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敲擊鍵盤,寫下這段話的時候,我一開始我是猶豫的。


    因為我不知道這段話是否會有人看到,是否會有人去真正的相信。


    或許這段話如同許多新書一樣,石沉大海。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姓陳,名平,父母給我取了一個很平凡的名字,在我小的時候還責怪過父母。


    說正題吧,我今天要說的,是一個關於一個小孩的故事。


    有一個小孩,在三歲的時候就離開了父母,被送到了大都市,被父母所拜托的一位遠方親戚幫忙收養。


    後來,小孩的父母就失去蹤跡了,小孩在五歲的時候,便朝著那親戚叫爸爸媽媽。


    那位親戚沒有答應,抱著小孩說,你的爸爸媽媽去幹大事了。


    小孩當時很不解,在他的記憶中,眼前的人才是自己的爸爸媽媽。


    直至七八歲時,懂了事,才知道,自己已經四五年沒見過親生父母了。


    四五年啊,才多大的小孩,當然會很難過。


    漸漸的,他心理有了陰影。


    時常沉默不語,遠房親戚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


    時間長了,這小孩逐漸變了,變得不像之前活潑燦爛了。


    那位親戚有些慌,似乎是怕小孩的父母回來找他們麻煩似的。


    趕忙帶小孩看心理醫生,可依然不奏效。


    後來,有一天,突然有一個老頭上門,嚷嚷著要找一個叫陳平的小孩。


    親戚雖然疑惑老頭為何知道,但抱著警惕的心理,堅決不讓老頭進門。


    老頭無奈,居然朝著屋裏大吼,陳平,你想不想知道你爸媽在哪裏!


    那個小孩當時在屋裏靜靜地坐著,一聽老頭吼的話,頓時跑到門口,直勾勾的看著老頭。


    老頭看到小孩,嘿嘿一笑,對在一旁的親戚不知在耳邊說了什麽,親戚居然點了點頭,沉默不說話了。


    老頭當時看著那個小孩,嘿嘿地笑著,伸手想摸小孩的頭。


    但老頭髒的很,髒兮兮的讓小孩下意識的閃躲,但老頭的手似乎有著奇異的魔力,最終還是摸到了小孩的頭。


    摸了摸之後,老頭嘴裏不知嘟囔什麽,什麽,天資真愚鈍,也隻有那一個犢子生的出來。


    “我爸爸媽媽在哪裏?”小孩看著老頭,開口道。


    老頭故作高深莫測地擺了擺手,從懷中掏出一本破爛的簿子,說什麽,等小孩把這個簿子上的東西琢磨透了,便自然知道爸媽在哪兒了。


    老頭還說這簿子上麵還有自己的電話號碼,小孩什麽時候寂寞了可以找他,價誠活好。


    咳咳,當然,說完此話這老頭就被小孩的親戚轟了出去。


    這個故事講完了,看的人都知道,那個小孩,就是我。


    後來,我看了看老頭的簿子,發現竟是一些鬼畫符,更有些看不懂的文字,我的那個遠房親戚,也叮囑我這是封建迷信,叫我不要去看。


    但我時常還是偷偷把簿子拿出來模仿一遍,可惜根本連個外形都畫不好,於是,它就被我放在了床底箱子裏,被時光遺忘了。


    不說了,這是我小時候的事了,當時沒有起多大的波瀾。不過要說轉折,那還是高中的一次刺激詭異。


    那是在我記憶中高二的時候,我學習的成績不好,我太調皮搗蛋了,上課睡覺,通宵熬夜網吧,老師拿我無奈,經常那我舉例子,以此來鞭策那些唯唯諾諾的一般學生。


    我親戚也沒辦法,但還是想辦法將我塞進了一所高中。


    這高中也不是什麽學霸待的高中,倒是適合我這般的害群之馬在其中如魚得水。


    話說回來,這件事情是我記憶中印象最深的一次,也是改變我人生的一次。


    那是一天下午,我記得天氣很熱,人們都穿起了短袖襯衫,高中裏的女學生也都紛紛暴露起來,讓我們這些被荷爾蒙淹沒的狼人紛紛眼饞了一把。


    “平子,你看那個高個兒的,那皮膚白的,還有那腿兒,嘖嘖,要是能摸一把該多好。”就在操場上,我們一群人甚至都放棄了打籃球,眼睛都止不住的往一些不該看的地方亂飄。


    而就在這是,一道略帶輕佻,猥瑣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


    那聲音的主人,是我的一個好哥們兒,名叫張強,天天和我熬夜去通宵網吧的人中,就有他的份兒。


    “那有啥好看的,旁邊那個165的才好看嘞,我看估計有b,說不定c也有可能。”旁邊有人撇了撇嘴,那人也是我的一個好基友,叫李義,人長的一臉正氣,本來人還不錯的,但被我和張強徹底感染,也變得有些猥瑣。


    沒多久,這兩人沒說幾句便是吵了起來,一個說腿長功夫好,一個說字母大手感好,聲音越吵越大,惹得對麵女生都紛紛注意了過來。


    我幹咳了一聲,讓他們兩個安靜下來,轉移了話題。


    “我說今天晚上咱去幹嘛,突然有些不想去網吧了。”我開口問道。


    張強伸著脖子瞪眼道:“不想去網吧了,那你還想去玩哪兒,偷看洗澡?!不過這也可以哦!”


    “去你的。”我笑罵,一腳踢開張強。


    “我倒覺得有個地方或許會好玩。”沉默不語的李義忽然開口,把我和張強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哪兒!”


    “你們可還記得學校的鬼屋?”


    “哈?”


    一刻鍾後,我們出現在李義口中的鬼屋門前。


    “不能吧,這有啥好玩的,什麽鬼啊,都是假的。”張強不屑,頓時轉身想離開。


    “噓,人在說,天在聽,不要亂說話。”李義伸手指,神色有些嚴肅。


    我和張強都覺得李義有些莫名其妙,一個鬼屋而已,需要嚴肅嗎。


    李義嚴肅的神色基本很少能見到,也就在期中考試期末考試如臨大敵,因為在老師眼皮底下作弊還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咋了?不敢了?張強”李義眉頭一挑,戲謔般的說道。


    不遠處的張強腳步一頓,回頭道:“誰說我不敢的?”


    “好啊,要是你能在鬼屋待上一晚,這個禮拜頓頓火鍋,我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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