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僂的身軀僵了僵,甚至連聲音都變了調。


    “那就先謝過了,關於我和拓跋撤的事情,我不會輕易原諒他的,至少我吃的苦他要加倍吃……”木潔說這話時語氣是萬分冰冷無情的,但是,眼裏卻帶著一抹調侃的味道,可惜背對著他的獨背人看不到,隻聽得見她毫無感情的話,無奈的歎息。


    “你還想著永遠離開他嗎?”為什麽他的話裏會帶著一抹苦澀呢?


    “這就得看他將來如何贖罪了,如果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不排除找到人書離開。”她的聲音一直都沒有變過,冷冷的,充滿了憤恨,但是她的表情卻是玩味的望著那執意背對自己的佝僂身軀。


    “你休息吧,我去地宮幫你探探虛實。”沉澱了下,獨背人又恢複了那種嘶啞到令人難受的聲音了。


    “恩,你明天還會來嗎?”眨眨眼,她好整以暇的問。


    “明日子時我會來告訴你結果。”說完他不再讓她多話,大步離開了牢房,並細心的鎖好門,卻忘記了為她點穴。


    “你每夜都會來嗎?”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木潔喃喃著,眼底是一抹深沉的光。


    “撤,你去哪了?”自稱古冰睫的女子在天亮醒來,發現本來陪著自己的男人好似剛剛回來一般,正推門而入,她不怎麽開心的嘟著嘴追問他的行蹤。


    “我早晨習慣練劍了,來,洗洗臉,我要了早膳,洗好下來用膳。”將手裏的劍放下,拓跋撤擰了一塊毛巾給她擦臉。


    “恩,為什麽昨夜我睡得那麽熟?好像喝了你給我的那杯茶以後就很困,我是不是病了?”一邊擦著臉一邊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看上去顯得是那般楚楚動人。


    “哦,那是因為你總做惡夢,我讓大夫給你開了點安神茶,老不睡覺怎麽行呢?”扶著她坐下來,為她布菜,體貼的招呼著她吃飯,一臉的溫柔,也掃去了她的疑惑。


    “原來如此,那我睡著了,有沒有失態啊?”袖著臉,他們隻要了一間房,雖然他什麽都沒做,但是晚上都合衣抱著她睡在一張床上。


    “很美,甜甜的像個初生的娃兒。”抬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摩挲著,他聲音略微暗啞的說。


    “真的嗎?”臉更袖了,快燒起來一般,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隻覺得渾身都虛軟不已。


    “真的,來多吃點,你太瘦了。”而拓跋撤則好似不知道她的感覺一般,繼續為她布菜。


    “哦!”心裏有些失望,又暗暗責怪他的木訥,一直到現在都不肯碰她。


    “今日我帶你去看戲好嗎?”


    “怎麽,不著急回家嗎?”


    “不急,先帶你玩夠了,免得以後想再出來玩就沒機會了。”輕啄著溫茶,他莫測高深的說。


    “說的好像你家是牢房似的,進去就出不來呢。”輕笑著,她頑皮的說。


    “如果真的是牢房,你還同我回去嗎?”拓跋撤也輕扯嘴角,狀似試探的問。


    “天涯海角,你在哪我在哪。”低下頭,她輕柔的撫上他的手,微微握著,萬分嬌羞的說。


    “是嗎?那就好。”撫撫她的長發,他拉起她:


    “吃飽了就走吧,戲快開場了。”好戲的確是要開場了,就不知道她上不上鉤。


    兩人結伴走出客棧,一路恩恩愛愛的往戲場子走去,卻忽然出現一群蒙麵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來者何人?裕鴻樓的?”拓跋撤一把將身邊的女子拉到身後,然後冷聲喝斥。


    “來要你的命。”帶頭的黑衣人聲音沙啞,從功夫來看不像裕鴻樓那些小嘍囉。


    “口氣不小,就看你有沒有那個命。”長劍出鞘,拓跋撤嘴角浮現一抹詭異的笑,身影一晃如出閘的蛟龍直殺過去。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中計刀光劍影中,幾個黑衣人已經吐血倒下了,根本不是拓跋撤的對手,不一會兒就全部站不起來了,隻留一個還能說話。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長劍擱在脖子上,冰冷的話令人不自覺的顫抖,黑衣人也被怔住。


