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淑珍走到我身邊,拿起刀子向我腹部刺來。她抬起胳膊準備往下刺的一瞬間,我睜開了眼。


    我用手立馬握住了她的手腕,本想把她手腕用力捏碎的,再給她兩腳,打的她滿地找牙。


    轉念一想,她拿刀來殺我,犯罪未遂也是要做牢的。


    我立馬大喊:“救命呀,救命呀,殺人了。”


    蔡淑珍聽我喊救命先是一愣,她知道我是會武功的,即使受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然後她就用力的拿刀往我身上壓,我就用手拿著她的手腕,不讓她的刀碰到我。


    門外有病友家屬看到我病房的情況,叫著護士一起跑進了我的病房,準備製服蔡淑珍。


    蔡淑珍看到這麽多人進來,瞬間失去了理智,變得喪心病狂,她衝著進來的人們,就開始亂捅。


    在她亂捅的時候最先進來的護士被她傷到了胳膊,還傷了一位家屬的腰部。


    隻見她被一位高高壯壯的患者家屬握住了拿刀子的手腕,瞬間被人們按倒在地。


    醫院報了警,警察很快趕來帶走了她,柳飛飛也從家裏帶飯回來了。


    柳飛飛進了病房,警察正在給我做筆錄。


    我恨透了蔡淑珍,就告訴警察,我從小被虐待,蔡淑珍這次進來就說要殺死我,要跟我同歸於盡。


    警察向我詢問完口供,就說會依法處理蔡淑珍的。


    柳飛飛看到這一幕,有點懵,問我:“盧飛,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說:“蔡淑珍帶著刀子進來要殺我。”


    柳飛飛著急著問:“有沒有傷到你呀,快讓我看看。”


    我說:“我一點事情都沒有,不要擔心。”


    說完問柳飛飛:“今天跟我做什麽好吃的,快快擺出來,我都餓了。”


    柳飛飛說:“好我給你拿出來,慢慢吃,別著急。”


    盧廣義離完婚,直接回了家裏,手裏拿著一瓶酒。


    晚上放學,盧曉光盧曉梅回到家,沒看到蔡淑珍,隻有爸爸在家。


    他們兩個把醉酒的盧廣義叫醒問:“爸爸我媽媽呢?”


    盧廣義看到蔡淑珍生的這兩個孩子,頓時心裏生出了厭惡,畢竟是自己的孩子,不喜歡也得養著。


    盧廣義說:“我跟你媽媽離婚了。”


    盧曉梅立馬哭著說:“爸爸,我不要你們離婚,我要你們在一起。”


    盧曉光說:“爸爸,昨天我們一家還好好的,為什麽今天就變了呢?”


    盧廣義把蔡淑珍的照片給盧曉光盧曉梅看,他們兩個看了後說:“爸爸是媽媽不好,你不要傷心了,以後我們兩個跟著你生活。”


    盧廣義抱著兩個孩子,三個人哭作一團。


    就在三個人悲哀的時候,公安局來盧廣義家給了他們一張拘留單,還讓盧廣義給蔡淑珍送換洗衣服跟生活用品。


    盧曉光盧曉梅知道自己媽媽被抓了,兩人抱在一起哭了起來。


    盧廣義歎息了一聲,心想以前對盧飛好一點點,也不會到現在家散了。他也明白,相片事件,也隻有盧飛能幹出來。


    我在醫院住了十天,傷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實在是不想再在醫院裏繼續呆著了。


    我就讓柳飛飛幫我辦理了出院手續。


    王哥開著維多利亞的麵包車來接我。


    到我家後他幫我把行李搬上樓!看著我的房子王哥對我說:“盧飛,這房子真漂亮呀!”


    我對他說:“王哥手裏要是有錢一定要屯一套房子,明年房子大漲。”


    王哥說:“就這麽一年時間,不會長那麽多吧。”


    我對他說:“反正我告訴你了,買不買是你的事!哪怕貸款也要買一套,貸款首付也沒多少錢。”


    王哥說:“好的我聽你的,股票你說漲錢就漲錢說跌停就跌停,比算卦的都準。”


    王哥在房子裏轉了一圈,就回遊戲機廳了。


    我對柳飛飛說:“飛飛你趕緊趁著這幾天休息,好好包車練練爭取這月把本拿下來。”


    柳飛飛說:“好的,我會的。”


    讓她抓緊時間學,就為了有車去哪都方便。


    柳飛飛出門練車,我就在家裏閉眼修煉我的武功,爭取向更高的級別前進。


    這次提升武術的時候,又有個聲音出現,告訴我說:“修煉的武術級別越高,遇到的敵人就越強,這就是曆劫。”


    我睜開眼睛在想不會是以後我會遇到更多的麻煩吧?我現在的敵人已經夠多了,雖然有坐牢的,但是遲早都有自由的那一天,找我報仇那是遲早的事!


    今天是周日,柳飛飛一早去練車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楊洋給我打電話,說想跟我一起吃飯,他媽媽想見見我?問我在哪?我說我在家裏呢,並把地址告訴了他!


