子,男子孤傲的身形有些蕭瑟,身上散發著越來越令人難受的腐臭味。


    “我沒有,你要我說幾遍,我沒有派人刺殺他。”男子有些不耐煩的站起來,她憑什麽這樣責問他,她有資格麽?


    “哼,那些人說是你主使的,而且,你又恨他入骨,不是嗎?”女子聲音冰冷到極致,要不是看在他還有那麽一點點用處,她早就毀了他了。


    “人家說你就相信?你真認為拓跋撤會輕易中計嗎?你根本不懂愛,愛不是這樣表麵的,不是你占有了古冰睫的身體,他就會愛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不屑的冷哼,她還口口聲聲說愛著拓跋撤,如果拓跋撤不再是那麽英偉的男子,她還會這麽執著嗎?


    就“……你的意思是,他騙我?”不可能,那個男人不可能對不愛的女人表現出那種溫柔,她了解他,知道他有多無情,又有多癡情,所以她沒有懷疑過他。


    “反正我絕對沒有派人刺殺他。”耐心告盡,男人站起來準備送客。


    “既然如此,以防萬一,把那個礙事的女人帶走,她現在應該在王宮的地牢,你行不行?”雖然她相信拓跋撤,但是,還是小心為妙,本來還想留著那個女人看看她痛不**生的樣子,現在還是算了,按照原定計劃,將之除去。


    堙“不是殺了她嗎?”冷笑一聲,那男人譏諷的問。


    “不能殺,人書需要她啟用,你先將她帶離暗瑄的控製範圍,等我拿到人書,再與你會和。”除了拓跋撤,她還想得到人書,那是天地間最精華的寶物,有了人書,她就可以改變曆史,也許可以複活也不一定。


    “你還想繼續那個計劃嗎?你已經得到那個男人了不是嗎?”他以為她早就忘記了接近拓跋撤的目的。


    “我要報仇,不是得到他就完了,他毀了我,我也要毀掉他。”為了不讓眼前的男人起疑,她憤恨的說。


    “希望如此,你拖住拓跋撤,我這就去劫牢。”暗瑄王宮他夜探過很多會了,地牢裏帶走一個人根本不算什麽。


    “恩,去吧,記住,別再找拓跋撤的麻煩,計劃失敗,我要你生不如死。”放下狠話,她才轉身離開,人書她一定要得到手,到時候,她就殺了木潔獨占拓跋撤,然後,上官無塵就是無用之人,無用之人就不該再留下。嘴角浮現一抹冷笑,讓原本嬌嫩的臉蛋變得恐怖莫名。


    一夜無眠,白天自然是補覺了,除了起來用膳,木潔還真是在床上睡了一天,反正她現在成了夜貓子,白天睡覺,晚上才能陪伴心愛的男人。


    一邊在床上翻滾,一邊做著美夢,忽然,感覺空氣裏有一絲腐味,那味道很熟悉,雖然隻聞過幾次,卻印象深刻,是上官無塵,機靈靈的打了個冷顫,一下子坐起來,隻見一個黑衣人抱著手靠在牆上,雙眼邪惡的瞪著她。


    “你是……”他應該不認得自己,想起已經換過身體,木潔心裏稍微安定了些。


    “劫你的人。”換了容貌的她更美了,眼裏甚至充滿了智慧的光芒,想到拓跋撤有多愛她,他就興奮的渾身發抖。


    “為什麽,我們好似……素不相識。”小心翼翼的往床內靠去,直到貼著牆,木潔知道自己是抵抗不了那個男人執意的掠奪,她隻想在離開時留下點東西,讓拓跋撤好早日找到自己。


    “因為有人要你的命,走吧,別讓我動手。”冰冷的話裏帶著一抹不耐煩,他大步靠了過去。


    “等一等,我隻是一個囚犯,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刻意拖延時間,她利用牆壁上的尖角劃破手指,留下一個蛇樣的圖形。


    “哼,看來還得我動手。”三兩步走到她麵前,抬手將她打暈,一把扛起了走到她麵前,抬手將她打暈,一把扛起來就大步離去,沒有注意到,牆角那鮮袖的蛇形符號,慢慢變成暗袖。


    正哄著假的古冰睫喝藥的拓跋撤接到了一封飛鴿傳書,玄武送來的,說木潔不見了,他的心一緊,坐在身邊的女人馬上就發現了。


    “撤怎麽了?是誰發來的信?”難道上官無塵說的是真的,他隻是在做戲?


    “恩,我手下傳來的信,說那些殺手不是上官無塵派來的。”掃了她一眼,他知道自己不能自亂陣腳,他還不知道是誰將木潔掠走,如果是她的話,也許是因為知道他夜不歸宿的試探,所以,他強自鎮定的說。


    “啊,那就是栽贓嫁禍了。”原來搞鬼的另有其人啊,她放心了些。


    “恩,所以,你乖乖的喝了藥,去休息,我要去查究竟是誰這麽大膽,敢騙我。”說得合情合理,她也點點頭,假裝乖巧的應允了,並當著他的麵喝完了藥。


    “好乖,來,我扶你躺下,陪你睡著了再走。”雖然心急如焚,還是強自鎮定的應付著她,從她的表情上,他看不出什麽信息。


    “恩,你要小心哦,千萬不要受傷。”點點頭,她盈盈的眼光揪住他。


    “我會的。”低頭在她額上應付的啄了一記,他見她藥效發作了,才急匆匆的離開,該死的玄武,連個人都看不住,真該死。


    “你怎麽連個人都看不住。”又喬裝成獨背人的拓跋撤,口氣惡劣的對著玄武咆哮。


    “喂,你別太過分了,你是誰啊,竟敢這樣對我說話。”玄武雖然心裏也急,但是,他憑什麽指責他,隻有帝君才能指責他。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搜尋上官無塵“哼,人不見了,帝君回來看會不會剝了你的皮。”冷哼一聲,拓跋撤不好表露身份,隻得壓住火氣走進牢房,空氣裏一絲熟悉的味道令他頓時皺起眉來,那是一種即將消散的腐臭味,已經非常淡了,可以相見來人已經離去很久,不過因為牢房裏空氣流通不好,所以還沒有全部消散,他真的來了,和那個女人有關係嗎?