    “上官無塵……”話落身後馬上響起一陣輕微的抽氣聲,拓跋撤則隻是挑挑眉。


    “留你一條狗命,回去告訴上官無塵,先挑事者後果自負,滾。”冷哼一聲,拓跋撤一腳踢到那人身上,收回劍,摟過躲在身後的女子跨過黑衣人的身體,大步往前而去,而懷中女子不自然的僵硬也令他微微側目。


    就“別怕,沒事了。”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誰知這個時候後麵那個黑衣忽然竄起一劍刺向拓跋撤。


    “小心!”眼角餘光看見那亮閃閃的劍,她眼底一閃,用力推開拓跋撤,為他擋下那一劍,劍光閃過,在她雪白的胳膊上留下一道劍痕,血馬上流了出來,卻是黑色的,而且流動十分緩慢,拓跋撤一個旋身出手,那人吭也不吭就倒在地上。


    “冰睫,你沒事吧?”一把抱住她,特意用力按住她的傷口,卻不見她有很痛的感覺,隻是慘白著臉,微微皺眉。


    堙“好痛,撤,好可怕,他想傷害你。”晶瑩的淚珠不斷的滾落,她嬌弱的靠在他懷懷中嗚咽。


    “乖,沒事了,我們先回客棧,你的傷必須要盡快治療才行。”不動聲色的抱著她離開,不一會兒等他們走遠了,地上的黑衣人全部站了起來。


    “帝君這次下手還真是不留情,要不是事先穿上他準備的護身甲,恐怕早就死了。”幾人解開蒙麵,脫掉衣服,原來全部是王宮的護衛。


    “著不知道他在搞什麽鬼,還有那個女人,怎麽越看越覺得眼熟呢?”為首的黑衣人原來是白虎,他迷惑不已,拓跋撤有女人在身邊不奇怪,不然木潔也不會失寵,隻是為什麽非要他傷了那女人不可呢?


    “老大,你瘋了,居然敢說帝君在搞鬼,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哼,如果我死的話,你們也得墊背,聽到沒有?”冷哼一聲,看來有必要和玄武聊聊,最近帝君行為古怪,他們是不是該有些準備。


    “大夫,她怎麽樣?”拓跋撤焦急的問著,他可是看得很清楚,本來是黑色的血,在回到客棧居然就變成鮮袖的了,與常人無異。


    “這位姑娘身子虛弱,刀傷是小事,主要還是補身。”老大夫不疑有他的說著,看起來是沒有什麽奇怪了,拓跋撤點點頭,給了銀子,讓大夫開方子抓藥,然後回到床邊。


    “撤……”嬌柔的呼喚一聲,她將身子靠近他懷中,還微微顫抖著。


    “別怕沒事了,傻瓜,為什麽要幫我擋劍呢?我會武功的啊,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不是存心招我心疼嗎?”攬著他,他略帶責備的說。


    “人家也不知道啊,看見你有危險就身不由己的推開你了,對不起。”可憐兮兮的說著,好不委屈。


    “不,該道歉的是我,我沒保護好你,是我不好,對不起。”摸著她的發,他淡然的道歉。


    “嗬,不管是誰的錯,就當打平了,誰也不欠誰,好不好?”輕笑著,她大方的說。


    “好,你先休息下,我去看看藥熬好了沒。”小心的扶她躺好,為她蓋好被子,他這才站起來走出房間。


    “大爺,這藥肯定能讓她睡十個時辰。”一出門大夫正在樓下等著他,見拓跋撤出來,連忙拿著藥包走過來。


    “恩,你剛才為她把脈,可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接過藥包,雖然知道她用了什麽辦法遮蓋了不正常的地方,但還是忍不住問了。


    “這個麽,她的氣色看起來不錯,傷口流血也不多,舌頭看了也不失血色,但脈搏卻十分的弱,很奇怪。”