    我們約在了我小區門口的一家羊蠍子火鍋吃飯。


    楊洋媽媽一直想找個機會跟我探討下理財產品,說通俗點就是想讓我提供賺錢的資源。


    楊洋媽媽看到我後問我:“盧飛,你媽媽叫什麽名字呀?”


    我已經好多年未曾見過她的麵!但是她的名字我永遠記得!


    我告訴楊洋媽媽:“阿姨我媽媽名字叫吳玉鳳。”


    楊洋媽媽說:“我就說嘛你長得像玉鳳,跟你媽媽特別的神似,我猜出來了就是不確定。”


    我問楊洋媽媽:“您認識我媽媽?”楊洋媽媽說:“認識呀,我們是小學初中同學。”


    我接著問:“平時你們有來往嗎?”


    楊洋媽媽說:“自從你爸媽離婚後,我們就沒見過她。聽其他同學說,她在市裏跟別人合夥開了家美容院,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說:“謝謝您阿姨。”


    楊洋媽媽說:“我總聽楊洋提起你,楊洋說你學習好,理財能力也特別強。”


    我說:“阿姨別聽他的,我就是懂個皮毛而已。”


    楊洋媽媽說:“你在行情好的股市中就能看出大跌的現象,你可別謙虛了,以後有什麽好的理財項目,你一定要告訴阿姨。”


    我說:“阿姨你就放心吧。”


    我想唯一能知道我媽媽下落的人就是盧廣義了,我跟他斷絕關係了後我媽媽就不再打錢給他。


    我心想:盧廣義你貪汙了我那麽多撫養費來養蔡淑珍她們,我一定讓你雙倍還給我。


    周一我直接去上課了,到了教室,學校好多同學對我噓寒問暖,讓我備受感動。


    正在跟同學聊天,楊洋從書包裏拿出了幾封信給我:“全是學校的美女給你寫的追求信。”


    我問楊洋:“你怎麽會有我這麽多信。”


    楊洋說:“我上學後,經常可以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信,最開始我還以為是寫給我的,我就打開看了看,但是好幾次打開看到不是我的信之後,我也就不浪費時間打開信件了。”


    在學校我學習跟運動都比較出名,屬於出類拔萃的那一類。


    以前跟劉雨涵一起上學放學,讓很多人誤會我們是情侶。現在劉雨涵轉學了,其他愛慕我的小女生覺得有機會了,就開始偷偷的給我寫信了。


    王旭對我說:“盧飛,我長這麽大都沒談過對象,也沒人喜歡我,你要是認識女孩多,幫哥們介紹一個。”


    我說:“我認識的女人不比你多。”


    說完,上課鈴響了。大家都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中午放學看到盧曉光在被人打,邊打邊罵:“你媽媽就是雙破鞋。”


    盧曉梅則在一旁哭著說:“別打了,別打了。”


    盧曉梅一看到我,就對打人的同學說:“盧飛是我哥哥,你們再打我們,我哥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在整個縣城的初高中生中,簡直就是個神,什麽都會,還有錢。


    打人的孩子聽盧曉梅說我是她哥哥,立馬騎著自行車跑了。


    我走過去對著他們說:“我跟你們兩個小雜種沒關係,以後別說認識我。”


    盧曉梅說:“盧飛,以前欺負你是我們不對,我跟曉光小,很多事都是跟著大人學的。我媽媽已經進監獄了,你應該高興了。”


    聽說他們兩個在學校裏備受欺負,媽媽搞外遇,又進監獄,很多的孩子都在欺負他們兩個。


    被盧曉梅這麽一說,我有些同情他們兩個了。


    盧廣義現在日子肯定也好過不了。聽說他忍受不住同事對他的議論,辭職了。


    現在他沒了工作,又要養兩個孩子,他們的生活應該很艱難了。


    這就是他們應有的代價。


    盧曉光跟盧曉梅年紀小,我也不想再修理他們兩個了,隻要是不招惹我,我肯定不會欺負他們兩個。以大欺小不是我的性格,希望他兩自求多福吧。


    我直接到了遊戲機廳,受傷後第一次來,我還在擔心劉海濤再出什麽幺蛾子,來遊戲機廳找事,結果這半月以來,風平浪靜。看來是挨打長記性了。


    閑著沒事,我拿著幾塊遊戲幣,就玩遊戲去了。


    在玩遊戲的時候,校長給我打電話,問我是不是上學了,我說是的。


    他在電話裏說:“盧飛,你真是個活神仙。”


    被他這麽一說我有點暈,最近我也沒給他算卦呀!


    我迷惑的問:“校長怎麽了?”


    校長說:“你不是說現在買房子賺錢嗎?我就告訴我的親戚朋友了,他們有的存了好幾套,咱們縣東郊要建高鐵站了,直通首都,以後40多分鍾就可以到。這條規劃新聞一出,咱們縣房子每平立漲了1000,我朋友高興地給我打了半天電話了。”


    我對校長說:“現在的漲幅還比較小,會越來越高的。”


    校長回道:“以後有別的賺錢項目,一定要告訴我。”


    我對校長說:“你就放心吧,不告訴別人也得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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