    “呃,這個好像是血吧……”在他沉思的時候,玄武已經走進牢房四處觀看,床旁邊的牆上留下的暗袖色痕跡,令他頓時大叫出聲。


    “什麽血?”拓跋撤衝過去,臉上十分擔憂,她受傷了嗎?他居然敢傷她,怒火和心疼頓時拉扯著他,讓他差點失去理智,馬上出兵攻打琪雅。


    “就是這裏,不過好像是刻意留下的。”回頭看看那張可怕到男人都不忍見的臉,玄武有些奇怪,他這麽鐵青的表情,好似有些過了吧,難道,就憑他這副尊容也想染指帝後?


    就“是,這個是蛇的圖形,帶走她的是蛇族。”看見木潔留下的信息,拓跋撤已經百分百確定就是蛇族的上官無塵劫走了人,這個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


    “蛇族?那現在怎麽辦?我已經發信給帝君,而帝君卻完全沒有理會,也許他早已不在乎這個下堂帝後了。”蛇族的人都偏陰邪,身上的功夫變幻莫測,再加上一些邪術,真不是他們能對付的,而且,帝君有命,不得同蛇族的人直接對頭。


    “……帝君沒有不理會,隻是一時抽不開身,命我來處理此事。”聽到下人說她是下堂帝後,拓跋撤心中非常不爽,但是又不好發作,隻能冷著聲音說。


    堙“呃,原來如此,那你想怎樣呢?”帝君派來的?難怪那麽傲氣,不屑橫他一眼,不知道帝君看中他什麽,又老又醜還是個駝背。


    “派人在回琪雅的路上設置關卡,檢查所有出入的馬車。”帶著木潔,他應該走不遠,為了掩人耳目,應該會乘馬車。


    “沒有帝君的手諭,我沒有權利做這件事。”他說動兵就動兵?真是可笑,他以為他是誰啊?


    “手諭馬上就會下來,而且,她,不是下堂帝後。”冷眼瞪了玄武一記,瞪得他心裏一涼,好似被帝君狠狠瞪著一般,一時錯愕,不知為何一個莽夫會有那般氣勢澎湃的眼神。呆愣間,人已經離去,玄武迷惑了,他究竟是誰?


    “該死的,你究竟要帶我去哪?”果然如拓跋撤的預料,上官無塵準備了一輛小巧樸實的馬車趕路,這時他正和木潔麵對麵的坐著,他依舊敷麵,沉默不已,而木潔則是又急又氣,他想引起兩國的戰事嗎?恐懼隨之而來,拓跋撤不能出兵攻打琪雅,否則曆史就會重演。


    “你是逃不掉的,何不放開胸懷,認命呢?”冷淡的說著,對於她的焦躁和怒氣,上官無塵眼都未抬。


    “我知道你是誰,就算你不蒙麵,你身上那股味道是永遠都散不開的,但是,你為什麽要劫持一個下堂婦呢?即便你再恨拓跋撤,再想威脅他,也隻應該去劫持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我一個地牢裏的棄婦,對你而已根本沒有用處。”看他老神在在的樣子,木潔隻好承認自己是認識他的。


    “嗬,棄婦?你真的是棄婦嗎?隻有那個白癡女人才會這樣認為,她根本不了解拓跋撤,他不是那種膚淺的人,讓你下地牢是為了保護你。”冷笑一聲,他抬起眼,雙眼裏滿是譏諷,曾經他對自己是那麽溫柔,好似兄長般的照顧,雖說是為了設計拓跋撤,但是,她能感覺到他是有心的,但是現在,他變了,變得完全沒有任何人氣,隻有一身的邪魅,難道和他身上越來越重的腐臭味有關?


    “你為什麽那麽恨拓跋撤?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麽,讓你付出那麽大的代價來害他?”對於他的猜測,她不置可否,隻是好奇,他做了那麽多事,究竟是為什麽?


    “恨,隻是這樣一個字是無法表達我和他之間的過節的,我不要他死,因為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嚐嚐我當初的苦,要他生不如死,本以為這一生都無法達到目的,因為他根本沒有心,也不會愛人,偏偏你出現了,這就是天意,你得到他的心,也將成為他痛苦的來源。”眼底浮現一抹狂亂的恨意,上官無塵眼中充滿血絲,雙手也緊緊的捏住,甚至身子都在顫抖著。


    “你知道我是誰?”他根本就不是衝著木潔而來,


    “當然,我琪雅比暗瑄唯一強的就是我們有強大的巫醫,他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你那點小事情,他一早就知道的。”冷哼一聲,暗瑄是靠戰神的庇護,而琪雅則是靠蛇神,蛇神陰邪,不似戰神光明,它喜歡巫毒,蛇族甚至比黑家更擅長巫術,隻是沒有女人的心狠,最終沒有發揚光大。


    “既然如此,我已經被你牽扯進來,你至少給我個明白吧。”又是巫術,這種害人的東西,就不應該存在,木潔皺眉。


    “也許在你眼中的拓跋撤是個無所不能的神,你真的想看到他不光彩的另一麵嗎?”冷笑一聲,上官無塵眼底冰冷一片,含著淡淡的譏諷。


    “他不是神,我也不想要一個神,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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