    “嗬,看起來她似乎不是非常精通醫理。”拓跋撤淡然的一笑,給了大夫一錠銀子,然後拿著藥包去熬藥了。


    “帝後,晚膳。”接到拓跋撤的手諭,不用繼續點住木潔的穴道,著實讓玄武鬆了口氣,那個古怪的駝背人也沒出現,真是奇怪了,跟著帝君那麽久從未見過那樣的古怪的人,居然能委以重任。


    “哦,對了,那個駝背人,你認識嗎?”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晚膳,順便問問那個人的事情。


    “不認識,從未見他跟著帝君,真不知道他是什麽地方冒出來的。”他也正在想這個問題啊,連帝後都不認識,他本還以為是帝後的朋友,所以帝君才讓他來照顧帝後。


    “是麽?隻是一張紙,你就相信他說的全是拓跋撤的意思?”一張手諭,雖然蓋著玉璽,但是一個陌生的人帶來,不奇怪嗎?


    “屬下飛鴿傳書同帝君核實過的。”所以他才納悶,不是偽造的,那個人究竟什麽時候得到帝君的賞識。


    “哦,原來如此啊!”淺淺的笑著,木潔好心情的吃掉她的晚餐,等待子時他的到來。


    子時剛到,他就出現了,還是佝僂著身子,滿臉的疤痕,但行動卻是那麽輕巧敏捷,落地無聲,迅速的來到牢房外。


    “你來了?真準時。”木潔坐起來,她根本沒睡著,一直在等著他。


    “水晶棺是空的,屍體不見了。”背著手走進來,他站在離她最遠的地方。


    “你相信她是複活了嗎?”嘴角帶著一抹滿含深意的笑,可惜在黑暗中,他根本看不見。


    “沒有靈魂的軀殼而已,也可能有人接著她的身體想對拓跋撤不利,我聞到黑家的魔法味道。”


    “黑家?不可能,你自己也知道黑長老同我關係,黑家怎麽可能害我和撤?”黑家隻有一個人恨她,但是那個人已經死了啊。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地牢情事“我也覺得奇怪,但是那是一種很邪惡的味道,黑家的女人身上,隻有一個人有那種味道……”皺起眉,這個問題他也納悶,那個女人明明已經死了。


    “黑冥?是不是她?可是她已經死了,不,她是死了,肉身死了,魂魄還在,所以可以借屍還魂,我不是也經曆過了嗎,她巫術那麽高,這點小事難不倒她的。”轉念一想,她不是也死過一次了,還是好好站在這裏,隻是她的是重生,不知道黑冥那個是怎麽回事。


    “恩,我也這樣猜測的,但是……”差點說漏嘴,獨背人抬眼瞄了她一眼,見她似乎沒多大反應,還在那皺眉深思,才舒出一口氣。


    “但是什麽?”他一口氣還沒舒完,木潔就抬起臉望著他,不解他為何話說一半就斷了。


    就“沒什麽,隻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避開她探視的眼睛,他淡漠的說。


    “哦……你為什麽總是離我那麽遠,我很恐怖嗎?”正事說完了,木潔眼底出現一抹捉弄的笑意,臉上卻還是一本正經,看不出端邈。


    “男女授受不親,我可不想被拓跋撤砍死。”悶悶的聲音裏帶著一抹克製,他以為她聽不出來嗎?


    堙“他現在美人在懷根本不會管我的死活,不然,幹脆你帶我私奔吧。”閃動著晶瑩的光,木潔站起來,作勢要走到他麵前。


    “你在胡說什麽啊?我這樣畸形的人,女人家看見就嚇暈了,你怎麽還……”摸著自己的臉,他不知道該生氣還是高興。


    “那是人家沒看見你的好,你的真,她們不懂得欣賞內在美。”憋著笑,她看他背對著自己的甚至僵硬無比,竟然真的一步步往那醜陋畸形的男人走過去。


    “你不是深愛帝君的嗎?怎麽那麽快就變了?難道女人都是這樣水**楊花?”他的語氣裏很明顯的帶著怒氣了,木潔輕柔一笑。


    “是他先對不起我的,他也說過生生世世生死相隨,結果呢,還不是轉眼就抱別人去了,所以,長得俊的男人不可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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